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提到的时候单逸言还来得及反应,等到常平因为疼痛抽气的时候他才赶紧抬起对方受伤的右脚,关心的问道。
“没事吧?”
狠狠瞪了他一眼,常平讪讪的把被抬高的腿放下,却因为这样大的动作使得被褪去裤子的胯间肌肤完全暴露出来。
单逸言发呆的盯著,然後悄悄的把满是白色液体的手伸向常平的背後。因为身体的疲惫常平慵懒的倒在床上,单逸言再度凑过来他不是不知道,不过懒得过度反应,反正两人刚才才发泄过,现在最多也只能亲一亲摸一摸而已。但某样带有温热感的东西被单逸言的手涂抹在了自己的股间,常平明显还感觉到了这家夥的手指还在某个地方的周围轻柔的按压著。
一把握住单逸言不老实的手让他动弹不得,常平眼露精光的瞪过去。
“你干嘛?”常平的声音现在因为刚才的激情十分沙哑,还带著一分深沈。
单逸言装作无辜而认真的说道:“放心交给我好了。”
“你。的。手。想。干。嘛。”常平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虽然努力让眼神更加恶狠狠的,但奈何现在他脸红的样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明朗期(三)
单逸言沉默一会儿,眨着眼睛说。
“我想做。”
常平被这种直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回他的话堵得语塞,感觉到他的手指又摸上尾椎的皮肤,常平一下发狠的抓住他的手扯到面前后吼道:“那干嘛是我在下面?!”
“……你不愿意?”
“废话!你愿意?!”常平面红耳赤的反问道。
单逸言犹豫了,然后努力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
“但是我还是想做。”
常平气结,狠狠地瞪他一眼后道:“刚才不是……有过一次了。”说完他的脸更红了。
缓缓拉开一点距离,单逸言脸上因为刚才的激烈活动产生的红晕还没消退,他的视线牢牢的锁在常平的脸上,然后上下扫了一遍,脸上出现一个无奈叹息的表情。
“一次哪够……”
常平强迫自己快点适应眼前这人完全和外表不符合的直白表达,所以他觉得与其再多费唇舌,不如直接用行动拒绝来得好。所以他抬手想要推开单逸言后站起身,但一抬手,就看见了因为刚才的记下挣动,他手上的白色液体被抹得到处都是,手心、手背、手指还有手腕手肘部分都有。
不可控制的脸颊的温度又硬生生的被提高,常平心想要是再待下去他恐怕真的要熟了。
在常平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单逸言盯了他半天,然后咧嘴一笑,轻巧的爬起了身,毫不避嫌的把沾染了液体还有汗水的牛仔裤脱下,快速的找到衣柜里的内裤和棉质睡裤换上。
“等我一下。”
单逸言出房门前回头这样说道,常平二丈摸不着和尚,呆愣的等了片刻,单逸言就拿着毛巾回来了。
常平自然一下就想到毛巾是拿来干什么的,他默默接下但只是很随意的轻拭了几下身体,直到单逸言好像察觉他的窘迫又好像没察觉的离开房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常平才扒掉胯间被侵湿的内裤之类的,用毛巾快速擦过。
没多会单逸言又进来了,手里还拿着常平的睡衣裤和内衣,一下递到被吓一跳而用毛巾遮住下身的常平面前。
常平抬头看他。
“换掉你身上的衣服,我把床单换一换。”单逸言语气平淡的说道,这么一段时间调整后,他的呼吸没有刚才那么粗重了,身上的皮肤也没有之前激情的泛红了。
很平常居家的话,但常平还是又不禁脸红了,伸手接过后眼巴巴的又看过单逸言。
“看什么?换啊。”单逸言的眼神这样表达着。
低头腹诽了一阵,常平不自在的心想反正两人都是大男生,他有单逸言也有,刚才那种害羞的事都做过了,还怕什么丑。一股脑的就脱光换上睡衣裤,眼角倒是注意着单逸言的一举一动,见他没死盯着自己,只是在衣柜翻着床单,才稍微大胆些。
但换下的衣物,常平看着手中上面沾满可疑液体的运动裤,不知道放哪好,一咬牙,丢在地板上,等全身都换干净了,才拿起来准备往外走。
“你去哪。”单逸言急促的几大步追了上来,拦住了常平的去路。
