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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逍遥一路小跑的顺着B大风景区,在众多情侣怪异的眼神中,唱着时下最流行的歌曲,跑了那么一圈儿,每路过一个艺术雕塑,还跑到旁边摆上几个模仿类型的POSS,别提有多丢人了。
然后逍遥才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不愧是逍遥,完全没提到缺卡的事儿,于是我故意迟疑了一下,说:“我的侍卫卡已经齐了,说吧,缺多少,我去给你们刷。”
不料,这扎堆一起玩国王游戏的生面孔耳朵都特灵,一家伙窜起了三五个把我和逍遥围在中间,其他人眼看势头不对,也都把手上刚写好的条儿全部撕成碎片,几十号人全体都围了上来。
“我先,我先。”一群人也不知道谁,对逍遥嚷嚷了那么一句。
场面立刻混乱。
逍遥学着凌天,把手臂竖起来一举,人群立刻静下来,逍遥一脸严肃的说,这事儿找凌天报名去,我逍遥没这权利之类云云,就把事情给推了。
一群人立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全都安静了。
然后逍遥说,都过来统计名单之类。
然后一群人按逍遥的说法,找到早先就在外围聊天的几个女指挥,排着队统计名单了。
至于嚣张,嚣张第一个就统计完毕了,自从被风云团的玉面小郎君直接坑神以后,嚣张就和服家老大的女儿形影不离,嘿嘿,你懂的。
统计完条儿,逍遥大吼一声:“过来过来都过来!”
“神经病!一直吵吵闹闹的。”旁边路过的一对情侣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就是,没素质,一准是旁边杂牌大学的学生。”另外那口子附加上一句。
一众指挥早已经练就了泰山崩于面前也不变色的脸皮功夫,这一点点讽刺丝毫都不能对他们的脸皮产生影响,一大群人呼啦啦一声,全部都围到了逍遥旁边。
“极光也过来,开会了。”逍遥又是一句大吼。
“一群神经病。”
有时候耳朵灵也不是好事,都隔了老远了,我耳朵里还能听到那对情侣的对话,我晕。
看样子冰壶决还不到火候啊,瞧人家逍遥,都没练冰壶决,脸皮的厚度已经可以直追半个月之前的嚣张了,这都面不改色,高,真高!
“现在归纳一下最近半个月的形势。”逍遥从杂物中间弄了块大纸板出来,充当黑板,拿着记号笔,脸上还画着只大王八,一脸严肃的说。
噗~一群人锤地!
“都正经点!”逍遥有点郁闷,道。
好不容易,大家伙才憋住笑,一脸严肃的看着纸板,等待逍遥的演讲。
“现在第一世界的形势,圣战十字军已经打散了百分之七十的工会,最多两个月就能把剩下的几个大工会吃掉。到时候他们一定会集体冲级,进军第二世界。”说完,逍遥在大纸板上画了几个圈。接续又道:“凌天他们分出五组人在摸索第三世界的冲关攻略,走不开身。特意嘱咐我让我把最近的形势告诉你们,都打起精神来!”
我一扫眼,场中有几个指挥正开小差呢,难怪逍遥不说话了。
众指挥精神一振,这回真的是精神一振,大家伙的眼神儿都瞄着那个大王八呢,而逍遥自然认为刚才的话起到作用了,于是很满意的接着说:“第二世界我们工会居于中段。”
“你们这么诡异的看着我干吗?真的,我们工会虽然看起来很强,但那也只是表面上。第二世界仍旧有很多实力强劲的对手没有浮出台面。现在说下第二世界强势工会的名单,大家心里好有个数,排名不分先后:
蓝色王朝、傲天、S。U。追梦、炽天使之翼、K。O。K、死亡集团、那几个人、家里蹲协会、技术爱好者联盟、炎黄联盟。”
“什——么——!”我一声大吼,打断了逍遥的话。
一圈人用相当诡异的眼神儿看着我,好象我是那千年老妖似的。
“极光,你有什么问题吗?”逍遥一脸得色,笑眯眯的说,配合着那个大王八……
噗~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
好半天,我才带着诡异的表情,半呜咽着嗓子道:“那几个人是一个大工会??”
