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杰可果真跳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呢?她爸爸呢?”
“他不在家。”
“那…安琪受伤没有?”
“哦,没有,先生。她用来福枪把那个年轻小伙子吓跑了。不过那小伙子还没有死心,还威胁说他要再去。不过安琪小姐也没有害怕,她只是气得发疯。”
“奇怪,什么男孩会去欺负这孩子呢?”杰可厌烦地往椅子上一坐,“我真搞不懂!”
()
“我不是一直告诉你,她已经长大了嘛!”汉娜不以为然地谴责道。
“再怎么大,她也只有十四岁,还是个小孩子啊!”
汉娜很想提醒他,许多像安琪这么大的“小孩”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你自从和她爸爸大吵一顿以后,已经太久没见到她了。安琪小姐现在变得很漂亮了!”
杰可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宇?我的老天,我要一把掐死他!”
“艾比尔。”
“嘎?是艾山姆的儿子吗?”杰可大吃一惊。
“是的,先生。”
“还有没有其他男孩也在动安琪的歪脑筋?”杰可又不放心地追问道。
“还有,先生。不过最令我担心的还不是这些;我最担心的是安琪小姐,她今晚一个人在家过夜,没有人照顾她。”
“怎么会呢?”
汉娜垂下眼,压低嗓门,“她爸爸昨天进城去了,没有回家,把安琪小姐一个人留在家里。而且,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那个杂种!”杰可气得跳起身,把身后的椅子都抓翻了,“叫齐克马上骑马到城里去一趟,把艾山姆和谢威廉一起给我找来。叫他快、快、快,听到没有?”
“是的,先生。”汉娜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好,快去!办完事以后,你再来把其他的情形告诉我。”
谢威廉在将近日落时分,才怒气冲冲地冲进杰可的书房。他衣服又皱又脏,宽大的工作裤上钉著几块补丁,中分的红发上还抹著气味欠佳的发油,使人望而却步。他眼中满布血丝,一手则拿著破旧的帽子指著杰可,说一句、指一下。
“你是什么意思?派你的黑奴来找我?”他嚷道,“我五年前就已经警告过你了,我……”
“你闭嘴,姓谢的,坐下来!”杰可咆哮道,“五年前你威胁我,不准过问安琪的事,否则你就要把我和凯莉的事告诉我儿子。我那时候太笨了,居然听你要胁,不过至少那时候安琪没有危险,我也没话说。”
“什么危险?”
杰可猛然站起身,满脸怒气,“你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自己到外面喝得烂醉,你以为这样不会出事吗?我应该去法院告你的,而不是派齐克去找你!”
威廉的脸色变得苍白,“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事至少这次算你幸运。不过,安琪那孩子却差点被艾比尔那混蛋给强暴了,你知道吗?我的老天,强暴!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姓谢的。以前,是你威胁我;现在,换我来警告你了。如果你再让那孩子一个人在家,我担保你后半辈子都会关在联邦监狱里休想出来!你不要以为我做不到!”
“嘿,你这人……”
杰可眉毛一扬,威廉便自动闭上了嘴巴,“你难道敢说我错了,你从来没有把安琪一个人扔在家里吗?”
威廉略感不安地望著他的脚,“嗯,我是有一点疏忽,不过安琪会照顾自己的。”
“我的天,她才十四岁,根本不应该让她自己照顾自己的,我觉得你根本没有资格抚养她。不是我故意找麻烦,你自己心里也有数!”
“你不能把她带走。我需要她,不能没有她!自从她妈妈离开以后,她就是我唯一的骨肉了!”威廉改用可怜兮兮的语调乞求道。
“我仍然建议她应该上学。学校对她来讲是最好的地方,学费由我支出。”杰可明知无望,却仍然建议道。
“我们不接受施舍,姓梅的,我已经一再告诉过你了。她并不需要上学;上学以后,她反而会变得不满现状。”威廉顽固地不肯让步。
“你真是笨蛋,姓谢的。”杰可愤怒地叫嚣道,“又笨又顽固。”
“也许吧!不过,安琪是跟定我了。如果你想要把她抢走的话,我包准闹得你天翻地覆!”
杰可叹口气,“你听到我的警告了,姓谢的。如果安琪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剥你的皮!”
