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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汉姆却重重的皱起了眉头:“领带只是个烟雾弹,那名女孩,她是个出色的小偷。”万人迷朝卡尔举起了自己的左手手臂:“她拿走了我的一枚袖扣当纪念品。”
卡尔走过去:“让我看看。”他抓住贝克汉姆的两手手腕抬高,发现其中一只手腕上的确有个袖扣消失不见,衬衣袖口松散着,原本漂亮的叠袖此时显得有些凌乱。
“你穿的还是法式衬衫。”卡尔也皱了下眉。
法式衬衫有优雅漂亮的叠袖,这是非常突出袖口的一个设计,只有配以袖扣才显得正式。
“换上我的吧,反正我的衬衫不配袖扣也没关系。”卡尔今天戴的是一对白金袖扣,扣面是国际象棋的黑白棋盘图案,没有一般袖扣那样亮闪闪又花哨,呈现出的是十足低调内敛的气质。
“这样也行。”
卡尔点点头,正欲放开对方双手,一个男人在此时急匆匆的跑进厕所,他的双眼四处寻找着位置,突然看到卡尔和贝克汉姆两人正挨在一起,并且卡尔还握着贝克汉姆的双手。
“啊!对不起打扰了!”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说道,他的表情显示出他误以为自己撞见了一次约会。
一秒钟后,该男子又用一种好似梦游般的眼神掠过两人的脸,猛地转身推门出去了。
卡尔眨了下眼,松开贝克汉姆的手臂,开始解袖扣。
贝克汉姆却看着盥洗室大门,突然说道:“刚刚那个男人是名记者!”
“记者?”卡尔回忆了一下:“可他身上没挂记者证,也没背着相机。”
“他来上厕所当然不会带那些东西,但我刚刚在红毯周围见过他!”
卡尔与他对视一眼,同时说道:“快走!”
可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激烈的跑步声,还有人兴奋的低喊:“我发誓我绝没看错!就是他们两个,而且手拉着手!”
贝克汉姆慌的原地打转,他着急的说:“要是跟记者在厕所里纠缠起来,我们可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卡尔却已推开了一个厕所的隔间门,闪身进去后,对贝克汉姆招了招手,压着嗓子说:“快来!”
贝克汉姆只是犹豫了不到半秒钟,就也跟着挤了过来。
两人身体紧挨着塞在一个小小的隔间里,卡尔将隔间门给锁上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清晰的喊叫声:“糟糕!人已经跑了!”
有人懊恼的跺脚:“我不过是走开了一分多钟,他们闪的真快。”卡尔和贝克汉姆听出这人就是刚刚的记者。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显示出此刻站在外面的不止两名记者,或许有四五人。
“他们是不是已经进放映厅了?”有人问。
“可我们在刚刚来的路上没看见有人经过。”一个声音颇粗的人说。
卡尔听出粗声人正不断朝着他们所在的隔间逼近,因为他听见这人一边说话,一边推开一个又一个隔间的门。
贝克汉姆的呼吸很轻,但心脏却砰砰乱跳,声音大的卡尔能十分清晰的听到。
他看了对方一眼,发现万人迷额头上都是浮汗。
有人敲了敲这间隔间的门。
贝克汉姆的心跳在一瞬间升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卡尔突然咳嗽了一声,并在贝克汉姆惊恐的目光中,扯着嗓子说:“走开走开,这里面有人,找其他的马桶去!”
贝克汉姆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因为卡尔刚刚说话时用的并不是标准的伦敦音,而是贝克汉姆曾经听过的,另一种独具特色的方言英语。
“对不起,你说什么?”外面那人却没听清。
“我说我正在拉屎!你这白痴!”卡尔龇着牙说。这回他的发音更加清楚了,每一个单词都好像是从牙齿里吐出去似的,说的分外用力,还带有浓重的口音。
贝克汉姆看向卡尔的目光古怪的不可思议。
卡尔对他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外面那人走开了。
“里面是谁?”有人问他。
“一个日本人中国人还是韩国人什么的,总之是个亚洲人,口音怪极了。”
“那我们明天的头条怎么办?没拍到切实的证据,就算我们赌咒发誓他们俩有一腿读者也是不会相信的。”
“嘁,就算你真发誓了,谁会信咱们当记者的?更何况汉森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贝克汉姆不可能是同性恋的,他这一年来在马德里传出的绯闻能塞满一辆火车了,只不过把他和奥斯顿联系到一起分外有趣,想想看,最受英国女人欢迎的两名男士居然都藏在柜子里!哈,人们会疯狂的,这条新闻也会荣登年度最佳丑闻榜首!”
