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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
几个人顺着惊呼声看,唐建勇以超过张林的杂耍能力一次运来五个托盘,第五个托盘的支撑点大家可以撒开了想象。
张景淑红着脸小声说:“高文经,咱们去那边行么?太丢人了。”
高文经点头。
樊巍哭着说:“主席,别丢下我成么,他们都用看妖怪的眼神往这边看了。”
*
下午的重头戏是胜者组的两强决赛,现在还在胜者组生龙活虎的四个人开始争那两强的席位,首轮上场的是高文经,他对阵第一轮6d放狗取胜的虫族,虫族选手id:ola。
高文经的出生点不太好,11点,这是一个农民采矿爱走迷踪步的位置,他不得不仔细调整农民的挖矿路线。
高文经正在和弱智的地图设计者斗,突然看到ola发过来一段话,翻译过来就是:我要出6d咬你,你在哪?
高文经心说这选手还挺有意思,直接敲回:11:00,我8bb,你多带点狗来,少了不够炖的。
Ola的6条狗直接往1:00跑去,他的一个农民已经探得5:00位置没人,他出生在7:00坐标。
1:00空空如也。
“我顶你个肺,还真有比赛中暴露自己位置得?这个dongfangbubai会不会玩啊,不会再是个傻子吧。”ola郁闷。
6条狗折返跑。
等跑到高文经基地,高文经枪兵都4个了。
高文经说你不厚道啊,明明是9d还骗我是6d,你在哪?
Ola无语,我tm的明明是6d,是你丫骗我让我跑了个冤枉路,不过一想好像对手也没撒谎。
对着这么纯洁的一孩子old也不好意思撒谎,他说我在7:00,刚想在说点比如今天天气不错太阳也是圆的之类的废话,手放键盘上还没开始打字,突然就看到高文经呼啦一下就冒出来的枪兵。
如果只是枪兵,那还就罢了,枪兵还没动手,ola放高文经路口望风的小狗就被一群scv给生吞了。
“我顶你个肺,还真狠啊。”ola取消正在建造的分基地,补了两个地堡坯子。
补了地堡后的ola农民数量已经可以用十室九空来形容了。
高文经给ola的漏屋实施人工降雨,顶着地堡将ola最后一室农民扫地出门。
ola跑出来砸高文经的鱼缸门。
高文经问你干吗?
ola说你专门打我农民干什么?你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和我a兵?
高文经说你6d农民肯定少啊,我当然要打你农民,你要想a兵我现在和你a,来啊来啊。
ola看到高文经屏幕上坦克都出来了,他说你还真信我6d啊。
高文经说是啊,你不也没骗我?再说我一向很相信别人,就是拉登告诉我他拿了诺贝尔和平奖我都信。
ola无语。
裁判跑过来给ola亮红牌,未经许可擅自离开比赛室加威胁选手,数罪并罚。
高文经跑回休息室找张景淑。
“这么快就结束了?”张景淑看表。
“嗯,碰到个实在人,告诉我他6d后又告诉我他位置。”高文经回答。
“6d是什么?告诉你位置又怎么了?”
于是高文经向张景淑解释什么是d,什么是6d,以及6d之后又被对手知道位置的后果。张景淑边听边点头。
“现在这种厚道人不多了。”
“是啊,这世界都混乱了,比如你根本分不清谁是贼,因为贼也许正在高喊着捉贼……”
第三十九章 张景淑论战
刘瑞晨正在贼喊捉贼,刘瑞晨的贼喊捉贼甚至让P选手真的以为自己是贼,他的两个狂战就那么看着刘瑞晨的六条狗跑到矿区捉贼。
叉叉在狗的屁股后面追,狗对着P选手的probe追,probe越来越少,狗越来越多,终于probe被啃的一个不剩。
两队狗看着剩下的两个叉叉笑:“小样的,还想抵抗?”
