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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他”,这个词提醒了我,我刚才在努力征服那个能量团时,只想着自己不可以破散,不可以失败,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的失败与破碎也会导致不堪想象的后果。“利他”,是的,无论怎样安逸也无论怎样危险的情形下,都不可以只为自己考虑。想到这里,我集中念力,用心地向对方传送信息:不论你是谁,不论你在在想什么,一定要安静下来听我说话。宇宙苍茫,我们能够相遇在一个点上,即使没有前缘,也一定会有后续。现在,我们不可能停下来,彼此分开,那样的话,怕会双双消失殆尽。我此行是为了寻找我的爱徒,他将肩负我们那个世界的现在与未来,我想你如此穿越,一定也有重要的事情。现在,我把主动权交给你,你来决定是我先随你前行,帮你办完事情再继续赶路,还是你先随我前行,待我找到爱徒后,再随你一起帮你办事。
等待,漫长的等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我一直保持着清醒,保持着平静,同时也保持着利他的念想。我深信,就算对方与我的理念不同,追求不同,也一定和我一样,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会以大局为先,会选择合作,而不会选择两败俱伤。
就在我想要第二次向他发送信息的时候,整个能量通道猛烈地震荡起来,我收到了他发来的信息。原来,他们所生存的那个世界,末日已到,地震、洪水、火山、飓风正一阵强过一阵。此刻,他一边汇集前人零星散落的能量,一边通往先贤们正在开发的世界,然后把能量相当的人们引渡到新世界里。如此关键的时刻,他希望我能以他为先,帮他完成引渡的重任,以后的事情,看情况再说。
我直言不讳,他的能量没有我高,根本带不动我。为了救人于水火之中,请他完全相信我,不要芥蒂任何,只管掌控方向,我来推着他前行。又是一阵猛烈的震荡之后,我们改变了前行的方向,之后彼此完全融合,形成了一股旋风,与此同时,我看到无数小小的能量团被吸入旋风尾部,随着我们向前冲去。
作者题外话:有情的,捧人场;有才的,捧书场;有德的,捧义场;有琴的,来个高山流水,你和我唱。随意发文,不为人气,但求子期。
史前之前(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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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我一边尽全力推着他向前冲,一边回味他刚才发来的信息。末日,又是世界末日!看来,“世界末日”这个曾经被认为是耸人听闻的传说,并不是天方夜谭。
这让我想起了老者问我的问题:导致世界末日的根本缘由是什么?
当时,我没有说出口的答案是:世界末日是自然法则,是必然结果。不论世人如何作为,都无法阻止末日的到来。现在想来,从“没有绝对的永恒”这个角度来看,世界末日的到来,确实是物质发展的必然结果,可是,世人的作为并不是与之毫不相关的。因为,世界末日的到来,与世人的能量有关,与世界自身的能量有关。
按《五福经 外记》中所说的,福祖当初抵达的前两个世界,能量相对较低;福祖抵达了却无法停留的那个世界,能量相对较高。由此推断,福祖没有机会抵达的另外四个世界,其能量有可能相对较高,也有可能相对较低。这就是说,每个世界都具有自身的相对能量,每个世界里的人们自身所具有的能量又与那个世界自身的能量相对应。试推断:当我们的世界走到末日那天(包括此生死亡之后),不论人们有意无意,也不论人们是否愿意,其自身的能量都将脱离肉体,如微尘一样消散在宇宙中。
这个时候,倘若有幸抵达了福祖曾经抵达的“七条能量通道的入口处”,就算他穿越了能量通道,也只能到达一个低于自身能量的世界。如果连抵达通道入口处的机会也没有,他就只能在宇宙中不由自主地飘摇,直到落入一个与自身能量相当的世界。也就是说,一个人,不论他是谁,不论是否有幸得到“别人”的援助,他最终所到达的那个世界的自身能量,只能低于他自身能量。说得再明白一点,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在有生之年不好好修为,不增强自身的能量,那么他将来的归处定然要比现时所生存的世界差,不可能比现时所生存的世界好。
