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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迪让我第一次注意上是在某一天的下午,那天我比平时早些回到家里。 平时,不到六点我是不回家的,但那天和一个客户打完高尔夫之后,我情绪有些低落,不想到办公室了,就想回到家里游个痛快的泳。 我小儿子叫杰夫,在上高三,他的哥哥马特,是犹他州立大学的二年级学生,我的妻子珍妮,三年前就去世了,我至今仍独身带着这两个孩子。头两年的日子比较难过,但随着马特上大学之后,情况就大为改观了。必须承认一点,我可能对杰夫的要求宽了些,因为我觉得他也不小了,应该懂得照料自己了。 就在那个星期四的下午,我四点半左右走进家门,杰夫根本想不到我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他卧室的门口。 他正在和他的女友如火如荼地操干着…… 也许我本应该说点什么,或者直接路过就算了,给他们留些私人的空间,然而,我没那么做,反而站在那里观望。看着儿子卖力地玩弄女友,我欲火中烧,坚硬如铁…… 以我所站的位置,我实在看不到杰夫身体下边的是布兰迪还是别的女孩。他用的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式体位,我看到的只是他光溜溜的侧身,和一双伸向天花板的匀称的女孩子的腿。伴着杰夫的每一次的冲撞,湿而粘乎的声音清楚可辩。 一阵子猛撞之后,杰夫突然拔出他的家伙,粗暴地把女友翻了个个儿,令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哦,真是仁慈的上帝啊,给这女孩造就了这么个完美的屁股!女孩张开两腿,展露出她那通红、肿胀且沾着白沫的荫唇——显然,他们干了有好一阵子了。然后我的视线就被杰夫挡住了,他跪着站到她身后,挪移着以适应身位的需要。过了片刻,房间里便充斥着肉体撞击而发出的有节律的「啪,啪,啪」脆响。 「哦,上帝,耶!操我,宝贝,操我!」女孩催促着。「哦……哦……哦,就这样,宝贝,再用力点!」我暗想杰夫不可能再使劲了,他已经够卖力的了,但女孩依然催促他。「使劲,杰夫,使点劲儿!」杰夫突然停了下来,头往后仰,喊道,「啊,操,宝贝,我又来了!」接着又一连串猛烈地撞击,才一贯如注,射入她体里,同时嘴里大声地渲泻着他的快感。他疲惫地歇了一会儿,然后翻到一边,重重地落到床上……我依然记得那一刻女孩脸上的表情,卷曲的一头金发散乱着,绿色的眼睛瞪得有茶托那么大。她在试图捡回一些颜面:起初想扯来被子给自己遮罩,无奈杰夫压在上面并未得逞;而在她企图钻入被子里的那一瞬,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两颗结实的Ru房。而那个时候,杰夫半张着嘴,注视着我,啥也说不出来。 我转身离开,其实早十几分钟前我就应该那么做。我穿过门厅,朝卧室走去,我要徒手释放我的欲望……之后,我冲了个澡,换上泳裤。我不知道究竟得等多长时间,足以让布兰迪起床并穿戴好,但怎么着也得个5到10分钟吧,然后我从卧室出来。我真心希望他们俩已早早地离开。然而,当我走到杰夫还敞开的房门时,布兰迪依然在床上,却不见杰夫的人。布兰迪躲在床单下,有些羞怯地看着我。但我们谁也没说什么 就在 3W。 。 。 我惊讶于她在礼节上的无知,就简单地帮她掩上门,到厨房喝了些啤酒。我美美地游了半个多小时,才见到他们俩从杰夫的房间出来,向外走去。显然,他们又把那事做了,杰夫这才肯送她回家。咳,又一头种马! 几个小时之后,天都黑了,杰夫才回家。 「杰夫,我们得谈谈,」我开始拿着父亲的腔调。 「哦,好的,先生,」他小心翼翼地回应。 「关于今天下午的事。她多大了?」 「你说布兰迪?」 「是的,是布兰迪。」 「十七。」 「十七……明白了。」 「你生气了?」 「是这样的,杰夫,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和她干了,你可以想什么干就什么干。 可是,她还未成年。」 「我也十七了,」他回答。 「我不是指这个,小子,法律并没有限制两个小孩操逼,问题是,她是未成年人。现在,只要你们想,就可以整天地操,我没意见,但别让我看见,否则我饶不了你。今天下午,你知道我还在家里,可你还是又操上了,是不是?」「是的,」他笑了笑。「她是个辣妹!」 「嗯,她确实是。可是……只要我在家,你就不能再操。」「你是说……?」
