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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哦,教主在哪里?”
那人回道:“教主已至神君府求见神君,请殿下速去!”
我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所谓神君府就是原来的指挥所,只是现在布置一新,四周警戒也严厉了许多。从走入神君府所在的青龙大街清水巷直到府门前,一共有三处明桩盘查,进了府内却松弛许多。外进住有些下人和警卫,内院中就只得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月儿、如雨和我七人。
我走进内院的小客厅,金铃迎了上来,笑道:“爷,你来了!”
我笑道:“教主,先前你可得意的很哪!”
她搂着我脸红道:“爷,你可别生气,贱妾只是做做样子。”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问道:“五十忠勇卫在武库里练什么武功?”
她笑道:“大多数还是研习血刀和血剑,奴家让他们参详许多前辈的心得,相信对他们帮助很大…”
我笑道:“你想让我也练练吗?”
金铃献媚道:“爷哪里还用练那些招式呢,奴家另外选了些功夫,爷若有兴趣倒可以练上一练!”
我在她柔软的玉臀上大力拧了一记,笑道:“是什么玩意?”
她扭身娇嗔道:“我不说!”
我哈哈一笑,侧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顺手探到她股间,口上轻轻道:“好宝贝,你乖乖的,爷自然有好处给你!”
金铃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软绵绵的贴在我怀里,媚眼如丝,吹气如兰。我笑骂道:“骚狐狸!”手上一面用力动了一下,她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紧紧抱住我的猿腰,螓首也埋到我怀里。我心中激荡,低头在她面颊、粉颈上来回亲吻,最后寻到她的小嘴,连忙紧紧含住。她立即把香软的舌尖吐了过来,腰肢轻轻款摆,一面顺应我手上动作,一面贴着我的下腹挤压磨擦。
我放开她的小嘴,却没有拿开下面的大手,邪笑道:“小骚货,还没给爷办事,就想讨好处吗?”
金铃面红耳赤,玉手撑住我的胸膛,轻轻颤抖着说道:“爷,求你饶过奴家吧!”
我“咦”的一声,握住她的玉腕笑道:“这不是我给你买的墨玉戒吗,是谁给你的?”
她右手纤美的中指上套了个晶莹剔透的墨绿玉戒,正是这次在许昌逛首饰店时我为她买下,恰好可与原来在长安时送她的墨玉手镯相配。金铃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道:“是月儿先前交给奴家的,奴家谢过相公!”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笑道:“好处都拿到了,不办事更不行!”
我把金铃抱进内室,抛到牙床上,缓缓解着自己的衣衫。金铃春情难抑,也知难以幸免,跪在床沿替我宽衣。我改而抚摸上她的酥胸,问道:“珠儿,你要我练的是什么武功?”
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练的轩辕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你嫌我床第间表现太差,喂不饱你这骚狐狸,所以要我练帝王功?”
她噘嘴扭身道:“奴家可不依啊,这是咱们圣教第一神功,爷却拿来和江湖下三流的骗人把式相提并论!”
我褪去下裳,棒棒早是一柱擎天,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爪不住跳动。我跪上牙床,把她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什么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厉害吗?”
她脸红啐了一口,张嘴把Gui头含住,然后慢慢含入。我轻轻挺动腰肢,一面撩起她的长裙,探手抚摸丰满的玉臀。金铃的螓首在我的下腹耸动,一面解开自己的束腰,把下裳脱了下去。灵巧的香舌不断缠绕着粗壮的棒身,不时刮弄着敏感的龟菱,我舒服得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叹道:“珠儿,你可越发长进了!”
金铃媚笑着瞟了我一眼,又吐出舌尖轻轻舔着Gui头,神态又是讨好又是淫荡。我胸中一热,把她扶了起来,双手从上衣下摸了进去,握住两边丰满柔软的双峰温柔抚摸。她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一面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两颗殷红涨大的蓓蕾终于展露在眼前,金铃正要把外衫连着小衣一并脱下,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不要!我就想你这样!”
她挤入我怀里,双手环着我的猿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紧紧顶着我坚实的胸膛,痴迷地说道:“爷,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香肩,柔声道:“珠儿,你那帝皇功有什么好处?”
