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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某县城外几十公里处有一个美丽幽静的村庄,坐落在大山之中,一条清澈的河流从村头绕过。一间老屋孤零零的矗立在离村尾两百公尺左右的山脚。主人李雅琼是个美丽善良的中年妇女,带着儿女在这个远离繁华都市的乡村生活了十几年。 雅琼的丈夫是国民党的情报官,解放后“三反,五反”运动中被镇压。雅琼和一双年幼的儿女被遣送回原籍。 如今,当年的年轻少妇已成为风韵的徐娘。文化大革命爆发曾使雅琼心惊胆颤,好在雅琼的父亲当年是个大善人,逢着灾害年间雅琼的父亲总是慷慨解囊接济村里的穷苦人家。村里的人念着李家的好处没有为难雅琼,安排雅琼一家住在过去李家长工住的这间屋子,还拨了屋后一块土地给雅琼作自留地。生活虽然艰苦,一家人倒也过得乐融融。 这天天刚大亮,雅琼就起床了,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要到自留地摘些蔬菜到集上卖,换的几个小钱贴补家里生活。 她匆匆洗漱完,做好了早饭,等她把早饭在堂屋的桌上摆好,还没听到儿女起床的声响。 “两个小懒鬼还不起床,耽误了赶早市的时间卖不到钱,看你们找我要什么钱用。”雅琼边走边嘟哝着推开西屋女儿的房门。 十七岁的女儿阿茗穿着一件小汗褂,一头黑亮的头发散散的披在肩上,裸露着两只小胳膊正睡眼惺松的坐在床头。 “清早天冷,衣服也不穿好,当心着凉。”女儿是妈的小棉袄,当妈的自然心疼女儿。 “阿妈,你起这么早干嘛?” “丫头记性被狗吃了,今天赶集,要到地里摘菜到集上卖。” “哦,阿哥起了吗?” “和你一样,你们两个小冤家捂在被窝里就不想起。” “阿妈说什么呀,把我和阿哥说成睡在一起了,不干了。”阿茗羞红了脸,“我去喊阿哥起床。” “还是我去吧,赶快把自己收拾好,一会儿和我赶集。你阿哥到学校的时间还早,可以缓一缓。” 走出女儿的房间,看到儿子春林的东屋还没动静,怕儿子睡过头上班迟到,雅琼只好再去叫儿子。 推开东屋的门,里面静悄悄的。 拉开窗帘回头一看,儿子整个捂在被窝里还在呼呼的睡大觉。 雅琼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你不怕上班迟到扣工分。? 春林翻了个身四脚八叉的躺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阿妈让我再睡会儿,昨天睡得太晚了。” “晚上不睡,早晨不起,你们哪……”男人早上的阳刚气特别足,春林这一翻身,前面那快鼓囊囊的地方立刻落入雅琼的视线。 雅琼吓了一大跳,顿时羞红了脸,守寡了十几年,看见儿子那东西顶得如山尖,心里通通的跳。连忙转过头,“阿林,不早了,阿妈做好了早饭,等你一块吃啊。”说完赶快逃出儿子的房间。 春林和阿茗坐在桌旁,雅琼端来一锅稀饭,桌上摆着几碟小菜,给儿子女儿各盛了一碗稀饭,她不敢看儿子,脸上还有点不自在。 “阿妈今天是怎么了,脸上红彤彤的象个小媳妇。”女儿喝着稀饭,看着妈妈好奇的开妈妈的玩笑。 “小丫头嘴碎,乱说胡话,阿妈一把年纪了,还拿阿妈来开涮。” “本来嘛,在村里就数阿妈最漂亮,就那些小姑娘和阿妈比都要被阿妈比下去,我要娶到象阿妈这么漂亮的媳妇,高兴得晚上不睡觉了。”春林接着妹妹的话说,他好喜欢看阿妈害羞的模样。 阿茗欢喜的拍手,“那阿妈就做阿哥的媳妇好了。” “好好吃饭,就你们两个小鬼头,阿妈要被你们气死了。”雅琼的脸飞起的红晕更加通红,两小把她说得这么美,心里自然再美不过。 雅琼出生于大富人家,自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嫁到城里以后,她也是做的大家闺秀。没有什么大的愿望,只想做个贤妻良母。丈夫不在了,这双儿女更是她的心头肉。平时说笑惯了,儿女可以和她乱说乱讲,她一点不在意。不过女儿开玩笑让她做儿子的媳妇却让她心头吓了一跳,刚才儿子前面鼓囊囊的东西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好啊,阿妹要阿妈做我的媳妇,阿妹愿意不愿意也做我的媳妇。”春林看阿妹把阿妈的脸都羞红了他也要打击一下妹妹。 “死阿哥,你羞不羞,还想要两个媳妇,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呢,又不是解放前,不理你了。”阿妈的脸羞红了,阿妹的脸羞得更红,春林拣到个大便宜,高兴的端起碗嘘嘘两口把稀饭喝得精光。
