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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份儿了,忘记那些痛苦倒也好。哎,她实在忘不了在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阿呆满身血跌跌撞撞地跑
回家的景象。现在有个女子待他好,愿意照顾他,而阿呆也可以过个正常人的生活了。
“老爷!”白母闪着泪花颤声道:“就许了吧!”
白父又何尝想的不是一样?除了文小姐,这世界也没有女子愿意嫁给阿呆了……只要阿呆能感到幸福
……那就没问题了吧?但阿呆他天生怪状,又曾经遭过无耻之徒玷污……文小姐是不知道的,她若是知道
,又该作何感呢?这是不合常理的事啊!这该不该告诉她?还是直接许了他们成亲,把这些问题留给他们
日后再作打算?若阿呆清醒了,他能否接受他的过去和一个自己糊里糊涂“嫁”的娘子?这些问题实在令
白父想白了头发。
“白先生白夫人!晚饭快好了,请到饭厅用餐!”这时,文虞走来,她想两老人想知道的事应该都解决
了罢?
白父又看看眼前的女子,她虽然不施任何脂粉,看来却那么地青春照人,一双微眯的杏眼,透着智慧
的光芒,她的举止又是那样的从容大方,她看起来的确不象意气用事天真无邪的模样,到底是什么原因让
她选择了痴傻的阿呆?有没阴谋?是否真的会待阿呆好?
“白先生?”文虞询问地看向白父,等待他的注视。
“哦……请文小姐带路。”白父回过神。这一切还是先观察几天再说吧!
白母没有自己的丈夫那样心思周密,她只是越发地喜欢这个准媳妇,怎么看怎么顺眼,恨不得马上把
阿呆许给她!
“好孩子,不用叫白先生那样生分,就叫伯父伯母吧!啊!”白母笑着拉过文虞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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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伯母!”文虞感激道。白母另一手拉过阿呆,仿佛撮合般地把他们的手叠到一起。
文虞知道白母好说话,她暗暗看向白父,他对妻的有意撮合并没出声,但没有赞同。
哎,难搞的公公啊。文虞想道,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
就算是招待老爷小姐极为看重的客人,文家的饭菜也做得精致但不名贵,并没有大富大贵人家所特有的
大鱼大肉,而是一些清雅的江南小食,好味道又好消化。看见白家父母对菜色也颇为满意,文父道:“这
真是令客人见笑了,我算是贫穷人家出身,那时娶了王家大小姐,为了表示自己的本事,我也是只好带她
跟着我吃苦,吃些平常小菜挨过那段苦日子,知道被王老爷承认。虽然现在文家是比较丰裕,但我也教育
自己的孩子不忘本,要戒奢侈,过平常人家的生活。”
“真是好家教,难怪文小姐出落大方得体,又那样坚持,完全是继承到令尊的优点啊!”白母忙赞扬道。而白父也含笑地暗暗点头,他暗想:这文家虽然是做生意的富贵人家,却丝毫没有铜臭味,实在难得难
得!
“难为伯父伯母千里迢迢过来一趟,都是因为文虞的任性妄为,现在文虞向您们道歉,请喝一杯!”文
虞倒了三杯清竹酒敬两位老人,显得气度非凡。白母又暗暗赞扬一番。
随后,白父白母又注意到文虞对阿呆极为照顾,夹菜什么自然不说,阿呆偏吃只爱吃一样肉,还没吃
完饭又要吃甜点,文虞把他哄得服服帖帖,关注他的饮食健康,给他夹菜。这又让白家父母放下心来。一
顿饭吃得两位老人甚为开心。
五、
竖日,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文虞放心手头上的工作,带着阿呆陪两位老人到处游山玩水。杭州多得是风景名胜,到处景色宜人。
其实在阿呆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白家父母早就打算搬迁离开扬州,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虽说扬州也是繁华之地,但那里人太多难免蛇龙混杂,那儿多是妓院赌坊,阿呆实在不适合再呆在那里,而杭州看起来则文雅多了。现在想来,让阿呆长住于杭州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白父摸摸胡子想罢。
白老再眺望远处,两个一蓝一白的人影正在快乐地放着风筝。本来是路经此地,阿呆看见有小童在草坪上放风筝,听见儿童笑声朗朗,便心痒难耐,赖着也要玩。文虞看两位老人走得有些累了,又看看天气,难得夏天放风,便答应在此稍作休歇。于是两位老人便在亭子里休息,而文虞向路边小贩买来一只褐色的雄鹰振翅图风筝带阿呆去放了。
“大鸟!大鸟!飞!飞!!”阿呆快乐地拿着风筝跑啊跑,而文虞拉着风筝线。
“好了阿呆!放手吧!”
