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米哪知他的心思,这么大的一块地连地上房屋和工具设备,就是在这经济不发达的小镇上也不算贵,小米又急于用产房,就是再贵点儿也认了,何况出乎意料的便宜。
所谓一家不知一家事。
张老板确实是有点儿来头的,也没把这猪场放在眼里,也不怕小米他们闹什么鬼,当下答应:
"我上面有人,手续当天就能办好,明天是星期五,赶早不赶晚,妹子手里钱方便的话就明天吧,我事儿也不少,没功夫总往这跑。"
那有什么问题。
当下商定,明天早上八点政府见。互留了电话号码,小米坐罗铁的摩托走了。
到罗铁的店里又聊了几句,见罗铁来了两个顾客,谢绝了罗铁骑摩托送她回家的好意,自己打三轮摩托回家了。
陶明月带着陶陶早一步到家,不放心小米,家都没回直接到了老爸这里。正给老爸试着新买的老头衫儿,小米就进屋了。
也不用她姐问,就把养猪场的事儿跟她姐和老爸说了。
她老爸陶大勇这辈子就挪了一次窝,还是跟父母到的西河村,以后就没动过地儿,对买卖房屋的事儿不是很了解,就知道买房子买卖双方得做文书。
所以也没啥有价值的意见或建议。
倒是她姐陶明月因为是个老师,接触的人相对多些,当下回去翻电话号码本,说是找个学生家长给打听打听那猪场的来路,拿了东西带着陶陶就回家了。
直到吃晚饭她姐也没回来,倒是霍岩来了电话,告诉小米这猪场没问题,他已经让人帮忙打听过了,价格又低,放心买吧!霍岩办事稳当,小米是彻底放心了。
晚上她姐也过来,告诉小米没事儿,她也找可靠的人问过了,没说道。
这土地办的人,今儿个一天全为小米这猪场咨询服务了。
第二天陶明月派李贵强陪小米去办手续,李贵强开着那不知哪儿弄来的小破面包车,先是去农行取了钱,又去镇上土地办和张老板会合。
有人好办事,工作人员以惊人的效率给过了户。其实是张老板事先各个方面联系好了,否则那里会那么快。
小米成了有房有地的人了。
捧着大大的土地使用证儿,感觉有点玄乎,这小本本就能说明那块地是我的?
房子是有了,工作量是巨大的。
小米和她姐先大致一一盘点了资产情况。
一栋带产床的产房和三趟猪舍,一溜儿的平房七间,一间门房挨着一间办公室,两间住人的一间有床一间有炕,一间有小锅炉的厨房,一间大些有粉碎机和搅拌机的库房还有一间放杂物的小仓库。
除去这些房子里的脏乱差需要清扫整理,还有那一院子一人多高的杂草需要清除,至于房前屋后的卫生就更不用说了。
劳动量是相当的巨大。
看看天色不早,小米先回家找她老爸今晚来看场子。
打更老头已经辞退了。
几根儿烟就能收买,太禁不住诱惑!
小米跟她姐夫一起回了村里,回家先把被褥收拾好,又打理了她老爸常用的一些物事,一一放李贵强小面包车上,叮嘱她姐夫到镇上的饭店带老爸吃晚饭,并给她姐带点儿。
送走了老爸,小米简单吃了一口。老爸把猪都喂完了,小米又看了两圈儿,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回屋了。
同霍岩通了半天电话,说了情况,霍岩说过几天他有空儿也过来,帮小米收拾收拾,放了电话,小米很是有点儿意犹未尽。
白天发生的事儿太多,晚上小米一人在家睡倒也没想别的。翻来覆去核计如何清理猪场和一些跟猪场有关的事儿,人手不多,看来李宝利他们是派上用场了。
也累了一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米朦胧中似乎听到一声咳嗽!
祸事
小米一下子清醒过来,一个人在家多少有些胆怯,当下凝神细听,过了好大一会儿,一声清晰的咳嗽又传来过来――方位是外面。
小米这个气啊,好你个小刺猬,又跑回来吓唬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莫不是病情加重,野外刺猬医院治不好又回来求医?
小米没上次那么害怕,但也不敢大意,提了榆木棍子开门出去了。
借着外面杆子上的大灯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刺猬的踪迹,小米又仔细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奶奶的,病死你个死刺猬。
小米索性也不找了,转身就想进屋。脚还没迈进门槛,一声大而清晰的咳嗽传入耳中!