雅琼看着这双儿女胡打乱说,一家人亲亲热热,一派温情的气氛,心中好高兴,“你们两个小鬼头再这样乱说乱讲是不行的,关起门一家人可以乱说,在外面千万可不能再乱说,没有的事别人还以为是真的呢。” 阿茗眨巴眨巴眼,伸出舌头做出个鬼脸,站起来扑在阿妈的怀里撒娇的说: “阿妈,开开玩笑嘛,又不是当真。再说了,就是阿妈真的做阿哥的媳妇,茗儿也最开心了。” “呸呸呸,越说越不象话,改天我把你的嘴巴缝起来,看你还乱说话。”雅琼刮着女儿的鼻子,一脸的笑容。 阿妈和妹妹赶集去了,春林在家收拾屋子。这是阿妈传下来的好习惯。虽然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却显得干净整洁。屋子是江南农村典型的居室,进门是堂屋,分东西北三个房间,春林住的东屋按老规矩是男人住的屋,没了父亲,春林理所当然住在东屋。西屋是阿茗的房间,阿妈住在北屋。 春林朝学校走去。他是高中毕业生,由于家庭成分太差,属于地,富,反,坏,右之列,不允许考大学春林只得回到家乡小学当民办老师。在村里春林的学问最高,受到村民的尊重,好多女孩喜欢春林,但是村民们不允许他们的女儿嫁给春林,都怕女儿嫁过去跟着春林受罪。所以二十一岁的春林还没有成婚,在乡下已经属于老大难的问题了。 “阿林哥。”一个女孩甜甜的声音。 “阿香,一大早到哪去?”阿香是大队支书的女儿,一个典型的农村女孩。 春林和阿香秘密谈恋爱已有两年,包括春林的阿妈都不知道,只有阿茗晓得。 “阿林哥,我专门来找你,在这等了一会儿了。我看见你阿妈和阿茗都走了才敢来见你,到你家说说话好吗?” 春林想了想说:“好吧,你先到我屋子等,我到学校请假马上来。”春林请了假匆匆忙忙往回赶。刚进屋子阿香就扑到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 “好阿香,是什么事,谁欺负你了,给阿哥讲,阿哥帮你出头。”春林搂着阿香,抚摸着头发轻声的问。 好半天阿香才止住哭泣,“阿林哥,我爸要把我嫁给老王村村支书的儿子,彩礼已经下了,过两天就要来娶,我不干,阿爸就打我,还把我关起来,今天是我爸到县里开会,阿妈才把我放出来。就想见见你,我没有办法。” 春林听阿香这么一说,顿时懵住了,他放开阿香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言不语,心情痛苦极了。 “阿林哥,我就是嫁出去也是你的人。”阿香抱着春林抽泣的说,“我要把我的清白之身给你,我要你把我永远记住。” 阿香说完,坐在春林的床上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农村没有什么|乳罩,天热时一般的女孩在外套里面还穿了件小汗卦,那些大嫂大婶们就不管那么多了,什么大奶子小奶子,随便穿件汗卦在村里由它晃荡。当地农村有句俗话:小姑娘是金奶子,结了婚是银奶子,生了小孩是狗奶子。 脱下衣服,那件洗得几乎变成透明的小汗褂把少女结实的Ru房凸现出来。阿香的|乳不大,|乳头就象颗小小的枸棘子镶嵌在Ru房上,从汗褂外看得到那粉红的颜色。 “阿林哥,你来帮我脱。”阿香温柔的又是那么羞怯的说。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哭泣的面容,她显得很神圣。 “不行阿香,会害了你的,以后你怎么在夫家做人,我能害你吗。”春林拥抱着阿香,眼框里含着泪水,他爱阿香,谈恋爱以来,春林从来没有想过伤害阿香,总认为应该把爱人的珍贵落红留在自己的新床上。“我恨自己出身在这种家庭,没有能力娶你,爱你就不能伤害你,是为了你以后能得到幸福。” “阿林哥,只有你能给我幸福,嫁过去我也是活死人,你要让我一辈子没有享受过真正的幸福吗?阿林哥,今生不能做你妻,来世即使生为你亲妹我也要做你妻。”阿香深情的望着春林,闭上眼睛软软的靠在春林的怀中。 “阿香,谢谢你把我容纳在心中,准备好了吗,我们做一对心中的夫妻。” “嗯。” 春林搂紧阿香,双唇贴上了阿香火热的嘴唇。 阿香眼睛紧闭,尽情的让春林享受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 春林抱着阿香把她轻放在床单上。阿香睁开眼睛,满脸绯红,明媚的双眼充满激|情。 春林侧躺在阿香身旁,捧着阿香的手深情吻着,顺着手臂春林一路吻到阿香那圆润光滑柔若无骨的肩头。
