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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朝顾飞笑了笑,拉拢顾飞地心情已经昭然若揭。
那几人鼻子里哼哼。也没再说什么。
银月立刻觉得通过这一节自己和顾飞地关系又近了,恬着脸凑过来问:“兄弟叫什么名字?”
“千里一醉。”顾飞说。
“你什么时候去的月夜城,我好像没见过你啊!”银月问。
“很早了。你是大人物嘛!见了我也不会记得。”顾飞嘴上这样说,心中嘀咕:手下败将,何足道哉。哥哥砍过你两次了你知道不?
银月点了点头,继续说:“是这样地,我现在过来云端城玩了。这次准备发展一个佣兵团,兄弟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团啊?”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团了。”顾飞说。
“哦,哪个佣兵团?”银月说。
“呃,我们那SB团长不让对外随便说,说要保持神秘感。”顾飞说。公子精英团是促成前尘行会倒闭的始作俑者,顾飞也不知道银月了解这事的始末了没有。但从精英团本身来说也是很容易暴露的,因为团里有韩家公子和剑鬼这两个极品。顾飞记得月夜城一战地时候,这帮家伙都没有蒙脸。
至于称韩家公子为SB。只是一种简单的心情宣泄。一想到那家伙,顾飞就下意识地想给他加个定语。不过银月却误会了,“SB团长”地称谓让他觉得顾飞是对这佣兵团心怀不满,当下也略有些忿忿不平的语气感慨:“还有这规矩,真是奇怪啊!”
顾飞笑了笑,却没接他的话头,两人的谈话顿时没法继续下去了。那边一个御天神鸣的客户凑过来说:“银月老大,你多少级啊?我们都鉴定不出呢!”
银月得意地笑了笑:“40级。”
顾飞听了一惊。连忙也对银月抛了个鉴定术过去,果然显示鉴定失败。虽然顾飞的鉴定术水平不怎么高,但也就是在鉴定装备之类的时候有些卡壳,鉴定个职业等级一类地基本属性还是没问题的。鉴定失败,只能意味着银月的等级比他要高,正如他说的。40级。
经历过月夜那样一场PK大战的风雨,居然还能保持这么高的等级,众人禁不住都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但顾飞却知远没有这么简单,没去过月夜城的玩家,是体会不到那边两大势力之间的怨念地。前尘被打倒,茫茫的莽莽被踩的一个月等级还在30,这银月是怎么冲到40级的?难道云中暮那帮家伙会对他有爱不成。
想至此,顾飞也仅不住问了问:“对了,我记得你还有个老婆的,名字挺长的来着……”
“她啊!别提了。”银月一脸地晦气。
“怎么?”顾飞问。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不想再说了。”银月连连摆手。但不知为何,他说话的音量似乎有些高。高到不只顾飞一人听见。
坐牢那是十分枯燥的事,一听这边似乎有故事,所有人都凑过来了,缠着要银月给说道说道。
银月一副很不情愿,却又耐不住众人纠缠的样子,幡然长叹说:“那女人,认识的时候挺好的,一起游戏,一起创建前尘行会,一起发展成月夜城第一。谁知道这之后就渐渐开始变了,跟着行会里一些人品不怎么样的家伙,嚣张跋扈,到底惹事生非。你们说,别人我还可以多说几句,或者踢出行会,她我怎么弄?还不是得跟在她后面给她收拾烂摊子,就这样也没忙活过来,最后还是把月夜城的玩家全得罪光了。再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了……”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众人纷纷感慨。
顾飞不动声色,又问了句:“那她现在呢?”
“前尘一倒,她就不知道去向了,发消息也不回,谁知道呢!” 银月苦笑。
“无情无义,无情无义!”众人纷纷说。
银月不言语了,一口长叹,引得众人纷纷过来表示安慰,顾飞却在一旁冷着脸无动于衷。
对于陌生的云端城玩家,银月地说辞是足够忽悠了。可是,作为前尘倒闭地直接导光索顾飞,却轻易可以分辨出谁真谁假。
茫茫的莽莽嚣张跋扈不假,不过这种脾性在月夜城随处可见,仿佛就是他们地主城文化一般。银月把前尘行会不受人待见的原因推到茫茫的莽莽和几个“人品不怎么样”的人身上,显然是在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可事实上,顾飞见过的前尘的成员没一个不嚣张的。
而银月自己,好像是个和谐份子,可顾飞记得自己初到月夜城领到的通缉榜上PK值最高的家伙,不巧就是他。
就说眼下,银月一身光鲜40的等级坐牢都坐得满面春风。
外面的茫茫的莽莽却是被人随遇随杀,刚刚还差点被人乱棍打死。
茫茫的莽莽或许会是祸水之一,不过真正无情无义的,怎么看也是银月。
鄙视,道不尽的鄙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赌博
顾飞这边极尽鄙视呢!银月可一点没察觉。一番话后赢得大家的同情,一屋子人关系又熟络了不少。不得不承认,银月不愧是领导过一个大行会的人物,这进了牢房后三搞两不搞,俨然就成了一屋子人的核心。大家自然而然地就把他围在了当心,让顾飞感觉很是悲愤。
银月也真是能来事,讲完故事又开始掏着口袋招呼着众人:“大家都很无聊吧?我这有能打发时间的好东西哦!”
