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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梅攫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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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观音寺是为你所有吗?”观仁偲轻鄙地睨着她,暗忖她来得真不是时候。不过至少他知道在她身后的女人出身必定不凡,光凭她的仪态,还有那一身精致的衣袍,他便可以确定她必为大户人家之女,倘若要娶她,身份亦得匹配得上。

“自然不是。”裘瓶静一心护主,牵着季雪梅的手便往外走去。“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

“至少得告诉我你是哪一户人家的闺女,好让在下择日上府提亲。”虽说眼前的女子极对他的味,但死缠烂打不是他的习惯,倘若他真要她的话,他定会不择手段地将她带回观府,将她囚在身边直到他倦了为止。

这是他头一遭有这种念头,居然想要迎娶一个女人,断送他往后的快活日子。

“想做我们家姑爷,你在做梦!”裘瓶静转头吼了他一声,随即牵着季雪梅往外跑,仿若身后有毒蛇猛兽似的。

然而,她却在此时听到了小姐的笑声,不觉错愕地盯着不曾发笑的小姐。

“小姐?”天,这真是怪事。她看惯了小姐十几年来的面无表情,甚少见她露笑,甚至笑出声。

季雪梅但笑不语,只是顺着裘瓶静牵引的方向走,一股甜甜的滋味漾在她的心底;从没见过这么放肆无礼的人,不过是初次偶遇罢了,他居然想向她提亲,只可惜爹是不可能允的。

盛夏的炽热渐渐地被北方袭来的寒气吞噬,临安城外的静心台已是一片醉人的枫红,赏枫的人潮熙来攘往地交织出繁华的景象,增添一丝丝闲情逸致。

风在枫林间婆娑起舞,寒气在枫林里醉染红霞,而枫林在风中串起笑语,人潮在寒气中观山阅水。

静心台里有数座凉亭,是骚人墨客最爱的去处,自然亦吸引着商贾仕绅前往洽谈交易,而临安城的观府二少爷,亦在这一群文人雅士之中,与手下各大商行的掌事者商洽着,顺而赏玩在这秋高气爽方有的美景。

临安城最惹人谈论的人家,便是屹立在城内东隅的观府。

观府有什么稀奇,能够成为临安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原因是观府之长观元承官拜中书令,观元承膝下有二子,一是在朝官拜兵部的观仁偟,二是掌管观府祖产的二少爷观仁偲。

这一家三口在整个临安城总有让人谈论不完的话题。

先撇开观元承和观仁偟这两位在朝为官的大人不谈,观仁偲在临安城里亦有两面的评价。

他面貌俊美赛潘安,身躯挺拔如武松,然妖美的脸蛋上总是扬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其王者般的雍容气度里总掺着桀骜不驯的放肆,再加上他万贯家财的身世、舌灿莲花的巧言,皆让临安城里的姑娘家趋之若骜,成为临安城里大户人家亟欲攀附的对象。

不过最落人口实的是,观仁偲天性风流,甚至数次包下临安城最富盛名的勾栏院——风雅楼,在里头笙歌不断约莫数日。更荒唐的是,他还会包下风雅楼里所有的花娘到观府里作客,花费约莫一万两黄金,然他观二少爷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其一掷千金的奢靡令人咋舌。

他可是当今临安里最红的少贾,是众人争先恐后拜访之名人。

就如眼前,在静心台前的枫林里,正聚集着一群欲与之攀权附贵之人,亦有不少带着婢女出游的娴雅闺女、富家千金,为的便是得到他的青睐。

然,什么样的美人儿他没见过?!

女人不都是一个样?一双清澧的眸、一张勾人的唇……只要熄了灯,那印触在手上的滋味便如出一辙,他不认为有什么不同。至少现下的他是这么认为的。

“二少爷,这事便这么定了。”观府掌管水渠营造管理的掌事者轻道。

“成,除了与观府有往来的客户,其余的商船皆不得放行,明白吗?”观仁偲呷了一口茶,神态极为潇洒落拓,对于集中在他身上的热烈视线,丝毫不以为意。“既然事已谈妥,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在这儿暂作休憩。”

对于近来江口的营运一事,已讨论得差不多了,剩余的便是他的休息时间,而他更不会遗忘在一旁等着服侍他的女人们。

是自动送上门来的,他没有推拒的道理,不过也得看那群女人懂不懂得该如何服侍他再作定夺。

各大商行的掌事者同他欠了欠身,随即离开,独留他一人在凉亭呷茶赏景。

下一瞬间,在一旁守候多时的花娘如入无人之地,毫无羞怯可言,如看到花蜜的蜂儿直往他身上扑去。

“观二少……”

“二少,你有多久没到风雅楼来了?”

