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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一笑,“很明理的小娃,我真的很喜欢你。”
“可是……”她挑挑柳眉,“等你知道你找的厨房帮手是个厨房白痴后,你可能就不会这么说了。”
“会吗?我的眼光一向不差。”
“也许吧,套句古话来说,我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都会,就是不会煮食。”
“没关系,我很乐意收一个学生。”
对他的亲切,她颇感纳闷,“我以为你对我会有防备之心。”
“是如此没错,不过,我已经检查过你遗失的两大箱行李,里面没有武器、药品,再加上你的档案,我想我可以相信你这个小女娃只是想用美人计来掳获法老的心。”
她瞠目结舌地瞪着他,“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
他微微…笑,白色眉毛往上挑了挑,一脸自得。
他拍拍她的肩膀,“加油吧,我很看好你,希望你的任务能成功。”
“这是为什么?阿得斐斯的村民都抵制我,而你却……”
“那是因为还没和你面对面之前,我大张旗鼓的跟他们说你对法老深具威胁性,不过看了你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他笑笑的摊摊手。
她响应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这人做事除了凭感觉外,也寻求外在的资料,而你应该就是阿尔达口中降临皇室黑帮的第二颗星了!”
“阿尔达?第二颗星?”她柳眉一皱,…脸困惑。
他拍拍她的手,“慢慢来,有的是聊的机会,你的两大箱行李已经在你的房间里,那可是我从一堆仙人掌里找出来的,里面的东西都好好的,我先带你到你的房间去,你可以先洗个澡、睡一觉。”
“这……”她深吸了一口气,“你这么确定我会留下来。”
他点点头。
她耸耸肩,润润干涩的唇,“看来我有盟友了,这也不错,不是吗?”
富腾田中哈哈大笑起来,找这个小女娃进来沧雨别宫果然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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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才泛鱼肚白,木村沧雨的心情就不太愉快,这全肇因于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淡淡的百合香水味。
而令他生气的是一向是富腾亲自为他送来早膳,但这会儿却出现个粉嫩的美人端着他的日式早餐来。
“富腾人呢?”他铁青着脸道。
穿着一身鹅黄色套装的巫梨心巧笑倩兮的将盘中的两碗稀饭、…些酱菜、咸鱼干、纳豆等等放到这个高级的红木后,才直视着他回答,“他今早有点感冒,所以就由我这个‘二厨’送早餐来了 ”
想起这个盟友装病的贴心,她是一脸光彩。
“…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生病的铁汉,却在你来的头一天就倒下?”他一脸嘲讽。
被拆穿是意料中的事,她…点也不讶异,她凝视着他俊美的外貌,再大大方方的看了这间主室,同样也是日式装潢,只是木村沧雨的房间空间更大,感觉上装点的更豪华。
而这个以山水屏风隔间的餐厅,餐桌很大,不过只有两个位置,而这自然是富腾所言,多年来木村沧雨仅和他一起用餐,至于那些“后宫嫔妃”自然得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餐!
她耸耸肩, 大咧咧地在他对面的位子坐下。
他浓眉一扬,冷冷地道:“谁准你坐下的?”
她笑了笑,“我想这是富腾爷爷的位子,没错吧? ”
“宙腾爷爷?这什么滑稽称呼?”
“这是对长辈的尊称。”她直勾勾的看看他,一点也不畏惧他的冷意。
“哼!”
“可以用餐了,稀饭都快凉了。”她拿起碗筷。
匡啷一声,木村沧雨用力的扫掉桌上的食物,怒喝道:“滚!”
“哇塞,脾气不小。”他眼睛危险的半眯,“你到底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
“滚是吗?”她耸耸肩,“可是在我明白你气什么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我讨厌女人!”
“这我知道,你昨晚说得够明白了!”
“那你还不滚?”
她盈盈一笑,“可是我现在不算女人啊,我是二厨,是富腾爷爷的助手,他不舒服,我代替他送菜,自然也得代替他陪你用餐,这是你们三
十年来的习惯不是吗?”