“什么什么?”大家争相询问。
银月笑眯眯地摊开手掌,大家伸长脖子一看,眼睛都是一亮。银月的掌心,赫然躺着三粒骰子。
“要不要玩几把啊?”银月笑道。大家纷纷点头。
“你们几个也来吧?”银月招呼角落那边顾飞的几个客户,自打顾飞策反了御天神鸣的客户后,这几个家伙就显得很郁郁寡欢,和其他人保持着距离。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坐牢这么枯燥,有得玩大家当然都想玩,此时犹豫,只是有些抹不开面子而已。
“来吧!人多热闹。”银月一边喊着一边又对自己两个伙伴说:“去把他们也拉来。”
银月的两个朋友做势要起身,那几个家伙已经连忙借坡下驴自己跑过来了。顾飞在一旁冷笑,拉?拉个屁啊拉,安全区里玩家之间根本不能进行接触。不过银月这小子笼络人心还是有一手的,大忽悠一个。
招呼完那帮人。银月看到顾飞似乎没有过来地意思,连忙招手:“千里兄弟过来一起玩啊!”
“不了。”顾飞面带微笑,“我有点累,这躺一会吧!你们玩。”说着双手枕到脑后,自顾自地躺到了地上。银月挺失望,对于顾飞他是真的心存一点拉拢之心,但看起来这小子似乎不怎么吃这套。还想再招呼。顾飞翻了个身,直接屁股对着他。银月的话也就吞回去了。
玩骰子这种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吆三喝六的,仿佛比得不是运气而是嗓门。一群人大呼小叫的,几乎要把地牢给掀了。
这种情况下,顾飞怎么可能真睡得着?心下已经有些后悔了,这样吵闹的环境里枯躺两小时,也没个人说话。这不是找罪受吗?想着,顾飞一个骨碌又翻起身,转过一瞅,银月正一脸坏笑地望着他:“怎么样,睡不着吧!”
顾飞顺势点点头:“算了,我也来吧!”
银月眉开眼笑地给顾飞挤开个位置:“就是,不然这么一直干耗着多无趣。对了,你要坐多久牢?”
“两小时。”顾飞随口答。
“哦。你们呢?”银月又问其他人。
坐牢相逢第一话题当然就是“几个小时”,银月的问题没有人起疑,大家据实相告。由于御天神鸣和顾飞都是专挑PK高地任务领,一群人的刑期都着实不轻。一圈报下来,顾飞的2小时竟然是最短暂的一个。不过由于其他人进来的早,此时都已经面临结束。正在一鼓作气搞冲刺。
不过这最后的关头往往都是最难熬的,好在银月突然带了这么一个游戏进场,有得玩,时间自然过得快些,何况是博赌这种受众面很广地娱乐方式。
顾飞即来之,则安之,玩得全情投入。只是他对于游戏币的珍惜程度远比不上一般玩家,带着这种胜固欣然败亦喜的心态来赌博,虽然值得称道,不过体会到的乐趣却未免少了许多。
其他玩家就不一样了。大呼小叫。横眉瞪眼,竞争激烈的紧。赢得想再多赢些。输得自然想要翻本,赌博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无法自拔的游戏。而大多数玩家显然并不怎么富裕,有的再配上极渣的运气,玩上一会就输得没了赌资。
这时银月都会拔刀相助,掏几枚金币递上去,也不说是给,只扬言是借。
借了钱地玩家自然会继续玩,赢了的当场还钱,又输的,再借。
再到后来所有人都习惯了,一到输光了口袋里的钱就直接朝银月伸手。银月也是来者不据,顾飞这个明明不缺钱的浑手摸鱼试着朝他伸了次手,他也照样递了五个金币过来。
由于对银月人品的不信任,顾飞难免心下起疑。不过细观赌局,却也没发现什么蹊跷。
众人地玩法超简单,不分什么庄家闲家,所有人下底一金币,然后掷骰子,花色最大地把所有底收走即可,如果有两个一样的最大,那就一边平分去。这可以说是完全凭运气,不用考虑什么心理的最简陋赌法。
再细观每个人的赢输和表情,顾飞也发现大家都是最朴实的赌徒,包括银月也是。
“看来真是单纯地打发时间了。”顾飞否定了银月会有什么阴谋的想法。坦白来说,这赌局顾飞如果想赢,很容易。如果是摇骰盅,顾飞倒是摇不出什么名堂,但像这样直接往地上掷,虽然没练过,但以顾飞的手法,十次也总有两三次可以准确掷出自己需要的点数。这比起其他人单靠运气赢面可要大多了。
