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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甄咬住下唇,忍不住笑了。
“为什么笑?啊,我急死了你就笑死了。”天朗手伸过些把她拥进怀里:“你有虐待狂。”
“笑都不准,专制魔王。”蔚甄挣脱开去:“公众场所,尊重些。”
那时候已经有人到沙滩晒太阳和游泳了。
“你头脑好守旧,恋人相拥而行又不是干坏事,根本很普通。你看那边,那对洋人就坐在沙滩上亲吻呢!”
“我承认比较保守,因为我是好女孩,你去找那些新潮小姐,说不定她早上认识你,晚上便乐意陪你上床。”
“啊!你说粗话。”天朗指着她。
“那不是粗话,但不够高雅,然而也是事实。”蔚甄咧了咧嘴:“根本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喜欢我这老古董,还是喜欢你的豪放女?”
“我喜欢你,千真万确,豪放女玩玩可以,是那种玩伴。终身伴侣一定要纯洁、高尚、不滥交。甄甄,我对你是认真的,现在就只等待你的考虑。”
蔚甄一整天都很开心,她天天盼望有个白马王子,便真的有个自马王子为她效忠,她可说是如愿以偿。
根本也没有什么好考虑,有个这样漂亮的男朋友,自己也很有面子,她纵然貌若天仙,有叶天朗这样的男朋友,也该心满意足,她十八年还是第一次遇上。
男女相爱,由相识到牵手,是第一关;由牵手到接吻这一关最难过,一旦冲开了,感情进展便如坐穿梭机。
他们到会所打壁球,叶天朗遇见男朋友。
“小叶,很久没见到你到桌球室,什么时候再去赌两局?”
“女朋友不喜欢嘛,不去了。”叶天朗拖住蔚甄的手。
“小叶,你的女朋友真漂亮。”他们羡慕地打量:“金童玉女,真是天生一对啊!”
“改天再约你们。”叶天朗忙把蔚甄带开,好像怕人家抢走似的,他问:“甄甄,为什么不喜欢玩桌球?”
“凡是动的运动我都喜欢,打桌球我没有耐性,太斯文太静,年纪大一点或者喜欢。”
“其实你很活跃,很调皮,但外表一点都看不出。”叶天朗看没人注意又偷吻她一下。
蔚甄娇笑:“人不可以貌相。”
“所以呢,我注定是你的手下败将。”
“听你说我好像是个征服者,还常欺负你。”
“你不欺负我吗?”他好会撒娇。这么大个子撒娇本来很令人反胃,但他样子漂亮,就没有人忍心责备他:“你一天到晚只顾小咪,什么时候为我设想过,天天就扔下我独个儿吃饭,孤独死,闷死了,同住一个岛上,见面还得偷偷摸摸,来去如风,多残忍!”
“我要工作,小咪是我的老板。”
“一万二,有什么了不起,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按月给你一万二,你辞工不要干,多陪陪我,十月继续念大学。”
“我也说过,我顶多是你的女朋友,没有理由平白要你供养我。”蔚甄温馨软语。
“我说可以便是可以,为什么老要分你我?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
“你这样蛮不讲理,我不理你了。”蔚甄甩开他的手。
他马上诚惶诚恐,拉住蔚甄的手:“对不起,刚才我太不知好歹。”
蔚甄看看他,点点他鼻尖:“明天睡晚一点,六点不要去游早泳了。”
“蔚甄,你还生气?”叶天朗捉住她的手,站定下来:“别生气,不开心,骂我、打我好了。”
“哈,你把我说成晚娘似的。”蔚甄好笑:“我知道你不习惯早起,我是为你好,想你睡一个饱饱甜甜的觉。”
“那我见你的时间岂非少上加少?我宁愿睡眠不足。”
“你明天乖乖地留在屋里,担保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蔚甄牵了牵他的手:“场地空出来了,你到底还打不打壁球?”
“打,我们已经等了半小时了。”
“那么,还不赶快进去?”
温蔚甄抱着小咪,按一下铃。
“哪一位?”田叔可能是开了闭路电视:“温小姐。”
阿田来开门,迎接她们进玻璃屋,小咪好奇地四周望。
“天朗呢?”
“少爷今天好特别,我又不敢去吵他,但又担心他会不会病了,他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没事的。”蔚甄很高兴天朗那么听话:“这是我的小女主人小咪,小咪,叫田叔……对了,她身体不大好,要人照顾。田叔,你正在忙什么?”
