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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凤致教官接过话题,“小棠,到门后练一个时辰马步去。”吴棠唯唯诺诺应着,便转过身子朝门后走去。“茹玉姐,大伙都挺盼着你重回古墓派,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好多事情都拿不定主意。”是凤致教官的声音。
吴棠心里一阵激凌,半蹲的马步差点散了架,“不出所料,果然是冷明月。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暂时我不想回古墓派了,我准备去铁血大旗门。”是茹玉大队长的声音。
“可是血流很久以前已经被铁血大旗门开除了呢。你现在去也找不到他啊。”是凤致教官的声音。
“我失手于人,连那人长得怎么样都不清楚,真是平生之恨。我在想铁血大旗门内应该有认得血流的人,我想过去找找。血流那厮当时既然拜的是铁血大旗门,应该和铁血大旗门有一定的感情,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回去看看,到时候。而根据我们多日的统计,血流这厮行踪漂泊不定,根本没有任何规律,而且能忍受得住诱惑,岂今为止,比武大会上都没传出此人的消息,这家伙肯定是担心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以后不好隐藏。现在我唯一所掌握的是,此人贪财是肯定的了。我已命人重点关注在另两个被梦里花落知多少悬赏排在赏金榜第五第六的女子,看血流会不会出现。”依旧是茹玉大队长的声音。
一旁的玉致教官半天不吭声,一出声就是个馊主意,“不如我们杀上铁血大旗门,把那门派整个废了。”这一句话一出,吴棠直恨得牙痒痒的。“真狠哪,我保证,你们要是敢那么做,我发誓一定让古墓和泻毒从世上除名。我叫你们挖空心思的找我,那两个女人,我就不动她,让你白忙一场。”此时吴棠自然不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按自己所想象发展,若干天后,都是后话了,以后再提。
还好茹玉大队长还算是挺有理智了,“这只是我和血流的个人恩怨,犯不着这样。”
三个女人在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既有茶喝,还有不知道那里来的花生。吴棠在一旁面对大门苦蹲马步,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吴棠老老实实站足一个时辰,两脚已经酸软无比。好不容易听得凤致教官一句话,“小棠,好了,别站了,过来,交你点新的。”
当吴棠回到宿舍时已经浑身无力,趴在床上就睡着了。连着几天下来都这样。游戏里的吴棠除了经常关注论武大会的成绩外,就是一个人躲在偏僻处练功,又到书铺花钱买了些锻练筋骨,臂力,柔韧,速度的法门。平时这些简单枯燥的法门并不为大家所重视,不过吴棠觉得现实中的自己经过大训练量的锻练,如扎马步,力量训练,反应训练,在敏捷性,灵活性都有了一定的提高,没理由在游戏中不会啊。虽然游戏中的内功已经很神奇,吴棠还是决定把平时自己忽略的一些小东西加深一下,应该会有用的。
连续数日,吴棠便过着这种惨不忍睹的生活。白天累得要死,晚上也是欲死欲生,从现实到游戏,同一个感觉,身体累得不行。但吴棠觉得精神很不错。比武大会依旧如火如荼的开展着。朱炎,江仲海,袁束观分别在第七轮,每九轮和第十轮被淘汰出局。截止九月二二十三日。各大赛区三十二强已全部决出。孙剑打入了南区三十二强。朱炎羡慕的要死,一个劲叫孙剑请客。孙剑倒是好说话,“待到回到学校,一定请大家好生大吃一顿。”