一声声的娇柔嫩语仿若黄莺出谷般地在他的耳际响起,那柔软温暖的躯体更是不知矜持地攀在他的身上,唯有风雅楼的花娘才会如此热情与外放,丝毫不理睬众人惊愕的眼光。

观仁偲极为享受地任由这群花娘将他搂入怀里疼爱,妖诡的迷人眸子却深沉地眸着驻足在他眼前不敢造次的女人;那些可人的闺秀,向来是入不了他的眼的,毕竟要他为那些不知世事的女人付出下半辈子,他可做不到,他宁可不碰触她们。

愿者上钩,他只负责一夜的销魂风流,不负责那些自视颇高的处子下半辈子的生活。

她们不靠过来也好,免得他又得伤神。

“二少,你在看哪里?”

“二少,别理那些矫情的女人,她们只敢站在那儿偷观着二少,却不敢靠过来,二少犯不着理睬她们。”

围在他身边让他叫不出名字的莺莺燕燕,数落着那些只敢远观的闺秀,不禁让他的笑意更邪肆。

“走,咱们到别的地方去,别让她们扫了本少爷的兴致。”

观仁偲一声令下,一群教人垂涎的花娘便跟着他的脚步直往一旁的山道走去。

望着远山美景,醉红的枫林几乎醉了他的心,然刹那间,他仿佛见到一抹月牙白的身影出现在艳红的枫林中。

她……

第二章

天,他居然把她给忘了,更想不到可以在此见到她。

“二少,你要去哪儿?等等我们!”

“二少——”

甩下身后一干记不得名字的花娘,观仁偲健步如飞地往那抹牵动他心神的月牙白身影窜去。

眨眼之间,他已然来到那抹身影之前,拦住她的去路。

“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他扬着霸气倨傲的笑,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透着狡黠的光痕,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秀色如画的丽容。

是她,果真是她,这一双冷冽如冰的水眸,让人看不见情绪的起伏,更加深他对她的好奇和觊觎;美人他瞧多了,但没瞧过这如仙子般绝尘的女人,尤其她的眼仿佛无视于他人似的清冷,更是令他激赏。

“你是……”季雪梅微愣了会儿,望着他妖美的俊容,霎时忆起他是在好几日前曾诳言要娶她为妻的男人。她的唇角不禁微勾,然不识她的人,不懂得这便是她微笑模样。

她还记得他,毕竟敢这样当面对她说出如此轻佻言语的人,他是头一个,再加上他那一身霸戾不羁的气息和勾心摄魂的俊容,也莫怪她会把他嵌入心头。不过,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个睥睨一切、不可一世的莽夫;同她的弟弟渊德比较起来,是多了一分男子气概,然又少了一分温文儒雅。

“姑娘真是贵人多志事,竟把在下给忘了。”观仁偲压根儿不在意,撇嘴笑得一脸肆狂。“不过,在下至少证实了姑娘不是哑巴。”

季雪梅不语,迷人的菱唇仍是微勾。

她知道自己最好快点离开,往人多的地方去,免得待会儿瓶静会找不到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移动她的脚,仿佛只要踏离这里,她便会失去了什么;又好似待在他的身边,她便能找回什么。

他绝非善类。在爹亲的谆谆告诫中,她知道这样的男子并非仁人君子,她这般的黄花闺女最好远离他。不过他很特别,偶遇一次,她便记得他,甚至对他笑了。

她打小时候起,便不轻易流露情绪,不是她世故内敛,而是因为她的世界是一片静寂,平稳得像是不曾刮风落雨的湖面,听说打她出生时,她便是这个样子了。爹亦不曾刻意改变她,横竖她不过是爹手中的一颗棋子,只要还可以利用,爹是不会在乎这一颗棋子是否有了瑕疵。

而她亦这样子纵容自己,或许是老天得知她在险恶的季府里,便得用这样的方式才得以生存。

“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闺名?”瞧她不言不语地沉入思潮,观仁偲并不觉得气馁,反而更进一步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就如同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一般。”她敛笑,自他的身边走过。

在这个时分,在这枫林里,与他相见算不上好事,聪明的姑娘家便得赶紧离开,而她正是这么决定着。

毕竟她与他的未来不会有所交集,今日不过是匆匆一瞥,而他亦不过是闯进她生命里的一道光影罢了,过了这一刻,她不会再忆起。

然,她却错估了观仁偲。

只见观仁偲丝毫不受礼俗所限,迳自擒住她,轻轻一扯便让她纤细的身子落进他的怀里。

只见他笑得邪气地轻道:“在下仁偲,见过姑娘,不知能否得知姑娘闺名?”