“没得忙,我打扫好地方,浇了花,煮了早餐,少爷还没起床,刚才我傻乎乎地坐在台阶前,温小姐你来了真好。”
“你替我看守小咪一会好吗?我去看天朗。”
“好,”阿田开心地点头:“我会小心看护小姐。”
“叫她小咪好了,她只懂自己的名字。”蔚甄走进屋子,由酒吧侧面上楼梯,走到天朗的睡房。
轻轻旋开门,房间很大,只有一张特大的法国宫廷式睡床。
蔚甄走过去,天朗赤裸上身,穿了条运动装睡裤,抱住个大枕头,呼呼大睡。
如果蔚甄不是时常和天朗一起泡海水,见惯了他的身体,她真会害羞。
她坐在床边,用手指轻搔他的面颊,他照睡不醒。
“烂睡猪。”蔚甄轻拍他的背:“天朗,建筑师,董事长,白马王子,醒来啦!”
他还是一动都不动,少见。
蔚甄弯下腰,用一小络发尾搔他的鼻子,他摇摇头,扔开枕头一把抱住蔚甄,一个大翻身,把蔚甄压在下面,雨点式地亲吻蔚甄。
蔚甄气呼呼,顿一顿,才叫:“啊!原来你装睡的,好可恶!”
天朗捧起她的脸,又用力吮了一下她的唇:“谁叫你这样调皮?”
“好了,别玩了,起床吧,十点多了,你还没吃早餐。”
“我不想吃早餐,我已经吃饱了,秀色可餐。”
“谁教你的甜言蜜语,留学生还会那么多成语?”
“别忘了我在这儿出生,也念过十几年中文。”
“你起来了再说,孤男寡女挤在床上太不像话,田叔和小咪都在外面。”
“阿田不会见怪,也不会说闲话。”
“他可能是见惯不怪,但我不是你那些女朋友,我一点都不豪放。你再不起床,我以后也不会再来,”蔚甄板起脸:“我认真的。”
天朗还是贪心地再吻她一下:“别生气,我听话,说起来便起来。”
天朗一移开身,蔚甄马上起来,拨拨头发,拉齐衣服。
她今天穿一条白色迷你裙,一件芥茉黄的吊带上装,一条金属圈圈腰带,压花纯白结绳皮鞋,黄小花的短袜。
雪白的肩膊和双臂、修长的美腿都露了出来,很性感。
“你的衣服很漂亮,”他忍不住又过去揽揽抱抱:“很有品味。”
“这不是我的功劳,衣服多半是小咪母亲送的。”蔚甄把他推进浴室:“我在房间外面等你。”
“你不要出去,在房间等我。”
“我要去照顾小咪,田叔可能不习惯看管她,”蔚甄问:“你到底吃不吃早餐?”
“什么时候?”
“快十一点啦!”
“不吃了,我们去会所吃中饭好不好?”
“好,你换好衣服出来……”
蔚甄抱小咪坐在软皮椅上,让她看海景,看沙滩上的人游泳嬉戏。
叶天朗出来,一套黄白间条子的夏日运动装,他走过去挤在蔚甄身边坐下:“我们配不配,像不像一对儿?”
“像,天衣无缝。”蔚甄瞟他一眼。
“下次我做衣服也给你做一件,我喜欢情侣装,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是情侣。”
“有什么好处?”
“那些男孩子不敢打你的主意。喂!小咪,你怎么也来了?”
“哥哥。”
“小咪,乖。”叶天朗捏她一下:“对了,甄甄,你今天怎会这时候来我家?我好开心啊!”
“昨天我叫你听话,没骗你。”蔚甄说:“丽珊知道我和你交朋友,大概是她向小咪的妈妈求情的,所以,顾太太上星期日晚给我打电话,几乎谈了一个晚上。她由丽珊处知道小咪的情况,很满意,她告诉我,以后每逢星期六、星期日,小咪不用上课和学游泳。不过,如果我要出外玩,一定不能扔下小咪,除非她睡觉。带小咪出外,也只准在岛上,因为小咪不能适应市区吵闹的环境,此外还有一些禁忌……总之,以后星期六和星期日,我可以多点时间陪你。”
“好呀!”叶天朗双手把蔚甄抱起来:“这才像情侣嘛,哈哈,我好开心,你老板娘真仁慈。”
“嘻嘻……”小咪掩住嘴:“姐姐要哥哥抱抱……”
“快放我下来,”蔚甄脸红:“我为人师表,时候不早,也该去吃午饭了。”
舒舒服服地吃过午餐,叶天朗安排一天节目。
“先让小咪睡午觉。”
“什么?还要送她回家?”