不过顾飞并没有使,也只是朴实地随手甩甩拼运气。一来觉得没这必要;二来,把三个骰子甩出需要的点数这可不是轻松的活,这比直接扔一飞刀出去插死个人要辛苦了。真要把把这么甩,顾飞估摸用不着多久自己胳膊和手都得抽筋不可。巧劲,其实是最难发地。
于是一群犯罪份子就这么在牢里继续从事理论上并不合法地赌博运动。不管输赢,反正个个觉得时间是嗖嗖地过。不少家伙陆续到点被传送出了牢房。鉴于有个家伙临走时刚刚大赢了一把。正兴高采烈扑到地上准备揽钱时被传送出去,其他人都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是游戏嘛,任务一栏里以秒计算着还需多少时间就可以刑满释放。于是留意着时间地人再继续时可以说是分秒必争。眼看自己时日不多地,个个都表现的恋恋不舍,有些玩的兴致高昂的更像是要去死了一样难受。赌博的魅力可见一斑。
而顾飞由于对输赢看得太轻,自然对此间不会留恋,眼看出狱时间快到。心中雀跃。至于玩到现在到底输多少赢多少也不知道,就记得欠着银月五个金币。
这时房间里的玩家已经都到时间出狱。只剩下顾飞和银月地三个同伙了,人少玩得不是那么热闹,不过聊天到是变得多了起来。
“千里啊,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银月给顾飞戴高帽。
“呵呵!”顾飞笑。
“考虑一下,来我的雇兵团一起吧,一起打造云端城第一雇兵团。”银月说。
“这个……不必了吧!”顾飞说。
银月笑笑:“那就不勉强你了,总之你以为想什么时候想来都行。出去了加我好友。”在牢里各类通讯操作都被禁止。而加好友也属于通讯地范畴。
对于银月的这个提议,顾飞未置可否。
银月看了看时间:“你也没几分钟了吧?”
顾飞点点头:“16分钟。”说着扬手骰子一甩。不动声色地把地上金币揽入了怀。
“你手气挺好呀,连赢几把了这是?”银月惊讶。
顾飞却一脸懊恼:“郁闷,刚才人多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手气。”此时一共就四个人,赢一把不过进帐三个金币,和之间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而四个人游戏进行得也甚是速度,顾飞更是拿出了其他人要离开前那种分秒必争的架式。银月指着他戏谑:“你这家伙,之前玩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带劲。现在手气变好就来精神了,怎么,想宰我啊?”
顾飞嘿嘿笑着。
“你身上还有多少钱,或者咱们可以玩大一点?”银月说。
“好啊,12个金币打底。”顾飞说。
“12?为什么是12?”银月对于这个怪异的数字很是不解。
顾飞笑笑:“你们三个人啊,12赢过去好平分啊!”
以三对一。对方三人中只要有一人点数大过顾飞就等于赢了,顾飞却得一人大过他们三个才行。这已经不再是运气,而是一个概率论与数理统计问题。
银月听了这话立刻勃然变色:“千里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三个人想一起坑你吗?”
顾飞笑容不减:“你这人,听不出我是说玩笑话吗?”
银月依然是一脸被人冤枉的气愤表情。
顾飞说:“你看,我要是真怀疑你们想那什么,我还会同意加大赌注吗?你当我傻啊?”
听了这话银月脸色缓和不少,点点头说:“我以为千里真把我当那种人了。”
“哪能啊!”顾飞干笑着,“既然这样,那就不12了。13金币打底。怎么样?”
“没问题。”银月欣然接受。
约14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