吴棠每天继续着自己单调的军训生活,晚上游戏中也是没命的苦练,虽然感到身子不轻反重,吴棠坚信自已的想法,一定要坚持,坚持住。这几天吴棠在训练小屋都没能看见聂明那小子。倒是一向爽朗的江教官似乎有些许愁绪。那些成年人的事情,吴棠自是不怎么关注,虽然再过十几天,他就算半个成人了。直到九月二十五日,真是个难忘的一天。吴棠当天在小屋的训练弄得有点晚,可能已经过了十一点,出得门口,除了偶尔有些灯还亮着之外,到处几乎一片漆黑,今天月亮没有出现,天上瞎挂着几颗星星,点点星光下,还倒是个浪漫的夜晚。吴棠穿过小径,就在待拐出庭院向左的一刹,一个高挑的身影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吴棠奇怪的紧,部队十一点钟不都是禁止外出了吗。吴棠轻手轻脚的跟上,借着些遮敝物,倒也没被那人看见,吴棠借助那微不可及的星光,勉强辨别是个女兵。一路上七拐八绕,到了一片树林。四处挺幽静的,这地方吴棠来过,比较偏僻,大树较多,排列得也算紧凑。那女兵四处张望了下,吓得吴棠连忙缩回身子。
那女兵似在等人,站在一颗大树下,来回踱着小步。从吴棠藏身这个地方看去,那女子脸上神情,因为距离光线等的原因,看不真切。,只能勉强看到半张脸,长得还行,一张脸也白生生的。不一时,远方有灯光闪了两闪,这女兵喜形于色,掏出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对着那方向也闪了两闪,吴棠觉得挺有意思。搞特务工作吗?有意思。过得半晌,有人走了过来,吴棠眯起眼睛,‘咦,这小子怎么来了。”那人吴棠认识,正是这几天不见的聂明那小子。正疑惑间,好那女兵已经上前跃进聂明怀里,两人就嘴对嘴啃了起来。聂明那小子一双手在那女兵身上大肆抚弄。好容易两人嘴分开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吴棠蜷着身子,偷偷摸摸的靠近一些,总算听得几句。
“心肝,想死我了。”是聂明的声音,真肉麻。
“你这个没良心,回来了也不看我,心还不被江玉致勾了去。人家身材可是这基地数一数二的。”那女兵娇声道。
聂明一把又堵住那女兵的嘴,长吻了一下,“那不解风情的丫头哪里比得上你。妈的,摸一摸也不愿意,装什么清高,还是珍珍你好,来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那女兵一把推开聂明,“哦,我就是个代替品。”说完背过身去,聂明那小子又上得前来,抱住那女兵,甜言蜜语了几句,那女兵便转怒为喜,偎依在聂明胸前,“我知道,我什么都给了你,当然相信你了。记得帮我争取一个留部队的名额啊。”两人动作越来越火热,令不解风情的吴棠是大开眼界。待得聂明那小子抱着挂在他身上似要瘫软的娇躯,朝林中深处走去。吴棠暗暗咋舌,天当被,地当床,这也行。可能有根手臂粗的树枝扰了那女兵一下,那女兵叫唤了一下,只听喀嚓一声,聂明那小子一记手刀,把那树枝一下劈断了。本有心再过去再偷窥下的吴棠被这一下吓破了胆。眼看两人身影已经看不见。算了,还是回去吧,万一被发现,就那一下,我不死也得残废。吴棠斗争了半天,另一方面可能也是有点困了,于是悄悄的溜了回去,只留得一对孤男寡女在林中深处不停的探索。
第二十章 抓奸差被奸人误
溜回半路的吴棠心里不怎么踏实,这不是给江教官带绿帽子吗?对了,江教官不是想灭掉铁血大旗门吗,先灭掉她男朋友好了。他想到这扭头朝江教官所在的训练小屋望去,那里一片黑暗。/ 吴棠想了一个他自认为不错的主意。吴棠又溜回训练小屋,免不了和前庭的岗哨通报了下。吴棠敲了敲门,门里传来娇慵无力的女声,“谁啊?”“玉致姐,是我,小棠。有事找。”不知不觉,吴棠发现两顶称呼都挺顺口的。门吱的一声开了,江教官开了门,自是没白天穿得齐整,衬衫就少扣了上面两颗,一抹动人心魄的白皙隐约可见,下身胡乱披了件绿色裙子,粉白圆嫩的脚丫子套着个拖鞋,眼睛倒还精神,看见吴棠神秘兮兮的样子,江教官狐疑道,“小棠,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又跑回来做什么。”
“玉致姐,我刚才路过小树林,不知怎的,听见一声喊救命的声音,我不知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什么回事。我胆子小,不敢进去,想来不放心,就过去跟你说一声。”吴棠一边说一边观察玉致教官神色,还好没什么不耐烦的神情。
“这样。”江教官迟疑了一下,“你等会,我换双鞋。”过了半会功夫,江教官换好鞋出来,和吴棠一起朝那小树林走了过去,一会走到离树林不远处。吴棠使了个心眼,指了指树林深处,“玉致姐,好像叫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你要过去吗?”
