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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上面什么的。”苏暮一想到上次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上沙发另一头的伪青阙熊。一想到他上次是怎么流泪在那个男人怀里厮磨着求对方进入自己他就想掐死没用的自己,混蛋男人居然把阴谋诡计全用在自己身上。
苏暮用力揉着怀里的熊宝宝,听见话机另一头传来明显被压抑的笑声。
“你白痴啊,还真敢跟老大提。”
“我好心提醒你,你怎么数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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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来了。”苏暮怒了。
吕过憋笑憋到肠子都疼了,虽然青阙宠苏暮宠得不得了但也不可能让他压啊。“你放心,我家浮生通情达理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苏暮愤怒地甩上听筒,都什么呐。好心当成驴肝肺。
吕过笑够了,转身准备收拾那两碗快糊掉的面。哼,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就把你吃掉。
仿佛听到了吕过的心声,门外突然传来窸窣的开门声。
“靠。那么晚!”
浮生无奈地笑笑,“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两碗面,“还没吃饭?”
“都是我的,没你的份。”吕过端起两碗面转身坐在沙发上稀里哗啦吃面。
“是不是饿坏了?”浮生知道吕过是只吃货,想从他嘴里抢吃的比登天还难。瞥了眼原本属于他的那碗面里的半块排骨,看来他现在比吃的要重要一点,居然肯分一半肉给他了。不禁有些窃喜。
“那我们出去吃。今天你生日。”
吕过抹了抹嘴凉飕飕地说,“你还知道是我们俩生日啊。”
“我请客。走吧。”浮生温柔哄道。
“不成。”吕过翘起二郎腿老爷似的坐着,“你看看你都几天没做饭了。我今天就要吃你做的饭。”
浮生为难地皱起眉,“那么晚了,上哪买菜?”
吕吃货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了一下,“那这样今天你做一盘菜晚上我就让你上一次。”反正现在超市还没打烊,浮生最多也就弄个两三盆菜。自己也不算吃亏。“怎么样,你敢不敢?”
浮生嘴角突然荡开一个诡异的笑容,“你确定?”
“废话。”
浮生一言不发转身走进厨房,从各个角落里神奇地拿出一袋袋的菜,淡定地洗菜切菜起油锅炒菜。吕过看得目瞪口呆,“你你你,变魔术吗?”
“你说的,一盆菜一次。”他特别在一次上加了重音。
吕过愣了一分钟才回过神,“你小子算计我!靠,这次不算,作废!作废!”
浮生眼中满是笑意,笑得分外狡猾,“快去坐好。你不是很想吃我做的菜?”
据说那天浮生破天荒超常发挥做了整整一桌子的菜,据说那天吕过吃得很饱,其实吃饱的不止一个人……浮生抱着累晕过去的吕过偷笑。
祝 君荷羽渊姑娘四月六日生日快乐,好吧那天我又断网提前先发了。虽然乃是一只霸王,但俺素一个温油的好菜,看多温馨的段子撒~
祝寿段子这玩意我最近是不打算玩了。这出场主角几乎都被我折腾一遍了。=A=
作者有话要说:=皿=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停在这里的。怎么样有没有要死不活!有没有激动人心!!!有木有!!!我说过要补过愚人节的撒。
鉴于JJ最近如此之抽,本菜又如此懒,心肝儿们我们下周再见~~~~不许咬我,把学长抓给你们凌迟玩。俺放假休息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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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最近JJ尺度实在是太让人可怕了,于是俺就把本章放在鲜网上了。去作者专栏里戳那个看上去最奇怪的链接就是了。
俺知道俺这章停的也不是个地方,但一切都是为了下文啊!乃们要牢记俺是亲妈!!!握拳!