“呃……回房间……”常平被吓一跳,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准去。”
单逸言眉头一皱,立马上前把常平环住,往前连拖带拉的又给摁在床上坐着了,摸到平整的手感,常平歪头一看才瞄到床单已经换好了。
一把抢过常平手中的衣物,顺手把换在一旁皱巴巴的床单也拿起,大步的走出房门前又说了句:“等着。”
常平眨眼,不懂他又搞什么,正想起身,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近了。
“擦擦。”
单逸言一闪身进来就递出一块湿润的毛巾,常平下意识的接住,茫然的看向单逸言,等他提醒了一声,才想着喔是给自己擦脸的吗。胡乱抹了几下,常平立刻觉得清爽了很多,脸颊也没有那么红了,除了房间里还有一丝淡淡的味道让他还是不自在外,现在他和单逸言从外表看着已经都没有方才那份野兽本能般的激情了。
收回毛巾,单逸言快速的又冲出了房间,常平还是坐在原地,这次单逸言一样很快就回来,不过手上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拿了。
“睡吧。”
单逸言淡然的说道,常平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起身准备回隔壁房间,结果又是给单逸言摁坐下。
常平不解的望向对方,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就在这睡好了。”单逸言从容道。
常平愕然:“哈?”
深深地看了常平一眼,单逸言说道:“既然你不肯让我做,那这点请求还是可以答应的吧。”
常平脸红着怒瞪他说道:“这什么鬼道理!?”
“有什么关系。”
单逸言说着双手撑在常平坐着的床铺两边,缓慢的弯下膝盖,半跪在地板上后搂住坐在床边的常平的腰,抬头微笑着看这常平说。
“我不会再做什么,就是一起睡而已。”
你说的这句话就很有问题啊!常平这样心想着,却不好开口说,这会单逸言一下变得比他矮小很多,还卡在他两腿之间,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有种对方眼睛忽然变得很大很闪的错觉。
“我真的深刻觉得你和以前比起来变化很多。”常平嘴角抽搐着苦笑说道。
单逸言轻松的笑了出来,收紧臂膀后身体和常平又紧贴在了一起。
“自从认识你后我确实变了很多呢。”把头靠在常平的腹部,单逸言还轻微的蹭了蹭,“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喜欢上一个人会令自己有那么多奇妙的情绪冒出来,会因为小事而失落,会为了你的一句话开心的要疯掉,突然发展的这么好,真让人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常平静静的听着他呢喃的声音,不由也伸手环住他的身体作为回应,然后轻笑的问道。
“我也有点像是在做梦的感觉。”
“那晚上可以一起睡吧。”
“你的思维不要太跳跃好吗……”
“不是说了吗,像做梦一样,如果你回去睡的话,明早我说不定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梦,所以今晚睡在一起,这样到了明天早上我就不会以为是自己脑子不清楚做的梦了。”
“真是强词夺理的逻辑……”
单逸言突然放手站起来,周围的空气一下带走了刚才的温热,常平不适应的吸了口气。
“反正也不会少块肉,睡吧。”
说完就跑去把房间的灯关掉,顺便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可以更换下空气。把窗帘拉好后单逸言就走回了床边,把常平压倒在床垫上,拉过薄薄的夏凉被盖好,跟着一起倒在了床上在被子底下握住了常平的手。
“我没有选择权吗?”常平在黑暗中闷声说道。
“没有。”单逸言答得非常爽快。
用鼻子哼了一声,常平索性闭上眼睛了。
悉悉索索几下,单逸言扭动着凑了过来一手握紧常平的手,另一只则搭在他的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人。
“离这么近你就不会觉得热吗?”
常平张开眼睛无奈的说道,单逸言低声回答道:“不会。”
“……喂。”
“嗯?”
