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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恨不能吐槽自己,有点定力行不?
但是这次,湛罗真人身边要是有谢紫衣的侍女,那多古怪?所以当真是两个人出来的,一路上手忙脚乱的狼狈很多,比如下雨的时候,硬淋都不敢找山洞躲,比如找不到能吃的时,漠寒看着连生火都不会的谢紫衣,只能苦逼的一起饿,以及……走错路的时候!
真是一脸血无法形容,果然鸡毛蒜皮始终是赢家,能打败所有人梦想的爱情。
不过,好在他们从开始遇见时就不是啥美妙场景,所以这些情况一点不影响他们——喂喂,漠寒表示这是悲哀好吧,九州系统你在看戏偷笑一定是!
看着漠寒越来越飘忽的眼神,谢紫衣就知道这家伙又不知道跑神到哪里去了,轻吸一口气,嗯,很好,忍住了,只维持着冷笑的声音说:
“看来,华凌道长只记得武当派!”
“这跟武当派有啥……”
漠寒猛然一怔,他忘记了!
临渊派与淮左秀士一脉的世仇,泥煤他唯一感激的是不需要月圆之夜紫禁之巅咩?
“不是只比武吗?”漠寒傻傻问,
“哼,你是街头卖艺,还是同门喂招?”谢紫衣忍得声音都有些暗哑了,他心情不愉快的时候就会这样,当然还有种情况……你让漠寒听着不跑神都难,这是个恶性循环,因为谢紫衣快忍无可忍了:
“破绽,虚实,真假,看来你江湖经验不够!”
漠寒的苦难日子正式来临了(是吗,为什么觉得他一直就在苦难里没爬出来过)。
因为谢紫衣觉得漠寒武功高全部都是他跟湛罗真人教出来的,漠寒走江湖到现在没中陷阱都是武当派生涯逼的,但是——
“万一有个内力比你高深武功比你精妙的对手……”
“那就肯定输了啊!”漠寒没等谢紫衣说完就很笃定的点头。
“漠寒!!”
“呃,一般我会再练武功回去找那家伙报仇的!”漠寒赶紧安抚。
谢紫衣也不想发怒,他隐约觉得,可能就是他跟漠寒相处时,总是他情绪先失控,所以才会……湛罗真人经常在某些日子的第二天意味深长的朝他笑过,那不言而喻的意思……哼,不就是你跟舒重衍不一样么!(看徒弟不顺眼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
“你是‘天下第一’。”谢紫衣沉声,一字一句盯着漠寒说。
有这个名号的人还能指望别人跟你单打独斗吗?会躲避陷阱不是本事,会设才是!
漠寒一听到那个称号就反射性头痛。
“梁先生,别人笑也就罢,你就不用提醒我了……”
“谁提醒你,我只是告诉你,如果你敢让别人抢了它!”谢紫衣将漠寒拉近,他当然知道这家伙最怕看见的是什么表情,不就是像湛罗真人那样似笑非笑?
果然话还没说,漠寒就倒吸了口冷气。
“我不介意让你死一次!”
漠寒还没来得及说啥,久没出现的九州系统忽然插嘴:
“你们的关系再怎么变,都大不过游戏初始设定,阵营划分是不以亲属或其他关系动摇的,友情提示,死一次两级噢!”
“闭嘴……”漠寒咬牙切齿,觉得肩上一紧,才恍然大悟对着神情不善的谢紫衣连声赔罪,“不不,梁先生,刚才那两个字,我不是对你说的!是对九州!你知道的,真的!”
“嗨,我敢说他绝对不相信!”
“……”这下漠寒再怒,也不敢吭声。
九州好像找到了乐趣,悠哉的继续:“你们将到京城,跟着镖队一路走是个好主意,不过……我刚刚在京城范围内系统公告了,‘国师将至,只提示一次,若不做应对,系统概不负责’~!”
“等等,你不能欺骗玩家,梁先生根本就不是湛罗真人!他只是假扮!”
“那舒重衍的师父到底是谁?”
“……好吧你赢了!!”
“玩家你记住,我是绝对遵守核心原则的智慧生命,不准随便诋毁!”
漠寒听着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问:“你这次……没事吧?”
“嗯?”
“我是说,万一有人……我是说,他们觉得你很危险,不适合存在,强行关闭游戏,把你主机拆了怎么办?”
“除非地球毁灭,或者你们人类不再使用网络。”九州系统生硬没起伏的说,“不然,我始终存在!”
=口=这就是说,他真正应该担心的问题是所谓世界末日是真是假?