杰可正望著威廉顿足而去,汉娜又宣布艾山姆到了。他消沉一时的怒气再度上扬起来。
荣耀的天使
Glorious Angle
但因为我一直认定爱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本质
所以我渴望与你天长地久
AND SINCE I HAVE ALWAYS TH0UGHT THAT
LOVE IS THE M0ST IMPORTANT PART OF MY LIFE
I WANT OUR LOVE TO LAST
第二章
当安琪徒步抵达墨比城时,太阳已经西沉了。她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沿河而行,不但欣赏了她最喜爱的河流,也避免撞见任何讨厌的人,她依稀记得去年二月和父亲顺著河流,走到蒙哥马利城参观戴维斯就任南方联邦第一任总统。那是她走过最远的一次,如今回想起来依旧余味无穷。只可惜自从那一次以后,她父亲便没再开心过了。
谢威廉自幼生长在南方,是个道道地地的南方佬。他一心为家园而战、但是他年龄太大、又有酒瘾,因此陆军拒绝了他的人伍申请。自此以后,他终日沉醉酒乡,心血来潮时便痛骂北方佬一顿,誓言非报此仇不可。
由于受到父亲的影响,安琪也觉得她应该恨北方佬才对。只是她始终想不接为何昔日的朋友竟然在旦夕之间反目成仇?这在情理方面,都不是她所能了解的。
安琪恨死了这场战争。她不管这场战争是如何开始的?为什么还不结束?她只知道就是为了这场战争,使她不再爱梅瑞德了。她现在很恨瑞德——不恨他又有什么办法?汉娜无意间告诉她一个秘密:原来瑞德不像任何人所想的,正在欧洲照顾生意;而是参加北军,在替北方作战!汉娜在说溜嘴后,显得非常沮丧,直到她一再宣誓守密,汉娜才放下心来。其实,她即使透露出去,也伤害不到瑞德,反而会伤害到杰可,那是她所不能做的。不过自从那次以后,她便恨瑞德了;不过更令她憎恨的,是迫使她不得不恨瑞德的残酷战争。
直到抵达市中心以后,安琪才猜想父亲大概已经回家。不过,经过比尔一番骚扰后,她不愿意在家枯候一夜了。她情愿出来碰碰运气;如果找不到父亲的话,她再一个人摸黑回去,反正她身边的来福枪足供她自卫了。她知道她父亲常去消遣的地方;不是几家酒店,便是一处他很喜欢的妓女户。她开始依著几处可能地点,寻找他们的板车和驴子。
由于汉娜指点她,不能随便穿著长裤上街,因此今天她换上了最新的一套浅黄|色洋装出门。这套洋装已经嫌小了,不但胸部绷得紧,裙身也太短,只是她并不在乎。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尽量避开那些醉鬼和流浪汉。
两个小时后,正当她拖著疲倦的步伐走向最后一处可能地点——妓女户时,一只强壮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臂。她一惊,来福枪便掉到地上了。她正准备尖叫,忽然发觉抓住她的人竟是戴勃伯,只是此时的戴勃伯已经比她前一次见到他时高壮多了,胡髭也冒出来了。
“你要到那里去,安琪?拿来福枪冲锋陷阵吗?”勃伯饶有兴味地瞧著她。
安琪正想捡起枪,不料却被勃伯的同伴捷足先登了。她不禁暗自叫苦不已。
“这把枪还没有发射呢!”那个粗壮的男孩开心地嚷著,“好漂亮的枪!”当他抬头看清楚安琪的容貌时,他似乎更开心了,“她也很漂亮!”他贪婪地盯著安琪。
“嗯,我想是的。”勃伯似乎不甘愿地承认道,“她叫谢安琪。”他在介绍时,更扣紧了安琪的手臂,“安琪的家庭背景和我们差不多,塞西,不过她自认高人一等,对不对?安琪。”
“我从来没这样说过,戴勃伯,你别血口喷人!”
“我承认。不过你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是很高级吗?”勃伯的语气开始愤怒起来。
安琪开始觉得不安起来,因为她不但闻到勃伯的酒气,也记起上次她是被迫在勃伯两腿之间踢了一下才逃过他的纠缠。如今天色已暗,附近又没有人,她该如何才好?“我……我要去找我爸爸,勃伯。”她虚张声势道,“你最好放开我!”
“你爸爸在那里?”
