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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不停地喃喃,我听到的片言只语是:「……Cao亲娘哩……天打雷劈哩……」当我在大嫂裙下摸索时,的确有几分探险致奇的紧张和混乱,以至脑中一片迷糊,浑忘了自己起初要干甚么勾当,只觉自己这般蛮干胡来的结果是,弄了两手湿粘粘的,肯定是闯了大祸,因此全然不知所措。 这时,我却被大嫂莫名奇妙地扇了一巴掌。 一巴掌过后,我才醒悟自己想要干甚么,浑身的活力激发,于是有跃马登踏的举动做出来,而大嫂三推两就,终于把我搞定在身上。 姿势方位都极为合适,我的擀面杖一往无前,耸进了大嫂的体内。这时我发觉大嫂的活力远非郡主可比,骑大嫂就像骑一匹烈马,让人费劲力气,却十分过瘾。 大嫂喘吁吁地摆头喊:「六郎!六郎!」 而我则兴致勃发地仰头叫:「大嫂!啊!大嫂!」大嫂成为我胯下驰骋的烈马之际,辽国的肖太后正在草原上挖的一个大水坑里,玩水消夏。我与肖太后,一个在大宋玩嫂子,一个在辽国洗逼逼,大家本来相安无事,都悠闲快活得很。可是几个月后,肖太后突然春情勃发,带着数万人马,想要征服大宋,我们杨家父子只得应战出征,这回金沙滩一战,杨家仅余我一人身还。
世事变化之快,当真令人慨叹。当我还没醒过神来,天波府里已是满院的寡妇,我的嫂子们披麻带孝,一个比一个俏,其中四嫂罗氏,尤其楚楚可怜,让我不由怦然心动。 必须说明的是,我并不是一个良心大坏的人,看见个嫂子长得漂亮,就裤裆不安,我怎会是那样的人呢? 我之所以对四嫂生有些非分之想,皆因小时候,我们兄弟几人有一个秘密契约或者说是一个共同的隐秘愿望,这个愿望是在刚听完一个「兄弟五人共妻」的故事后萌发的,其中详情不便叙说,不过,只要听了大哥临死前对我的交代,就会明白了。 大哥临死前对我说:「六郎,你要照顾好嫂子!」说话时,他眼睛还最后眨了一眨。 其实大哥不用眨眼,我也完全明白,大哥所说的「照顾」,除了「照应」之外,还有「光顾」的意思,这是大哥最后的遗愿,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骨肉情深与浪漫情怀的见证。 *********************************** 古镛按:谨以此文向最近看过的两文致敬:郝帅兄的《小夫少妻》,轻松搞笑,还有淡淡的青涩情愫;雅词兄的《生死契阔》,图穷匕现,情至狰狞,有刺心彻肺之美。另,继续召唤迷男……嫂子们的夜晚(又名《六郎盗嫂》续***********************************(五) 关于四嫂罗氏,我有理由在这里怨恨一句:「奶奶个|穴!萝卜不长眼,小猪飞上天,莫怨公鸡跳,小歪嘴儿你实在长得俏#@%*^ ……!!!」这句话的大意是说:我想干你可不敢干我敢干也不让干不让干我偏想干我偏想干偏又干不着干干干你到底想让谁干弄得大家干巴巴熬干尸你奶奶个干球干!「总之,没来没由的,在天波府操办七七四十九天超度亡魂的法事之际,我如火如荼地恋上四嫂了,而四嫂罗氏是个有名的守身女,平日里笑都不露的,被人称作「小观音」。偏这观音长得白嫩条条,花容小嘴,可口之极,让人见了睡不着觉。当年因四嫂而患上失眠症的人,就有八贤王、呼延守信、高琼、狄青等一大帮人,若非指腹为婚,姻缘早定,四哥也难以娶得她上床。 我知道自己恋上四嫂这件事是不对的,起码是时机不对。因为四嫂当时正眼泪巴巴地怀念四哥,需要进入某种凄凄哀哀的状态,而我老盯着她的裙子和屁股看,使她无法专心举哀,于是四嫂一边用香巾擦泪,一边向我使出警告的眼色,那眼色如此之美,以至我瞬间坠入深渊,不敢抬头。 我说的「不敢抬头」,意思是连下面的小头也抬不起来了。郡主夜间例行检视,它居然对郡主没半点反应,我想,其中除了审美疲劳,还因思念他人的缘故。 ·主未细究内情,却只顾蛮横地将它上下摆弄,她一边弄,一边说:「六郎,站起来!」我马上就站起来了。郡主却又把我按下:「干什么?!别乱动!」我于是不敢乱动。 ·主忙了半天,见自己的小手不能奏效,就开始用嘴含弄。后来嘴也累了,郡主喘吁吁说:「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法事场上站累了?」提起法事场,我心下连着小头都微微一动。 ·主又说:「一站就是半天,我看大家都累了,四嫂尤其体弱,我见她脸都发白了。」说起四嫂,我的小头顿时舒然前举。 ·主大喜:「好了,好了l!来!」 ·主沾了四嫂的光,因此美美地挨了一顿戳,翻过身去睡着了。 我泄了一场,心事重重地寻思:「我这算不算是单相思呢?」单相思是一种持续性发作的慢性疾病,且无药可解,常常迎风流涕,见景伤情,失魂落魄,莫名奇妙,就是从这时开始,我养成了夜夜在天波府内转圈行走的习惯。 