“别耍嘴皮!”他咬牙切齿。
“我没有,只是要提醒你,你昨晚可是答应我留下的,你将选择权留给我,而我决定留下。
他冷睨着她,“你终究是个女人。
“是啊,这世界上除了男人外,就只有女人了! ”
“你的口才不错!”
她粲然…笑,“多谢夸奖。”
“脸皮也厚。”
“还是谢谢你的夸奖。”
木村沧雨有些没辙了,女人看到他这张冷峻的脸都知道要闪人,但她却一脸笑嘻嘻的!
而且最令人头疼的是,富腾已站到她那…边去,打算让她破坏他平静的生活。
凝睇着这张在微光中犹如玫瑰绽放的容颜,他薄唇…抿,这件“衣服”有自己的灵魂,他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他站起身,冷冷地撂下一句,“将地上弄干净!”
她愣了一下,看着地上那些残破的碗盘碎片,再看看他拂袖走进第二个花雕玻璃隔间的深蓝色系卧室。她侧头偷瞥了眼,发现放在中间的那张床还真大,好像可以睡三到四人呢!
“别顾着看,整理完后就走人。”他背对着她,冷言道。
她咬着下唇,算了,反正注定得当一阵子的佣人嘛!
她拿起放置在桌上的长盘蹲下身去.从小就是个大小姐的她,平常那是别人在伺候她,可没轮到她伺候别人。
小心翼翼地捡起玻璃碎片扔进长盘,一边在心中嘀嘀咕咕的。
“在我的地方别喷香水,那会坏了我的空气。”
木村沧雨声音冷不防地从她头顶上响起.巫梨心下了…跳,拿着碎碗片的手也抖动一下.一个不小心,修长的手指划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几滴鲜血随即淌落。
“痛!”她赶忙扔掉手中碎片,直觉的将流血的手指含入口中。
木忖沧雨睨她一眼.冷冷的道:”还在演受伤的戏码?
她柳眉一皱,忿忿的站起身,“明明是你吓到我,我才受伤的,谁在演戏?”
“是吗?你一路上过来不是都等着受伤好接近我?”
她看着受伤的手再次渗出血,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我不是白痴。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而且多跟你相处一分钟,我就更确定我受伤也没用,你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
“不错!你很有自知之明。”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冷血?“我一向如此,可是我这手指的伤你要负大半责任,至少也得给我个药吧!”她气呼呼地道。
“那点小伤死不了人的。”
“我不知道名闻遐迩的法老是个小气鬼,连点伤药也舍不得给。”
“我只给真正需要的人。”
“我已经受伤了。”她很想打人。
“你是故意的,那就多痛个几天吧!”他从来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
他冷冷地睨着她,“你可以告诉富腾,如果午餐还是要由你来送的话,那就免了!”
“这……”她气得牙痒痒的,这是什么人类?激怒人根本不需一秒的工夫。
“还有,我再重复…次,别擦香水,就算在日室也是一样,我受不了女人的香水味!”
她咬着下唇,“香水味我可以退让,可是午餐还是由我送。”
他半眯着眼睛睨着她,“你听不懂我的话?”
“不是听不懂,而是富腾爷爷不舒服。
“是吗?”他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话后,睨了一眼被他弄了一地的早餐,“我实在看不出来…个连站起来送早餐都没有力气的人,居然还是能花两、三个小时熬肉粥?”
“呃……”她愣了愣。
他冷笑一声,“我想你该不会说这个早餐全是你这个二厨准备的吧?’
“我……”
事实上,她一点忙也没帮,而且富腾爷爷是准备好了早餐后,才唤她起床刷牙洗脸,然后要她送早餐来给法老。
“不敢说‘是’?我想你的脸皮也没有厚到那种程度!”他嗤笑—声后,便走出门外,
她忍不住的问道:“你去哪里?”
他头也不回的道:“我想你没有资格问.而我更没有义务回答!
她咬着—下唇,看着他大步地离开。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普通的难缠!要他爱上自己?