叉叉识时务,脱下内裤举过头顶晃荡。
据开发者说叉叉的内裤最初设定是白色的,不过也有人说后来改成不穿了,不管怎么样,P选手降了。
*
“刘瑞晨第九个农民造血池,这个是不是叫9d?”张景淑问。
“恭喜你,答对了。”高文经回答。
张景淑有些小得意,“看来我也很有天分嘛。”
“是是。”高文经忙不迭点头
“只是有些奇怪啊,刘瑞晨不是一直特别爱造农民的么,这次他怎么只造狗呢?”张景淑问。
“你也看出来了?”高文经奇怪对星际基本一窍不通的张景淑竟然能看出刘瑞晨的战术风格。
“我又不是傻子。”张景淑瞪他。
“他是打算双基地开局的,只是对方的探路来的早了一些,probe来到他基地时候看没有血池,想当然就认为刘瑞晨会外双。”高文经说,“刘瑞晨包掉了探路的probe后马上开了血池,他造血池时候的钱是272,这可以证明他本来是外双的路子。”
“P的脑袋不太灵光,没有继续侦察,他看到刘瑞晨没血池就攒钱要开分基地,结果刘瑞晨的狗出现的时间超出p的意料,空有开二基地的400大钱没处用。”
“看来攒钱是不好的行为啊,要不国家怎么想着法扩大内需呢,说白了就是鼓励花钱,看来星际也是一样,有钱就要花,要花还要能挣,殊途同归呀,P选手打不过刘瑞晨就是因为他没把400块钱变成四个叉叉兵吧?”张景淑问。
“对对对,你太有才了,这道理我玩两年才懂,以前我就喜欢对着五位数的存款傻笑。”高文经惊为天人。
“对了,侦察很重要么?我看你很少侦察啊。”张景淑有些开心,开始寻求更深层次的发展。
“侦察没用美国老往天上扔卫星干什么?你当美国人纳税人那么好胡弄啊,他们那独立检察官都横着呢,没事就喜欢调查总统有没有丑闻什么的。美国喜欢搞别的国家,他们那检察官喜欢搞美国的大官,靠什么搞,不就靠侦察嘛,有句话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星际也一样,你不侦察就瞎弄肯定是被别人乱棍打死啊。”
“美国打伊拉克打伊朗可没侦察出什么东西来吧?”张景淑爱看报纸,她知道发言权和调查是两码事,现在张嘴胡说的人不计其数,上至国家元首下至贩夫走卒。
“有实力就不用侦察了,直接a过去就行了。”高文经解释。
“反正我很少看你跟别人似的弄个农民在外面晃悠。”张景淑说。
“我那是分析情况,侦察不是派个农民去对方基地里看看就完了,得分析对方想干什么,然后怎么应对,那侦察到的情况可能都是对手想给你看的,如果不会分析,那不等于自己埋坑自己踩?”
“还挺复杂。”
“当然了,要不星际争霸怎么这么受欢迎呢,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那更是其乐无穷。”
在他们满嘴跑火车闲聊时,另外两场比赛已经尘埃落定,两个Z在内战中倒下去一个,ola赢得了这场同族大战,fox则用滴水不漏的防守耗死了P选手。
神族全军覆没,虫人各占半壁江山。
至此,一个娱乐性质的赛事飘出了一些残酷的味道,当然这个残酷是相对于参赛者而言,快摸到奖牌的时候倒下的滋味不好受。
观众们却只认为越靠后越精彩,就像足球里的点球大战,球员感觉残酷,观众感觉刺激。
他们在等待胜者组的冠军产生。
“是你请我还是我请你就看这一把了,加油啊。”张景淑听到喇叭喊高文经出场了,她莞尔:“能和我共进晚餐的异性不多。”
“你是希望我输还是希望我赢?”高文经问,“有两次交手机会呢。”
“你赢了我高兴,你输了请我吃饭我也高兴。”张景淑说。
高文经看张景淑。
“如果你打算先输一场再赢回来的话,那约定就取消。”
高文经说我保证让首长满意。
裁判示意两人入场,刘瑞晨戴上耳机,活动活动手指,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比看上去的要厉害,他要多线进攻。
四个ob进入游戏,5秒倒数,刘瑞晨玩命活动手指,屏幕上一排排的字母,上面的字母还没等人看清楚就被下面顶上来的打入冷宫。
比赛开始!
高文经的人族出现在右上角2点位置,刘瑞晨左下7点位置。
刘瑞晨领主向左上探,又委派了一个工蜂去右下转,是外双基地开局还是九农民血池就看这两个位置了。
领主没有发现对方探路的农民,5点的位置同样空空如也,刘瑞晨确定了高文经的位置,是地图上两个距离最远的点,他放心的在副矿拍了一个基地。
“小高这是嘛打法?”樊巍问。
“速掏。”唐建勇回答。
“那他怎么不探路?”
