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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在什么时间呢?」「现在,今天!布兰迪和杰夫在我这儿,还有我的丈夫,你有空吗?」「就现在?」 「是的,如果不是很麻烦的话。」从她说话的方式,我知道她很不想说「不知您是否方便」这类客气的话。 「好吧,我可以离开一会儿,你想在哪儿会面呢?」「我家。」 「给我三十分钟可以吗?」 「很好,谢谢,桑顿先生。」 旺达给了我她家的地址,我打了领带,穿上运动外套,出了办公室。威尔邦一家离我办公室并不远,不用三十分钟我就赶到了。 进入她们家的那片社区,尽管我见到了杰夫泊在前面的车,但我还是把周围查看了一番。这里除了一片荒弃的灌木林,没有什么值得一说的环境美化工程,草坪尽是一些沙棘和耐旱性杂草的混合,且已有几个星期没有剪除了。我深吸一口气,缓缓下车,沿她家的车道走去。途经一辆擦得锃亮的敞篷货车之后,我到了她家。
旺达在门口迎接我。屋里摆设很朴素,异常干净。进入起居室后,一个穿的工装裤上有很多压褶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穿了一件有全国运动汽车竞赛协会标志的T恤和一顶破旧的棒球帽。 「嗨,我叫巴克·威尔邦,是布兰迪的继父。」我们握了手,彼此介绍之后,我被安排坐在一张旧沙发上,挨着杰夫。杰夫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他很郁闷。 我们围坐一圈。巴克翘着二郎腿,旺达和布兰迪两人坐在直背的餐桌椅上。 我扫了一眼布兰迪,她和杰夫一样的表情。 一阵尴尬的沉默,首先被巴克打破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些,我在佩顿纺织厂工作。工厂在城市的另一头,每天去工厂的单程路就花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正在谈论搬家,问题是布兰迪还在学校,因此我们决定等到她今年五月毕业了再说。」「哦,想不到你有这么个交通上的问题,真是糟糕,」我礼貌性的回应。 「这还不是太糟。现在,随着汽油和所有商品价格的上涨,还是要离工作地点近些才好。」 「我不是在说你,」我回答。「我幸运些,我的办公室离我家只有十分钟。 问题是,公司是我自己的,上班时间要长得多。通常我七点前就赶到那儿,六点一过就得出发了。」 「嗯,那是今天问题的一部分,」旺达插了嘴。 「怎么回事?」我装聋作哑。 「我想知道你儿子和我女儿放学后都在忙些什么。检查之后发现他们每天下午几乎都在你家里过。今天下午,我就自己过去看看,希望你不要介意,可是你家的门没上锁。我得说,你的家很漂亮。」 「你进去了?」 「是的,我进去了。我发现你儿子和我女儿在性茭。现在你知道什么回事了吗?」 「呃,嗯,我知道他们有些下午是在那里闲逛来的。通常,他们在那儿学习或者在泳池边上玩,我回家时就是这样。」 「嗯,在那之前,他们在性茭……而且……现在你知道了,」她冷冷地说。 「你准备如何对付此事,先生!」 「看在上帝的份上,旺达!」巴克插嘴道。「别指责他。啊……孩子终归是孩子。他在上班,不可能看到一切。」巴克对着我说,「我表示抱歉,汉克。布兰迪的妈妈只是感到不安,她只是不想让布兰迪惹上什么坏事。我们谁都不想。 问题是,男孩和女孩发生性茭,总是要发生的,总是会的。真正的问题在于,这个女孩是她的女儿。」 我现在不确定如何来解决此事。一方面,布兰迪的妈妈想要扼杀此事;而另一方面,她的继父却说没什么大不了。 「旺达,她在服用避孕药,」巴克对他的妻子说。「她一直在服用你给她开的药。而现在你却感到惊讶并指责这个男人?」「不,我没有指责他,我没指责任何人,只是……我想让此事得到中止。」「旺达,他们不会停止的!」巴克沉着理性地说。「我们什么说什么想,或者汉克什么说什么想,都不管用。他们已经尝到了禁果的滋味,现在他们知道了。 他们是情人,旺达,那就是情人的全部。他们会继续下去,直到厌倦为止。但你放心吧,他们不会厌倦的!」 