恐怕比登天还难吧!
在厨房的富腾田中已分批送去各大美人的早餐了,这会儿见到巫梨心端回一大盘碎碗盘,就知道他的老皮可得绷紧一点了!
“法老人呢?”
她瞅他—眼,将盘子放在长方形料理桌上的—隅后,闷闷的道:“我没资格问,他没义务回答。”
“怎么?头一回出兵就出师不利?”
她喟叹一声,“很明显不是吗?”
闻言,他哈哈大笑。
她柳眉一皱,“怎么你都不担心?法老他很清楚你是装病的。”
“那当然,不过,我是他的老奴了,倒不怎么担心他会对我怎么样,倒是你这个新奴还是得振作些,别垂头丧气的。”
她抿抿唇,“放心,我还不打算打退堂鼓。”
“那就好。”他拍拍她的肩膀,“知道我是如何赢得法老的欢心?而能守在他的身旁长达三十年?”
她摇摇头。
“其实这是同样的道理,虽然有‘君子远庖厨’这句话,不过,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明白吗?”
她呻吟一声,“刚好是我最拙的事儿!”
“别担心,我来指导,保证中午可以让法老吃顿新手做的菜!”
可以不但心吗?巫梨心自己都不怎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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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云:“呷饭皇帝大。”而—向准时供餐的沧雨别宫可是头一回在下午四点午餐居然还没上桌。
左、右室的数名美人饿得饥肠辘辘,但没法老的宣召,又不敢踏出自己自己房间,只得喝水充饥了!
至于主人木村沧雨倒也是头—回感觉何谓饥饿?
早餐没吃,午餐跳过,也许连晚餐也没呢!
“还真是免了?居然真的没送来午餐?哼!那个女人这回这么听话?”
从药库返回主室的木村沧雨难得自言自语,思绪百转的他尚未跨入主室就闻到—股浓重的烧焦味,他浓眉—皱大步的走进去后,却发
现那个不该出现的女人正端坐在他的餐桌旁。
“不好意思,请用餐!”她一张丽颜笑眯眯的。
“是吃午餐还是晚餐?”他冷冷地睨着她。
“随便喽!”她脸上的笑意末减。
对她的好心情,他显然很困惑,两道浓眉一直锁得紧紧的。
她指指桌上的五项佳肴,“请用餐。”
老实说,这些菜色连她自己都没胃口了,但一想到可以让这个吃定她的法老“享用”后,她就觉得平衡多了,心情更是好得不得了,因为法老可能得吃好长—阵子她煮的食物!
木村沧雨瞪着桌上那些糊糊稠稠的菜,可以认得出来的是烤焦的鸡肉.其他的完全认不出是什么东西?
“需不需要介绍一下?”她很故意地问道;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富腾人呢?”
“他?”她侧头想了一下,“他的身体还是不适。”
“吃了这些鬼东西后,我的身体也会不适了!”他咕哝—声。
“你说什么?”她柳眉一皱。
他捺不住性子睨视着她,“去请富腾过来。”
“我说他身体不适。”
他眼中眸光—闪,“我必须这么说,如果因为你成了二厨,富腾就必须当病人的话,那我只好将你这位助手请走了!”
威胁我?她露齿一笑,“他当病人的时间不会太久,你就先忍着和我相处一段时间吧!’
“还附送这堆老人食物?”
她耸耸肩,“那些糊糊的东西确实很适合头秃齿摇的老人使用,不过,绝对不是刻意针对你煮的。”
他咬咬牙,试着将满怀的怒火压下,“你的口才我已领教过了,所以这位二厨,你可以走人了。 ”
她点点头,“我可不想又重演早上那样的戏码,毕竟你吼—声,得弯下腰整理的人是我!”
她再次向他笑了笑后,开开心心的转身离开。
虽然没有“眼福”看他吞下那些惨不忍睹的食物,但—想到他的“口福”,她的心情还是很高兴的。
木村沧雨凝视着她的身影良久,直至她从门口的长廊转弯后,才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