倘若一个人一直不进而退,那就将一落再落。天!我们所生存的世界,环境已经如此不堪。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当一个人的能量低到一定的程度时,他会坠落在怎样不堪的环境里,面对怎样的非人“待遇”。
难怪,福祖及如福祖一样的“德者”,会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凭借自身较高的能量去尝试探索未知的世界。他们并非为了满足自身的好奇、不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更不是自持能量高强而横行宇宙。他们如此舍生忘死,只是要在世界末日到来之前,找到一个可以让世人栖身的新世界,并提前开垦和建设那个世界,使之自然环境和生态环境能够适合人们生存。一代一代的德者不断地超离尘世去建设新世界,等到世界末日之时,再用自身的能量汇聚成能量通道,引渡世人们抵达新世界,从而避免飘摇下落之苦。
“五福,五福,五福。”我在心里反复念着五福咒,这是我入五福院以来,第一次满怀感恩之情、不带任何功利心、没有任何求乞地念五福咒。然后,我豁然开朗,五福法也好,自然法也好,最终努力的目标都是:教会世人,在世间时脱离烦恼苦痛,享着清福走过人生;当末日之时,化身能量通道,引渡世人超离末日之苦,走向新世界。这些,不但是宗教人士、圣贤君子的奋斗目标,也是每一个世人的终极目标,也就是人生的真正意义。与之相比,个人名利、个人得失、物质上的享乐、欲望的诱惑,都是多么渺小、多么微不足道、多么对不起生命的事情。
正豁然间,能量通道猛地震荡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对方的能量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汇集到我的前方,我像是推着一驾车子在宇宙中飞行,而这驾车子正欲甩开我疾奔而去。我深知,以他的能量载着通道内的那些小能量团,想要飞速前行并不是容易的事,倘若中途再遇到不测,结果将不堪设想。不等我把刚才悟得的自然之法用信息传递给他们,已经收到了很多杂乱的信息。我屏蔽了自己的心念,静下心来感应这些信息。我明白了:前方这驾“车子”不是一个人的能量团,而是很多人汇聚而成的能量团。由于在穿越中需要不断地消耗能量,此时,有些人的能量已经比较微弱,于是,他们内部发生了矛盾。
首先,他们一致认为,要在适当的时候甩开我,不能让我“送”他们到达新世界。他们自知,经过这程艰苦的穿越之后,他们自身的能量都降低了不少。如果让我“送”他们到达目的地,假如我是一个掠夺者,他们将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其次,他们内部存在着分歧。由于穿越中能量的消耗,有些人在前行中已倍感艰难。他们希望丢下通道内“坐乘车”的小能量团,轻装前进;有些人则坚决反对,他们认为如果放弃了对弱能量团的承载任务,就算他们平安到过了新世界,那也不过是另一个末世,绝不是充满希望和新生命的地方。
一时间,我心悲怆,莫名的痛苦一阵强过一阵。既然能够集结在一起汇成能量通道,这些人们在他们的世界里,应该是精神领袖,至少也是修持较好的人。怎么可以在这样的生死关头、在这随时可能遭遇不测的苍茫宇宙中,心怀私念、各自为主呢?这样一群不得人生真谛的非智者,他们所开辟的世界,怎么会是乐土?又怎么能算新世界呢?倘若真地丢掉了通道中的小能量团,他们在“新世界”里,又怎么可能安逸自在?这样一群自私的人共同生活在“新世界”里,那与末日之苦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想规劝他们,把我刚才的证悟传达给他们,可是痛苦之下,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简单明了地向他们传送我的信息。就在我苦苦思索之时,我收到了一条简短、清晰、明了的信息:我们都要聚敛能量,尽量减少消耗,就让后面的能量团推动我们前行。当到达目的地时,他们也就消耗得差不多了,到时我们再齐心协力想办法瓦解他们,或夺取他们的能量,或先囚禁他们再消耗他们的能量。这样,我们也就一举两得了。