「我说我不在乎你怎么日,只是她还未成年,就别让我撞见。嗯,杰夫,如果风声传到她父母那儿,让他们知道我在家的时候你还在上她,我将因没有制止你们而惹上严重的法律问题。」 「那又怎样?」 「纵容未成年人犯罪!我会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而被投进监狱。」「啊……对不起,老爸。我真的不想因为我们的事让你惹上什么麻烦。」「嗯,看在上帝的份上,要机灵点。如果我回家了,就别操了!不但要刹住,还要穿戴齐整。否则,我有义务给她父母打电话。」「哦,好的,老爸,我明白了……就是说,还是可以的,只要我们……?」「要吃一堑长一智,」我接着说。「事实明摆着,如果我不在,我控制不了你们。但我得相信你们做正事,而不是犯傻儿。杰夫,你错了,你知道的,我要好好惩罚你。 就在 3W。 。 」 「是的,先生……哦,我们没有喝酒!」 「你斟酌着最好别喝酒!要让我逮到了,你那辆车就完蛋了,不只是失去一两个星期使用权的问题,我会把那车卖了,那样你就可以骑自行车去上学了。」「我明白,我明白。」他眼光在屋里快速逡巡了一番,问「我只是想确定你是同意的,只要我们……」 「我已经说过了,我才不在乎你们俩傻操呢。我只是不想知道在我家里,在我眼皮底下,你们还在干那逼事!」 「哦,还有一件事,」我继续说。「你们使用安全套吗?」「安全套?没有,她在服避孕药呢。」 「那无法避免你从她那儿传染点什么。」 「她是干净的,老爸,」他自信地回答,仗着自己还年轻。 「你怎么知道?」 「呃,我……」 「那正是我想的,你不知道,是不?那……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啊,不太清楚,我想,从去年春天起吧。」 「她还和别人做吗?」 「天啊,老爸!」看他的表情,你还以为我在问他是不是搞同性恋呢。 「好吧,你有没有搞过别的女孩呢?」我问。 「呃,是的。有时……但我用安全套了。」 「那她呢?她有用安全套吗?」 「她是我的女朋友,她不会和别人干的。」 「你肯定?」 他愤愤地回答,「是的,我能肯定!」 「好吧,我明天带你去看医生,检查有没有性病。在那儿,我还要让你做个药物检查。我要知道结果。」 「哦,老爸!」 「又犯错了?」 「是这样的,上星期我抽了一些大麻。」 「喔?抽一些是什么意思?」 「就一截。那之前我已很长时间没抽过了!」他抗议。 「我知道了。」当他和我说实话时,我不想再指责他什么,但我也不能让此事就这么过去。「那,知道什么后果吗?」 「啊,别,老爸!」 「这是你自己造成的,杰夫,什么后果?」 「失去一个星期的特权。」(指汽车使用) 「应该是两星期,但是因为你和我实话实说了,就一个星期吧。」性传染病检查:全是阴性;但药物检查,正如预期的,是大麻阳性。杰夫像个男人一样,接受了一个星期的惩罚,并没有为此抱怨什么。一个星期之后,他回归正常。再过两天,我决定试探一下,就早早下了班。 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杰夫和布兰迪在屋子里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次,他们控制住了,且穿戴完好。我暗想布兰迪可能会觉得尴尬,只是她没有表露而已。 我没跟他们俩说什么,只是做我自己的事,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换上泳裤,我出去游泳。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俩也跟着游泳来了。 