一大圈人才反应过来,我在惊讶什么。
逍遥一声长笑,配合着那个大王八……
噗~锤地~!一大圈人终于没忍住,也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逍遥一脸莫名其妙。
有一个好心的女指挥说:“他,极光刚才的表情太好笑了,我们都没忍住。”
“噢~喔!是蛮好笑的,不错呀,极光,以后可以到方瑰那里去拍喜剧片了。哈哈哈哈哈。”逍遥笑着说。
“噗~!哈哈哈哈哈!”一圈人笑的扑天盖地。
笑了好一楔子,大家伙总算笑撑着了,于是我才算是找到个缝隙继续发问:“逍遥,你刚才说,那几个人是一个大工会?”
逍遥挠了挠头,然后摸摸鼻子,推了推他的金丝边眼镜,无意识的拨拉了一下他的头毛,顺便眨了下眼睛,然后眯着眼说:“这个么,你等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然后逍遥手机里响起了凌天的彩铃声“你说走就走,一去不再回头,让我的爱情,苦苦守侯……”。
打完电话,逍遥脸上摆出一副惊见老妖的神情,配合着那个大王八……
我赶紧做了个搞笑动作。
一圈人笑歪了。
“好了极光你就别搞怪了,看看咱们像什么样子。都严肃点,现在开会呢。”逍遥有些郁闷的说。
一圈人赶紧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无比严肃的面孔,搞的好象毕业典礼一般端庄神圣,就差弄个博士帽戴头上了。
逍遥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好象发现新大陆一般,他那个大王八又开始作怪了,我们一大圈人努力憋着笑,严肃着面孔听他继续解说:“幸亏极光刚才问了下,大家猜凌天那里这工会的排行是多少?”
一大圈人刚才都瞪王八呢,根本就没仔细听,但是光是揣摩逍遥那表情就能看出来这个工会分量不是一般的重,于是一个清瘦小伙嚷嚷了一句:“不会是咱第二世界最强的吧?”
“就是啊!我也感到很震惊啊!逝水寒指挥积分加5分,刚才笑的全都扣1分,笑一次扣上1分,小妖速度去统计。”逍遥满意完了,给众指挥扔了个炸弹,接着又说:“这是凌天交代的,一定要保证纪律性。一线团队上去以后,担子很重,压力大啊。”
我——去——!
居然还有积分制度!
一圈人这会全都苦着脸,脸上都能挤出汁儿来了,还真的是笑都笑不出来。
“好,继续刚才的话题。‘那几个人’工会,全员技术流,全员不穿装备,每一个人都能像极光一样使出跳剑,论技术高低练等级,技术越高转数越高,据凌天的最新情报,他们技术最高的人已经在冲6转了,5转的人数有十几个,每个人的水准都能单挑极光和之神!魔幻阁进去只能排到3转的水准!”逍遥无比兴奋无比激动的坑爹说。
轰隆——!
一圈人全都楞住了。
我大张着嘴巴,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媲美三O型的形状,楞不过神来。
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使出跳剑,魔幻阁进去只能排到3转,5转的人数有十几个,每个人的水准都能单挑我和之神,甚至已经有开始冲6转的高手了……
神马都是浮云我勒个去!
“哈哈,你们的表情不要那么搞怪好不好。又不是什么大事件,他们工会的会规是守护第二世界工会平衡,技术流每个工会都有,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全都被他们吸收了,对咱们没什么大威胁。不要这么紧张啦。来,笑一个。”说完,逍遥做了个搞笑动作。
一部分人立刻轻松了,暴笑。
“根据凌天的交代,扣1分。小妖速度统计。”逍遥阴沉着个脸说。
一群人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对小妖递去一些眼色。
不巧,被逍遥看到了:“小妖和苹果各扣10分,严禁再犯。”
一群人愁眉苦脸的,看了看逍遥,只能认栽。
不愧是凌天的接班人,真够狠的,连女指挥的分也照扣不误,对人狠对自己更狠。
幸亏我不是指挥。
顿了一会,我继续发问,刚要张嘴,几十道杀人的目光递了过来。
我咧,你们不用这样吧!
于是我说:“逍遥,那他们用不用得着侍卫卡啊。”
逍遥看看我,嘿嘿一笑:“怎么,你那里有多余的?低价抛给自己人嘛,别往外打主意了,咱会人多,量大嘛?”