她呢喃道:“轩辕帝皇功不只是一种内功心法,应该说是一套武功,之所以叫这名字,意思是一使出这套功夫就好象君临天下,无往不利!”
我吻上她的粉颈,一面笑道:“你不是说这功夫只能由教主来练吗,干么让我去练?”
她舒服的吊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奴家只是做个样子,爷才是圣教的圣教主,奴家只是你的神妃…”
我的手摸上她湿润的下体,笑道:“这事若让外人知道了,你想他们会怎么说?”
金铃一面迷恋地不住亲吻我的身体,一面喃喃说道:“大不了说奴家水性杨花,恋奸情热,为了你这奸夫什么都愿意干…”
我哈哈大笑,抬起她的俏脸道:“珠儿,你现在果真能做到抛开虚名和礼教,把爷看得最重,爷很高兴,今儿要好好赏你!”
金铃桃腮晕红,眼波流转,腻笑道:“爷,你快赏奴家吧!”
我微微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金铃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云鬓散乱,下体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圆润的光华,好似毫无瑕疵的美玉。我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轻轻摆动,淫笑着仔细观赏了一番她的下体,才不怀好意的从酥胸慢慢往下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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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激荡得轻轻颤抖,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丝丝晶莹的爱液,昵声道:“爷,奴家唤小兰和小竹一起侍侯你,好不好?”
我抬头淫笑道:“小骚货,还没玩你就想临阵脱逃吗?”
金铃脸红道:“奴家害怕…”
我轻轻开合摇晃她的大腿,低头凑上去嗅着她湿润娇嫩的桃源散发的阵阵淫香,笑道:“你怕?你怕什么?”
金铃凤目紧闭,粉脸因极度的羞耻而变的通红,宝蛤口却淫荡的吐出汩汩蜜汁,浓密的芳草闪起晶莹的亮光,连股间也湿润起来。
我嘿嘿笑道:“珠儿,你上面那张嘴说害怕,下面这张嘴可馋的紧哪!”金铃刚要不依,我已经张嘴把饱满的宝蛤整个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搅动,她立即“啊”的一声弓起腰肢,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闪避,我紧紧跟随,时而抿动,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啮咬,时而硬起舌尖挑拨挤压,口中“啧啧”有声,心里也着实兴奋激荡。
金铃蹙眉张嘴,喉间响起一连串动听的呻吟,一对玉手用力在床单上拉扯,身子不时剧烈颤抖。我抬起头嘿嘿一笑,放开两条大腿,用手分开饱满的蜜唇,轻轻向蜜壶里吹着气。金铃连忙缩身躲闪,颤声道:“爷,奴家受不了…”
我嘻嘻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两边大腿将她拉到身下,让硕大的Gui头点击温暖湿润的宝蛤,又让棒身在蜜唇间拖动,再轻轻给她刺了进去。金铃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尽量向我袒露出桃源。
我用力插到顶端,俯身上去握住她两侧|乳峰,笑道:“珠儿,你今儿怎么不怕水晶那丫头闯进来?”
金铃把腿盘上我的猿腰,按着我的双手揉动,昵声道:“水晶已被我派到武库去了,奴家说不练好就不许她出来…”
我熟练的摆动腰肢,紫红威武的玉茎在饱满多汁的蜜壶内快速出入,一面笑道:“难怪!”
金铃畅快的哼出声来,说道:“爷,你真好!”
我轻轻捏住她胸前肿胀的蓓蕾,笑道:“还有更好的呢!”一面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击她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她“啊啊”的叫了起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霞染玉颊,神情舒服到极点。
152
我笑道:“施兄年纪轻轻就做了护法,敢情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屈雄再忍不住,对我大喝道:“回护法问话!”
洛阳原分坛主褚明叛乱的一个原因,便是总坛迟迟不肯升他为护法,而象俞林那样很有才干的人,也是最近才提拔上来。由此可知霜雪等人在他们长时间的统治期间给圣教留下了许多难题,金铃做了教主后咱们忙于对付河北和福建叛乱势力,把解决这些问题的工作暂且搁置到一边,这些问题若不妥善处置,说不定就是圣教基业崩溃的开端。
我笑道:“敢问施护法,不知在下坏了哪条规矩?”
