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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
达苏斯将巨大兵器一次挥动,挥出一道巨大光刃,连空间都被划开一道巨大的裂缝:“次元斩!”
巨大机甲双手一张,一道极粗的光柱击向了达苏斯宽大的后背:“异元送魔炮!”
只见就要依附到达苏斯身上的虚影发出一道尖锐的声音,被巨大光柱顶着冲向了次元裂缝。
达拓尔立刻陷入昏迷。
“准备?”达苏斯大吼一声。
“准备完毕!”十几道声音吼道。
一人一机甲之间升起一股绿色的能量团,向着空间裂缝缓缓飞去,在接近空间裂缝的时候,还能见到金色尖角的虚影正努力挣扎着向裂缝之外移动过来。
“空间修复术!”
绿色能量团猛然暴开,一阵极细的紫色电弧将空间裂缝缠绕,空间裂缝在电弧的缠绕中逐渐缩小,很快就消失无踪。
远处,枷洛勒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驱魔仪式,看着巨大机甲他双眼放光,手中的工具钳和大铁锤无意识的摆动,扭动,敲敲打打。
看着解除神化的无忧骑士团众人气喘吁吁的向自己走来,枷洛勒哈喇子流了一地。
“小老头儿枷洛勒,这位团长,怎么称呼?”枷洛勒老头儿望向达苏斯的眼神就向是在看一个沙滩美女,不过他的眼神是盯在达苏斯的衣服上的。
“……”达苏斯板着脸,看了看老头。
“请称呼我为副团长,亲爱的老先生。”达苏斯嘿嘿一笑,把巨大兵器抗在了肩膀上,从身上摸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用带火的手指点燃,摆了个帅帅的POSS。
“小老头儿有一个不情之请。”枷洛勒口水流了一地。
“我特!”达苏斯恶寒了一下,侧过身去,说:“说吧,管家,这世界上没有我无忧骑士团做不到的事情。”
“磅!”
“管家”再也按捺不住,飞身一锤就把达苏斯砸晕在地,敲打起来。一边敲打还一边说:
“经过我的改造,这套生化机动装甲可以提高30%的性能。”
“哈哈,遇到我枷洛勒是你们最大的幸运。”
枷洛勒敲敲打打着,一脸兴奋,混没注意达苏斯特意在衣服上弄出的一个皱褶,随着巨大铁锤的落下,只听一声裂响,一处装甲冒出了一丝青烟,暴掉了。
“哦,不要在意,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只听轰隆一声,一整件枷洛勒口中所说的“生化机动装甲”发生了剧烈爆炸,把事件的两个当事人炸的一身焦碳。
“哦,真的,不要在意,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这是一种防拆卸结构,一旦其中一处出现问题,一整件都会报废的。”面对着几近暴走的达苏斯,小老头儿接着说:“相信我,不会有下次的。”
“相信我,不会有下次的?”
提古拉斯·金看了看枷洛勒,说:“这句话好熟悉。”
“雪舞!!”达苏斯忽然反应过来,冲到雪舞附近抱着雪舞就是一阵痛哭:“雪舞,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呜哇啊啊啊!”
扮演雪舞的雪舞有气无力的说:“邪恶教派。”
“邪恶教派!???”
“就是那个成员都是年轻人,拥有死亡之后能够复生的邪恶法术,专门偷窃城市里居民的物品,砍杀牲畜,抢劫货币,杀害市民,还会把商团的贵重兽核抢去吃掉的邪恶教派???”
雪舞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右手猛然垂下。
“雪舞——!”