「巴克,我本想你会站在我一边的,」旺达呜咽着。 「我支持你,宝贝。只是你要面对现实。男孩终归是男孩,女孩终归是女孩。 见鬼吧,布兰迪出生时你还没她这般年龄呢。」「我知道,巴克,我只是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就是这样。」旺达转向我。「你会帮我们,是吧?」 我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当然,你要我怎么做?」「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说着,旺达开始哭泣起来。巴克滚动眼珠,瞟我一下。 「嗯,我想想我能做什么,」我虚伪地安慰她。我转过头去看巴克,但他一个劲地盯着天花板。「嗯,走吧,杰夫,我们需要谈谈。」我起身。巴克作了个再见的手势。 我恨不能说‘真是荣幸啊!’。我只能对布兰迪的妈妈说,「我会回来与您联系的。」知道我就要走了,旺达摇摇头,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免得溃坝。 在回去的路上我为自已没有抚养一个女儿感到欣慰。我不知道,换了是我,要是有男孩任意地在我女儿的两腿间发情时,我将如何应对。对付男孩肯定要容易些,尤其是,当你成为成熟男人之后。你只需对待他们像个男人一样就是了。 男人也许没有头脑,可终究是男人。
杰夫和我抵家后,我说,「嗯,我不知道如何去跟她父母说,可不可以让布兰迪随我们去牙买加。」 杰夫垂着头,「我该怎么办啊,老爸?」 「什么事?」 「布兰迪和我。旅行。」 「这样吧,我们把牙买加之旅吹掉,如何?我知道马特会高兴的。至于你小子,从现在起,你可以操那个女孩,不用管我在不在家。」「什么?我想你……」 「事情简单了,儿子,危机已经过去了。她父母……他们已经知道你们俩干的好事。他们也知道我已知晓此事。他们意识到他们对此无能为力,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我也无能为力。所以嘛,大胆向前冲吧!操吧,就在餐桌上干她,就算我在吃早餐也没关系。」 「你当真?」 「嗯,或许不要在我吃饭的时候,」我笑了起来。「你操她后门了?」「是的,她喜欢那样。」 「我真没想到。」 从那之后,杰夫和布兰迪延续着在我回到家时就离床、穿衣的习惯,只是经常在我赶到眼前时才匆忙收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我,对他俩,都一样。 *** *** *** ***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总这么想。可是,当杰夫宣布他和布兰迪在毕业后就中断朋友关系时,我还是感到了意外。虽说有一大堆现实的理由,但我并不希望这些理性的成熟出自我的小儿子。如他所解释的那样,一旦毕业了,布兰迪会跟她的父母迁到城市的另一头去,那是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不仅如此,他还计划随他的哥哥作一次长途旅行,一次长达两个月的奔赴西部海岸的冒险之旅,然后将去州立大学上学。他再没有多少现实的机会见到布兰迪,除了偶然,因此,他们决定掰了,在毕业典礼和联欢舞会之后。 杰夫宣布此事时非常实际,不带什么感情,就象宣布要卖掉收藏的棒球卡一样。至于我,我会怀念她端坐床上羞臊的样子,然后在我的注视之下不紧不慢地起床、穿衣。布兰迪肯定是喜欢向我炫耀她的身体,而我也一样,喜欢看她的祼体。也许以后,我只能在怀想中重温这一幕了。 我第二次见到布兰迪的妈妈是在高年级联欢舞会的下午,她到我房子这边来给毕业的学生拍照,而最后一次见她是在毕业典礼上,我们还讲了一些玩笑。但这并不是杰夫见布兰迪的最后一次,毕业典礼的第二天是布兰迪的18岁生日,他们出去庆祝,然后在杰夫的房间过夜。第二天,他们说再见之后,布兰迪着急回家帮忙搬家。再之后,马特和杰夫就开始了他们整个夏天的长途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