阿呆放手,风筝冉冉飞起。不一会儿,雄鹰便展翅高高飞在空中,阿呆兴奋地又叫又跳。
“阿呆!过来!我们一起拉吧!”文虞看到阿呆那么高兴,也高兴地红了脸。
当阿呆的大手覆盖在文虞的手上时,文虞觉得仿佛回到了小时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爹爹正拉着自己的手放风筝一样,身后传来温暖的体温……原来,自己是那样地渴望被爱。
“阿呆…阿呆也希望像大鸟一样!”阿呆兴奋地说,“像大鸟一样飞在天上!鱼儿呢鱼儿呢?也跟阿呆一样么?”
“恩!也跟阿呆一样!”文虞点点头笑着回道。我又何尝不想,像雄鹰一样搏击长空,振翅高飞?像男子一样一展抱负,驰骋沙场?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可偏偏,我竟然是女儿身……
“啊!啊!大鸟掉下来的!”突然,阿呆打断了文虞的思绪。
正是玩得兴致处,风筝线突然断了,“雄鹰”掉进远处的森林里,“大鸟大鸟!”阿呆一急就往森林里跑。
“阿呆!别去了!”文虞叫住阿呆,可阿呆根本不听喊,还是往里跑,文虞只好跟着过去了。
跑进森林较深处,阿呆指着一棵树顶,焦急地喊道:“鱼儿!大鸟在那里!上面!”
鱼儿往上看看,发现那褐色的尾端在树梢上。她在心里计算了一下高度,去捡实在有点勉强。
“算了阿呆,我再给你买一只吧!”文虞哄道。
“不要不要!就要这只!要这只大鸟!”阿呆不依,眼睛还往外冒泪花。
文虞无奈,伸手抹了抹阿呆的眼角,再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那你乖乖待在下面,我上去拿。”
说完,她尝试脚一点地,用轻功跳上去,无奈还差一大截。
她只好爬上去拿,树皮粗糙,而树梢又尖,文虞的丝绸衣服就被划破多处。她往下一看,阿呆皱着眉头仰着头害怕地看着文虞的动作。文虞对他一笑再继续往上爬,可绣花鞋太滑了,突然一不小心她滑了一下,险些掉下来了。阿呆以为文虞要掉下来了吓着哭道:“不要了!阿呆不要大鸟!鱼儿下来!”文虞听到他这番话,心里很欢喜,抓稳些,她又继续爬。
到了那个高度,文虞伸手勾在梢尖上的风筝,可还差一点点,再往前些,文虞刚抓住风筝,一个重心不稳就掉下来了!
“啊!!!”阿呆吓得闭上眼不敢睁开眼睛,可他却没听到预想中“嘭”的一声,他颤颤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文虞放大的笑脸正在他眼前!
文虞倒挂在树上,手拿着那只风筝。阿呆看着文虞杂耍般的表演,又惊又喜地张着嘴巴。
文虞好笑地看着他,突然凑上去吻住阿呆的嘴。
她吸住阿呆的嘴巴,丁香小舌灵巧地伸进阿呆的嘴里,爱抚地舔过他的牙床。阿呆眼睛睁大眼睛任由文虞亲吻。他觉得嘴巴和心里都痒痒的,有说不出的感觉,他第一次尝这种滋味,又奇妙又甜蜜。不一会儿,他的眼光变得迷离,也轻轻闭上了眼睛。而文虞也情动。
突然,柔软的触感消失了,阿呆一睁眼,看到文虞稳稳当当地落到地面,她笑着挥挥手中的风筝,把它放在地上。
她拉过阿呆把他压在树上又开始刚才激烈的深吻。
热吻引起文虞心底里最深切的**,她开始解开阿呆的外衣,把手伸进宽大的衣领内,抚弄阿呆的|乳头。
而阿呆被吻得天昏地暗,也不知发生什么事,很快,身上就只剩下单薄的内衣了。
文虞把阿呆压倒在地面,分开嘴唇,哄道:“阿呆乖,转过去。”
阿呆虽然不知何解却也乖乖地转身,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心里却还掂着那个香香软软的吻。
文虞轻轻拉下阿呆的亵裤,白白胖胖的臀部出现在她的眼前,凉风吹过,阿呆后庭缩了缩,文虞的下身顿时紧了紧。
她曾听闻过有些贵族喜欢养脔童,似乎就是用那里行事,不知是真是假。
她揉了一下那个肉肉的臀部,好奇地把手指钻进去,进不去……她稍稍用点力气……还是进不去……她按住那个地方使劲钻……(…_…lll我不认识她,不认识……)
“鱼儿~~~~~”
阿呆终于忍不住叫道:“阿呆想便便!”