瘙痒使得阿香身子颤抖,她侧身面对春林,拉着春林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柔软的秀|乳,坚挺的蓓蕾,春林如被电击般酥麻流遍全身。把阿香的小褂拉至|乳上,他的双唇含住了那颗少女的蓓蕾。 阿香挺起胸迎接春林,光滑的肌肤泛起无数细小的珍珠。她的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身子微微颤动,不时拉扯春林头发,不时把春林的头紧压在|乳上。 春林从阿香的秀|乳吻下去,舌尖戳进圆凹的肚脐,嫩肉的皱摺吸食着春林的唾液。 春林跪起近乎粗鲁的拉扯阿香的裤子。 少女的情怀让阿香害羞,她夹紧双腿似乎要阻止春林,继而缓缓的松开并抬高身子。 阿香少女的花蕾展现在春林的眼前。平滑的小腹下一片黑黑的丛林,粉红色花蕾中间那条山谷紧紧闭合,山谷的尽头渗透出水珠。 春林口干舌燥,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舔那水珠解渴。 阿香抬高下身迎合阿林哥的亲吻,体内乱蹿的热流使她满脸透红。躬起身子解开阿林哥的裤带,她也要看心爱的人玉棒是什么样。 春林脱下裤子,玉棒雄纠纠的耸立。阿香手握玉棒仔细察看,似乎要把阿林哥的玉棒永远牢记在心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玉棒,平躺着叉开双腿,“阿林哥,进来吧。”两只小手指掰开她那神圣的山谷。 春林手扶玉棒插入山谷,怕刺痛心爱的人,尽量沉稳缓慢。 玉棒摩擦让柔嫩的肉壁瘙痒万分,阿香情不自禁抱紧春林臀部,“阿林哥,快快插啊,使劲插,我受不了了。” “啊!妈。痛死了!”春林猛烈的直插入花心,如钢铁般的玉棒戳破了Chu女膜,阿香两眼满含泪花痛楚的叫出声来。 “好阿香别怕,以后不会痛了,过了这关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只有幸福的感觉,没有痛苦了。” “阿林哥,我就是要你这样,我就想怀上你的种,哪怕以后生一窝,也只喜欢你我的结晶。” 阿香的甜言柔语使春林精神振奋,搂住阿香尽情的耸动,阿香也在尽情的呻吟,两人要把一辈子的情欲发泄在分离的时刻,他们发誓要永生不忘。 (二) 阿香嫁了,春林变得沉默寡言。 雅琼见儿子整天紧锁眉头,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一直把阿香当成嫂子对待。现在阿香离开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庆幸。 阿茗一个小女孩出生在这个倍受人歧视的家庭,从小就是被那些贫下中农子女欺负的对象。但有一个时刻保护着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负,阿哥都会出头。阿哥实在聪明得很,他会想尽办法让那些欺负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茗。 阿茗清楚地记得去年那次刻骨铭心的事。 才满十六岁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丽引来不少好色之徒窥探。当然大都害怕春林报复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总在寻找机会把阿茗弄到手。 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气已经凉下来,阿茗和阿香从田里劳作归家,一路上这对小姐妹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过一片小树林,两姐妹只顾说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只色狼在紧紧叮着她们。 “站住!”一个人横在她们面前。 两姐妹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是村里的民兵队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 “阿香,我要带这个狗崽子到镇里参加学习班,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