于是我说,不多也就十几张。
“十几张????”众指挥惊呼着把我给围了起来。
我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逍遥,逍遥就说了,这事儿是凌天负责的,要经过凌天才能发放,其他弟兄也都没之类云云。
于是众指挥的杀气被成功转移,大家伙商议一阵,继续听逍遥扯淡。
逍遥说的也就那点事,冲击第三世界的主力工会的头头脸脸都接过头,碰过面,商议过事儿,团队到第三世界肯定要继续竞争,第一世界的人一定也会过来凑个热闹,到时候肯定会对第二世界原驻工会进行冲击,说了一大堆我也听不大明白的事儿,似乎是在准备下一个阶段的事情了。
开完会,逍遥带头,继续开始玩那个坑神游戏,一群人还热火朝天的诱惑我说什么让我当10把国王,拉我一起玩。
至于嚣张,自从成了服家老大的准女婿以后,他整个人都斯文了很多,连粗话都很少说了。
唉,嚣张,你啥时候能还原英雄本色啊?少了你那得少掉多少乐趣。
心头叹了句,我光棍的跟这群人道了别。
这群人依依不舍的给我开了个100把当国王的条件,见我还是态度坚决,终于挥手跟我道了句拜拜,一群人相互之间使了个眼色,指不定又想着给谁打电话去了。
那旁边杂物堆里堆着的几台笔记本电脑可一直都开着,用眼睛看都能看出来他们是怎样伪装成我的电话的。
我还是那句话,混合专业实在是太强大了。
经过一场华丽丽的堵车,两个小时后我回到了住所。
好吧,我得说句,生活其实就是折腾,这边我刚回到湖光小区的房子,那边我的电话就响了,是凌天的!
当我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接了电话以后,头一句就把我给惊住了,凌天带着哭腔打电话给我:“快到XX医院来,果果出事了!”
凌天也不等我回答,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都。
接着我打电话给嚣张,嚣张说他们那边也接到了凌天的电话,而且凌天要他们通知所有指挥,最快时间到XX医院去。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凌天怎么会这么紧张,凌天这是怎么了?
我瞅了眼窗户外边,得,还堵着呢,就这样尽最大速度赶过去,太阳都该下山了。
于是我心里头狂念了几十声壶,只感觉壶内蒸腾着的气雾呼啦一声在周身游转开去,一瞬间我就充满力量了,连带的身周的空气都被迫开了不少,吹落了不少天花板上的灰,这边气流刚一涌动,我脚下就是一次使力,对着窗户就跳出去。在空中飞腾了一会,也没多远,万有引力就把我往下头使劲拽了,两脚在外墙上一蹬,我瞄准外面的电线杆就是又一脚,连续借着墙跳了几回,一个雁落平沙式就吧唧一声摔落在了楼下的雪地上。
哎哟喂呀——我的屁股……
我龇牙咧嘴的爬起身来,试飞失败!
嘿嘿,那啥,头一回试飞,难免出岔子,还好力都卸的差不多了,没伤筋动骨也没啥皮肉伤,就落地的时候擦破了点皮,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当我一抬头,我咧,附近已经涌出一大片人把我当无故轻生的可怜男人看了,那眼神还有好些怜悯,失心狂乱,想不开,被人甩了什么的。
我去!我像么?
我立刻一家伙跳将起来,窜了四五米高,在围观群众惊呼声中,越过人墙,摆了个百米冲刺的POSS,一阵烟尘随着我的右脚猛然向后扬起,刷地一声我就消失在围观群众视野之外。
刚一跑开我就感觉好象撞上了一面厚实的土墙,赶忙把冰壶决又念叨了十几次,视野中景物立刻飞退,我感觉我就和那钻土机似的,每一步都在和厚实的土墙在做斗争,一撞一个坑一撞一个坑,这么跑了一会,遇到个拐角,我就跳过去,借墙蹬了几回,依稀感觉着方向,连续绕过五金街,商业街,金融街,跳过酒店街,在电子街上狂奔了一会,我猛的一个急停。
医疗街好象就是这附近吧?
wu——————!
就在这时,从身后吹来一阵大风把我给刮的离地飞起三尺高,一屁股墩儿摔在雪地上,接着身周猛然刮起一股更大的风,吹的那是一阵漫天飞雪。
我勒个去,这风好象是被我给破空之后振荡过来的。
毛巾花露水的,都成人型鼓风机了!
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嚣张,问他到了没,嚣张说正坐地铁赶过来,大概还要半小时,然后我们寒碜几句,问了下目的地位置,就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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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门口等了半个小时后,我撞见了凌天,他两眼红红的,好象刚哭过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十几岁,一副穷途末路,满襟萧索的模样。他颤抖着嘴唇,问我要了支香烟。
我看了看凌天,没有说话,打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