要是有看不到的姑娘们回来汇报一下。
完毕!俺要睡觉去鸟,我受不了了。好困。
为了爪机党,俺豁出去了……爪机党可以去专栏下面贺文的第二章看。要乖乖的,悄悄的赶紧看哦,我放一会就删。俺怕河蟹来咬我。记得回来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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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斯清关上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刚刚好像干了件坏事。他不过是看苏暮大晚上跑来找青阙想逗逗他而已,没想到这小子既没有认出他还傻乎乎真以为他和青阙有奸//情。想起苏暮刚才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皱了皱眉,这下好了怎么跟青阙交代。这个小笨蛋还偏偏是青阙心尖上的人,三十六计走为上。夜歌精致的一张脸上全是懊恼,要是苏暮和青阙吹了自己岂不是要被暴怒的青阙分尸。
“刚才外面是谁?”正在他搭上门把手之际,青阙边擦头发汲着拖鞋走出浴室。
“啊……”夜歌脑子转得飞快,“没什么走错房的。”
青阙心不在焉看了他一眼,叶斯清心里跟打鼓一样。撒谎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像挚友撒谎那滋味……他和青阙多年挚交一个表情变化那男人就能猜到他的心思。
“你。”青阙斟酌了一下,“先把衣服穿上。”
夜歌大晚上的会跑到青阙房间里蹭浴室用其实是因为他被同样住在隔壁的谢南踢下了床。他所需无度谢南也就忍了,结果这家伙还想玩花样,谢南顿时拉下脸不顾酸痛的腰一脚把他踹出门。青阙虽然觉得夜歌那是自作自受,但还是好心收留了他。事实证明这家伙就是一得寸进尺的主,丫洗完澡就光着上身炫耀战绩还顺便挖苦了一把辛苦禁欲的某人,撵都撵不走。
青阙心里后悔得要命,但还是维持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坐在床上闷声擦头发。
“你要不要电吹风?我去帮你拿。”夜歌自说自话替对方下了决定,准备乘机溜之大吉。“你等一下哈。”
“叶斯清。”青阙抬头仔细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你又瞒了我什么事?”
夜歌讪笑着打哈哈,“怎么会。你想太多了。我去看看谢南醒了没有。”
青阙眯了眯眼睛,以他对夜歌的了解,这家伙绝对有事。
“刚才外面的人是谁?”
一滴冷汗悄然滑过,这男人什么直觉,比狗还警觉。想起刚才苏暮衣衫不整的样子,叶斯清不由有些担心,小笨蛋本来就长了一张招男人的脸他要是不告诉青阙刚刚来的人是谁,苏暮要是发生点什么事青阙真的要掐死他了。“刚刚苏暮来过了。”
青阙挑着眉示意夜歌继续往下讲,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惊讶估计早就料到苏暮有可能会来找他。
“他好像误会我们俩的关系了。”夜歌感受到青阙的瞪视急忙补充道,“这又不能怪我,我就逗了他一下谁知道他会当真。他没认出我是谁。”
青阙皱着眉抓起床头的手机拨出一串号码,“你胡闹。”夜歌恶劣的性格他也知道,这家伙就是个没事找抽型的,三天不整人能把他憋死。苏暮又是个单纯的人怎么会是夜歌的对手,看对方避重就轻息事宁人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把人伤得不轻。焦躁地等待电话接通,他恼怒地看了夜歌一眼,“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夜歌心里跳了一下,乖乖这回玩大了。他跟青阙认识了那么多年,青阙性子温和从没跟他撂过狠话这次居然为了苏暮和他翻脸,他低头看着地板认真考虑带着谢南到哪里去避避难。
单调地嘟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青阙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桌子。“没人接。”连着拨了好几遍始终是无人接听,终于好不容易拨通一次,青阙刚张口说了一个字电话就被挂断了。再拨回去的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他心中前所未有的烦躁。
夜歌看青阙的表情也知道事情大条了,战战兢兢问,“他不接电话?”