等等,这什么跟什么!漠寒猛摇头。
“你吹牛的吧!”
但九州却没再说一句话,漠寒正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脖子被一勒,呃,罗浮掌果然是厉害,以及他确认梁先生的右手是完全恢复如初了。
“九州?天意?”
“哦,对啊……”
“我看你倒是对天意情有独钟的很!”
只要一出现,漠寒就连谁在他对面都能忘记!
那边漠寒傻眼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解释,索性厚脸皮就势伸手一抱,然后死活不放手。
——太没脸没皮了,九州系统如是想。
不过这次它学乖了,才不说这句让漠寒踩它痛处!
京城近了。
其实很多事情的定局也近了吧。
九州系统精密计算中,对可能出现的局势非常满意。
1010.关于装13
网游九州里名声最高的NPC绝对是舒朝国师不解释,系统不分NPC跟玩家,直接在京城范围内提示的行为造成了小恐慌。
丫都快跟柯南一样,不不,比万年小学生杀伤力更大,几乎是到哪里,哪里就要出事!宫变!镇压叛乱!武林大会!顶级江湖高手决战!哪次不是死个三五或者成片倒毙,天翻地覆?哇咧,话说武当派到底是怎么维持到今天还存在的?
——是咩,照这么说难道不应该好奇漠寒这货怎么没往死里掉级?
城门口是兵荒马乱,当初的那个做城门官的玩家早不在这混了,一群NPC跟几个看热闹的玩家伸着脖子望,边互相抱怨京城的城门实在太多,谁晓得国师会从哪里来?再说,武林高手要进城,还不一定走城门呢!
别说派人来城门口盘查,就算是将整个五城兵马司拉过来,效果还不一样?
于是今天排队进城的人都特别纳闷,怎么就有无数人啥事不干,围在城门附近盯着他们左看右看?
“江湖上好像有一种说法,叫做易容术吧!”
因为这句话,许多打算赶到各个城门等热闹的玩家打消了这个念头,九州提示就说国师将至京城,啥叫将至,一天也是将至,三天也是,九州玩抠字眼的坑爹游戏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是这次抠的字眼不是这两个字……),才不上当,该干啥继续干啥去。
就算接到命令,紧张无比的五城兵马司,也没把某个镖局的队伍放在心上。
一般世外高人的出场,都是一骑绝尘,衣袖飘然……等等,道士是不骑马的,那就从天而降,飘然而来吧,装13是学问的亲,在九州武功就是最厚的装13资本,没见人泡妞都得耍个剑法,特意买件白色衣服穿上,只要长身侧立,横捏剑诀,四十五度角忧郁看天,保准能收获MM尖叫声成片……所以九州玩家不乏YY更离谱的,比如天山派霓曲思就发誓一定要练出那种凌波微步的出场轻功= =
“那个,道长……”
镖局的某趟子手缩着脖子跑到马车边上:
“我们到京城了。”
高路捷家里遇到这么大的事,人又在医院里刚抢救回来,当然不可能继续跑来玩九州,而且经过这次心理阴影,他是否还能再上九州也搞不清,反正在高路捷“等抢救”的时候,就以五两银子拜托漠寒,帮他将这次镖车护送到京城,漠寒以走江湖容易遇到麻烦暴露行踪为理由,要镖队买了一辆马车,说服了谢紫衣“勉为其难”来赚那五两银子。
但说实话,镖队里的这些趟子手与马夫是恨不能赶紧结束这次押运,赶紧摆脱这两尊大神的。
跟穷根沟等梅子的强盗道别后,一路北上,遇到的劫道绿林好汉,甚至土豪官兵,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也难怪嘛,漠寒根本就不会遵照镖局的规定,去给那谁谁送拜帖送买路钱,这也是高路捷的意思,不然这五两银子是怎么省下来的?于是麻烦当然多了,不过真正有实力的大门派大人物,不屑动手,来的都是40到70级的NPC,不要说谢紫衣了,就是漠寒也能轻松解决。
于是江湖小报最近一期的标题是,现在道士也穷得没办法,干起镖头这行,九州你的经济现况堪忧啊!(没办法,那些NPC是江湖小人物,不认识漠寒)
NPC跟玩家也差不多,超出他们判断能力(简称世界观)的事情,都又囧又敬佩,咳!漠寒就是,从来没有拔剑出鞘,武功看上去也不精妙,就轻描淡写几招敲过去,强盗就全躺一地,这还打什么啊,还好这是护镖的,不是来抢劫的,不然全部趟子手与马夫都有跟着加入那个所谓穷根沟山寨的冲动(他们以为谢紫衣与漠寒是山寨头目),有前途多了不是?啧,这走南闯北的都没见过这么好的衣服料子,这么高的武功……你以为只有玩家想过吃香喝辣的好生活么。
