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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送你回去,骑脚踏车好不好?又快又好玩。”
“当然好,但你怎样把两部车带回来?”
“你的那辆放在堡垒,就算是打工的,也可以放部小脚踏车吧!”
带两盆蓝玫瑰回去,是碍眼些,但古堡那么大,收藏一辆车子应该不会有困难。
蔚甄点了点头。
叶天朗去叫阿田拿脚踏车,蔚甄很快的上了车,等起程。
“别忙,等一等!”叶天朗叫住,他去摘了朵蓝玫瑰,送到蔚甄手上。
“送给我?”蔚甄捧住,好开心。
“我知道你喜欢。”叶天朗替她把花插在车子前端:“回去找个瓶子插好它,这玫瑰寿命好长,七天内不会谢。好吧,我们启程吧!”
玫瑰香迎风扑鼻,蔚甄好陶醉。
到古堡,叶天朗替她按了铃便骑单车先走。
亚山来开门:“温小姐有辆单车,这BMX越野单车,好漂亮。”
“朋友借给我用的,我正担心不知道该放哪儿。”
“放在车房,这儿反正有几个车房空着没放东西。”
“车房是给主人放汽车的,这辆单车不适合放进去。”
“下人房间的天井是一大片空地,空地还有上盖,不怕风吹雨打。”
“我马上拿进去!”
“我替你放吧!表小姐来了,正在等你。”
“丽珊来了?山哥,只好麻烦你了。”蔚甄向他道谢,拿着花便跑到屋里去,丽珊闻声走出来。
“丽珊,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刚来,本来想约文杰他们明天一起来度假,但表姐一定要我今天来,她说你的薪金过了期,怕你不开心,昨天她才由日本回来。”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计较,又明知她出了门。”蔚甄跑着上楼说:“我先叫小咪起床,等会一儿吃下午茶再谈,好不好?”
“喂!喂!你手上的玫瑰花好罕见,好美,给我看看……鲜花,哪儿摘的?哗!好香。”丽珊爱不释手。
“这种花不是随便可以摘取的。”
“朋友送的?送玫瑰花,一定是男孩子,喂!你交了男朋友?你真是招蜂引蝶,这地方的男孩子也不放过你。”
蔚甄笑着到小咪房间,她软硬兼施地拉小咪起床。
丽珊抱小咪到楼下吃下午茶,蔚甄把玫瑰插在卧室的瓶子内,发觉床上有几只漂亮纸袋。
她翻了翻,里面全是泳衣和漂亮的裙子,看袋子就知道是正宗日本时装。还有只粉红色的信封,里面放了张一万二千元的支票。
她第一次赚钱,好开心,如果她有假期,一定请丽珊一班朋友大吃一顿庆祝。
“表姐竟然送了那么多衣服给我。”蔚甄硬要小咪吃蛋糕,她一向不喜欢吃东西,所以那么瘦,不逼就不吃。
“你表姐,她去日本说明,是购买时装的。”
“她添新装是应该的,但没理由买给我,我只不过是个家庭教师。”
“就因为你对小咪好,又没有向她吵着不干,你尽责,她说应该奖励你。”
“她已经付了我月薪一万二千元,数目不小。可惜那张支票不知道哪天才能送进银行,我要放假才能办事。”
“我替你存进去。”丽珊突然想起了:“以后你把银行户口的号码告诉表姐,她每月存钱进去,这样对她对你都方便。”
“好主意,有空你代我转告表姐。”蔚甄松了一口气说:“我一有假期便请你和文杰他们吃饭、看戏。”
“别客气了,表姐的钱也不容易赚,薪金的事,我明天跟她说,你有时间也打个电话给表姐,告诉她已经收到礼物。”
“我会向她道谢。那些泳衣,两小块布,好性感的。”
“流行呀!你身材好,何必埋没,那种泳衣不是人人可以穿,我就不敢穿,因为我没有条件。”
蔚甄和小咪进书房,教她写字,教会了,由她自己书写练习,蔚甄和丽珊坐在一旁聊天。
“文杰和玫芳最近怎样?”
