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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了一声,“辰哥?”
袁艾辰抬起通红的醉眼,“你是谁呀?”
“我是雁儿啊!”
“雁儿?”袁艾辰醉得厉害,根本就不相信,大着舌头道,“你少来蒙我!雁儿还在家里,离这千山万水的,怎么会到这里来?我知道了,你也是来捉弄我的对不对?快走开!”
他打了一个酒呃,又叫道,“酒来!酒怎么还不来!”
“袁艾辰!你还认得我么?”洛贲高声喝问,“难道你忘了,你这么酗酒回去是要受罚的!”
一听这话,袁艾辰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受罚?我倒是想受罚,可惜也没人罚我!”
“你胡说什么呀?”
“难道你没看到?我已经不穿军服了么?我被开除了,被开除了!”袁艾辰大声嚷嚷着,拉扯着自己的衣裳展示着。
“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袁艾辰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有几分可怖,“你知道我读过多少书,练过多少年的剑吗?十二年啊,整整十二年!就这么一句话,一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
“谁打发了你?我去帮你理论!”
“殿下!扶苏殿下!”袁艾辰忘了身处何地,肆无忌惮的叫了出来。
洛贲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你醉了!快,送他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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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步步温馨》 书号:1651600
作者:念爱爱
一句话简介:明知步步都凶险惊心,她偏要将路走得步步温馨。
第五回 左右逢源 (一)情字磨人
(一)情字磨人
当袁艾辰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脑子好象被什么重物狠狠击打得溃不成军,亟待人来解救。
一条凉凉的毛巾适时敷上了他的额头,抵御住了那种难言的痛楚。
“辰哥,你好点没?”
温柔的女声十分熟悉,竟然象是……
“雁儿?”袁艾辰一下睁开了眼睛,失声惊叫起来。
赵雁容满是担忧的眼中浮现出些许笑意,“你醒啦?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你……你是怎么来的?”袁艾辰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却头疼得直抽气,“嗞——”
赵雁容赶紧拿被子给他垫在后面,扶他靠着,“你别急!先把粥喝了,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等他一碗粥落了肚,赵雁容才含着眼泪又把家乡和上京之事跟他说了一遍。
袁艾辰听了,脸色发白,拳头攥得紧紧的,哀恸欲绝,嘶声痛哭起来,“爹!娘!孩儿不孝啊不孝!”功名无望,家园已毁,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赵雁容见状大哭不已。“辰哥,你别这样!家里人都没了,你再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袁艾辰面若死灰,“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雁儿,你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不!”赵雁容哭得更加花容惨淡,“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明知道,我除了你谁也不嫁!你这不是要逼我去死么?你答应过爹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你爹娘也答应过让我们成亲的,就是你自己,也是发过誓的!”
“雁儿!此一时彼一时,你看现在的我,落魄成什么样了?让我怎么娶你?怎么照顾你?”
“我不管!你就是去讨饭我也跟你去!当小偷当强盗我也跟你去!辰哥,你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千辛万苦才找到你,就是要死,我们俩也死在一起!”
“雁儿!”
一对苦命鸳鸯,愁云惨淡,抱头痛哭。
另一对还在感情发展中的鸳鸯似乎前景也不太乐观。
“什么?”李促跳了起来,“要我娶妻?”
“这孩子,又不是让你上战场,你怕什么?”李夫人递上了张名帖,“诺,你来看看这几家姑娘,有你见过的,也有你没见过的,有没有中意的?”
李促看也不看就冷着脸甩开了,“我不要!”
“这么大人。还害羞呢!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不是让你马上成亲,觉得哪个好啊,咱们先定下来,过一两年再说。”
“娘——”李促拉长了声音撒起了娇,“我不要这些嘛!”
“原来是没看上!”李夫人扑哧乐了,“那你看上谁家姑娘了?”