这回小米听清了――是猪圈的方向!
转身又寻着大致的方向摸了过去,猪栏里一头头的猪都挨着睡着了,以侧身睡的居多。
中一头猪趴着睡,而且睡的也似乎不安稳,偶尔哼唧一声。
忘了问问老爸晚上猪有没有什么异常,像是不爱吃食打蔫什么的。
小米不放心,在这个猪栏边上站了半天,直到那趴着的猪又咳嗽了一声,确定了是猪咳嗽。
其实现在小米可以听出这猪咳嗽跟刺猬咳嗽还是有区别的,猪的咳嗽声音更大些――体积大小在那儿放着呢。而且猪咳嗽带了气音儿有胸腔共鸣,不像刺猬那么实在――胸小没办法。
小米到仓房换了靴子,轻轻跳进猪栏,拿了小手电筒,近距离仔细观察这头猪――山本四洞。
除了偶尔咳嗽几声外,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些,鼻子非常潮湿,尤其是鼻孔,似乎还有少量的鼻涕,眼角也湿漉漉的,小米伸手摸摸它,又摸摸它旁边的山本四十一对比一下,似乎咳嗽的山本四洞有点热,莫不是感冒了?
自己也不太确定,想了一下,从猪栏出来,脱了靴子,进屋拿起手机给霍岩打电话――关机。
转而打给杨化成,他没关机,看来领导跟别人就是不一样。
响了半天杨化成才接,含糊不清的道:
"……喂,谁啊?"他还不知道小米的手机号。
小米直接跟他说了情况,杨化成也清醒了,又问了小米几个问题,小米有的能答上来有的也回答不出,最后杨化成让她去买点感冒药,先当感冒治疗试试看,流行感冒的可能性大些,并注意消毒和清洁管理,同时把病猪隔离出来。
杨化成现在外地,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小米只得按照他说的做了。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早起来,先打扫了猪栏,大部分猪都起来叫唤,有那么五六只还在趴着睡觉,小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快快的清理了猪栏,推过小车开始喂猪,果然,除了最先发现的山本四洞外,还有六七只不爱吃食,甚至根本不起来。
小米心情沉重,拿来消毒水挨个猪栏喷了一遍,不放心又喷了一遍。
()免费电子书下载
早饭也顾不得吃了,直接跑去她姐家砸门,逼着她姐夫马上开车带她到镇上买兽药。
一大早儿的,国营的兽医站还没营业,小米便跑去个人开的兽药店,一般店主都是住在店里的,买了两盒据店主说效果显著的治疗感冒的特效药,顺带买了体温计。
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先量一下体温,表现异常的几头猪几乎都是四十度以上。小米二话不说,马上兑药注射。隔离是不可能了,哪有那么多的猪栏啊。
小米心情低落,面上没表现出来怕她姐担心,只说是感冒。
上午去养猪场呆了几个小时,她姐和姐夫都去了,老爸回了家。猪场活计太多。和她姐按照轻重缓急定了收拾清理的方案。
小米给李贵生打了电话,说得挺客气,只说让李宝利他们几个帮忙干点活儿,李贵生没想到小米还真让他们给干活,不过既然答应了人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给联系联系,至于找不找得到人可不保证。
不过没想到,五人中除了两个不在家的,其余三人包括他侄儿都来了。
小米给他们安排了作息时间,早八点到晚五点,中午场里提供午饭。具体干什么由她姐安排,几人都应了。这李宝利当然不复往日的嚣张,倒还难得的老实。
精细活儿也信不着他们,先让他们把产房的大面上的卫生收拾了,打扫工具库房里还都有,不够的现买。
小米买了一箱子的消毒水备用,猪搬进来前得好好消消毒。
她姐夫领着李宝利等人清理产房的卫生,小米和她姐收拾门房和厨房的卫生,得尽快自己做饭吃,这么多人,不能总到外面的饭店去吃。猪栏,库房院子都收拾完没个十天八天的恐怕弄不完,到时候还得检修排水供水供电机器设备,需要做的千头万绪,一切都得长远打算,糊弄不得。
家里几头猪不知怎样了,小米不放心打电话给她老爸,老头不在屋没人接电话。
小米不放心,趁着吃中午饭的时候骑上她姐的小摩托回了家,给她老爸捎了点饭菜。
她老爸还不知道猪得病的是事儿,小米没告诉他怕他担心上火。这老头也真泰和,小米回家没找着她爸,门没锁估计也没走远。
放下饭菜,到猪栏里看了看,那几头得了病的猪还是打蔫儿,小米摘了几条黄瓜喂他们吃,又都爱理不理的,不像平时抢的你死我活的。
小米也想到怎么也不能这么快就见效,但心里还是没底。晚上再扎一针看看吧。
走时不放心她老爸,大声叫了她老爸两声,果然,老头从隔壁陶三叔家转出来了,脸红扑扑的,正跟三叔喝酒呢,小米没说什么,告诉她老爸一声就回猪场干活去了。
晚上小米坐她姐夫的小面包回来接老爸去猪场打更,结果老头不在,到隔壁陶三叔家一看,好么,连三叔和陈大爷加上她老爸,仨老头正躺炕上睡的那个香。
看来是指望不上老爸了,小米转身刚要出去,孙丹妮从后门拎个水盆进来了,看见小米,愣了一下,继而冷冷的道:
"有事?"