“不知道,学校已经正式放暑假,我只知道文杰那份暑期工不错,他说过多赚些钱,便会租船来看你。”
“其实他今天可以一起来。”
“我找过他,他已经上班,时间紧,也来不及找宜玲她们。”丽珊问:“你还没有告诉我,送玫瑰花给你的那个人是谁。”
“一个男孩子。”
“我早就知道是男孩子,怎样的人?”
“叶天朗,二十四岁,未婚,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的毕业生。”
“你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没打听,他自己介绍的。”
“怎会这样自我介绍,一定是傻子。”
“这一回你没猜到,他不是傻子,是个如假包换的白马王子,是我梦中情人的第一类。”
“这样的小岛会有白马王子?”
“我什么时候撒谎骗过你?”
“不是这意思,我绝对相信你,但是孤岛寂寞,理想可能会降低。”丽珊问:“他和文杰……”
蔚甄摇一下手:“不能比,文杰是不错,将来他会是个好丈夫,但他绝对不是白马王子。以前我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像叶天朗,他无论样貌、学问、家世,都是最好的,凭良心说,他很迷人。”
“恭喜你。”丽珊握着她的手:“你终于找到你的白马王子。”
“还不是我找的,我一直回避他,因为他给我第一个印象是pLAYBOY,他整整花了十五天时间,我才答应跟他交朋友。”
“宜玲知道,一定会喊:蔚甄发达了。喂!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让好朋友们开开眼界?”
“我们正式交往才一个星期,”蔚甄突然轻叹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是十全十美。”
“根本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他到底有什么缺点?”
“孩子气,他常常怪我不肯花时间陪他,每晚约会,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他一点都不体谅我的处境,他是来度假的,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是来做工的,一天根本没多少私人时间。”
“小咪常睡,她睡了你便可以出去。”
“对呀!早上六时到八时我和他一起游早泳,下午二时至五时和他吃茶,今天就是去探访他。”
“晚上小咪九点多便睡觉,小咪睡了,你们也可以见面。”
“古堡的人十点多便休息了,我走出去,难道吵醒一屋子人来开门?”
“你可以请他回家,他晚上走,你自己开门送他就是了。”
“丽珊,这怎么可以,我在外交朋友,是我自己的事,把男朋友带到工作地方来,太过份了。”
“他不方便来,你又惦念小咪,可以带小咪到他象,这样可以争取见面时间。蔚甄,他是你的白马王子,可遇而不可求,不要轻易放走他。”
“拉不住的,他九月便要回家接管生意。”小咪写错字,蔚甄握着小咪的手教她。
“如果你们真心相爱,我没有理由强迫你为了小咪而失去一个美满的归宿。”
“你表姐听了会心寒。”
“我不会告诉她,但她也知道你只干十六个月,小咪不能一辈子靠补习老师,也没有人像你这么可靠。小咪的问题,迟早要解决,但你失去这次机会,以后未必能再找回一个白马王子。”
“我也不能带他来古堡,于理不合。”蔚甄说:“如果他真心喜欢我,应该要谅解我的。”
“他反过来,可能认为你不体谅他。”
“什么意思?”
“如果他爱你,他当然希望能常和你在一起。”丽珊希望她移民后,有人照顾蔚甄:“你爱他,就要抓往他,你天天做梦,还不是想有个好归宿?”
第3章
叶天朗一看见蔚甄,便脱去上装走下海去,很快游出海。
“天朗!”蔚甄抛下毛巾追上去,边游边叫:“你干什么?”
