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去。春花随着她走近门口,春兰已经搴帘走入,脚下一停,躬身道: 大少夫人,春花想请大少夫人过去看看三少庄主。 春花赶紧跟着躬身道: 小婢春花叩见大少夫人。 大少夫人姚淑凤侧身坐在妆台前面,她虽是三十出头的人,看去最多不过二十七八,柳眉凤目,清秀脱俗,身形也依然婀娜多姿,不像生育过小孩的人。她听得奇怪,凤目一抬。朝春花问道: 春花,三少庄主怎么了? 回大少夫人。 春花忙道: 小婢刚才推进门去,不见三少夫人,只有三少庄主站在中间。小婢叫了他两声,三少庄主始终不言不动,好似中了邪一般,小婢看这情形不对,就赶来找春兰,想请大少夫人过去瞧瞧…… 说到这里,又补充道: 哦,房门南首两扇窗户敞开着,妆台上银缸未熄,还有……床上薄被也摺叠得好好的,好像昨晚没人睡过…… 姚淑凤和丈夫丁伯超,乃是同门师兄妹,也算是武林世家出身,不但一身武功不输乃夫,江湖掌故也听得多了。照春花所说,三少庄主不言不动,可能是被人点了|穴道,这会是什么人呢?一面急急问道: 弟妹不在房里? 春花道: 小婢没看到三少夫人。 姚淑凤回头道: 春兰,你到楼下去找找看,春花,你随我到三少夫人房里去。 春兰答应一声,迅快的往楼下奔去。 春花走到前面,领着大少夫人来至三少夫人房中。姚淑凤目光一抬,就看到三弟季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房中情形也正如春花所说,妆台上银缸未熄,南首两扇花格子窗敞开着,床上薄被也摺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昨晚两人都不曾在床上睡过。 是小两口口角了?这不可能,三弟和弟妹新婚燕尔,看他们聊聊我我,十分恩爱,不可能发生口角,弟妹好像不会武功,自然更不可能因一点小事情,就点了三弟的|穴道。 这一段话,原只是姚淑凤跨进房门,目光一瞥间的事,她急忙走到三弟身边,纤手扬处,连拍了三弟身上三处大|穴。那知三掌拍落,丁季友依然定着身子一动没动。姚淑凤看得暗暗一怔,忖道: 这是被什么手法制住的? 只听春兰气吁吁的奔了进来,叫道: 回大少夫人,小婢找遍了楼下,没找到三少夫人。 姚淑凤抬目道: 你快去书房请公公上来。 春兰答应一声,回头又匆匆往楼下奔去,原来丁老爷子丧偶已有多年,近年来又耽禅悦,一个人住在前进书房里。春兰走后,姚淑凤又仔细的在房中察看了一遍,也看不出一点什么痕迹来,心中只是嘀咕着: 弟妹会到那里去了呢? 只听一阵轻快而稳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丁老爷子身上穿着一套短衫裤,一手提着竹根旱烟管从门外走入。姚淑凤慌忙迎上去,躬身道: 儿媳见过公公。 丁老爷子目光一抬,问道: 老三怎么了? 姚淑凤道: 三弟不知被什么人点了|穴道,儿媳解不开,才要春兰去请公公上来的。 丁老爷子惊愕的哦了一声,提着旱烟管走近老三身边,然后把旱烟管交到左手,右掌一探,似抓似拿,连续推拿了四五处经脉。才听丁季友长长舒了口气,身子已能活动,倏地睁开眼来,看到丁老爷子,急忙叫道: 爹,噫,大嫂也在这里…… 目光转动,只是没看到妻子,忍不住问道: 秋云呢? 丁老爷子问道: 老三,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丁季友一怔,不由矍然道: 昨晚……哦,秋云她……她怎么了? 姚淑凤道: 三弟,你先坐下来,慢慢的说,弟妹……我已经叫春兰去找她了。 丁季友心头蓦地一沉,说道: 秋云是不是被人劫了?准是那贼人把她劫走的…… 他满脸气愤之色,突然发足朝房外冲了出去。