“来都来了,当然要进去。”江玉致也不管吴棠,径直向那树林深处走去,吴棠本想跟上去,又心想何必打犹人家好事呢,不如躲在一旁看好戏,其实是他对聂明那记手刀心有余悸。吴棠刚一藏好,树林里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江教官红霞满面的出得林来,隔不多久,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正是聂明那小子和那什么珍珍。聂明满脸惨白,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惊的,他上前试图拉江教官的手,被一把甩开。那小子只好收了手,“玉致,是我一时糊涂,一时鬼迷心窍。你就原谅我这一回。”这小子脸皮还挺厚的,搞出这样的事还要别人原谅他。
“聂明,算我认错你了,想不到你是个衣冠禽兽,一边和我好,一边还另外找个暖被窝的,还在这树林里做这样的事。”江教官泪流满面。
“是我糊涂,玉致,你打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聂明慢慢移动着脚步。
那女兵本已吓得魂不附体,这下可能也反应过来,“玉致,是我不好。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大队长,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求求你了,玉致。”
“聂明,”江教官抹了抹脸角的泪水,“念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不会告诉队长,以后你的事,我也不会管,你也不用再来找我了,至于以后你要怎么样,你就自己承担后果吧。”江教官扭身背对聂明,吴棠看得正清楚,江教官眼角充满晶莹的泪水。
就在江教官转过身来那一刹,聂明动了,一个手刀劈向江玉致脖颈,吴棠差点惊呼出声,江教官可能是没有防备,顿时中招倒地。
那女兵见得聂明出手,怯生生的问:“现在怎么办?”聂明略微犹豫,“还能怎么办,趁现在没人,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我就不想信她还能怎么样,你们女人,没上的时候,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真要被人上了,还不是嫁鸡隨鸡,嫁狗隨狗,我就不想信她拉得下脸来,大不了事后哄哄好。”这聂明倒是很有做流氓的潜质。却说聂明淫光四射,正准备实施他那恶毒计划。
藏身树后的吴棠可是吓个半死,这小子挺黑啊,江教官怎么办,“打是肯定打不过的,***熊,痛苦啊。”眼见那小子一副狰狞的嘴脸,已经开始撕扯江教官的衣服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江玉致,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让我好好疼疼你,让你成为合格的女人。”眼见那手就挨近了江教官的衣领,吴棠急中生智,捏着嗓子,模仿祝凤致的声音,叫道;“玉致,玉致,你在哪啊。”倒也有七八分相象。那聂明做贼心虚,听得有人声音,吓得立马站起,吴棠又跺了跺脚,聂明朝这边望来,倒是那女兵,听得又有人来,惊呼道“聂明,还是快走吧。不然就完蛋了。”那女兵上前一把拽住聂明,聂明心有不甘的望了望倒在地下江玉致的身躯,和那女兵走了。好一会,吴棠确信没人了才出来,跑到江玉致身边,摇了摇,好不容易江玉致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半倚在吴棠怀里,“我这是怎么了。”江玉致摇摇晃晃强撑着站了起来。吴棠把事情一说,江玉致一时咬牙切齿,一时却又双目黯然,如此反复几回,江玉致总算下定决心,双目凝视吴棠,“这件事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
吴棠倒是满脸搞不懂,“他这样对你,你还帮他。”“如果我们说了出去,他的前途就全完了。我和他相识一场,倒也不想他落个如此下场。小棠,这件事就算姐姐求你了,把他当成你跟姐姐的秘密好吗?”吴棠无奈点了点头。
天色已经很晚了,吴棠回到宿舍,“这些大人,考虑这考虑那的,一点都不干净俐落,烦死了。”很快吴棠又重新进入了游戏,先留意了一下比武大会上的消息,本次大会。黑马涌现的不多,上届风光无限的玩家倒有大半都顺利通过预选赛,闯入了最后的决赛。今天由各区互相对擂,简单而言,就是东区对南区,西区对北区。吴棠留意了一下孙剑的消息,这小子在决赛中已经连闯过第二轮,杀入前六十四名,只要再闯一轮,就能平了上次杀入三十二强的成绩。至于大热门,江南烟雨也是厉害的紧,决赛阶段也没有人能在他手中能撑过三招,他已经连过三轮,率先进入三十二强。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吴棠照例找了襄阳城郊的偏僻所在,开始练起各项基本功来,连得几回,天色已经大亮,离游戏结束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吴棠便停下练习,一时兴起,此地离得长江不远,不如去江边游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