“别说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快想想明天的新闻怎么写吧。”
“《贝克汉姆与奥斯顿携手走红地毯》怎么样?”
“那我起个什么名字呢?让我想想……”
说话时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两人打开隔间门走了出去,卡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列颠记者们的节操呢?”
贝克汉姆郁闷的擦了下汗水:“恐怕早已随风而逝了,卡尔。”
……
第二天早餐时分,卡尔果然在《太阳报》的娱乐版上,发现了那篇以《贝克汉姆与奥斯顿携手走红地毯》的新闻,上面还配了副两人在红地毯上站在一起侧身交谈的照片,猛一看去果然十分有“基情”。
不过这种毫无实质内容,语言夸张的暧昧新闻除了博读者一乐外,没有任何价值,也不会对卡尔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所以他笑着读完整篇报道后,就将报纸丢在了一边。
首映礼结束后的第二天,上午卡尔和Thorntons公司签了合约,对方付给了他一部分定金,等广告拍摄完成后,60万英镑的剩下一部分也将会打到卡尔账户上。
只用半天时间就赚到了两辆豪车钱,卡尔终于明白自己的名气也是可以换饭吃的,并且比起普通演员歌手有过之而无不及。
门德斯问卡尔等广告拍完后,他准备用这笔钱来做什么——房子肯定是买不了多好的,慕尼黑是德国房价最贵的城市,而伦敦房价世界第三,几十万英镑只够在两座城市里一般的地区买套公寓,像伦敦切尔西或慕尼黑博根豪森那样的地方,六十万英镑大概只够买间浴室。
不过卡尔除了这笔广告收入之外其实还有一笔不菲的存款,来自他这两年的薪水、奖金以及拿去做短线投资之后获得的利润,这些钱加起来,大概够卡尔买套不错的高级公寓了。
“我想用它们做点投资。”卡尔这样对门德斯说:“等我的年薪升到德甲中等水平之后,再去考虑买房的问题吧。”
门德斯听后倒是有点惊讶,因为在他印象里,绝大多数德国人的理财观念都很保守,比如投资他们更喜欢把钱存进银行,不过他很快意识到大概是卡尔身体里还流着一部分英国血液,英国人倒是都挺会理财的。
“用我给你推荐几名会计么?都是业内信誉很好的。”门德斯问:“你可以请一两个当自己的私人会计师,我觉得你的财政问题在未来几年内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
“我自己暂时可以搞定,不过你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发给我也行,我以后自己联系他们。”虽然卡尔·奥斯顿本人是慕尼黑大学社会学院毕业,但顾里可是拿到了企业经济学硕士的学位,虽然他不是什么金融天才,但那些专业知识足够他保证自己的存款跑赢通货膨胀了,不过门德斯说的也没错,当他的资产壮大到一定程度时,的确需要更加全方位的专业人才来帮他打理。
门德斯将几家会计公司的电话给了卡尔,卡尔将它们保存到了通讯录中,等着哪天有空闲了再去咨询。
离吃午饭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卡尔接到了从曼彻斯特磨磨蹭蹭来到伦敦的罗纳尔多,两人共同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临别之时,卡尔向对方送上了数量惊人的巧克力——Thorntons为今年圣诞节推出的限量新品,卡尔身为代言人,被他们赠送了几乎满满一车,他将其中一半都塞给了罗纳尔多,另外一半准备带回慕尼黑投食,球队里那些年轻人应该都很喜欢吃巧克力才对。
……
05…06赛季德甲联赛第11轮,慕尼黑1860作客不莱梅市威悉球场。
云达不莱梅有个外号叫“鹦鹉军团”,那是因为从03…04赛季起,不莱梅开始采用绿色、橘色的队服,这个色调跟鹦鹉很像,并且似乎也能带来好运,赛季结束后,云达不莱梅取得了令人惊讶的好成绩,他们赢得了国内的双冠王,于是“鹦鹉”的名号越传越广。
不过对于熟悉这支球队的球迷来说,他们更喜欢又爱又恨的称之为“神经刀”。
云达不莱梅是一支屡屡给人惊讶的球队,他们习惯性抽风,可能这一场比赛里屠杀拜仁三四个球,也可能下一场比赛又被保级队0:5爆菊。
云达不莱梅的缺点很明显,不稳定就是这支球队最大的弊端。
这也是“鹦鹉军团”在德甲历史中屡创佳绩,但哪怕是在最辉煌年代也难被人尊称为“霸主”的原因。
霸者,长也,居首位,一时之间无人能撼动其统治地位,试问一支表现从不稳定,时而大胜,时而惨败的球队,哪怕球踢的再漂亮,又怎么能被称作“霸主”呢?