这条信息让我确信,他们正是一群能量越来越低、终将坠落到“非人”生存的恶劣环境中的人们。这个确信让我为他们感到绝望,为他们的世人感到无望。可我,不能让绝望和无望动摇了我的心念、消磨了我的能量,我必须尽我所能帮助他们,并把我的所悟传达给他们。至于,最终何去何从,全凭他们的心念吧。打定主意之后,我加快了飞行的速度,这一加速,他们各自的不适越发明显,几乎没有了交流信息的能力。于是,我一边飞速前行,一边把我刚才的证悟毫不遗漏地传达给他们。末了,我又加了一条,当一个人或一群人,全部处于“利他”的心念时,他或他们的能量团,可能因为消耗而缩小,却绝不可能破碎和溃散;当一个人或一群人,偶尔或部分处于“私我”的心念时,就算他或他们的能量团有所增大,也不过是自我膨胀,是因为密度降低而导致的体积增大,那正是破碎和溃散的前奏。
沉寂,毁灭一般的沉寂,漫长而又郁郁的沉寂。当我于沉寂中,将他们送达他们的新世界,看着那里贫瘠荒芜的土地,看着那里萧瑟得毫无生机的景象时,我知道了:自然之法是最最公平的判官,他不会因怜惜而纵容罪恶,也不会因严厉而错待仁德。
那一刻,我觉得我郁郁得快要爆炸了。
也许,我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来调整心态,从而正视自然中的一切,但我绝不会违背自然,因怜惜而纵容不德。我只希望,事实能教会他们正视自己的浅陋,并从此踏踏实实地行走,早日修得五福之德或者是自然之德,早日结束坠落,返回上升的航道。
史前之前(十四)
我无力相帮,亦无意逗留。
当他们逐渐地分离成一个一个的小能量团,并于惊诧、失望和惶恐中彼此抱怨、指责、言语相伤,因而乱作一团时,我已腾空而起,飞往该去的方向。
虽然那个凄凉、混乱而又无序的世界很快就成了过往中的碎片,但是郁结之气却执拗地停留在我的胸中,久久不肯散去,这让我痛苦不堪,甚至影响了前行的速度。我想,我必须尽快弄明白一个问题:如此郁郁,是因为自己修持不够心力不足,容易受外界影响?还是因为我已修得了慈悲之心,为他们所面临的未卜的前途而悲痛?
记得师傅在世时曾对我说过,“当一个人沉陷在痛苦中无法自拔之时,不论前因如何,结果都会因为太过重视自己的感受,而逐渐失去自我。”这句话仿佛当头棒喝,一下子驱散了我心中的郁结,并坚定了我“为世人能有个美好的新世界而不懈努力”的决心。
在我正要加速之时,一个小能量团被吸进了旋风尾部,并跌跌撞撞地向前移动着。不等我向他发问,已经收到了他发来的微弱的信息:不论你要去往哪里,请带着我们,让我们看看其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也让我们有机会跟你学习,从而变得智慧一点。我们的新世界太不堪了,我们的世人太可怜了。
这个信息让我刚刚释然的心,再一次陷入了忧伤。我尽力委婉地发出信息:我要去的地方,能量肯定要高过你们。就算带你们去了,你们也无法在那里停留,而且,这必将消耗你们大量的能量。
带我们去吧,为了得到智慧,就算最终将我们的能量消耗得丝毫不剩,我们也无怨无悔。我们很想教化我们的世人,可是我们自己还活在混沌当中,无力找到有力的说辞和有效的办法。万一我们能有幸在得到智慧之后而生还,那我们的世人就有救了。他们明明知道,在这样的穿越时和我“对话”,会损耗大量的能量,却为了能找到解救世人的方法而忘我取义。这种强大的心念感动了我,我连忙满口答应一路上带着他们,并嘱咐他们屏蔽心念,以减少能量的损耗。
不论人的能量有多低,只要能够醒悟,就有机会超越自身的能量,回归正常的上升航道;不论世界的能量有多低,只要世人们脚踏实地,齐心协力地不懈努力,终有一天能够超离出去,找到并开创美好的世界。这个结论激励着我,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轻松。
正喜滋滋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轻松,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德弘不负所望,已经带着他的客人在半路上了。这是谁的声音呢?既然知道我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