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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妈妈和可可睡,可可高兴,妈妈不高兴,妈妈在半夜里总是哭。真没办法,还是让她回来跟你睡吧。你同意吗?
徐善:我同意,妈妈也不同意。
可可:妈妈同意,你就同意?
爸爸:妈妈不会同意的,爸爸也不同意。
可可大叫:你们大人都是骗子!
可可哭着走了,把手里的一个纸条扔给了徐善。
这纸条是徐善和秋香交流媒体,由可可负责传送。
秋香今天的纸条内容:今天上午安排时间和我去中医院给可可看病,可可这几天犯病很严重,夜里不停地咳嗽,哮喘也厉害。我感到很累,已经有点带不动她了。我给她吃什么药都不管事,今天约了专家。你是她爸爸,要负责任,不可推脱。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没有年月日。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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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喊来可可,写了回条:同意,早点出发。
《中年英雄》第33章(2)
看病回来,徐善给秋香写了一张很长的纸条,应该说是一封信。
首先我为我们两个生出一个病孩子,感到悲哀。当然这不是孩子的错。我们既然生了,作为父母就要爱她,尤其是像可可这样有病的孩子,我们应该给她更多的爱。
我今天要谈的是可可的治疗问题。可可得这种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好的感冒发烧,需要一个很漫长的治疗过程,也需要父母很漫长的心理承受过程和看护过程。我今天第一次和你带可可去看医生,虽然这几年为了可可看病,把你折磨得很辛苦,我先感谢你,但是我还要直言,你的这种治疗方法不行,乱吃药,乱找医生,我们要固定找一个名专家,建立好关系,长期给可可看病,平时犯病我们也好跟她联系,咨询她,这样对我们方便,对专家长期追踪临床研究一个病例,也是有益的。将来不管是你带可可,还是我带,对可可的治疗都不改变,一直到给她看好。
对于可可,我觉得我们分居、离婚不会给她的心理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的孩子就是谁爱她,她就爱谁,不完整的家庭伤害不到她的心灵,我们对她先是责任,看好病的责任,然后是爱。
这封信让秋香感到绝望,暗示徐善死心塌地要和她离婚。秋香想,现在让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女儿可可。秋香从此不再以泪洗面。
2001年7月和往年的7月一样,是毕业和考试的月份。年仅六岁的徐可可小朋友,今年也毕业了,幼儿园毕业。今天早晨幼儿园大班的毕业生徐可可小朋友,又用温柔的小手把爸爸弄醒,向他正式递交了一份幼儿园老师的告家长书,也就是邀请函,邀请小朋友的父母亲今天下午2:30参加孩子们的毕业典礼和精彩演出。
可可说:爸爸,你今天下午一定要来,有我的英文节目《小羊和大灰狼》。你不来别的同学就会以为我没有爸爸。
徐善说:今天是我的宝贝女儿人生的第一个毕业典礼,我一定要参加。
其实,徐善今天下午已经安排好了,李易的影视公司要开新闻发布会,并且和几名香港演员签约。
美卷流浪一圈回来了,要徐善下午去机场接她。
徐善打电话告诉他们,都去不了了,有不可推迟的重要活动,要去幼儿园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
可可演完小羊,就从后台跑出来,把一本大红烫金的毕业证很郑重地交给徐善。好像是说,老爸,女儿这个阶段的教育,我已经圆满完成。
徐善对这本毕业证书也很满意。上个世纪的1984年,自己大学毕业,很郑重地得到的那本大学毕业证书都没有女儿这本幼儿园毕业证书漂亮、豪华。
徐善看着毕业证书上那个含苞欲放的小女孩……徐可可,眼睛有些湿润了,自己已经四十岁了,这就是自己创造的生命,这就是自己生命的延续?这是自己徐善和韩秋香的爱情结晶?
演出结束,可可又提出要求,她希望爸爸把她的几个好朋友拉上,一起请他们去吃麦当劳。
徐善看看表,这个时间李易的签约活动已经结束了,美卷也早就到了广州。干脆,今天就把全部的时间全给女儿。
可可和她的两个好朋友紫薇和小了坐在后座上的谈话,强烈地吸引了徐善。
可可说:你们知道咱们是从哪里来的吗?