达苏斯发出了一声凄惨至极的悲号。
接着一道巨大的轰鸣声从脚下冲起,惊讶间,提古拉斯·金使出了一个空间门魔法将达拓尔丢了进去,接着轰鸣声中,一道巨大的光幕笼罩了方圆十数公里的范围,无声的一阵震荡。无忧骑士团所有人在这道光幕中飞灰湮灭,东南行省自此从东极大陆上彻底消失,成为大陆上人人闻之色变的死亡之湖。
系统:
现有能力值一千万点。血统,牛。师承,提古拉斯·金。
您的师承被“我从地狱中回来了”玩家制造的原子弹炸成飞灰。
隐藏任务“提古拉斯·金的考验”结束,由于您习得异步,获得老师全部的真传,能力值方式保留。
由于您的师承消失,增加后续隐藏任务“达拓尔的复仇。”复仇对象,玩家“我从地狱中回来了”。任务目标:玩家“我从地狱中回来了”删除角色帐号。时效不限。
接下来将把您传送到玩家所在的第三大陆,放遂者大陆。
看着系统的任务提示,我表示压力很大。
我去,原子弹!这群玩家也太逆天了,还把腾龙共和国东南行省方圆十几里变成了一个巨大湖泊,里面的水看起来是很清澈,不过那是重水,比三步倒还见效的超级毒药。
幸亏最后系统把我传送出来了,否则以那里的辐射力度,不一会就会把我身上的免疫细胞全给干掉,到时候别说一千万能力值,再来十倍都一个效果,那情况估计和中了传说中的化骨绵掌差不多,稍微一走就全身化为一滩血水了。
那样我这一千万能力值就全都交代了。
接着系统就把我传送到了放遂者大陆。
入眼一片连绵的阴云,还打着闪,下着小雨,不时有道道紫黑色的闪电劈落到地面,在一棵棵枯败的树上劈出一星光点,然后整棵枯树都燃烧起来,又被小雨所浇灭,在视线深处,是一座奇异的城市,一座巨大的铁块所浇注成的钢铁堡垒,远远的直穿云霄,这座城的名称是,魔法之都。
我举目眺望,我去,城市的高度像小山一样,绵绵延延也不知道横跨了多少公里,一眼望不到边际,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怕不有个两三千米,像是超现代化铁块一样的平顶铺满了整个视野,远远望去,很多细小的带着喷气梭尾气的“蚊子”正围绕着城市打转,我一看就看明白那是什么了,我去,连喷气飞车这种据说仍旧在国外实验室里的东西都给这群玩家给整出来了,他们真的是太有才了!
除此之外,远处还有一个巨大的东西。
那个东西悬浮在半空,远远看去有半个城市大小,高高的漂浮在城市最高的建筑上,像是一个铁球,但要是说它是一个铁球,却又不是的,它的上面像繁星一样闪烁着蓝色的细纹亮线,像是一个瑰丽多彩的宝石一样闪闪的发着绚丽的光彩,仿佛这座巨大的钢铁城市的一枚明珠。
我知道,这个庞大的东西,其实是一座太空堡垒,而那最高的一栋钢铁建筑,则是这座魔法之都的太空港口。
我去,玩家们,你们太有才了,连太空港都在游戏中实现了。
除此之外,城市高达五十米的城墙上,摆着十六门巨大的发着炽白光带的巨炮。
这,就是传说中的魔法雕塑系终极制造工艺才能制造出来的超级武器,魔导巨炮了。
每一门的造价,只是材料费就要十万玄的价格,还不算上成功率,这群狂热的玩家居然弄了十六门巨炮摆在城市的外墙上,当作照明来使用,除了佩服,我实在没有别的话好说。
七年,我被困在那个住宅里,错过了多少精彩?
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终于找到了真爱。
传说,当一对男女在世界各处邂逅三次之后,他/她就一定是对方的真命天子,他们会生活美满,白头偕老。
我当即就退出了游戏,打了去九天公司总部北京的飞机票。
在北京,我找到了雪舞,却意外的发现她的身边有着另外一个人。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他所扮演的达苏斯一样,从说话的语气,神态,走路的姿势,呼吸的轻重缓急来看,他是个心思缜密的混人,最重要的是,当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一辆喷气飞车停在了门口,这部飞车是专程来接他们的。
这个跟在雪舞旁边追求她的吊儿铃铛的混人,居然能够拥有飞车这种高级交通工具。
我头一次感到了挫败感。
情敌太强大了。
这个时候老爸的话突然在我心中响起,你要是真爱她,会不计一切后果,就算是把人搞的家庭破碎也会去贯彻你的真爱。
我猛然醒悟,真正的爱是不计较后果的,没有任何理由的,我这样顾左右又言其他的状态,到底该算是什么呢?
浓烈的感情只有用浓烈的感情才能够换取,和双方的物质基础没有任何关系啊!!!!
我猛然醒悟!
只要我拥有最真诚的心,带着这样的心去寻找,去碰撞,去抛弃我的所有而就为了换取那万千人群所炽热寻找的真爱,这样才配被叫做贯彻!
这才是老爸所说的贯彻!
