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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由原来的跪曲变成向后挺直,双臂支撑着炕席,双肩顶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愈来愈快地猛烈地动作……渐渐地,林朗的叫声起了变化,「啊……怎么这样呀……噢……好那样呀……」 「哪样?我的小宝贝?」嘎柳子继续插着,见林朗的神色起了变化,便微笑起来,一边又探下头去,在那两个小|乳头上含弄着。 「嘎子哥……好痒……好那样……噢……我好想……」林大可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无声地使劲摇头,「别……不行的……」正在激烈动作着的嘎柳突然把鸡芭拨了出来,正在迷着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说道:「干吗拨出来呀……」 「你爸爸不想让我干你,我才拨出来呀。」 「不!我要……我要……」 嘎柳子只是拿出换个姿势,他侧躺下身子,而将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把自己的鸡芭再一次地插入……这边的我也换了姿势,将那女人改成狗操式,让他跪伏在炕上,我从后面插入,那女人的意识已经变得不清,嘴里也胡乱地叫起来:「噢……操母狗……我是母狗……汪汪……用力操我……」 卫小光没操谁,他连裤子也没脱,他是导演,他欣赏着,搬动着挨操的母女,使母女二人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因为妈妈是跪伏着,而女儿是侧仰着,这样的姿势让母女二人更直接地面对着。 「来,跟你女儿亲个嘴」,卫小光按住妈妈的头,将妈妈的嘴压到女儿的嘴上。母女二人 没抗拒,便相互伸出舌头,亲吻起来。 「妈妈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胀呀……」「乖……妈妈也是……啊!好有力……」 「快点,舔,舔你闺女挨操的地方。」卫小光将林大可的头按向嘎柳子正操着的林朗的逼门处。 「啊……好美……好舒服哇……我……从没这么舒服过……哎呀……怎么这样呀……」 「好孩子……妈妈也是……啊对不起……妈妈控制不住了……啊!」…… 完事了,我们四人几乎同时完事了,炕上积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将要回家时,卫小光对着我和嘎柳子,也对着林大可一家三口威胁道:「今晚上的事,谁他妈也甭想洗干净,反正我没干,好事坏事全给你们干了,要是谁他妈的敢透出半个字去,哼哼!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十五) 虽然积极地参加了卫小光对林大可一家的作恶,但我和嘎柳子只不过是给卫小光充当了一次表演的工具而已,那件事后,卫小光再不提一个字,林大可一家当然也不敢向人说起,于是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就象是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又是几个革命群众的发言后,那天排练时的姐妹花走上台来。这是一对地主出身的美女,和我一样是属于狗崽子的,但,她们破例没有象妈妈和连少华那样跪着发言,而是站到了贫下中农的发言席上。她们也是先念了发言稿,然后走到林大可身边进行揭发。 「林大可,你利用我家出身不好,借口批斗我妈妈,长期强Jian我妈,你说,是不是?」 「是,我有罪。」 「你老婆来我家打我妈妈,让我妈妈给她跪着,让她往嘴里灌了大粪才解气,然后又捆上我妈游街,最后又让我妈妈承认是破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你干了我妈妈还不算,我刚刚十四岁,你就开始强Jian我,破了我的身子……这还不算,你破了我的身子,鸡芭上沾了血,还逼我妈给你舔……」那个妹妹又接着问:「你强Jian了我姐姐还不满意,又非要强Jian我,那年我才十三岁,我爸爸妈妈给你跪着求饶,你就把他们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破了我的身子……还说是什么‘献身革命,脱胎换骨’……」台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觉,不让我爸爸上炕,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还不许我们穿衣服……」 「你睡到半夜想操我了,还让我妈妈抱着我,让我姐姐掰着我的腿,还一边操我一边问我爸妈看着得劲不得劲……」 姐妹二人的发言被狂热的革命者们的叫好声打断无数次,批斗大会简直成了性知识的普及大会,现场的热烈程度似乎比美帝扔在日本广岛的那颗原子弹还要热,几乎使会场无法维持。 姐妹二人的发言在群众的哄叫声中结束了。 大会原本有林大可的女儿和老婆的发言的,但不知为什么给删了,原本也有我的发言的,但大会开始前也给取消了。 接下来是游街。本来不是挨斗的我的妈妈和连少华,也被持着三八枪的民兵们押着,一同去游街。造反派们别出心裁,用一根绳子将妈妈、鹿一兰与林大可三个人的头拴在一块,使三个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一起,林大可居中,妈妈和鹿一兰便只有侧拧着身子艰难地往前行进。群众们拥挤着,对着三个人推着、搡着、捏着、摸着、骂着、啐着、问着…… 批斗大会的当晚,那一对被迫上台揭发控诉林大可罪行的姐妹花,双双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屈辱地结束了正待绽放的青春与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