施巨源冷哼道:“驻外弟子在总坛期间,若要在各片区停留,必须向各区负责人报到备案。在下就是这区的负责人!”
我奇道:“你的意思是我若想在这里喝酒,必须先要你点头?”
施巨源冷笑道:“不错!”
我笑道:“狗屁不通!”施巨源大怒,握爪向我肩头扣来,我举手一挡滑了开去,笑道:“护法别动怒,在下圣名寒梅。”
店内众人都吃了一惊,施巨源肃容抱拳道:“原来是寒梅公子,公子是回总坛复职吗?”
我摇头苦笑道:“在下年已二五,尚且只是一介白衣,没有职位…”
施巨源愣了一愣,笑道:“难怪在下从未听说过…”
三人对望一眼,神色古怪,忍不住都大笑起来。王成喘息道:“哈哈,老大,原来这是个兔儿爷公子!”
我冷冷的望着三人,施巨源一下板起脸哼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仗着有些身份地位,肆意扰乱总坛法纪,弄得民不聊生,既然落到我手里,少不得要你俯首认罪!”
青松、长风、清泉几名公子畏罪潜逃,加上这次教中比武大会选出的五十名好手无一个公子,教中难免认为公子、公主的命名已蜕变成霜雪等人笼络安抚下属的一项手段,公子身份不再是荣耀,或许反而会招人鄙视。
酒店外已有不少人驻足观看,大多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施巨源笑道:“屈雄、王成,把扰乱法纪的狂徒拿下!”两人走了过来,王成狞笑道:“兔儿爷,乖乖束手就擒吧!”
我依言转身,把手负在背后,两人狂笑起来,双双扣住我两肩。众人正在大叹我没出息至极时,只见眼前一花,“砰砰”两声,两人捂住小腹倒了下去,不住翻滚,却痛得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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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巨源脸色大变,惊道:“你敢拒捕伤人!”愣了愣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只红色的竹笛递入嘴里,哨笛声还未响起,却见人影一闪,我重重一个肘拳打在他肚子上,施巨源张大了嘴倒了下去,虾子一般的弓起身子,喉间“嗬嗬”不断。
酒店内外众人大惊,一些人挡住了出口,有几人跃上屋顶大声示警,我见他们如此自觉,苦笑着坐了下来。本来并不想把事闹大,如今已是欲罢不能。众人见我并不逃跑,不在那么如临大敌,周围数声哨笛响起,数人施展身法快速赶了过来,屋顶有个声音问道:“人呢?”一人答道:“还在酒店里!”
三个人掠了进来,都和施巨源一般衣着,青衣白带,为首一名老者五六十岁,腰间白带却有一条亮闪闪的金线,正是我第一次来总坛当日接见过的石泉。
这石泉不过是资历老些,并无特殊才干,那天并没下什么功夫,过了两月,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他看了地上三人一眼,环目一扫,眼光就盯在我身上,问道:“是你?”
第十六部福建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头,他脸上犹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放肆!胆敢打伤巡查,跟我去刑堂!”
我慢慢道:“是不是无论是非曲直,只要打了他们,都要受罚?”
石泉冷哼道:“这是自然!有理上刑堂说去,说得通量刑发落,说不通罪加一等!”
我摇头道:“衙门八字两边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我不去!”
他脸色更是严峻,冷冷地说道:“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石泉身后那两名护法冲了上来,我都不认识,想来总坛中象施巨源这样主管巡查的小护法还挺多,所以当日金铃并没有让他们晋见。
这两人左右扑来,一个鹰爪扣肩,一个虎爪抓臂,使得都是擒拿格斗的小巧功夫。我不躲不闪任凭他们抓到身上,两人刚暗暗心喜,只觉手上一热,不由自主的弹了开来,我长袖一挥已把他们带了个圈,两人身上一软,缓缓坐下,刚好坐在桌旁长凳上,我笑道:“喝酒,喝酒!”
石泉见两名护法一动不动,显然已被我点了|穴道,脸色大变,惊道:“流云飞袖!你是少林奸细…”连忙探手怀中,左掏右掏才摸出个红色哨笛,想来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