我冲向了刚刚调过一个头的飞车,把车拦住了。
那个人高马大的混人从车里探了个头出来。
“什么事?”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说:“我要带她回去。”
雪舞用一种很惊讶的眼神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混人打了个响指,立刻就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很多高手,以我的眼力,行进之间我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落点。
结果,我被暴打了一顿。
扮演达苏斯的混人不屑的切了一句。让司机开车就走。
我带着两个黑眼圈还有一身疤痕回到了旅馆,抱着把吉他在那里唱此情可待,唱了一会,我对自己说,难道就要这样就放弃了吗?
我把吉他放在旅馆的原位,出门就走,去到九天公司总部死皮赖脸赖着,见人就问关于雪舞的消息。
真爱一个人,就要能够为她付出所有,包括尊严和践踏。
打探了两天的时间,我得到了他们去了天津游玩的消息。
我买了辆车,花了三天的时间蒙混过关考了驾驶执照,就开着新买的两万块的小车向天津追去。
在天津的城市里我转悠了很久,终于找到那辆很显眼的飞车,它停在一间豪华酒店的外面,我下了车,就冲了进去,寻找雪舞的身影。
在舞会里,我当着很多人的面,指着雪舞,大声的对着无比惊讶的混人说道:“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带她回去。”
雪舞看看我,对他笑笑。
混人有些着恼,但是也没有生气,对着我笑笑,眯着眼点了点头,接着从四面八方冲过来很多保安,我一看,发现这批人的水准比上一批还要高,只是一个抬腿的动作就让我头晕目眩,看不出下一次的变化。
我被请出去,暴打了一顿。
我遍体鳞伤的在酒店外面河流的桥底下喝酒,碰到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这个老头带回了旅馆,还请了医生给他看病,吃了点药,据说已经发高烧42度不退三天了,幸亏抢救急时什么的。
这老头还真命大,这么想着,我无声的按着吉他的品弦,抱着吉他,抱的紧紧的,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老头不见了。
根据前台的说法,凌晨4点多,那个老头就走了,走前把一个东西交给前台,说是给我的。
我一看是一枚金色的硬币,除此之外还留了一封书信。
信是用外文写的,还写的很抽象,好象还有倒着写和反写的,总之我没看懂,索性也没管他。
老头既然能下床自己走掉,说明身体还硬朗着,没什么事,所以我也很放心。
我还要去找雪舞呢。
等我打探到雪舞的消息时,他们已经向下一站出发了。
他们去了香港。
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香港,经过一番打探,我得知他们已经去了贵阳。
当我再次看到那辆飞车的时候,已经身在成都了。
那个混人用很有点发楞的神情看着我,我的身上旧伤都懒得去治,痛就痛吧,没什么比痛楚更令人有着存在感,我就这么带着一身的伤势走到混人的面前,当着飞车主人的面,重述了上一次的话。
混人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看雪舞,雪舞看着我们两个吃吃的笑。
“想追我妹妹,没那么容易!给我打!”混人说了一句话,把我给雷住了。
然后我被暴打了一顿,这一次雪舞他哥只带了一个打手,很厉害,我只感到眼前一花,就被按倒在地,然后对方轻咦了一声,一道带着功力的拳就打在我身上,把我的护体真气打散了。
就这样,我又被暴打了一顿。
一小时后,我一言不发的喝着酒,而那个打我的人一言不发的看我喝酒。
“你和止靖是什么关系?”
“被骗和大骗子的关系。”
“你和戈远是什么关系?”
“被杀和行凶者的关系。”
“你死过一次?”
“没死透,又活了。”
“九死神功你练到了第几重?”
“什么九死神功?”
然后我被一掌打在了胸口上,挂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我躺在我登记的旅馆里,打我的那个人盘坐在对面的床上打坐。猛一睁眼:“你死几次了?”
“什么死?”
然后我被一掌按在脑袋上,挂了。
第三次醒来,那个人换了一身黑西装,西装男问了我一句话:“是不是有一个声音曾经跟你说你是救世主?”
“有啊,你知道他在哪吗,装神弄鬼的。”
“那是灭世审判团的审判战士。”
“美国的?”
“就是他们。”
“他们在世界各地寻找觉醒的能力者,给他们灌输洗脑。”
“装B男最遭雷劈。”
我本来是说那道声音,一抬头看到一个沙锅般大的拳头,然后我挂了。
第四次醒来,西装男站到我身边说:
“九死神功练到第四重就可以抵御灭世审判团的精神控制。好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