“带进带出费时,但她非要午睡不可,把她送回你家,请田叔帮忙留意她一下,好不好?”
“好,交给阿田好了,拍拖谁愿意有个电灯泡?”
饭后便散步回玻璃屋让小咪午睡。
人是永远没有满足的,特别是叶天朗,他全心全意设计个烛光晚餐,情调本来很浪漫,但小咪隔在中间,他就觉得没有情趣,蔚甄怎么也不肯,不理小咪自己享受。
叶天朗又怨不能到市区,他好希望和蔚甄上,的士高狂欢一晚,他年纪轻,活泼又浪漫。
蔚甄对任何活动、运动及新玩意都有兴趣,表现也不差,虽然她不喜欢玩桌球,但也非完全未玩过,只是兴趣不大,就没有玩。
骑马,她就完完全全没有试过,在香港,除了一些骑术学校,根本难得有适合环境和条件策马驰骋,所以,她不会骑马。
叶天朗就不同,在牛仔国家住了那么多年,他对骑马有浓厚兴趣,他的姐夫在德撒斯州“寿福”附近又有个大牧场,他假期也会到那儿骑马。
叶天朗向会所租了两匹马,那些马雄风不再,已经很衰老了,再加上蔚甄对运动有天份,第三天已经可以骑马漫步。
这天蔚甄带小咪来玻璃屋,一进去便听到男女笑声。
“天朗,你非要喝了这杯酒不可。”
“大白天喝什么酒。”
“这不是普通酒,是我特别为你调制的,叫长寿福星。”
“露莎说得对,斗酒,晚上才奉陪。”
“天朗,你真可爱……”
蔚甄走进屋去,大家突然停止了声音。
叶天朗一转椅子,由酒吧跳下来,走过去挽住她的腰,轻吻她的面颊:“我的女朋友来了,她就是我说的甄甄。”
屋里有两男两女,看了蔚甄一会,都走过来打招呼:“晦!甄甄。”
“喂,喂,甄甄是我叫的,专用的。”叶天朗拍开男孩子的手:“你们只能叫她蔚甄。”
大家喝倒彩:“嘘!”
“肃静,我为大家介绍,这是我大学的好同学杜贝宁,中学同学马国司、露莎、朱丽亚。”
蔚甄就一一和每个人打招呼。
“这是你妹妹吧。”杜贝宁弯腰轻拍小咪的脸。
“不,她是古堡公主,甄甄在古堡做事。”
“杜贝宁,你是不是有近视,蔚甄那么漂亮,怎会有一个丑妹妹。”
“小咪其实也很好看,”蔚甄连忙说:“她只不过瘦弱一点罢了。”
“马国司,你再敢说小咪丑,”天朗握起拳头晃了光:“我揍你。”
“不敢说了,我又打不过你的。”马国司缩了缩脖子。
“喂,天朗,”露莎说:“你的女朋友来了,可以吃生日蛋糕了。”
“可以,开始啦!”
大家跑向饭厅,蔚甄拉了天朗一把:“你今天生日吗?”
“不,是明天。”
“请客预祝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根本忘记自己的生日,天天忙拍拖,哪有时间记自己的生日,他们今天不来,我根本忘了,生日蛋糕,也是他们买来的。”
“我什么礼物也没有带来。”
“人来了比礼物更好,来,去吃生日蛋糕。”
蔚甄喂小咪吃蛋糕,叶天朗坐到她身边,叉一块蛋糕送进蔚甄口里,自己吃一块。
“我又发觉天朗多一个优点。”
“什么,你由小学就崇拜天朗到今天?”
“马可斯,末路王孙,快说。”马国司和马可斯发音相似。
“豪放师奶露莎。”
“你,死统治者,失败流氓。”
“别吵嘛,吓坏了小女孩。”杜贝宁看了看小咪:“国司,你有话快说。”
“平时你们都看见,只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