常平移动上身凑过来在单逸言的嘴唇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印记,然后退开说。
“我也喜欢上你了。”语气带着浓浓的笑意,“这个够正式了吧。”
单逸言握住常平的手指用力收紧,而常平也反手握紧了他,单逸言还想再说什么,但常平低声说了句睡吧,就闭上了眼睛,靠在枕头上发呆了好一会,单逸言也闭上了眼睛。
难得的一觉到天亮,什么梦都没做,好像才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天亮的感觉,单逸言被常平摇醒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快到八点了。
“你还要去上班吧。”
常平这样说道,他看着也好像刚睡醒的样子,头顶的头发都翘了起来,转身的时候打了个打哈欠。
单逸言的脑袋还有点迷糊,等到拉开衣柜的时候才总算彻底清醒了,收回放在滑动门上的手,单逸言扭头看到常平掀开了窗帘一角在观察外面的天气,他径直走了过去,扭过常平的脸就是一个早安吻。
不算激烈,只是轻轻的厮磨了一小会,单逸言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常平把头微微后仰后挑眉说道:“我还没刷牙的。”
“我也没。”单逸言笑着回答。
常平显然一怔,随后淡然的去拿床头放着的拐杖。
等单逸言换了身外出的休闲衣服后,常平已经洗漱完毕了,他反正一整天都待在家里,也没必要换来换去了。
两人煮了面条当早餐,在餐桌上坐着吃面的时候,单逸言一边吃一边盯着常平,直到盯得常平快起一身鸡皮疙瘩后才无力的开口。
“看什么。”
单逸言吃了口面,眼睛却出了夹面的时候瞟了一眼碗外一直没离开正前方的常平。
“没什么。”
常平吞下嘴里的食物,抬起头来和单逸言对视。
“只是突然觉得好像找到幸福的感觉了。”单逸言轻描淡写的回答。
常平抖三抖后说:“好肉麻……”
单逸言干脆把手搁到桌面上撑住脸颊后一根一根的挑着面条吃,脸上满是淡淡的笑意。
“情侣间都是要说肉麻话的吧。”
“算我怕你点,以后别说这种。”常平表情很恶寒的说道。
“也好,我自己都很不习惯。”单逸言从善如的流点头道。
常平笑出声:“快点吃,少耍宝了。”
碗筷的收拾由常平来做,这种小事他还是办得到,单逸言临要出门的时候又猛地转身回来说道。
“所以,现在我们是正式的情侣了吧。”
常平愣住,单逸言的眼神很认真,一直死死的瞪着,常平不由苦笑着无奈样点头。
单逸言心情很好的笑了,冲过来在常平的嘴上蜻蜓点水的一碰,语气愉快的说道:“其实你昨天还是有在意过的吧。”
“……有吗。”
单逸言没回答,嘴角一扬起,难得哼着歌的出门了。
常平站在原地摸摸嘴唇,也扬起了笑容,转身继续收拾碗筷了。
收留我(一)
“现在已经不会痛了吧。”
单逸言坐在沙发一头怀抱着常平的脚熟练地揉捏着,顺着合适的方向力道合适的促进血液循环对扭伤是复健是很有必要的。常平已经可以甩掉拐杖下地走路了,韧带扭伤对脚的伤害算起来可大可小,恢复好了就什么事也没有,恢复得不好就可能留下后遗症,轻的只是刮风下雨天痛一痛,得个风湿病之类的,重的以后甚至可以造成以后容易多次再扭伤以及形成顽固的恶痛。
“走路没什么问题,今天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可以拆掉固定的绷带了,之后就适当的进行运动逐渐恢复,长时间跑步还不行。”
单逸言点头,继续认真的找到足踝上的穴位后按摩,现在每天晚上单逸言都会这样帮常平按摩脚部,常平开始还是很不适应,但是每天单逸言都很准时的一手拿着药箱一手拿着毛巾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常平也只好从不好意思转化到慢慢享受了。
“你明天一块出去走走吧。”
收拾完药箱后,单逸言这样建议道。
“唔,可以呀,去哪?”
“你想去哪?”
“很久没用相机了,找个地方拍照去?”
常平以为单逸言会同意,谁知道他居然摇头说道:“不行,如果去拍照你肯定会拍到忘我,现在走路太久会对你的脚造成负担的。”
“不至于吧……”常平哭笑不得,“我没那么矜贵。”
单逸言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