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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没有,你是第一个。女孩在一起时,大一点的都会说怎样怎样的,特别是结过婚的女人更是说得露骨。我听多了,就记下了……你喜欢和我接吻吗?”
我说:“喜欢!”
她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说:“好了,回去吧。回去晚了,你爸妈会担心你的。”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接吻也叫初吻吧。
另外,说明一下,香香比我大一岁。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句话:“好女人就是一本教科书,就是男人的老师。”
所以,在这里我想向各位狼友说一句:不要把为男人带来欢乐、为男人做出巨大牺牲的女人们叫“荡妇”、“骚Bi”等等好吗?尊重她们就等于在尊重自己!
我特别反感用恶毒、侮辱性的字眼来形容她们。
也许是我发育、懂事得较晚,对那种男欢女爱的事还不太明白,所以我并不是十分在意天天晚上都要和香香厮守在一起。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既调皮又聪明的男孩,我除了喜欢捉弄她以外,我的各科成绩在年级里都是名列前茅的。她知道我一心要考上一个好大学,为了不分我的心,她也并不经常约我出去。
只是在学校和我偶尔眉目传情或悄悄地给我塞个纸条说想念我之类的话,我也经常在她的书包里塞一点好吃的糖果点心之类的东东。因为她家境一般,而我家庭条件比较好,大院里经常有出差回来的叔叔阿姨带回来好吃的给我。
高二期末考试完,我们去山里的一个农村基地进行十天的社会实践,山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让我们新奇。一只好看的鸟儿、一朵美丽的花儿,都会让我们津津乐道半天。
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饭,香香约我出去散步。
我们来到了一片地瓜地,我看看四周无人,就蹲下身去拔了两个地瓜。香香吓坏了,拉起我就赶快走。我一边把地瓜擦干净,一边就用牙齿把皮啃掉了给香香,我接着又啃着另一个。几下子我就吃完了,有点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而香香还在细嚼慢咽地吃了一半呢。她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吃,好象我会抢她的吃一样。
突然,她转过头来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了,腮帮子还鼓鼓的。我说我还想吃,她把手里剩下的一半举给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你嘴里的!”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把她环抱过来,低下头去用嘴对着她的嘴。
香香闭上眼睛,嘴里慢慢的吐出了一些,我就慢慢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羞红脸的夕阳早就悄悄的躲了起来,顺手撑起了一把巨大的黑伞。不知名的虫儿在四处鸣叫着,山风一丝一丝地梳理着大地。香香手里的半截地瓜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她也紧紧的环抱着我,我们就这样忘情的吻着……
过了一会儿,香香的身子软软的往下倒,我扶着她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她还是紧紧的抱住我,嘴还在使劲地吸吮着我的舌头。
我硬硬的东东压在她的大腿上,弯起的一条大腿压在她的荫部,我感觉到她那里一跳一跳的。我的右手从她的衣服下方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胸罩上。她嘴里发出“嗯……嗯……”
的声音。
我说:“怎么,把它脱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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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要脱,把它推上去。”
她稍微弓起了背,我就把胸罩一边、一边的推了上去。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颤抖着,我的右手终于第一次捂在了她的Ru房上!她的Ru房刚好有我张开的手掌那么大,那种滑腻温软的感觉,我不知该怎样来形容;我的心在“突、突、突”的跳!捂了一会儿,我开始轻轻的揉。
她的|乳头在我的手心里顶得我心里直发痒,我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它更硬了。
香香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腰,摸摸索索的在解我的皮带。我的皮带是军用的那种,不太好解。我就自己把它解开,脱下外裤。她双手摸到我的腰,把我的内裤往下拉。
我想站起来脱掉,她拉住我说:“不要,这样就行了。”
在她的手抓住我的Rou棒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她的手在发抖。我的左手仍然在她的Ru房上揉动着,右手翻起了她的裙子,往下伸进了她的内裤。
我摸到了一片柔软的毛毛,再往下,我的手掌捂在了她的阴阜上。食指和无名指按在了两边隆起的大荫唇上,中指压在了一条满是滑唧唧的缝隙上。她把左手压在我的右手上,轻轻的往下按,我的中指就顺势按了进去。这时她的腰部往上一挺,头往后一仰,轻轻地“啊……”
了一声。
我以为把她弄痛了,赶紧要往外抽回中指。她左手却使劲的按住我的右手,说:“不要拿出来,轻轻的动……”
我手掌依然压住她的阴阜,中指慢慢地、轻轻地在她的荫道里抬起又压下…………
她的右手握着我的Rou棒,Gui头顶在她的大腿上,让我感到好舒服。她轻轻的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
我说:“我想插进去。”
她说:“不要,我怕,给我留着……好吗?”