紫薇说:我知道,是妈妈生的。
小了:那我们是怎么在妈妈肚子里形成的?
可可:是爸爸的金子和妈妈的……喂,紫薇,妈妈的叫什么?
紫薇:妈妈的叫银子。
可可:对,爸爸的金子和妈妈的银子合到一起就产生了孩子。
金子银子合到一起就产生孩子。徐善被震惊了,是呀,现在的孩子可不就是金子和银子的产物。
《中年英雄》第34章(1)
李易和北方呼啸带着剧组离开广州,到影视城去拍电视剧《格格出家》。《羊城晚报》每天都在炒作拍摄现场的花絮。内容大多是李易和女演员之间的绯闻,有时还要把北风呼啸搅进去。
徐善对那种桃色是非之地不感兴趣,况且他不相信这李易和北风呼啸在那里胡搞的这些荒唐事,能拍出什么好的电视剧来,更不用说还要包装出什么小燕子那样的明星来。
昨天的晚报更是让徐善和广州市的广大读者看够了热闹,娱乐新闻版几乎用了一版报道李易和北风呼啸为了抢夺和玖儿的睡觉权,竟然在黑夜里裸着身子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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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是美卷拿给徐善看的。昨晚徐善疲惫不堪地刚躺在美卷温馨的小床上,每次例行的功课还没有做,徐善觉得今天有点微软,躺在那里正在思考着编出一个什么借口逃一次课。美卷上来了,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徐善动了动疲劳的眼皮问她:宝贝,笑什么,这么开心?
美卷把晚报拿给徐善:看你们《格格出家》精彩的花絮。
徐善边看报纸,身体边发生变化,他甩掉报纸就像强Jian犯一样,粗暴地把美卷拉了过来。
这一次,他们没有用四十分钟,徐善和美卷几乎同时进入快感状态,他们两个同时清醒地感觉到了一起掉进了宇宙的黑洞里去了,忽悠一下,失去了知觉。
美卷趴在床边上兴奋得哭了起来。
徐善裸着身体,在地下狂奔了三圈,才稳定住情绪。
徐善扳过美卷的身体,发现美卷的整个后背都被自己刚刚咬得伤痕累累。
徐善心疼地抱紧了美卷:宝贝,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我咬痛你了吧?
幸福的美卷幸福地说:我喜欢痛,喜欢你咬我,喜欢你叫我宝贝,更喜欢你叫我表子。
徐善狂叫:表子,那就再来吧!
他们躺在床上抱得紧紧的,疯狂地亲吻,好像初恋的第一次吻,更好像是久别重逢的吻。
美卷的舌头已经和徐善的上腭粘贴在一起了。
平静下来之后,美卷说:咱俩的爱情好像就是Zuo爱做出来的。
徐善:性情,性情,没有性,哪有情。情就是在性中激发出来的。
两个人哈哈大笑。
当早晨喝早茶的人们在楼下开始吵吵嚷嚷的时候,徐善终于躺在美卷风骚的身体上睡着了。
美卷,开天辟地,更是第一次遭受如此幸福的蹂躏。
从此后,徐善和美卷的Zuo爱,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境界,每天都要超过两次,有时是白天,每次都不会低于一个小时。
这真是一对天生就性福的骚人。
想想普天下有多少什么条件都有,就是Zuo爱的时候次数上不去,时间就更短的幽男怨女,长吁短叹,以泪洗面。男人愤怒得全身僵硬,就是那个瘦小的棒棒不硬,女人全身都被金钱美容美体得春光灿烂,就是那个洞,日夜空闲,干瘪暗淡。
性福可不是幸福。
幸福的人不一定性福,性福的人一定幸福。
美卷和徐善这对性福的家伙,现在可真幸福。
徐善一连几日都不回家了。李易在拍摄现场的性福花絮,通过《羊城晚报》的传播,不断地刺激他,这就加速了他和美卷的进程,也加速了他和秋香的分离。
其实李易和北风呼啸每天也都打电话给徐善,向董事长汇报拍片的进度情况,但是他们报喜不报忧,更不报桃色花絮。
连续一个星期的硬仗,徐善从美卷的身体上退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走路就像踩着棉花团,左摇右摆虚飘飘。但是,他还真是一个坚强的战士,全身都软了,就是那杆枪还硬,摆出了誓死干到底的雄姿。
美卷也支持不住了,她要去看医生。
徐善说:你得的是蜜月病,看什么,暂时休战,养几天就好了。别人的蜜月病都是蜜月过完才得,你太脆弱。