她想走,他偏不让她走,上一次见到的胖丫头现下不在她身边,他便可以轻易地制伏她。

女人嘛,要的不就是多一点的疼惜,多一点的宠溺?如此一来,还怕抱不得美人归吗?

初见观音寺,再见静心台,这岂不是摆明了她注定得成为他的人?倘若她硬是不告知芳名亦无所谓,只待生米煮成熟饭,这一切便都不是问题。

季雪梅瞠大水雾的丽眸,有点难以置信他竟如此大胆。

这静心台多的是赏梅的人潮,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拥住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子请自重。”她吐露幽兰芬芳,简短的话语中令人听不出冷热,听不出是抗拒抑或迎合;她只是静静地瞅着一双醉人的美眸,以一贯的姿态睇着他。

“倘若我不呢?”他笑得益发张狂。

好个美人,既不挑诱他亦不抗拒,这样模棱两可的姿态令他有点费疑猜。

一般在他面前的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不择手段接近他的花娘,一种则是故作清高、受礼教束缚的闺女。而她却不属于这两类,她是特别的,否则岂会如此轻易地勾动他渴望的心?

“我……”她微蹙柳眉,有点暗恼自个儿怎会如此轻易地被缚,早知道会落到这种窘境,她便不应该离开瓶静的身边。

当她正这么想的当头,忽听得远处传来……“住手——”

裘瓶静清脆的嗓音远远地传来,然而第一步来到季雪梅面前的人是季府的家丁,他们已团团将观仁偲围住。

观仁偲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勾笑,随即松了手,让她得以如重获自由的鸟儿般飞到家丁身后。过了半晌,才见到上次遇见的胖丫头气喘吁吁地来到他的眼前,他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

“怎么又是你这个登徒子?”裘瓶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仍执意斥责他:“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马上离开,要不然的话……”

她的眼往后一瞥,让他得知,倘若他欲轻举妄动的话,别怪她要家丁伺候他一顿温饱。

观仁偲但笑不语,漆黑的眸子追随着那抹月牙白的身影,过了半晌才道:“在下失敬了,还请姑娘海涵。”

他并不是放弃,更不是打不过眼前一票家丁,而是他对她愈来愈有兴趣,故不想唐突了佳人,以免断了以后的缘分;他极想要她,不是现下,待他将她的底细查清楚后,玩起来会更有劲。

观仁偲撂下话,意味深远地睇着面无表情的季雪梅,不知为何竟让他的心抽痛了下。

怪了,怎么他总觉得她有点诡谲,不似一般的姑娘家,仿佛少了点什么。

“你还不走?”裘瓶静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放肆的眼继续脸望着季雪梅。

她岂会不知这个男人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男人不都是一个样,见着了艳丽的花朵,总忍不住想要沾上两口。

“在下告辞。”

忽视心底的疑惑,观仁偲十分有礼地道别,然而他那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瞳在离去之前,却仍紧紧地锁住她,仿似要锁住她的身影,亦要锁住她的魂魄,让她的心再也离不开他。

季府富丽堂皇的季府内院,突地传来季老爷子的怒骂声,外带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你给我待在房里,没有我的命令,一步也不准踏出!”季老爷怒不可遏地吼着,难以相信她这样无性情的女子,竟会逃离家丁的看守,与野男人在枫林里私会。她也不想想她的身份与人不同,亦不想想她的清白之躯,正是他用来与观元承攀权附贵的筹码,竟敢如此作践自己。

倘若不是因为她尚有利用价值,他何必如此用心地栽培她?

“我……”季雪梅一改无表情的面容,蹙紧眉头眸着他,感到脸颊上仿似火烫般烧灼,而这烧热的滋味直往她的心间烙下。

这是什么滋味?

这种火烫的感觉,她从不曾感受过,然却与今儿个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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