“在那里。”安琪用另一手臂随便指著一辆板车道。
“我看你老爸八成在丽娜那里乐不思蜀呢!”那名叫塞西的男孩笑道,“你乾脆也留下来陪陪我们吧!”
“我想要去接我爸爸,然后一起回家。”安琪企图维持平稳的声音,然而她的声音却反映出了她内心的害怕。勃伯已经长成大人了,而且他又有伴,她觉得自己像两匹饿狼爪下的羔羊,“把我的枪还给我吧!我要走了。”
安琪想去拿枪,但是勃伯却猛然把她拉开了,“你觉得怎么样?”勃伯问他的同伴。
塞西咧嘴一笑。“我觉得像这么好的一把枪,实在应该用来捍卫乡土才对。而且我快要从军了,所以我认为应该交给我保存才对!”
()
安琪害怕地睁大眼睛,“你不能拿走!没有这把枪,爸爸和我会饿死的。”
塞西咯咯笑了起来,“你太夸大了吧?小女孩,如果你爸爸能上丽娜那里,你们怎么可能饿死呢?”
安琪转而向勃伯乞求,“勃伯,拜托你告诉他,我们没有那把枪就活不下去了。我们没有钱再买一把新枪。”
勃伯已经醉得可以了,“闭嘴,安琪。他要那把枪,你就给他!等我解决你以后,他要你的人,我也不会反对!!”
安琪趁勃伯不注意,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往前跑去。只是勃伯行动更快,立即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了回去,“放开我!”她急得大嚷,按捺多时的脾气也发作了,“放开我!你这该死的胆小鬼、畜生!我……”
勃伯朗声大笑,“这才是我认识的安琪嘛!刚刚苦苦求我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你!”
“你这猪养的,不要抓我头发!”安琪尖叫著,并挥出一拳。
勃伯及时抓住了她的拳头,并将她的手臂扭在背后,“你还想害我流鼻血吗?安琪。”
他用力扯著安琪的头发,让她面对自己,“你别再想什么心思。我劝你好好伺候我,让老子我开心开心。其实,我们去年冬天就该有一手了。只是不小心被你溜掉了,对不对?”
安琪开始绝望地尖叫,但是勃伯很快放开她的头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塞西已觉得不耐烦了。他走到安琪身后,掀开她的裙子,并将自己汗湿的大手直往她两腿之间摸去。
“我们别光站在这里讲话,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塞西劝道。
“你站远点,塞西。”勃伯冷冷警告道,“我先来,让我搞完了你再上!”
塞西退后一步,“老兄,等你搞完了,我还有搞头吗?”
“你放心!安琪有的是活力。只要她有一口气在,她包准又踢又打的,够你刺激的。”
“这样好吗?勃伯。”塞西摇摇头,“她没有对不起我,我可不愿意把她打得半死才开始享受!”
勃伯挟持著安琪面对塞西,一手仍掩住她的口,另一只则移至她胸前,用力捏了几下,“你看看她。”勃伯命令道,“你要她吧?对不对?我告诉你,是我整她的,不是你。你来这里还不久,不知道她这只母狗有多可恶!今天我得胜的话,不知道有多少男的要向我喝采呢!”
勃伯说完话,即把安琪拖往附近一条小巷中。安琪终于使出最后一招,狠狠在勃伯手上咬了一口。勃伯痛得大叫,安琪则乘隙挣脱勃伯,冲向大街。只可惜一跑上大街便撞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立即奋力挣扎,想要逃出他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
“不要乱动,小女孩。我不会伤害你的。”
安琪停止了挣扎。在泪眼模糊中,她发现眼前这个人穿著高贵的西装,显然不是一身旧工作服的塞西。她心头一松,泪水更不停地往外涌出。她将脸埋在那人胸前,泣不成声。
“嘿!先生。谢谢你帮我挡住这小女孩,现在你可以把她交给我了。”勃伯迎了上来。
“她为什么这么害怕?”那人镇定地询问道。他一手保护地抱著安琪,另一手则轻抚著她的头发,想要安抚她不由自主的颤抖。
“哦!该死。我们本来只是玩玩,但是她突然跑掉了,还咬了我一口!”
“为什么?”
安琪退后一步,望著那人的脸,想要开始解释。但是当她望见那人又像金色又像棕色的眼睛时,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