李促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低着头傻笑,就是不吭声。
“快跟娘说说!”但凡女人,尤其是当**,在这种关键时候不打破沙锅问到底是连觉都睡不着的。
在强大的逼供压势之下,李促半天才忸忸怩怩的道,“雪……雪莲,就是九姑娘。”
李夫人一听就明白了,“行啊!等你娶了正妻纳她进门做小吧。”
啊?这下李促不干了。
初涉爱河的年轻人总是单纯冲动得可爱,要努力保卫自己的爱情。
李斯大人闻讯后反倒笑了,“真是天真!咱们什么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什么人家?”李促很是不服气的嘟囔着,“难道还是哪个名门大户?”
“死小子,你说什么?”李斯大人无法辩解,只好动用父权。恼羞成怒。
“老爷你别生气!促儿,你爹现在可是堂堂一国之相,你两个哥哥娶的都公主,两个姐姐嫁的都是王子,你怎么可能娶个平民呢?”
“怎么不能?大不了我也做个平民,反正我又不是做官的料。”
“你还敢顶嘴!这么没出息,你若是成了平民,人家还看得上你?”丞相大人很是不屑。
李促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顿时气势矮了三分,但嘴巴仍是硬的,“看不看得上,也得她说了算!”
“那你不妨就大胆去问问,你告诉她,你想正大光明娶她进门,条件就是你从此以后当个平民,而且从家里拿不到一文钱,她要是愿意,我还真就答应这门婚事了!还有你自己,你能过得了这样的日子么?你能靠自己的双手去养妻活儿么?”
见他爹把自己说得这么没用,李促年轻人的火气被激了出来,“为什么不能?问就问!我也有手有脚的,就不信会饿死!”
他大踏步的冲出了家门,呼呼的寒风铺天盖地,一下子就把热得发烧的头脑吹凉了几分。
早知道就带辆马车出来,刚冒出这个念头,李促就把自己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连这么点苦都吃不了,还真是身娇肉贵的大少爷!
鼓足勇气一步步走向熟悉的地址,在看到那熟悉的门楼时。李促忽然有些没有底气。
她会怎么说,是如他父亲所料的势利还是会给他一个惊喜?
李促有些忐忑,害怕面对难堪的结局。
门忽然“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进来吧。”小良子平平淡淡的招呼,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懵懂,现在却已经是完全了解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李促很是不解。
小良子忍俊不禁,眼睛往上一瞟,“站在楼上就可以看到了啊!”
李促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还在人家家门口徘徊了这么久。
“坐吧。”雪莲依旧是那副云淡风清的表情,李促更是不安,其实说起来,两人似乎并没有深入到情浓无限的那一步,这样贸贸然的前来,会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瞧着他在寒风里冻得青白的唇,雪莲将手上的小暖炉递到了他的手里。并没有多问什么,安静的坐在一旁,等他开口。
火盆里的柴炭烧得哔哔啵啵轻微作响,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长久的沉默之后,李促终于开口了,“我……呃……今天……挺冷的啊!”
这不没话找话吗?说完后他就后悔了。
“你是有话想说吧?”雪莲难得的主动开口询问。
豁出去了,就是这一下吧。李促暗自攥紧了手中的小火炉。他尽力想说个明白,却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
但最后雪莲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她听明白了。
见雪莲仍是神色如常,只是低垂着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射出半圆的阴影,象蝴蝶的翅膀,扑扇扑扇的惹人遐思。仿佛煎熬了一生的时间,只听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虽然很轻,但李促还是听到了,心里开始往下沉。
“你,是真的想娶我么?”雪莲抬起了眼。直视着李促。
李促的脸又红了,轻轻嗯了一声。
“你能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这回李促用力的点了点头,“雪莲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
雪莲有些犹豫,“若你父亲真要如此,我是同意的。”
这是到底同意哪一条呢?李促只觉得心怦怦跳得都要蹦出来了。
“只是你,真的愿意放弃荣华富贵,做个平民么?”