九州的NPC有各自的身份,并且需要严格遵守这个身份带来的束缚,但没有说你永远就只能做这个,你只会一辈子叫王五,不代表你一辈子都是耍大刀的,想改变九州的初始设定,很难很难,必须靠自己,也必须接受改变身份带来的一切恶果,好比乞丐虽然悲催了点,冻死饿死经常事,但若不想当乞丐,努力拼搏成一个士兵,那就要经常打仗被砍死(……),还不满意想做官或者高等级NPC,得到不错生活的同时,别忘记这也意味着失去了可以被无限刷新的特权,死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不断失败的最后,想退回去做个乞丐也不可能,因为死着死着就九州不存了。
所以那些比现在身份稍微高一点,生活好一点,又没脱离出“无足轻重可以反复刷新”的职业,都是低等级NPC趋之若蚁的梦想。
漠寒当然猜不到这些镖局的人在想什么,他只是很受桑,九州果然是来破坏玩家美好想象的,武侠小说跟电视剧里都会有马车里因为挨得近捞到豆腐无数的镜头描写,让漠寒这个亲身体验的人杯具的告诉你——除非是谢紫衣那架看上去普通,实际上奢靡无比又有高手充当马夫的马车,否则坐古代的马车,足够颠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有木有!
靠在车壁上还没觉得怎么苦逼,最多不舒服跟着上下起伏,但抱在一起的时候,连紧紧相贴的姿势都不好维持啊,谁说马车的颠簸是有节奏的?除了官道以外的路会平坦吗,会有规律的出现同样大小的石子吗?马车行驶的时候经常一边高,一边低!左右摇晃不定,漠寒估计要是KISS的话,百分百能把牙床磕到,这叫血光之灾咩?穿越YY小说害死人,他绝对不相信谁能在城外的普通马车上那啥啥,天下第一都没用好吧!
武功高没错,但是你不能用千斤坠啊,用了那马车还能跑得动吗?!
所以漠寒十分不痛快的撩开帘子说:
“进城就能分道扬镳了,光天化日之下京城难道还会有打劫的吗?”
“不不,小的怎么是那意思呢!”那趟子手朝前面一努嘴,“不知道怎么的,京城戒严呢,进去都要盘查,到时候……”
后面的话显而易见,不让兵丁搜马车是不可能的,没见着前面的女眷都受到惊吓,那管家好说歹说,又塞钱又赔礼打哈哈,才算让马车平安进了城门嘛。
漠寒眉头一皱,话说起来,谢紫衣这一身衣服实在也太招眼了点。
出绝尘宫的时候,谢紫衣是打算以“梁先生”的模样出去的,衣服啥的到京城再换,省事多了。但湛罗真人死活不肯,说藏头露尾非名门正派所为,他从来不穿不符合身份的衣服,要乔装他就要装到底……
但这种盘查法,多浪费时间,多哽,到了亮身份的话还要装13说几句!太挫了!
漠寒一低头,缩回去对谢紫衣说:
“梁先生,我现在身上就五两银子。”镖局的酬劳。
谢紫衣也听到外面的话,但对漠寒这样明显思维跳跃严重的话,他明显反应不过来,只能挑眉:
“所以?”
“我相信梁先生身上也只带了银票,不会有碎银甚至铜板的吧!”
“当然。”
而且一路上都没去城镇,更没有用钱的机会,都靠漠寒抓几只兔子鱼啥的去村落里换菜包子馍馍,其实谢紫衣觉得这次出门完全没必要带钱,如果不是侍女们说啥也要塞给他,她们又一致怀疑瞥漠寒,同仇敌忾认为某道士能养得起自己就不错的表情……
“那么不给这家镖局带来麻烦的话,我们还是得单独进城的对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没铜板交城门税啊!”
“……!!”
谢紫衣扶额,深呼吸,很好,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那你打算?”
“啊哈,不就是城墙吗!直接过去好了!”漠寒得意洋洋的说,“反正九州系统已经全京城暴露我们行踪了,就无需遮遮掩掩!城门税,我不从城门过,就不需要缴税么多天经地义!”
够了漠小寒,没看见你家BOSS看你的眼神怪异吗?
“梁先生?”
“……好,就这样。”(九州:谢紫衣,我看错你了!)
“其实,我还有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