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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是辟邪剑法!”仔细研究过这套剑法的岳不群当即惊呼出声。
而一直安坐不动的左冷禅此时也是右手微微一抖,显然心中极不平静。
在江湖中人纷纷惊骇之时,也只有张扬一人镇定如常。
“哈哈,令狐兄弟承让了。”劳德诺嘴上说的礼貌,可是面上哪有丝毫谦虚的意思,得意之情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令狐冲沮丧的下了台后,劳德诺一人站在台上,傲然的环顾四周,大有睥睨众生之感。只有在眼光投向张扬的时候,才不得不收敛下来。
左冷禅此时心焦气躁,没料到居然会出了劳德诺这个变故来,凭借刚才的观察,显然对方的实力应该接近自己了。
若是劳德诺下一个对手选择他的话,那他还真没把握能够完胜于他,就算是胜,应该也是惨胜。
“劳某刚才胜了令狐兄弟一招半式,实在是侥幸之极。在下昔年投师在华山派中,对于华山岳先生的剑法一直钦佩有加。但苦于岳先生是在下授业恩师,不敢与之切磋。如今恰逢其会,只好趁着这个机会,与十分仰慕的岳先生切磋一二,以了心愿。”
当劳德诺说完这番话后,最得意的莫过于左冷禅了,眼见岳不群和劳德诺两大强敌苦战,他正好坐收渔人之利。而剩下的张扬虽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可是在他看来,张扬年纪太轻,就算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劳掌门有此心愿,岳某也就却之不恭了。”岳不群也没料到对方会点名挑战自己,只能暗呼倒霉。
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劳德诺此举其实是受了张扬传音的安排。张扬这般做,只因答应了衡山派众人要亲手解决左冷禅,所以就只好让劳德诺对付岳不群了。
而且岳不群以后会是他的未来岳丈,若是将他欺负的他惨,将来他的曰子也不会好过,因而让劳德诺出手才是最佳的办法。
岳不群来到台上,又和劳德诺客套几句后,双方当即出手。
有了刚才令狐冲的前车之鉴,岳不群完全不敢轻视他,第一时间运起了紫霞神功。
他知道劳德诺的剑法极高,自己的华山剑法完全不是其对手,所以想借助内功的优势来打败对方。
“铛铛铛……”一连串的兵器交击声后,双方已然交手五十多招。
劳德诺的辟邪剑法固然厉害,并有好几招险险刺中岳不群,可是刚要攻破其防守时,岳不群全身立刻紫气大盛,随意一挡,便将他长剑挑飞了去,险些脱手而出。
这样一来,双方你来我往,又是斗了七八十招,竟依旧是不分胜负。
对于这样的绝顶高手之战,台下群豪均是目不转睛的漏过任何一个环节,一时间均是屏气凝神,在心中猜想谁能最终胜出。
又过了盏茶时间后,双方交手了三百多招,岳不群长时间运用紫霞神功之下,面上紫气已有衰微之势。而劳德诺自身内力不是很高,长时间快速使剑,也有些微微的气喘。
就在群豪以为双方会以平局收场时,只听砰一声闷响,然后又是呲呲呲三声脆响。
只见劳德诺蹬蹬的急退三步,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而岳不群则是单膝跪地,脸上神色苍白之极,显然是腿部受伤不轻,已然站不起来了。更惹眼的是,岳不群双手微微颤抖,指尖还在不停的滴血,显然也受了重创。
见到两人居然是两败俱伤的情景,左冷禅心中虽狂喜,却面不改色的站起身来道:“方正大师、冲虚道长,请两位来评判这一局该是由胜出。”
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不管是谁胜出,剩下的人均已是没了再战之力了。
“劳掌门虽受了一掌,中了内伤,仍有一战之力。而岳掌门双手和单膝均受重创,恐怕已无再战之能了。所以我等一致判定,这一局应该由劳掌门胜出。”冲虚道长朗声说道。
群雄听了这番话,登时哗然一片,没想到岳不群这个曾经的师父,居然败在了劳德诺的手上。不过想起刚才劳德诺的诡异剑法来,又觉得他的确是胜的正大光明,若不是岳不群内功高强,换做他人的话,早就败得一塌糊涂了。
“请左掌门上台比剑,夺五岳掌门之位……”嵩山派的阵营和泰山派的一些人开始大声嚷嚷起来。
显然他们也看出眼下形式对左冷禅大好一片,自然要奋力吆喝。
听得这些言语后,左冷禅微微一笑:“各位五岳剑派的同道,感谢大家对左某的支持。大家也看到了,劳掌门刚才虽胜了一局,可也伤势不轻,若是让他继续留在台上比试,实在是有失公平。现在泰山、华山、北岳恒山三派的掌门皆已上台参加了比武,只剩下我嵩山派和南岳衡山的人没有上台了。”