而一支球队是否稳定,与球员整体实力无关,与主教练的战术素养也无关,它与信念有关。
这也是卡尔一直在追逐在强调的,关于球队精神气质的问题。
卡尔为这场比赛做了充分的准备,但他不敢说慕尼黑1860就一定能赢。
因为慕尼黑1860今天的对手实在是太习惯不按理出牌了。
99
99、云达不莱梅 。。。
世界足坛中有许多教练球员都不是虔诚的教徒;但他们中绝大多数人却都非常迷信运气。
从赛前赛后的各种习惯;到着装方式;再到比赛时穿的内裤袜子的颜色;甚至是走出更衣室大门的时候先迈出的是左脚还是右脚……只要他们做了其中一件事,然后打赢了比赛;那么他们就会认为这是好运的象征,并一直将其坚持下去;反之,则坚信这种行为或物件给他们带来了坏运气。
比如说98年世界杯时,法国队每场比赛开始前都会亲吻门将巴特斯的光头;前英格兰队长博比·摩尔坚持自己要是最后一名在更衣室穿上短裤的球员;阿根廷前国门戈耶切亚如果参加了点球决胜;会在球场上小便;法国国家队主帅多梅内克决定首发阵容时会先看球员们的星座等等。
拥有迷信习惯的不乏那些高智商高学历的教练球员,他们也知道这不科学,但却改变不了,也不愿改变这个习惯。曾有学者对此研究过后说:“欧洲足坛人士普遍拥有迷信习惯,那并不是愚昧的表现,而是属于心理学的范畴。‘运气说’能给人的心理带来极强的暗示作用,增强或拉低球员的自信、实力的发挥,并间接影响到比赛的胜负。”
有一个实例可以为此作证:球王贝利曾在一次比赛后将球衣送给了球迷,但在之后的比赛中他却陷入了进球荒,贝利认为是这件球衣的缘故,于是通过朋友不顾一切的将球衣收回,当球衣重回贝利手中后,他立刻回复了神勇的状态,屡屡进球。不过那时候的贝利并不知道,他朋友帮他要回的球衣其实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件,而是他在某场糟糕比赛中所穿的一件球衣。
卡尔大部分时候是冷静理智的,但因他本身有着旁人难以相信的经历,所以对于足坛流传的诸多迷信说,都是抱着不置可否的态度。
好的不灵坏的灵,欧洲也有跟这个意思差不多的俗语。
现在这句俗语就在卡尔身上应验了。
比赛前,他曾有些担忧的想“如果这次碰到的是打疯了的鹦鹉军团就麻烦了”,然后慕尼黑1860在威悉球场的确看见了一支“死了都要攻”的云达不莱梅——
云达不莱梅在开场后7分钟内就制造出了两脚射门。
一脚被科赫扑了出去,另一脚却擦着狮队门将的身体钻进了球网。
1:0,比赛不过开始几分钟后云达不莱梅便已领先。
但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