美卷:那她们没碰上你,否则三天就会得,我还算坚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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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很得意:你这样恭维我,那我感觉到太有成就感了。
他们订了暂时休战的城下盟约。
他们在一起不能克制,只能暂短地分离。虽然痛苦、残酷,但是要热爱身体,还有地老天荒的日子。
美卷回到导师的工作室里去,暂时陪伴那些冰冷的石头、玻璃钢、不锈钢男人们去。
徐善这一段时间开始读书,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就要读的书,到现在都没读,现在有了时间补课。他不回家,也不留在美卷这里,他要带着书去医院边读书,边陪伴巴特尔。
吃完中午饭,他们就分手了。
当时彼此的目光和神情显得很悲壮,就像去英勇就义了,就像是永远不会再见了。
美卷拿出一把家门的钥匙交给徐善:你要是在医院那个环境看不下去,就回来吧,反正我这几天不在家。
徐善:我不会回来的,在医院里老三也不会打扰我,唉,他要能打扰我就好了,医院的空气里都飘荡着药味儿,不用打针吃药,免费就可以养好我的身体。
下午四点钟,徐善回来打开了美卷的房门,看见三点钟就回来的美卷泪流满面地坐在床上,她见到徐善,破涕转笑:你回来干什么?不好好读书,回来抓奸吗?
《中年英雄》第34章(2)
徐善扑向美卷,一口就咬住她的下嘴唇:我回来强Jian。
美卷趴在徐善的肩上,对着徐善的耳孔,柔声细气地说:老公,我爱你!
徐善也咬着美卷的肥大耳垂温柔地说:老婆,我也爱你!
就这样几个钟头后,徐善和美卷都有了明确的职务:老公、老婆。
这次是美卷自己还没脱完衣服,裤子在脚脖那里堆着就大叫:老公,快来!
徐善汗流浃背。
晚上,经过反复和谈,正视现实,他们修订了城下盟约:不战,也不分开,不战,控制不住,就改变战法,约几个朋友来家里打麻将。读书是不可能的了,徐善读不进去,每个文字晃动着都要性茭;雕塑更不可能,那些冰冷的雕像都像徐善附体一般,让美卷意乱情迷。
美卷约了也是在这个城中村里租房住的一对同学来家里打麻将。
正等着他们,《羊城晚报》被塞进了报箱里。
今天的娱乐新闻有报道李易,但是已经不是花絮了,应该是花柳,属于新闻范畴。李易和北方呼啸已经一起回到了广州。据说他们两个都是悄悄地离开片场,也不是约好了一起回来的,甚至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回来,但是,却是回来办的同一件事,在同一个地点遭遇在一起了。
他们是在皮肤病医院门诊的泌尿科里相遇的。其实这个皮肤病医院就是性病医院,可能是我们的虚伪文化给这些得富贵病的人留一个面子,把性病医院称呼为皮肤病医院。
广州这个湿瘴之地,害皮肤病的人很多,尤其是外地人刚到广州,这个礼物是一定避免不了要收的,无论你多么客气,皮肤病都是要得的。所以在广州进皮肤病医院没人会大惊小怪。
只是你进了泌尿科就让人们相信你是得性病了。
李易和北风呼啸两个人还挺虚伪,互相客气着,打着招呼,还约好了晚上一起出去放松一下。
这个场面很不幸地被站在他们后面的一个人,很幸运地看到听到了。这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这个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是个天下皆知、绯闻满天飞的男人,他不是演员,但是演员却很巴结他、怕他。
他是谁?他就是岭南第一名记贾绯绯,有人调侃他说他是第一名妓。
贾绯绯给人留下的最难忘的印象就是,在那些少男少女的明星群里,他不但老得像爹一样,而且问的问题是最刁的:听说你和男朋友第一次上床你还没来过月经?听说你跟你旧女朋友的现任男朋友的前任女朋友上了床?听说现在你拍片的那个导演是个双性恋,还是性虐待狂?他打过你吗?你有没有双性恋倾向,你想吗?你想过吗?从小学到现在你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