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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只是耕耘这种旱道有点困难,还让大鸡鸡有点疼,不过比起罂粟被爆菊之痛,铁浪这算是小意思。
Jing液完全射进去,铁浪便拔出了Rou棒。
Jing液、鲜血、葡萄汁,三者混合从已不能闭合的屁眼流出,周围的肌肉红肿不堪,整个屁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Rou棒一番,铁浪再次插入施乐蜜|穴内,既然施乐想要Jing液,给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两刻钟,在施乐连续高潮三次之后,铁浪终于将第二炮Jing液赏赐给施乐,享受着Jing液灌入子宫的酥麻,施乐都快发疯了,小腹痉挛,溢出的Yin水尽数洒在罂粟几乎扭曲的脸上,罂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床已经被罂粟占满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铁浪便让小月帮施乐清理身子,让两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会儿还要不要我过去?”铁浪勾起施乐下巴问道。
靠小月扶着的施乐咽下口水,显然很希望再次被铁浪干,可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便摇头道∶“一整个晚上抽插会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开吧,每天一次。”
“你还真会讨价还价,只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看一眼小月,铁浪问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红着脸摇头,小声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烦杨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就成。”
铁浪抚摸着小月脸蛋,对着施乐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后也要多学着点喔。”
“这改不了的,相公你继续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施乐打着呵欠,显得非常的疲惫,若铁浪干她一个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
人鱼姐妹离开后,铁浪坐在床边,看着被爆菊爆得脸色煞白的罂粟,手在她小腹温柔地抚摸着,并慢慢摸向隆起的阴阜,用力拔下一根荫毛。听着罂粟呜咽声,铁浪突然笑出了一声,手快速移动,两指捏住罂粟的荫唇,缓声道∶“这里我还没有进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从这里开始的,呵呵,也就是说我现在要插你这里了,你这流着Yin水的小骚Bi!”
罂粟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恢复那副冰冷的模样,看着铁浪,罂粟开口道∶“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否则我要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我好期待那一天。”铁浪不以为然道,轻哼了一声,摇着早就勃起的Rou棒,道∶“亲爱的海盗小姐,我现在可以进去吗?还是说你希望黄瓜插进去?”
“我迟早会杀了你!”罂粟怒道。
“那若是黄瓜插进去,你是不是只会杀了黄瓜,不会杀了我?”铁浪调笑道。
“你……”
看着罂粟那几乎要吃人的模样,铁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黄瓜闻了闻,一股来源于大自然的清香让铁浪都有点想吃了。
在现代,女性不仅仅可以用黄瓜自蔚,还可以切成片贴在脸上美容养颜:在古代,这黄瓜大概只能拿来吃了。为了能让古代的女性认识到黄瓜其实还可以拿来自蔚,铁浪便决定让罂粟先做用黄瓜自蔚的第一人,以后自己做了皇帝,便教导天下没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黄瓜自蔚!
想着那种宏伟场面,铁浪露出极其淫荡的笑容,道∶“我要开始了喔!”
“混蛋!。”
铁浪的脸皮比十丈铜墙还厚,罂粟这种咒骂就如同搔痒,铁浪只会更加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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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浪将黄瓜插进罂粟屁眼内,听着罂粟惨叫声,他将和自己Rou棒差不多长的黄瓜压进去了三分之二,外面留着一截,可不能全部插进去,否则待会拔不出来就得做手术了。
看着罂粟时红时白的脸,铁浪冷笑道∶“爽吧?”
见罂粟不理他,铁浪便握着Rou棒在罂粟流满Yin水的蜜|穴处摩擦着,顶住桃源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进去半根,也捅裂了罂粟的Chu女膜。
“啊!”罂粟惨叫着,几乎晕厥。她的下体痉挛,发疯了般摇着蜜臀,企图甩出插着蜜|穴的Rou棒及黄瓜,可一点效果都没有,随着铁浪用力一挺,整根Rou棒都插了进去,只剩两颗蛋蛋压在阴沪下方。
铁浪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真够紧的,里面的肉还会吸着鸡芭,真舒服。”
铁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罂粟可不认同。她那张粉脸几乎扭曲,无声地流泪,嘴唇都被她咬得渗出了鲜血,正用极其恶毒的眼神盯着铁浪,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
“我要开始动了喔!”说着,铁浪缓缓抽出带血的Rou棒,当Gui头快要从洞口滑出时,他又用力捅进。
啪唧!
