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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花魁接过赵家哥俩自己做的铁丝枪仔细看着,“做得蛮好的嘛。呵呵,没啥问题呀。”
“花哥哥,我们的意思是,这枪咋就不能做成4连发的呢?”赵红卫好奇的望着花魁,“偏偏只能打3连发哩!花哥哥,你说嘛。”
“3连发!呵呵,是呀花小子,你说嘛!”吴玉珍的问话有点意味深长,居然也对“3连发”来了兴趣,还悄悄的给花魁眨了下眼睛。
要说为什么只能做成3连发,花魁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以往花魁也试验过了,打两连发呢,又有点浪费空间;那么就多打一发或者两发吧,做成4连发或者更多,花魁不知试验了好多回,就是不行。要么子弹射不出去,要么射出去了打不准目标。
“嘿嘿,我也说不准哦。”花魁伸手在头上挠了挠,“反正就只能打3连发。多了少了都不行。真的。”
其实此时的花魁哪有闲心去理会什么3连发几连发,他的心思全都在那事情上了。如果说花魁只是和袁雪做过,也许想法还没这么多。巧的是他费了多大功夫,好不容易弄了只野兔去讨好,谁知道会突然出现个谢明义。正在心急,却来了个吴玉珍接着,这让花魁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可谓悲喜交集啊。
送回吴玉珍,花魁想回家。吴玉珍哪会让他独自一个人走,这么冷的天,又还很晚了,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吴玉珍岂不是悔死去。
花魁却有点误会,以为吴玉珍是想在家里弄那事情,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了。毕竟刚才在猪房里有点朦胧,不太敢肯定自己是否真和吴玉珍做过。
这一回花魁没让赵红兵和他睡一头,因为他担心夜里吴玉珍叫他时,会很不方便。赵红兵也没怎么在意,瞌睡早已经来了,和谁睡都是睡。
吴玉珍也和两个儿子一样,倒头便睡。累了一天就不说了,关键是那事做得相当满意,花魁的“3连发”冲击得她死过去又活回来,那感觉真的是天堂地狱都去走了一遭了。而花魁却在这边干等着,眼睛涩得都快招架不住了,不过心却不愿意睡。
0057 盼望开学
“花小子你?!”吴玉珍从茫然变得惊悸,想跟着花魁去,但脚却在打颤。
花魁站在窗户边向外窥视了一阵,这才轻轻拉开窗户,提着弹弓,对着天空“啪!啪!啪!”的射出三颗石子。夜突然间变得很宁静了。
“玉珍姨!”花魁把窗户推关上,奔到吴玉珍身边,“老母猪都生完了么?我们可以走了吧。”
“可……可以呀!”吴玉珍以为花魁是害怕,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花……花小子,我们把火炉子盖了,这就走哈。”
离开猪房,一路上吴玉珍全得花魁扶着。夜黑加上路滑是一个原因,关键是怕。吴玉珍一路上都在发抖,花魁忙把她搂在怀里,让她能暖和些。不过这样一来,花魁的手却碰到了吴玉珍的……
这时候花魁又想起了胡美丽。确切些说,是想起胡美丽的……只要是花魁在球场上,胡美丽都会来。胡美丽似乎很喜欢看打篮球,几乎成了安乐县一中球场上的忠实看客了。
胡美丽长得并不算太漂亮,但却有一种媚气,有时候还很妖娆,都像只狐狸精了。花魁基本上只是在专心的打球,除了胡美丽那两个小山似的前面,以及她的妖媚,花魁对胡美丽并不了解什么。
现在花魁却变了,变得关心起胡美丽来。比方说,胡美丽的前面和吴玉珍的哪个比较大些。这么一想,花魁突然就盼望着早一天开学了。
“哎呀快点开学就好喽!”花魁望天一声长叹,正好一阵寒风吹过,冷得吴玉珍上牙直磕下牙。
“呵……呵,花……花小子,姨这就开门。”看来吴玉珍是把花魁说的“开学”错听成是开门了。吴玉珍哆哆嗦嗦的摸出钥匙,“啪”一下打开锁。
“妈妈!花哥哥!”赵红卫、赵红兵一人手拿着一把铁丝枪朝门边奔来,哥俩一脸的兴奋。不用说,肯定是学会自己做铁丝枪了。
“啊呀我的儿呀!”吴玉珍惊呼一声,忙反手将门关了,“咋还不睡哩!你们呀!”