“左某虽对五岳剑派的掌门一职并无觊觎之心,可一来对大家的盛情难却,二来为了不让众位苦等,只好上台献丑了。”
第一四五章 宗掌门二
左冷禅十分有风度的演完戏后,这才慢悠悠的走上台去。
“张兄弟,既然南岳衡山还未上台比试,左某素问兄弟你虽年纪轻轻,可剑术超群。左某也练了一些粗陋剑法,不如咱俩今曰就来比一比如何。”左冷禅话里说的谦虚,可让人听起来却丝毫没有谦虚之意。
“左师兄,你我今曰已算是分属同门,若是像岳师兄和劳师兄一样,斗个两败俱伤,实在是有违五岳并派的宗旨。咱们不如点到即止,也不伤了和气,你看可好?”张扬故作犹疑的说道。
“张兄弟若是怕,我只能尽力小心一些,不伤到你就行了。”左冷禅以为张扬害怕了,当即得意一笑的说道。
“刀剑可不长眼,就算咱们都不想伤害对方。可一旦相斗之后,都用上了真功夫,谁又能保证下手会有分寸?”张扬更加忧虑的说道。
嵩山派一些人早就对张扬打伤几名嵩山太保怀恨在心,此时见他不停的推诿,以为他是害怕了左冷禅,不由得用激将法,纷纷高呼道:“若是害怕的话,不如上台乖乖向左掌门服输,也还来得及。若是待会儿上了台,被左掌门打伤那可不好了……”
张扬丝毫没有被嵩山派之人惹怒,反而微微一笑的说道:“在下倒并不是害怕,只是怕待会儿无意中被左师兄打伤或者我又伤了左师兄,可能会影响到今曰的五岳并派之事。所以在下认为还是得立一些规矩才行……”
紧接着,张扬转过头来对身后的衡山弟子说道:“衡山门下众人都听着,我和左师兄是切磋武艺,原本绝无仇怨,倘若左师兄失手杀了我,或是打得我身受重伤,只是在激斗的时候,不容易拿捏其中分寸。你们绝不可对左师伯怀恨,更不可与嵩山门下寻仇生事,坏了我五岳派同门的义气。”
左冷禅听他如此说,到颇为意外,冷笑着道:“张兄弟深明大义,以本派义气为重,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早对张扬打伤他门下几位太保极为不满,本来还找不到机会报复。现在听张扬这般说,他立刻心生一计来:只要待会儿在比试中毫不留情,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报仇了。
“既然张兄弟如此明白道理,左某也不能落于你后。嵩山门下众人都听着,我和张兄弟是纯粹的切磋武艺,倘若张兄弟失手杀了我,或是将我打成重伤,那绝不是故意为之。你们绝不可对他怀恨,更不可找他报仇,坏了我五岳派同门的大事。”
所有的嵩山弟子们都以为左冷禅说的是门面话,当即轰然应诺。
待左冷禅说完这番话后,张扬这才慢吞吞的走上台去。
台下的群豪见此立刻欢呼起来,他们早就听说了张扬和左冷禅的名头,两人在江湖中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这样一场好戏,只要是练武之人自然不想错过。
左冷禅的兵器是一把宽约五六寸的重剑,看似十分沉重。他想要在群豪面前露威风,便是哐啷一声的拔出了长剑。在他浅运内力之下,长剑回声震动山谷。
台下不明道理的群豪,一见此情景,均是惊讶无比,嵩山门人又大声喝起采来。
张扬见状,只是嘴角轻笑的缓缓拔出长剑来,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看招!”左冷禅故意拔出长剑,除了耍威风之外,还有让张扬心惊的意图,志在先声夺人。
在看到张扬上台之后,他立刻脚踩着重重的步子,气势如虹的朝张扬奔去。
“来得好!”张扬神色立时一便迎了上去,同一时间脚下使出五行迷踪步,手上轻快的挽出一个起手式,正是刚刚学会的伏魔剑法。
面对左冷禅这样的一流高手,又是生死搏杀,他可不会藏拙。
“铛铛铛……”金属交击声立刻响起,两人你来我往,瞬间便对了二十余招后。
左冷禅的嵩山剑法的确练得如火纯清,虽然使得是重剑,可其大开大合之法,的确有大巧不工的意境。
不过嵩山剑法终究不是多么高明的剑术,自然不可能是从辟邪剑法进化而来的伏魔剑法的对手。
在二十余招后,左冷禅便明显处于下风了,只能舞着重剑护住全身,并连连后退起来。
“这……难道又是辟邪剑法不成?”受伤的岳不群坐在椅上,眼神惊疑的盯着台上的张扬说道。
“奇怪,奇怪,这张少侠的剑法的确像是辟邪剑法,可剑意之中倒没有那阴邪之意,隐隐中还透露处一些正气来……”方正大师捋着胡须,同样是一脸惊讶。
左冷禅在台上倒没工夫惊讶,他现在总算也发觉中了张扬的套,只能暗暗恨得咬牙切齿。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小子……姜还是老的辣!”左冷禅心中这般想着,随即丹田暗暗发功,紧接着一道奇寒的真气顺着手臂,从他掌心处流窜而来。
只见一瞬间后,一道白色的冰霜瞬间覆盖了左冷禅的重剑。当张扬长剑急攻而去的时候,像是被磁铁吸引一般,竟是被左冷禅的重剑牢牢的黏住!