哗!心花一下全部绽开了,李促不自觉的笑裂开嘴,心象飘上了软绵绵的白云端,乐得都找不着东南西北了,恨不得就地打几个滚才好。
李促信心倍增,就是此刻让他去擒龙降虎恐怕都不带皱一皱眉头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让平凡的年轻人焕发出了异样的光彩,连雪莲都不可能不注意到。
那种闪亮的眼睛,她曾经见过一次,当她答应前世的李促次日与他相会时,那年轻人眼里也曾经闪过这么惊鸿一瞥的光芒。
可,值得这么高兴么?
雪莲还是不太明白,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相比起那耿耿于怀的前八世,她更多的是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看看手腕上的法印,终于要解除了么?她不用陪李促天荒地老,如果怕李促因为她的“突然离世”而难过,甚至化个人形出来也不是难事,她的道行已经足够高深,在千年天劫前了结此事,不是最好的选择么?
可为什么,心里突然会生出一种难言的淡淡惆怅?
李斯大人没料到,这回的事情没有象他预料的方向发展,反而被人将了一军。
“你瞧瞧你,这回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只有夜半无人的时候,李夫人才会象从前一样,肆无忌惮的调笑几句老伴。
李斯大人摇头感叹,“那姑娘厉害啊!居然懂得以退为进,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别把人都想那么复杂行不行?”李夫人不大赞同他的看法,“也许人家是真心喜欢促儿的呢?”
“嘁!”李斯大人很是不信,“自己养的儿子自己知道。就那小子,文不成武不就的,人家能看上他什么?”
“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就觉得促儿挺好的,人老实本分,又懂得孝顺,这就够了。你不能要求个个都象由儿似的,促儿他只要不学坏,能平平安安过这一生,我这当娘的也就知足了。”
“你这是妇人之见!”
我这妇人当年可慧眼识珠,看上了你这个小吏!李夫人很想揶揄老伴两句,想想还是忍住了,“咱们现争这些又有什么意思?说起来,这事该怎么办?人家姑娘可说了,你要是不放心,怕她贪图咱府上的东西,她可以和促儿离开咸阳回老家去。”
“这怎么可能嘛?”李斯大人立即摇了摇头,思忖良久道,“恐怕得让促儿吃点苦头了。”
“啊?你还真要把促儿赶出家门?我不同意!”
“不是这样,你听我说完。”李斯大人忙忙解释,“是让促儿自己出去找份事做,体验一下赚钱的艰辛。说不定,没两日,他就服软了。要想断了他这念头,只能用这釜底抽薪之计!对他也是个磨砺,这回你就听我的,也算是反将他们一军!”
***
今天大风大雨,桂子贪图凉快去修电脑,不料折腾了一天,累得无话可说。爬走睡觉觉去……
第五回 左右逢源 (二)谋生不易
(二)谋生不易
丞相大人动用他的阴谋阳谋。跟儿子订下了一份条约。
李促要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帮助下,自谋出路,挣到十两银子,他就同意让他的婚事自主,否则就还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十两银子,这也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半年的开销,李斯大人给了儿子半年的时间,让他去努力。打赏或是任何意外之财都不作数,就是运气好到天下掉下个金元宝来也不行。
期间,家里继续提供他的三餐和住宿。在李夫人的大力争取之下,又额外赠送了一个月,和二两银子作启动资金。剩下的,就全靠他自己了。
李促起初很是不屑,不就十两银子么?他们平时在外面吃顿饭也不止这个钱,他拍着胸脯说,不出三个月就能挣回来。
李斯大人笑得老谋深算,“那就静待你的佳音。”
可要做什么呢?走出门后的李促还真没个头绪。
这种时候,就要靠朋友了。
胡亥虽然是他最好的朋友,但那也是个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找他商量估计是对牛弹琴。
还是找小草牢靠些。她总算是有些谋生经验。李促直接上了长生宫。
新年刚过,正月未完,许多方士休假还没回来,小草甚是清闲,就在山下的农庄里和那些孩子们一起戏耍。
在听李促讲明事情缘由后,小草望着他的目光已经全是同情,“你上当了!这种条件下,你绝对不可能在半年内赚出那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