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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君不在我这。”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郭泳娴也告诉我没见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滴滴!”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什么意思嘛?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唉,听到的是:“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首先,小君肯定我会找她,她知道我会疯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软了许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想到这,我笑得很开心。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会是谁呢?我又头大了,小君人缘极好,认识她的人都会收留她,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找。或许小君担心我一个个去找,所以最后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贴切了。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懒得瞎操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头。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进入到忘我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肉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在碧云山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戴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什么事?”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滴……”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都说医院像迷宫,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宫般的道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胸部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不过,你是第一个送花给她的人喔。”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随口问道:“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什么?”我大吃“惊。
“嘘,小声点。”小冰急得直跺脚。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跳。我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身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浓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逼人,我根本就不觉得他老。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真不错,知道先观察环境。”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姨妈抿着嘴想笑:“有他这么观察的吗?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小偷。”
“哈哈……”病房里一片哄堂大笑,把脆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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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嗔道:“快过来喊朱伯伯。”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兴认识您。”
中年人站起来,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紧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亲的同事。”
“母亲?”我突然觉得肩膀剧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说话间,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朱成普剑眉一扬问我:“怎么样?我的大名是臭的还是香的?”
我老实回答:“都有。”
姨妈一声呵斥:“中翰,不得无礼。”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做得不尽人意啊。”姨妈道:“不说这些了。”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第一二四章 平起平坐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父母?”我见机不可失,赶紧询问。
“咳。”朱成普干咳一声:“这要问问你姨妈的意思。”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绷着脸,淡淡地对我说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长还有很多事要谈。”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然后再向朱成普告辞:“朱部长,我先撤了。”
“嗯。”朱成普含笑点头。
“找到小君了吗?”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身边。
“找到了。”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还要过来吗?”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我放一锅糖进去。”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天啊,我多久没来辛妮的住处了?想当初,我为了进她的香闺费尽心思,如今久久才来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变,我对戴辛妮的爱也没变。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戴辛妮推开铁门把我拉进屋子,柔和的灯光下,她美得无与伦比,微湿的头发散发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两件套粉色内衣透露着勾人的诱惑,她似乎又丰满了些,沉甸甸的双|乳越加浑圆,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了一道脂肪层,但看起来是如此完美。紧实的肉感能让我亢奋,弹手的滑腻能令我抓狂。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吞了口唾沫,干渴的不仅仅是咽喉,望着她双腿间隐约的黑影,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辛妮,我一直很怀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引诱我,却死活不让我进门的情景。”
“噗哧。”戴辛妮莺声娇笑,鹅蛋脸闪耀着滑腻似酥的光泽,细润如脂的脖子转了转,嗔道:“还说呢!你设计捉弄我,骗走我内衣、恐吓我,你肯定不知道一个Chu女不穿内裤有多难受。哼哼,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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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吗,你那两套内衣足足让我自蔚了二十七次,你害我损失多少白花花的东西。”双臂环抱,我摸上肥美丰满的肉臀。门没关,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两片花瓣似的红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连续的吗?”
“连续二十七次我早成干尸了。”我恨得牙痒痒,双手转战到两团硕大傲挺的Ru房上。
“咯咯……别吵,言言刚睡。”戴辛妮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轻轻在我嘴唇上涂抹一层唾液。这是什么?新潮的挑逗?我有样学样,伸出舌头在两片花瓣似的红唇上也舔了一圈。
戴辛妮吃吃娇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尝我的嘴唇,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口红。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荡,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人心细如斯,决不是男人可比。
“哇,奶头好翘!夜深露重,你穿这么少不怕着凉?”游弋在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仍然有Chu女的芳香。这是极品女人的特点,只要没生过孩子,极品女人的身体永远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发上,媚眼如丝:“有你暖着,我怕什么?”
我低吼一声,拿起一个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软腰下,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忍不住了,先干一下再说。”
戴辛妮分开双腿,装模作样地拒绝:“哎呀,进我房间啦。”
“在厅里怕什么?”我长驱直入,比穿衣服还自然。这种顺畅的配合也只有和她Zuo爱时才有,一不小心插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
“爽吧?”
“喔……”
正如火如荼之际,突然一条曼妙的身影飘然而出。她穿过客厅,把房门关上:“有没有搞错,门都没关,是不是打算让整栋楼、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
我与戴辛妮愕然,一会儿戴辛妮才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高达一百三十分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我本来睡着了,被你们吵醒,现在不想睡了。我要看电视,你们要嘛回房去,要嘛……要嘛随便。”章言言拿起电视遥控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打开电视机,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节目。
我与戴辛妮面面相觑,不知道要继续做下去还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愿意拔出大Rou棒,戴辛妮见状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希望我们回房做,我们偏偏在这里弄,馋死她。”
“很有见地。”我大喜过望,真是求之不得。既然女人们无所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羞吗?不一会儿,整个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