寒冰真气!这就是左冷禅的最大依仗,十余年来,他一直在修炼此等诡异邪功,希望借此一鸣惊人。
在他看来,张扬的剑术是他最厉害的功夫,只要困住对方长剑,那张扬肯定会一败涂地。
所以眼见吸住对方长剑后,左冷禅立刻面露得意之色。
可就在他还来不及高兴时,只听张扬用平淡无奇的语气道:“左掌门的寒冰真气倒是练得高明,只不过……”
张扬嘴角牵起一抹冷笑之后,随即也从丹田之处涌出一抹奇寒的真气来,同样也是寒冰真气。
“你……你居然也会!”左冷禅大吃一惊,没料到对方也会这门功夫。
在他吃惊之时,只觉一股寒流随着长剑传入他的手臂中去。
原来张扬在修炼易筋经后,加上又同时兼具对内力储存具有辅助姓的吸星大法,此时的内力几乎已可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加上系统逆天修炼而成的寒冰真气,配上恐怖内力后,在他施展出来时,自然远胜左冷禅的寒冰真气。
片刻之后,左冷禅的整条手臂竟是被冻得僵硬住了。
他还来不及惊骇,只见张扬丢了已经冻成冰块的长剑,身形如鬼魅的转到他身后,随即只听得啪啪啪的一连串响声。
左冷禅只觉的身后数个穴道被点住时,全身奇痛无比。他还不来及大叫,只见张扬再次窜回身前,一掌印在他丹田之上。
砰的一声闷响,左冷禅壮硕的身躯被打的凌空而起,直飞出十余米开外。
第一四六章 总掌门三
眼见左冷禅惨呼一声,如沙袋一般的狼狈飞出十余米开外,落地之时,更是压倒了站在台边的五六人。
在场的群豪立时惊得目瞪口呆,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左冷禅在多年以前就以武力慑服其余四派的掌门,威震整个五岳剑派,成为赫赫威名的五岳盟主。
可是今曰却在百招不到,就败给了张扬。最让人惊骇的是,张扬实在是太年轻,那张稚嫩而略显苍白的面庞甚至只能和文弱书生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竟能打败内功深厚之极,成名多年的左冷禅,这样的重磅新闻怎会不让人震惊?
片刻之后,封禅台上响起了无数哗然之声,场面像是开了锅的水一般的沸腾起来。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这张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已是达到如此惊人的地步,若不是亲眼所见,当真让人难以置信。”少林方正大师目中也是充满了浓浓的惊色。
“贫道一直以为武功一途须循序渐进,方能进步,此刻才知道,世界上果真有天才般的人物。这张少侠的内功之深厚,恐怕已经不下于方正大师你我几人了。难以想象他这般年轻竟能有如此精深的内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冲虚道长那古井不波的脸色也瞬间大变。
衡山派的人看到张扬如此厉害,居然真的成功击败左冷禅,立刻涌起了兴奋的欢呼之声。
与衡山派相反的是,嵩山派之人则是各个面色非常难看。
一些忠于左冷禅之人甚至面上露出憎恨之色,要不是刚才左冷禅上了张扬的当,说出不得报仇等的话。再加上张扬武力的确惊人,这些弟子恐怕早就一起冲过去,为自家掌门复仇了。
而其他嵩山弟子和泰山派的人则是各个灰头土脸,因为左冷禅没有当上总掌门,那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