文虞吓了一跳,没想到刺激到阿呆的便意,她忙把刚进去的指头拔出来。
“阿呆乖呵,这里没茅厕回去再拉!”文虞又哄道。
她决定把注意力放在那两腿中间的**,想起那天曼妙的滋味,她觉得热血膨胀。
轻轻拉开阿呆的双腿,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那两片花瓣泛着晶莹的诱人的光。
原来刚才深吻时,阿呆也早已情动。
文虞下身紧得无法忍耐,她急迫地想进入这神奇的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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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又想到那天阿呆的疯狂反应,怕他又想起可怕的回忆,怎样才能吸引阿呆的注意力呢?
于是她心思转了转,宛然,伏在阿呆耳边道:“阿呆乖,我们来玩个数数的游戏,看阿呆聪不聪明!”
阿呆听到玩游戏很高兴:“好啊好啊!怎么数啊?”
文虞低笑,她扶着阿呆的腰模拟地抽动了一下,道:“我们这么摇一下,你就数一下,看看数到多少了?”
阿呆想了想,道:“好!”
文虞忍俊不禁,她掀起下身的裙子,把亵裤脱至一半,摸出玉茎,轻轻地推进那个幽|穴。
“呜……”阿呆低吟一声,扶着草地的手有些不稳。
推到底了,文虞先是轻轻一摇。
“啊!……”阿呆忍不住叫了一声,双腿打颤。
“阿呆怎么不数么?”文虞再抽插一下,催促道。
“嗯……1……”阿呆也乖乖地数起数来。
“啊!呜……2……”
……
……
……
开始文虞轻轻抽插细细享受那种滋味,过了一会慢慢加快速度,到了后面越来越快。
阿呆数不过来,不满地撒娇道:“嗯嗯……鱼~~~你慢些摇,阿呆数不过来了……啊!嗯……”
文虞伏身紧抱起阿呆趴下的腰枝,下身更猛烈地冲刺,而阿呆也忍不住,在最后几下抽插射了出来,文虞也把玉茎深深埋入拨撒精华。
就在这时,一个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呵道:“你们两个在干嘛!?”
糟了!文虞一转头,便看见白家父母姹紫嫣红的脸色。
她哑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阿呆看来是自己的父母来了,认真地答道:“玩游戏,爹爹!”
正文 第6…8章
六、
(5555555555,因为打“她”比较好区分嘛!)
阿呆傻呼呼的回答更令白父生气,他愤怒地盯着他们。
白母也吃惊非常,她分明看到他俩在做些什么,而自己的孩子正被压在文小姐的身下,半身赤裸,只余一件单薄的上衣挂在身上摇摇坠坠地随风飘动。
文虞知道再也瞒不住,便冷静下来,站起身给阿呆穿衣,然后拉着阿呆跪在白家父母面前,正色道:“正如伯父伯母所见,我与阿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请成全!”他特别强调“天造地设”这四个字眼,他想,白家父母应该能够明白一切。
在场唯一不明白的人只有阿呆,他看爹爹那么凶,又见文虞拉着自己下跪,心里很害怕,他带哭腔说:“爹爹,阿呆做错什么了么?”
阿呆平白无辜的憨气模样令白母不忍,是啊,他们相爱又做错什么了?
想过来拉他们起来,可白父不作反应,白母也不知如何是好。
白父盯着他们久久不语,最后,他对天长叹一气,道一声:孽缘啊。便拂袖离去。
白母上前拉起文虞与阿呆,嘴巴颤抖几下,终于没吐出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看着文虞,似有无尽话语,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她也叹了一声,道:“启待刚生来时,我们尚未发现他的身体异状,待好几天后,是我细细给他洗澡时才发现怪状,那时心里害怕非常,怕这阴阳怪胎带来灾祸,怕老爷顾及白家脸面将其杀之,便先偷偷瞒着老爷差奶娘找来有名的神算子寻求解路,神算子见孩子脸面未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