当我在天波府夜夜转圈不止时,却有许多人来打四嫂再嫁的主意,来人全都被我老母佘老太君一顿「神龙杖」打了出去。 我心里正在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色鬼刮刮叫!不料,此时却又冒出了个八贤王,以怜惜孤苦为名,青春再嫁之大义,不停地在老太君耳边灌迷魂汤。 我老母太君既不能用「神龙杖」打他,便说:「那也容易,谁要娶罗氏,先得把我娶了去!」八王一听,当即昏倒在地,被人抬回了府去。 过了几天,八王调养将息,把我唤去,说:「你好生劝劝你娘!她老人家年过七十,德高望重的,说要再嫁,谁敢对她下此毒手?这不是难为人么?」我说:「那就没法子了,她老人家与四嫂情分厚,婆媳总在一块的。要嫁都嫁,要不嫁都不嫁,再无商量!」八王怒气冲冲地说:「你当真要逼我娶你老娘?」我骇然惊呼:「你当真敢娶我老娘?!」
关于我娘出嫁这件事,我和八王都显得很紧张,并且吼声连连,其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后我才知道,我娘的贞节意志无人能比,在听到我爹战死的那一瞬,我娘就已开始练起了闭阴功,那意味着在将来的漫长岁月里,谢绝任何来客。不管是八王,还是王八,都不可能爬近我娘的门户,玷污她的贞洁。 而当时我和八王并不知情,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八王则担心我娘年老思嫁,搭四嫂的便车,赖上他一张白脸,因此双方都很胆战心惊,在大声吵闹中藏着心虚。 结果,还是八王先退让了,他瞪了我两眼,颓然摆手:「你娘个贼,我知道你打甚么主意!枉我当年把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送了你,白白肥水奉承,你小子一点义气也没有!」提起郡主,我登时怒向胆边生,当下便要撕了脸皮,揭破旧事。 八王见我神情不对,赶忙将我双肩按住,赔笑:「罢了,贤弟,旧事不提! 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晚也看,这总可以了吧?「我心想:「你这『看』字不好,若是换上『干』字,『早也干,晚也干』,那才是神仙!」一时间想入非非。 八王见威逼不成,就开始装鳖,不停地以手覆额,摇头叹气,嘴里说着「鲜花未居其地兮,真龙浅滩渴死呀」之类的奥妙话语,一边拿眼觑我,盼我领悟。 我连忙向他请教了几个鲜花种养的问题,随后借尿遁走路。 四嫂虽得以保全,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起初,郡主把我扯上床时,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耍上个百来回合。再过些日,我茶饭不想,颓思厌举,任郡主脱得再光,摆得再骚,我愣是毫无觉悟,只当寻常看。 ·主于是弄来一堆人,在院内捣制春药,擂棍飞舞的椿药声满院「呜呜」直响,我惊出一身冷汗,揪了个空子,赶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里,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多日不敢返家。 ·主连日里裆中奇痒,坐立不安,于是大怒,批出赏格,召来府中各房仆妇婆子,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捕狼」,口号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 (六) 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妇找到了。本来几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两脚,把我放到在地。按她们私下商定的规矩,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 当我被她夹于腋下,走向合欢屋时,心念电转,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叫:「排凤!是你么?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那蒙面女闻言一呆,胳膊上一松,我滚落在地,摔得很痛,却满脸是笑:「被我认出了罢?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烧水,跑来这里干嘛?」蒙面女子却不说话,向后退了两小步。 我笑:「别怕!哈,你毛还没长齐,也晓得裤裆快乐么?」