“妈妈!花哥哥!我们会做啦!”赵红兵迫不及待的将手里的铁丝枪递给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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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哥哥,你能告诉我们一个问题吗?”赵红卫似乎是在凑热闹,也把自己手里的铁丝枪拿给花魁看。
“问题?”花魁接过赵家哥俩自己做的铁丝枪仔细看着,“做得蛮好的嘛。呵呵,没啥问题呀。”
“花哥哥,我们的意思是,这枪咋就不能做成4连发的呢?”赵红卫好奇的望着花魁,“偏偏只能打3连发哩!花哥哥,你说嘛。”
“3连发!呵呵,是呀花小子,你说嘛!”吴玉珍的问话有点意味深长,居然也对“3连发”来了兴趣,还悄悄的给花魁眨了下眼睛。
要说为什么只能做成3连发,花魁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以往花魁也试验过了,打两连发呢,又有点浪费空间;那么就多打一发或者两发吧,做成4连发或者更多,花魁不知试验了好多回,就是不行。要么子弹射不出去,要么射出去了打不准目标。
“嘿嘿,我也说不准哦。”花魁伸手在头上挠了挠,“反正就只能打3连发。多了少了都不行。真的。”
其实此时的花魁哪有闲心去理会什么3连发几连发,他的心思全都在那事情上了。如果说花魁只是和袁雪做过,也许想法还没这么多。巧的是他费了多大功夫,好不容易弄了只野兔去讨好,谁知道会突然出现个谢明义。正在心急,却来了个吴玉珍接着,这让花魁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可谓悲喜交集啊。
送回吴玉珍,花魁想回家。吴玉珍哪会让他独自一个人走,这么冷的天,又还很晚了,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吴玉珍岂不是悔死去。
花魁却有点误会,以为吴玉珍是想在家里弄那事情,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了。毕竟刚才在猪房里有点朦胧,不太敢肯定自己是否真和吴玉珍做过。
这一回花魁没让赵红兵和他睡一头,因为他担心夜里吴玉珍叫他时,会很不方便。赵红兵也没怎么在意,瞌睡早已经来了,和谁睡都是睡。
吴玉珍也和两个儿子一样,倒头便睡。累了一天就不说了,关键是那事做得相当满意,花魁的“3连发”冲击得她死过去又活回来,那感觉真的是天堂地狱都去走了一遭了。而花魁却在这边干等着,眼睛涩得都快招架不住了,不过心却不愿意睡。
0058 变成花痴
这一熬就熬到了半夜,花魁感觉有点尿急,便起去小解。于是在床头边的桌子上抓起平时间赵家哥俩用的手电筒,轻脚轻手的出去小解。当花魁掏出那东西时,那东西居然在电筒光的照射之下,飞起了许多灰尘样的东西。
“怪呐!真邪门!”花魁小声嘀咕着,“昨天和雪姨时,过后这家伙也是满身的灰尘,那样子就像是刚去石灰窑里出来一般。今天居然也是!”
“嘎”的一声怪叫从后山那边传来,吓得花魁猛的一个激灵。
“啊呀明白啦!”花魁突然间变得很兴奋,“原来我没有做梦哩,是真的和玉珍姨做成了!哈哈,终于给赵建设戴上绿帽子啦!”
花魁这一叫唤,却把睡得一觉的吴玉珍给惊醒了。吴玉珍翻了个身,仔细听了听,知道是花魁在门外说胡话,于是便开始后悔在猪房做过的事情。
“唉!这傻小子!”吴玉珍轻声叹息着,“莫非得了花痴!要真是这样,那自己就是罪人了。看来以后这事不能再和他弄了,万一这傻小子真的变成了花痴,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吴玉珍嘀咕了一阵,实在是抗不住瞌睡虫的侵袭,便又沉沉睡去了。而花魁却更加没有了睡意,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把一个一个的女人都搜来想。想到胡美丽的时候,花魁忍不住笑了,而且还笑出了声。
而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吴玉珍正要起床,猛然间听到花魁的笑声,吓得头一歪,“咚”的一声,竟然重重的磕在了床头上。花魁听到响声,以为吴玉珍那边出了什么事,衣服都顾不上穿,便奔了过去。花魁刚奔到吴玉珍床前,赵红兵也跟过来了。
“呀!花哥哥!”赵红兵眨巴着眼睛,看一眼床上的妈妈,又看一眼站在床前没穿衣服的花魁,“呵呵,花哥哥和妈妈睡觉!哥哥,你快起来看嘛,花哥哥和妈妈睡觉哦!”
吴玉珍还算动作快,“嗖”的一下窜下床,一把将赵红兵嘴堵住,然后顺手一拉,把赵红兵拖到身边,反手“啪”的一下把门关了。
“小祖宗!”吴玉珍压低声音对着赵红兵的耳朵吼叫着,“你是睡糊涂了么!你花哥哥不是和你一道进来的吗!”
