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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个大Gui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荫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的情欲大炽,仲春那根棒棒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Yin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在棒棒及阴沪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再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哥哥,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公子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於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的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Ru房,Gui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棒棒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Yin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Chu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仲春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 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Ru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 那根棒棒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束,对准阴沪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那两片肥厚荫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开,阴沪也抛得更急,抑凑着棒棒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Gui头狠狠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时是初御Chu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之际精门稍放,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由二更抽送到四更,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 在这以后,春桃这个骚丫头就越发显得淫荡了,那个地方呀,就如同一只没长牙齿的老虎一般,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整夜都在棒棒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可以王淑美这位千金小姐啊,当下嘴里虽是有得吃,但眼睛还紧盯着眼前的肥肉,吃不到嘴心里痒痒的,夜间便将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宠幸,於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秀芬听了,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又轻轻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有些才情,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要看看你的画。」一面扭着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仲春无奈,只好狠狠的抽插几下之后,抽出了棒棒,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秀芬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的棒棒,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看可好?」秀芬说:「快画,莫啰嗦!」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 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真真一丝不挂,男的握着Ru房,女的握着棒棒,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阴沪对着棒棒,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芬粉脸一热,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肉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接着棒棒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也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眯的像一条细缝,腰儿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於仲春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Gui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沪,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棒棒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宿愿,仲春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於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交回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