“我哪知道,他总这样。”
探路的工蜂一路摸到高文经基地,却发现路口站了一个肥硕的SCV,刘瑞晨抖擞精神,开始操作工蜂单条SCV。如果直接A,那一个SCV可以干趴下两只工蜂,但就有牛人能毫发无伤的作掉SCV,刘瑞晨现在使用的就是这种操作技巧,边打边跑。工蜂有两格射程,SCV却只能肉搏。
在hit&run面前,SCV只能默念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刘瑞晨已经消灭掉了一个SCV,但他还是没找到机会窜到人族基地去,因为高文经派来了第二个SCV,牢牢把住路口。
刘瑞晨无愧种马之星的称号,双线操作流畅无比,前面的工蜂英雄孤胆,后面工蜂成群结队。他琢磨是三矿纵横还是偷个带气的矿,等咱虫族有了钱,那是想在哪生在哪生,想生多少生多少啊。
第四十章 看我的口型,rush
古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气矿对刘瑞晨的诱惑超过了一切,他决定开5:00的气矿。
授命进行东部开发的工蜂还没走出基地,突然就遇见了三个机枪兵。
“野兵营!?”刘瑞晨脸色变了。
他没有见到任何武装从高文经基地出现,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孵化农民,他的血池已经完工,但是没有造一只狗,他和人族的距离足够远,他有信心侦查到人族基地的任何动静,也有把握守住人族从基地压制出来的兵力。
完美防守,刘瑞晨只需要知道人族压制出来的规模就可以做到,工蜂在人族路口赖着不走也正是为了侦察,他没敢往里飘宿主是因为怕对方枪兵,但没想到对手的枪兵不在基地里。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么重要的比赛竟然有人野兵营?
这三个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他副矿的机枪兵结结实实的吓了他一跳,除了野兵营他找不到别的解释,导致刘瑞晨面无血色的原因不是这三个枪兵,他怕的是外面还有更野的东西,现在虫族没有可用的兵。他为了经济最大化,没有留卵,也就是说,他在一段时间内,只能靠农民战斗。
刘瑞晨体会到了超生多生的恶果,他这次真切认识到老家墙上刷的大标语说少生孩子多养猪是终极真理,这个真理在星际里可以理解成少造工蜂多造狗,刘瑞晨只造农民不造狗,所以他远离真理,远离真理等于误入歧途,误入歧途就得有人给上上课,高文经自然不会放过教育人的机会,这段兵力真空期尽管时间很短,但对早有预谋的高文经来说,足够了。
刘瑞晨见只有三个枪兵,安下心来,新出的两个卵再次孵化成工蜂,他打算起两个地堡,这三个枪兵,用工蜂的唾沫星子直接淹死。
他上当了,高文经先派来三个枪兵,并不表示他只有三个枪兵,九农民野外双兵营的他现在有足够的兵力,高文经见刘瑞晨的工蜂窝出一群来,马上命在后方跃跃欲试的五个枪兵投入进攻。
刘瑞晨这次脸色比较白。
本来打算安在分基地的地堡被他插到了主基地,分基地的沦陷是板上钉钉的事,神仙来了也没辙,但留得星星之火就有燎原的那一天,保住了农民革命就有希望,刘瑞晨下令分基地的农民地区支援中央。
十来个工蜂悲哀的发现,通往中央的唯一路口堵了一个人族的房子,房子不大,但只容许他们一个一个的通过,还得绕行,而那唯一的空隙,却站了个SCV。
“我顶你个肺,你还真拿自己当交通剖类似了,想在哪设路障在哪设路障。”这次刘瑞晨没功夫hit& run了,拼着壮烈两个工蜂也得把这个路口拿下,后面枪兵那架式可是如狼似虎啊。
高文经用类似于开水烫活猪的手段全歼了这批无家可回的工蜂,整个大厅都能看见刘瑞晨身上斯斯拉拉冒着的热气,流犯们对高文经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进行强烈抗议,高文经置之不理。
完成了阻截任务的SCV顺势在高地上修了一个地堡,剩下的几个枪兵鱼贯而入。
刘瑞晨补基地,修地堡,他要用虫族地堡的射程优势把这些强闯私宅的流氓轰出去。
刘瑞晨刚刚能够扎到人族的防御体系就听到一阵之嘎之嘎的声音,接着苦心修建的地堡大阵就变成一滩滩烂泥。
刘瑞晨带领全家老小发起一波冲击,两个裁判不谋而合给这次冲击行动划定代号为“自杀式。”
刘瑞晨用行动证明了两个裁判确实是未卜先知。
刘瑞晨收拾不了自己的心情,一身本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