小米给弄得莫明其妙,不知哪里得罪她了,又怕是自己多心了,也没敢问,只道:
"你啥时候来的?我过来找老爸。"
孙丹妮淡淡的道:
"他们刚睡不久,都没少喝,让他们睡吧。"
小米见人家不大爱搭理自己,也不想自讨没趣儿,讪讪的出来了,刚走几步,忽然想起陶奎松被揍的事来,扭头问道:
"你和陶奎松怎样了?"
小米不问还好,一问倒捅了马蜂窝。
"你不问我我还不想说呢!怎样也不管你的事吧,你凭什么问,我倒想问问你,你和陶奎松啥关系?"
孙丹妮口气不善的反问小米。小米给她弄得一头雾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陶奎松说了什么?忙撇清:
"我和陶奎松只是邻居,从小在一起玩关系好些,没别的,小时候的事儿你不是都知道么!只是关心关心你们的事,真的,你可别想歪了。"
()
"哼!正好,两小无猜多好,省得一个念念不忘的,一个很怕另一个被人欺侮了去!"
看孙丹妮有点儿不讲理了,小米也生气了:
"孙丹妮,你少乱说话,我和陶奎松可是啥事儿也没有,怎么说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互相关心也是应该的,他人胆子小些又别扭,你又是我同学,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再说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这么说影响不好。"
哪知孙丹妮横起来也不是盖的,不为小米的话所动,口气不善的道:
"既然知道影响不好就离陶奎松远点儿,你又不是他妈,用不着你关心,他胆子小不小别扭不别扭是我家的事,你少管,我们俩自然好好的了!"
说完一扭身进里屋去了,小米气得干瞪眼,这……这真是,我招谁惹谁了!一跺脚,也转身回家了。
累了一天,又惹了一肚子气,看她姐夫还在等老爸去猪场,家里自己又离不开。压着火气对她姐夫道:
"今晚你和姐姐先在猪场住一晚吧,爸去不了了,把陶陶带上。"
李贵强素来怕这小姨子,见小米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也没多问开车走了。
小米撇开烦心事,穿了靴子跳进了猪栏,那几只病猪还是不大精神,回手兑了药又挨个儿的扎了一针。看看食槽没什么料了,没病的猪一个个叫的跟杀猪似的,估计她老爸也没顾上喂猪,又把猪都喂了。晚上她老爸就睡陶奎松家了,有孙丹妮在小米倒不但心,见面又不定说点什么不好听的,小米就没再过去。
猪又病着,晚上还得多观察观察,那几头病猪还是不爱吃食,小米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安稳,尤其半夜咳嗽的猪更多了,药都不够用了,打电话叫她姐夫从镇上给买些回来急用。
一早洗完脸一照镜子,鼻子上长了个又红又大的火结子,整个一红鼻头还挺疼的,小米也没空理它。
清猪栏的时候就觉着不对劲儿,这猪咋都不爱叫了呢?
喂猪时小米大叫不妙,就没几只猪起来吃食的!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