况南强道: 那两件东西呢? 丁季友朝几上一指,说道: 就是这个蓝布包。 况南强打开蓝布包,取出针筒,仔细看了,就随手递给丁伯超,又取起银牌反覆看了一遍。丁季友问道: 三师叔,你老知不知道这块银牌的来历?是江湖上那一个帮派的东西? 况南强微微摇头道: 愚叔看不出来。 随手又把银片递给了丁伯超,说道: 伯超,你仔细看看,江湖上有没有使用这种银牌的组合? 没有。 丁伯超沉吟了下,又道: 就算有,这种银牌也只是他们内部的信物,对外极端机密,外人也不得而知。 丁季友听得大感失望。 丁老爷子点着头,唔了一声,问道: 三师弟,你从雷岭东来,这一路上,可曾听到什么消息? 况南强道: 二师兄不问,小弟也要向你报告,中午时分,丁乾赶去雷岭之后,小弟立即派出六个门人,向各处村庄的本门弟子传达下去,要他们分头查询从昨晚到今天,可曾看到一个穿青衣的中年人,或是有什么可疑人物经过?但据他们回报,根本不曾有外路人经过,据小弟猜想,这青衣人只怕并未从这条路走,否则各处村落不可能会没人看到的。 丁老爷子转脸朝丁伯超问道: 伯超,你呢?从南昌到咱们大行山这条路上,为父已吩咐丁强,知会了各地本门弟子,你经过之时,他们怎么说? 丁伯超道: 孩儿从南昌赶来,诸如丰城、樟树、临江、峡江、新喻等处,都有本门师兄弟沿途接应,他们也异口同声的说不曾发现可疑人物…… 这就奇了。 丁老爷子攒攒眉道: 这青衣人劫持秋云,就算他没有羽党,至少也有两个人,出了咱们丁家庄,不可能凭空消失…… 丁伯超道: 这青衣人如果就是三弟成亲那晚在屋脊现身的人,他们那天晚上铩羽而去,昨晚再来,必有详细计划。而且可能对本门弟子遍布武功山脉,也打听得极为清楚,劫持到弟妹之后,自然要避开咱们耳目,因此孩儿认为他们可能是走了水道,试想船只往返,只要掩上舱篷,就没有人会发现了。 这倒大有可能。 丁老爷子一手摸着花白胡子,沉吟道: 真要如此,倒是不易查访了。 丁季友道: 爹,目前唯一的线索,就在这块银牌上了,只要查出这块银牌是那一帮派的信物,就不难查到秋云的下落了。 况南强道: 二师兄,小弟觉得季友此话不错,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查出银牌来历。 丁季友眼睛一亮,急急问道: 三师叔有什么办法可以查得出来? 况南强道: 明天愚叔和伯超一起前去南昌,找丐帮南昌分舵主,他们江湖黑白两道人头较熟,问他可能会知道的。 丁老爷子微微摇头道: 这是咱们私事,怎好去麻烦丐帮? 况南强道: 二师兄,如果这块银牌确是某一帮派的信物,季友的媳妇儿确是这帮人掳去的,那就不是私事了,他们眼中如果还有咱们武功门,应该找二师兄明说,他们从武功山脉掳走丁家新媳妇,就没把咱们武功门放在眼里。咱们又不是找丐帮助拳,只要白分舵主把知道的告诉我们,这也是江湖道义,并没麻烦丐帮。 丁伯超也道: 爹,三师叔说得极是,孩儿和白分舵主极熟,他只要知道,一定会说的,就算他不知道,丐帮弟子遍天下,托他查一下,也未尝不可。 丁老爷子眼看老三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大是不忍,何况三师弟说得也是,这帮人夤夜侵入丁家庄,掳走丁家新媳妇,江湖上讲究的是面子,对方这样做,对丁家庄,对武功门确实极为难堪。想到这里,不觉点点头道: 好,伯超,明天你就陪三师叔去一趟丐帮分舵,把为父的名帖也带了去,顺便替为父问候他们李帮主。 丁伯超应了声「是」。 丁季友道: 爹,孩儿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