早早回家享受初秋的下午,的确是一件令人惬意的事。尤其令人高兴的是,布兰迪穿了一件很暴露的比基尼,几乎不给你存下任何想象的空间。我很好奇她的父母有没有知道她竟然有这么一条泳装。 自那之后,我经常会在早回家时先给杰夫打个无伤大雅的电话,问他有没有什么事,过十分钟我就到家了。这样,在进入家门时,我就能看到他们在池塘边上无邪的玩玩,或者在厨房的桌子里学习。当然,还是有些意外发现的,有时我撞见布兰迪在杰夫的卧室里系衣服扣子,或者套穿T恤什么的,但我再没看见他们在干那种事 就在 3W。 。 。 *** *** *** ***
刚进入冬天,杰夫告诉我,说我真是处理此类事情的好老爸。作为一个父亲,我则经常努力做到像朋友一样和杰夫——也包括和布兰迪——谈话。布兰迪还是显得有些羞,但是她对我的黄|色笑话已能做到泰然自若了。 过了一个短暂而平静的冬天,早春到了。对我而言,运气来了,因为我可以经常性地欣赏到布兰迪和她的朋友艾丽森在泳池边上晒太阳。她们俩都有苗条的腰身、宽大的髋部和美妙的臀部,只是布兰迪略高一些,白肤金发,Ru房适中,艾丽森个矮些,留长黑发,而胸部丰满得令人难以置信。 一般在周中,很少能见到艾丽森,但到了周末,她跟布兰迪简直是形影不离。 她们显然是好朋友,只要布兰迪不与杰夫私缠,就看见她俩在一起闲逛。 布兰迪和杰夫交往,以及布兰迪艾丽森在池边半裸横陈,这两件事加起来,对我的性欲而言,可以说是不堪重负的。我不再为爱妻珍妮的去世而闷闷不乐,相反,我开始腾出手来给自己找女人了——然而,这事比我预期的困难多了。 情况似乎就是这样:孩子小、尚读小学的时候,我认识不少离婚妈妈或者单亲妈妈,彼此的孩子在同一所学校,而现在我要主动寻找她们,这些女人好像都消失了似的。我知道非常好的和好的女人是比较难找,周围找不着,可哪儿能找着呢?逐渐地,后来也找着了几个,但总是存在一定的问题,不是她们对男人不感兴趣(有的有很好的理由),就是她们不能引起我的欲望,或者是我不愿意抚养更多的孩子这个事实从根本上就无法留住她们。 不管如何,我仍在努力地逐个尝试。我的自信心很足,自我评价也不错,因为我知道我仍能不止一次的勃起,可以令女人向我乞求索要更多。不走运的是,除了那些想要抽干我精库的,还找不到一个真正令我有浓厚兴趣的女人。 *** *** *** *** 由于犹他州立大学和洛克弗德中学的春季假日相重,我决定要带马特和杰夫到牙买加的一个旅游胜地去销假。马特不是很热心于这次安排,对他来说,与其陪同老爸及小弟去度假,还不如和他的联谊会哥们及女友到坎昆这样的破地方去玩。对此我难以理解,因此我提出马特可以带他的女朋友一同去,但那样又不适合杰夫,因为他想的还是整天泡布兰迪。于是,他妈的,我决定,也许我可以征询布兰迪的父母一下,看他们是否愿意与我们同行。我越这么想,越不喜欢这个主意,因为这样我的两个儿子倒是可以和他们的女友在一起了,可他们亲爱的老爸就只能孑然一人、独自『扯蛋』了。我想要叫一个女友与我同行,但我认识的女人当中没有愿意离开她们自己的孩子而陪我及我的小崽们出去的。 最后我索性决定,既去之,则安之,兴许我运气好,在目的地会找到中意的女伴。如果再不行,我确信只要给得起价钱,也是可以找到玩伴的。然而,就在我给布兰迪的父母去电话前,她妈妈在一个下午往我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是汉克·桑顿吗?我是旺达·威尔邦。」我不认识叫威尔邦的什么人,因为布兰迪的姓是威尔逊,而我从未见过布兰迪的母亲。「我是布兰迪的妈妈。」「哦,是吗,您好。」 「我们需要谈谈。因为你肯定知道,布兰迪和杰夫约会将近一年了。」「是的,我觉得是这样。」 「那么,她的继父和我想和你及杰夫会个面,敞开谈谈。」「哦,」我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不爽。「嗯,当然,你希望在什么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