铁浪一点也不爱惜罂粟的身体,甚至找不出要爱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杀其他人,铁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动了杀自己女人的念头,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铁浪将会对她施行属于阿鼻地狱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随着铁浪的抽送,罂粟不断发出呻吟声,那是一种对待Xing爱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觉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体抽送又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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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铁浪粗大Rou棒的攻击下,罂粟达到了高潮,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铁浪的强Jian下高潮时,她恨不得立刻杀了铁浪,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她办不到,只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高潮时,她的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阴精不断洒出,而铁浪的Rou棒还在快速抽动着,罂粟都快被干死了,一边哭喊呻吟着,直到铁浪将Jing液射进她子宫内为止。
铁浪的Rou棒射得都有点麻了,趴在罂粟身上,张嘴吮吸着她的|乳头,还未完全软下的Rou棒在罂粟蜜|穴内抖动了数下才软下,便被罂粟的淫肉挤出了蜜|穴。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坐在床边玩弄着罂粟充血荫唇,看着那根依旧敬业地插在罂粟肛门的黄瓜,铁浪笑出了一声,道∶“我先去一趟茅厕,回来再和你好好的玩,待会儿你就要替我Kou交了。”
罂粟没有回答,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是无神地盯着床帘。
铁浪去茅厕后,皆川优树独自走进他的房间,陪着她的纱耶则因白天的疲倦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春梦。
皆川优树看着床上的罂粟,畏惧地后退了好几步,小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皆川优树的声音,罂粟更加的恼火,想要骂出声,喉咙却因为之前的叫喊而沙哑发痛,只能无力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哥哥的,请问你有看到他吗?”皆川优树小声道,还是不敢靠近罂粟,只有短暂记忆的她,误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罂粟。
“哥哥?真好笑。”罂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谓的哥哥简直就禽兽不如!你如果还有点善心,就过来把我放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子?”皆川优树问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罂粟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哥哥玩游戏,他去上茅厕,说好回来就帮我解开的,既然你这做妹妹的出现了,就由你来替我解开吧。”
“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玩得很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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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记不住了。”皆川优树走到床边,看着被折磨不堪还散发出躁味的罂粟,觉得有点恶心,却还是很听话地帮罂粟解开绳子。
得到解放的罂粟将黄瓜拔了出来,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质短裤,抓起那件皮质束衣,看着那些被铁浪割断的绳子,罂粟愤怒地只想把铁浪生吞活剥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吗?”坐在床边的皆川优树问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穿上皮质束衣,抓住破裂处,罂粟多看了皆川优树几眼。罂粟本打算杀了皆川优树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被皆川优树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罂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间,凭借最后一点力气跃上屋檐,一个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里。
当铁浪走进房间,见罂粟跑了,又见优树坐在那儿,看着床上完好的绳子,铁浪便知道是优树放了罂粟。可是就算如此,铁浪也不想多问,只希望能早点抓到罂粟!
将她搂进怀里,铁浪温柔道∶“妹妹,你怎么跑来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离开我。”优树软语道,抱着铁浪的虎腰,体会着那种来自铁浪身体的温暖与安全感。
“哪会,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用担心啊!”
“嗯,优树明白,只是心底有点害怕。”
温存片刻,铁浪便带着优树回到她的房间。
看着正呈“大”字趴在那儿睡到都流口水的纱耶,铁浪有点郁闷,一张床都被纱耶占满了,根本没有优树睡觉的位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喔!”铁浪摸了摸优树的脸蛋。
“嗯,要快喔,优树不想等太久。”优树点头道,眼里有几分不舍。
“很快的。”笑了笑,铁浪在优树脸蛋上亲了一下便离开。
铁浪分别找了叶梦岚、夏瑶、徐半雪、小月和施乐,告诉她们罂粟已经逃走的消息,要她们多加防范,顺便问夏瑶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睡觉,被调戏的夏瑶抓起圈椅便扔向铁浪,幸好门关得及时,否则铁浪的脑袋绝对会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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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优树房间,似乎很怕离开铁浪的优树正站在门口,一看到铁浪便跑了过去,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非常的黏人。
陪着优树走进房间,看着睡相极差,平时却挺淑女的纱耶,铁浪无言以对。
“你不困吗?”见优树不断打呵欠,铁浪便问道。
“有点想睡觉了,可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要不然我睡不着的。”
“纱耶不是会陪你吗?”
“谁是纱耶?”优树疑惑道。
“呃……”铁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优树解释。纱耶就躺在床上,优树竟然也会忘记她,看来优树的记忆力比铁浪想像中还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床上躺着一个“陌生人”啊!
不想吵醒纱耶,铁浪便带着优树回自己房间。由于床单上还残留着罂粟的落红和Yin水骚气,铁浪便将床单拿掉,将自己的长袍铺在床板上,好让优树晚上睡得舒坦点。
优树将和服脱下,只穿着里面那件单薄的内衬衣,这内衬衣一直到膝盖处,酷似裙子,只是比裙子来得更单调,没什么美感可言,全当裹体之用。
“哥哥,这个要脱吗?”优树问道。
站在她面前的铁浪正准备吹灭腊烛,被优树这么一问,他便仔细打量着此时的优树,双|乳高耸,可以清晰地看到顶起内衬衣的|乳头。优树呼吸有点急促,高耸的Ru房起伏十分明显,多看几眼铁浪便想将她剥得精光,用自己的手和Rou棒去开发优树的身体,可是面对清纯的优树,铁浪又不敢胡来,便问道∶“你里面还有穿什么吗?”
上面是绝对没有的,就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了,对于和服的内在世界,铁浪也不是很清楚。
优树先了拉开领口往里看,看到两颗Ru房,她又将裙角掀起来。
当铁浪看到优树那一根毛都没有的粉色阴沪时,鼻血差点喷出,连忙扭过头,心跳加快道∶“那你就穿着这个睡觉吧,不用再脱了。”
(再脱,老子就直接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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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优树先上床了喔。”优树已经放下了裙角。
“嗯。”
吹灭腊烛,铁浪也躺到了床上,优树揽住他的脖子,脸贴着脸,甜甜道∶“只有这样子才最让优树安心,以后优树要和哥哥成婚的喔。”
“嗯,会的。”铁浪抱紧优树,闻到那股专属的体香,铁浪不断咽着口水,勃起的Rou棒一直在优树私密地带摩擦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激起优树的性欲。
哄优树睡着后,铁浪嘀咕道∶“为什么我对优树这么的规矩,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纯洁的人吗?”
想起以前卖内衣的日子,那时候自己这双手老是摸着不同女人的奶子,却没有对她们动过邪念,心里则一直记挂着《剑指天下》里的女人:现在来到了《剑指天下》的世界,想要占有她们应该是很正常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