我的中指慢慢的感觉到了一个肉球,我问她:“这是阴Di吗?”
她说:“这是阴核,是我小便的地方,顶端就叫尿道口。”
我轻轻的按着,问:“舒服吗?”
她说:“傻瓜!按这里是不会舒服的。你往上摸……对、对,那个才是阴Di……不要使劲的按和揉,太刺激它会疼的……在它的两边轻轻的摸,这样才最痒,最舒服!”
我的中指在她的阴Di两边轻轻的搔、刮,这时香香的喘息明显的急促和大了起来。
伴随着她的“啊……啊……”
声,她的荫道里不断的往外涌着水。
我问她:“你是不是要小便了?”
她用左手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不是小便,这是爱的泉水啊!”
说着,她的右手加大了握紧放松的力度和节奏,我忍不住的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右手死死的按在她的阴Di上。
她也两腿绷直,紧紧的夹住我的右手。那一刻,她好象停止了呼吸……过了一会她的右手稍一放松,我的Rou棒前端象开了闸门一样,一下子喷出一股一股的东东在她的大腿上。
我说:“糟了,我好象小便了!”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脸,说:“你怎么傻得那么可爱啊,那是She精啊!”
这时,我的脸肯定红得要命!我为我的无知感到无地自容。
她掏出手绢轻轻地擦着我的Rou棒,仔细地端详着它。然后,她才擦着她大腿上的东东;擦完后她又把手绢卷好,放进她的小口袋中,借着月光我看见她的脸色特别好看。
过了一会儿,她说:“好了,太晚了,再不回去老师和同学会起疑心的。”
说着,她的嘴又吻在我的嘴上,舌头又在舔我的牙齿了。
我说:“明晚我们再出来,好吗?”
她点了点头。
可是,第二天晚饭前我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痛的我在床上打滚,豆大的汗珠往下落。老师和同学赶快叫来了乡村医生,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我打止痛针,然后叫村里赶快想办法送回城里医院去检查。
香香知道后马上跑了过来,一直站在我床头帮我擦汗,帮着医生忙这忙那,医生给我打针她也不回避,搞的老师和同学一直在看她。
村里决定用手扶拖拉机把我送走,乡村医生和一名老师陪我去。香香可能也想送我回去的,可是她张了几次嘴都没敢说出来,最后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拖拉机把我载走了。当拖拉机拐出小山村口时,我还看到她一个人跑出老远,站在山头上目送着我们呢。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山风吹动着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0急救车早已在那里等候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察团出国了,还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
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转到我们部队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部队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
到了我们部队医院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里面有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房。
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着,凉飕飕的让我突然觉得好恐怖。这时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边那该多好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呢,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脸,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柔柔的对我说:“你家里没人来护理你,医院让我来护理你,从现在开始起你必须听我的话。”
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安排,你还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呢!”
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
她说:“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马上要动手术了。”
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
我说:“还行,自己能洗。”
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
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断的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怕痒,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裤子时,我从她胸前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肉挤出的|乳沟,“她的Ru房肯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圆!”
我想……
这时,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盯着我的那个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干净点,特别是关键部位哦。”
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
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大声的问她,她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靠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说:“怎么,疼吗?”
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
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
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
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
我问:“备皮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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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
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还是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
她说:“怎么,害羞了?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备皮就象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点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奇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
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净,不然刀口会感染的。”
我说:“不刮不行?”
她说:“不行!”
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ou棒。
天哪!除了小时候我妈妈摸过我的小鸡鸡,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而今天我的Rou棒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觉,那刺激的感觉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Rou棒“蹭”的一下子又明显的硬了、大了许多。
这时,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Rou棒。然后拿出一把刷子,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来回的涂抹在我的荫部,就开始了给我刮荫毛……
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软软的荫毛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
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可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脸红红的不敢说话。
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友?”
我说:“没有。”
她又问:“今年1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