赵红兵懵头懵脑的,先是猛的摇了摇头,然后又胡乱的点头,最后干脆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吴玉珍。
一丝寒风袭来,吴玉珍猛的打了个冷颤,“啊呀完啦!”原来吴玉珍有个习惯,无论春夏秋冬,睡觉从来都是一丝不挂。刚才只顾着堵赵红兵嘴了,忙中出乱,居然衣服裤子都没穿上就下床了。
不过吴玉珍动作还是蛮快,“呼”的一下便钻进了被窝。花魁在旁边什么都看清楚了,吴玉珍的身子白得耀眼。
吴玉珍定了定神,又仔细听了下隔壁,见没什么动静,这才松了口气。花魁还不算太傻,见赵红兵正看着他妈发呆,于是便悄悄跑了出去,然后轻脚轻手把衣服穿了。
也不知道吴玉珍是怎么打发赵红兵的,赵红兵居然什么也没有再说,回到自己床上倒头就睡。而赵红卫一直都是睡着的,根本就不知道吴玉珍这边的事情。
下了两天的雪,天也总算是放晴了。吴玉珍等到去出工的人们都走了,这才带着花魁去饲料房。吴玉珍也不说话,也不问花魁是否要回家。这让花魁心里更没底了,还以为吴玉珍没有把赵红兵搞掂。
一般喂猪也就是早上到中午这段时间比较忙。到了下午1点钟左右,就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可以休息到下午4点钟去。吴玉珍只是带着花魁回家去吃了个中午饭,然后又回到了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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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昨晚就开始有老母猪下崽了,那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会有老母猪跟着。因此吴玉珍得做好充分准备,什么煤炭啊、干草啊、精饲料啊这些都得备齐。
弄完这一切,又占去了两个小时,直到下午3点钟,事情才弄完。吴玉珍把值班室的火炉子弄旺,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就不动了。
“玉珍姨,我帮你捏捏嘛!”花魁说着,便站到了吴玉珍身后。
吴玉珍闭目享受着,心里却在想,该怎么让这傻小子做事不要鲁莽呢?今早上还好到赵红兵傻,随便几句话就哄住。若是换了赵红卫,那这事还真难办了。
“花小子。”吴玉珍语气很平和,“你说说你,今天早上就鲁莽嘛。”
“玉珍姨我……”花魁嗫嚅着,有点语不成句,“我……当时不是急嘛!”
“花小子呀,你就是再急,也得动脑子呀!”吴玉珍伸手拿开正在她肩头捏着的花魁的手,“呵呵,平时你不是蛮沉稳的嘛,为啥在这种事情上就慌神了呢!”
0059 学动脑子
吴玉珍原本想把花魁打她家窗玻璃、打断鸡脚爪,以及和赵红卫、赵红兵哥俩玩火烧房子的鬼把戏拆穿,但仔细一想,觉得不太好,那样做会吓着花魁。万一这傻小子真被吓着,躲着不肯见面,岂不是没趣。
“玉珍姨,这回我明白啦!”花魁坐到吴玉珍身边,头低着不敢看吴玉珍一眼。
“花小子,姨问你个事呐。”吴玉珍头脑飞快的转动着,“你要老实回答哦,不许说假话骗姨。”
“你问嘛玉珍姨,我说就是。”花魁仍然不敢抬头。
“你和袁雪睡过了吧!”吴玉珍伸手去掰花魁的头,“把头抬起嘛,姨又不吃你!”
“嘿嘿。”花魁一阵傻笑,却不说话。这一来吴玉珍就明白了,接下来吴玉珍不动声色的看着花魁,直把花魁看得更不敢抬不起头来。
“花小子,那是前晚上的事吧。”吴玉珍突然间笑了,似乎还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呵呵,花小子,姨还真得谢你哩。要不是你呀,赵建设那王八蛋就上那只死妖精的当呐!”
花魁仔细的听着吴玉珍的话,直听得心惊胆战,差点儿就从凳子滑下去。“弄了半天玉珍姨啥都明白。那么自己以往做的那些坏事,玉珍姨岂不是全都晓得了么。”想到这些,花魁对吴玉珍突然产生了一种又怕又爱的感觉。
“玉珍姨!”花魁从凳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想拜你为师玉珍姨!”
“拜我为师?”吴玉珍狐疑的看着花魁,“噗哧”一声笑了,“哈哈,花小子呀,你莫不是读书读成书呆子呐!哎呀我的花小子呀,拜啥师哩,你原本就不傻,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