青阙没有回答,手指飞快地在手机键盘上移动拨苏暮家里的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他这次是真有点慌了,握着手机发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夜歌还是第一次看到青阙六神无主的样子,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精明稳重,一副天塌下来也不用担心的样子。虽然在苏暮的事情上偶有失手,但也从来没有过这个样子。他心里清楚,恐怕是青阙心乱了。人说关心则乱,更何况青阙一颗心完完全全都在苏暮身上。
“找吕过问问。”夜歌看不下去了,也不指望一个心慌意乱的男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青阙听了他的话才如梦初醒,急忙找出吕过的手机电话拨了过去。
吕过刚刚安顿好被自己捡回家的苏暮就听见手机狂震,他叹了口气给缩在床角一声不吭抱着腿的苏暮盖了床被子,“青阙电话,怎么办?”
苏暮颤了一下,抱着被子往吕过够不到的地方又挪了挪,抗拒之意显而易见。吕过拿他没办法,想起刚刚见到苏暮时的样子他现在心都疼。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干的地方,几乎整个人都崩溃了,一副想明明很难过却又假装自己很坚强的样子。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会抱着他的腰不停重复“他不要我了”,吕过没有办法硬是把他拖回家,还要担心路人报警说他绑架。好不容易把神智完全不清醒的苏暮拖回家,扒光了擦干套上一件自己的睡衣扔床上,一接触到柔软温暖的床垫,苏暮就难以控制地抱住他大哭起来搞得他头都大了。喝醉酒的人是不是都那么麻烦,怎么哄都没有用。他哄得嗓子都快冒烟了,终于苏暮好像哭累了,刚休息一会儿苏暮的手机就响了他只看了一眼合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就一直维持着现在这副姿势缩在床角。
吕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青阙那边出了什么事,苏暮这样又哭又闹真的是从来没有过,就算以前他喝醉了耍酒疯也不会这样。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无可奈何拿起手机接听电话,“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青阙急切的声音,“苏暮在不在你这里。”
吕过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苏暮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没有。怎么了?”
青阙失望地说了一声没什么草草挂断电话。吕过合上手机回头看松了一口气的苏暮,“满意了?”
苏暮躲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我要喝酒。”
“你今天还没喝够?”
苏暮执拗地重复,“我要喝酒。”
“好好好。”吕过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去冰箱里取了两罐冰啤酒扔到床上。伸手从被子里揪出那个浑身冰凉的人,他拿着电吹风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你一边喝,我给你吹头发好不好。这样睡会生病的。”
苏暮攥着啤酒两眼无神地点了点头,吕过就跟接了圣旨一样浑身一激灵立刻忙碌开了。
他伺候苏暮吹头发的时候无意瞥到对方脖子上的红印,有些地方都被啃咬得有些出血了,咬紧牙根后悔自己揍那个人渣还不够狠。“暮暮,你跟青阙到底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苏暮咬着嘴唇避开他的目光,哑着嗓子说“他有别的情人了。”
“怎么会?!!!”吕过难以置信,青阙这种人也会脚踏两条船?
“我亲眼看到的。”苏暮难过得讲不出话,大口灌下啤酒不小心被呛了一下,趴在床上咳了半晌,“他们住一间房,还一起洗澡。”
“你会不会看错了?”虽然证据确凿,吕过还是很难相信。“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又碰上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误会了也有可……”他看到苏暮眼中的伤心欲绝明智地住了嘴。
“我还要。”一阵沉默之后,苏暮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罐踹了一脚吕过,“还要。”
“还要。”吕过哀嚎起来,“小祖宗,你还嫌不够醉是吧。”
“还要。”
“好好好。算我倒霉。”
苏暮满足地抱着酒瓶偎在床上,眼角滑下一滴泪。
另一边青阙差点急得去报警,夜歌一边开着车一边还要安慰好友。本来青阙一个人想一个人出来找人的,他可没这个胆子放一个失意的男人在雨天独自开车,青阙不要命但也要为路人着想吧。
“你别急。说不定他上同学家玩去了。”夜歌自己也接受不了这句安慰,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他们刚刚跑了趟苏暮家里,又在他父母家楼下转了一圈,给七大姑八大姨都打了一遍电话,结果一点音讯都没有。看青阙无力靠在车窗上的样子,作为始作俑者的夜歌心中愧疚万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