他闷声不响地游了一会,冒起头来走到水浅的地方,摇摇头脸的水,气鼓鼓的说:“你不守信用。”
“什么?”蔚甄游过去。
“你昨天答应小咪睡了便打电话给我的。”
蔚甄喷出口里的水走到他身边:“我忘了,昨天丽珊突然来看我,十点半才走,我洗澡后便上床睡觉。”
“我等了一个晚上。”
“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还是不开心,他生气时候像个小男孩。
“我已经道过歉了。”蔚甄柔声说。
他那强壮健硕的身体满是水珠,在太阳照射下,好像玫瑰花瓣上的金黄珠露,煞是好看:“我不接受道歉,除非……”
“怎样?”人英俊便讨便宜,对这漂亮男孩谁也会多一份耐心。
“除非你给我一个吻。”
“开玩笑。”蔚甄脸绯红,娇羞地叫着,在天朗眼中,她也像金色的天使,好美:“我又没犯什么大错。”
“那好吧,我吃亏点,”他无奈的:“由我吻你好了。”
“不,”她转身就走:“我抗议。”
叶天朗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他的手一接触她的皮肤,她就心跳,他轻轻转过她的身体,两个人面对着面,他那双似笑非笑的俊目,看得她意乱神迷。他抱紧她一点,他的胸肌贴紧她的肉体,她面烫肤热,嘴里轻叫:“别这样……”
叶天朗低头吻她一下,这是试探,蔚甄心里是想反抗,但她只是轻轻地摆了摆小蛮腰,那就更富挑逗性。
叶天朗上下左右地吻遍她的樱唇。
蔚甄已没有反抗的能力,身体软软地靠在叶天朗身上。
叶天朗无所顾忌,深切而热烈地亲吻她。
蔚甄软弱无力,贴在他胸前喘息。
“甄甄,我爱你。”他双手抚摸她的背,吻着她的头发:“你爱我吗?”
她爱他吗?太放纵了,她定定神,推开他急走,让海水浸满她全身,令她冷静、清醒。
反过来是叶天朗追她,蔚甄拼命地游,逃避,逃避。
“甄甄。”
蔚甄由海里走上沙滩,用毛巾遮住身体,拿起一角抹面抹长发。
“甄甄。”叶天朗已经跟了上来。
“刚才好好的,为什么不理我?”
“自我检讨,自我惩罚。”
叶天朗握住她的手臂:“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爱不爱我?”
“爱你?”蔚甄拉开他的手:“我们认识三个星期,真正来往只不过一个星期。”
“爱一个人和时间有关系吗?若有一个你完全不喜欢的男孩子,追求你三年,因为时间长,你就爱上了他?”叶天朗边说边走到她前面:“我第一次看见你便爱上你,你信不信一见钟情?”
温蔚甄是一个喜欢织梦的人,既然她相信有白马王子和梦中情人,当然相信一见钟情,她不否认她很快就喜欢叶天朗,因为初见面已是似曾相识,又何况刚才被他热情一吻,那份甜蜜,连梦中都没有体验过。这做梦者,这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是有点情迷,不过,另一方面,他对叶天朗仍然有抗拒感,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不信任叶天朗,好像对他有成见。
“甄甄?”天朗伸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不能回答,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
“唔,应该让你想想,恋爱是一件很伟大的事。”
“唉,想不到我第一个初吻是……”
“我的表现很糟糕吗?第一次应该没有比较的。”天朗很高兴得到蔚甄的初吻,纯洁的女孩子总是讨少男喜爱。
“我是说这地方这环境……”
“噢!我明白了,在你的想象中,应该有烛光、玫瑰、音乐、幽雅的情调和美好的地方……”
“老土,”蔚甄截住他:“但也不是大庭广众。”
“不是,这儿是大自然。广众?没有呀,六七点钟很少人到海滩。”叶天朗闭上眼睛:“在茫茫大海中,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唔!好甜蜜,好浪漫。”
叶天朗情不自禁的揽住她的腰又说:“好浪漫。”
“好肉麻。”蔚甄拍打他的手。
“恋爱是最神圣的,我还是第一次真真正正谈恋爱,我好快乐,我终于找到我最爱的。”
“你的粤语片对白跟多少位女性说过?”
“一个,”他肯定的,眼神倒是正直无邪:“就是你。”
“这两句对白曾说了多少次?”
“一次。你为什么不信任我?”叶天朗又急又气:“我不否认一直有许多女朋友,但全是她们追求我,说爱的是她们,我根本不需要说。”
蔚甄咬住下唇,忍不住笑了。
“为什么笑?啊,我急死了你就笑死了。”天朗手伸过些把她拥进怀里:“你有虐待狂。”
“笑都不准,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