蒙面女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 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爱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蒙面女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体,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女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露出白花花的下体,鼓丘之上,光光无毛,我不由喜叫:「发了!发了!」当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乱跳的Rou棍儿去锥她胯间小缝,一顶得入,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宝贝,宝贝!」蒙面女「啊」的叫半声,眼儿惊惊的闪了闪,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没推得动,便歪着一边脸儿,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我爽爽地抽动了几下,直如快马加鞭,随心适意,正待鼓勇大弄,忽然醒起:「啊哟,不妙,这小妞不是处子!」一时之间,顿感宿命临头,身子沉重得很。 蒙面女见我舞得正欢,却突然慢下来,倒有些按耐不住了,连连挺腰来凑。 这番腰儿频凑,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普天之下,轻功卓著,莫比我二嫂家连氏,轻功靠的是腰劲,莫非……我胆战心惊,试着喊了一声:「二嫂!」 蒙面女顿时将身凝住。 我再喊:「二嫂,是你么?」 蒙面女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拍开窗子,逃了出去。 我心下还在疑惑,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全都涌了进屋来,见我尘根翘得正直,倒也省事,一个个撩裙解裈,轮番上坐,直至我气息奄奄,方才抬回府去。
·主见了,忍不住心疼:「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这般不知疼惜!」纤手来摸看我尘根,问:「伤着了不曾?」我曲了半根手指,叫了半声:「啊……」便没力气说话。 ·主捏了一下尘根,问:「伤着了?」 我叫:「啊……啊……不……!」 ·主又摇了一下尘根:「没伤着?」 我憋足了一口气,挺头叫:「不……不要碰那儿……好痛!」·主急忙缩手,喜道:「幸好药已制成,把些来敷上便好了!」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药,不想却是春药,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足足硬挺了九天九夜,Gui头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戳着根东西,样子比孕妇还古怪,随后几日里,又接连做着怪梦,梦见我们「杨家枪」猛然长大数十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七) 且说我养伤期间,二嫂未知何故,忽然离家出走,有人传言她与人私奔,也有人传言她上妓院应聘去了,杂议纷纷,谣言四起。 我心中郁郁不乐:「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时叫破,羞着了二嫂,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一处光光好肥|穴,拱手让了人家。」于是作了一首小曲,以志纪念: 「遥想二嫂当年,喜容新嫁,小腰也窈窕,胸肉也娇俏,赶闲儿也把我来抱。 恨只恨我当时年岁小,风情全不晓,二嫂只把心事冷冷收。 二嫂呀,枉费了你一片情!六郎我鲁莽把事做尽!如今人儿不见,尘根空硬,一场好事生生撇清!「做完这首曲子后,我打算把二嫂丢开,全心全意角逐四嫂罗氏。不料,有一天,二嫂忽然又回来了,自己光脑门穿缁衣不说,还领着一个半老师姑,原来二嫂剪断了青丝,要在家设佛堂念经。 老太君说:「好,好!二娘倒有志气!」于是拨了银子,拨了一间屋子给二嫂作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