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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宝叹气的转身,却被身后一片的热闹所吓傻。
大家都挤在一起,咬手的咬手,抱头的抱头,怎么没人告诉他,这里要举行集体摔跤比赛。
过宝扯了一个被踢出来的人问:“喂,大哥,请问这是怎么回事?玩摔跤吗?”
被踢出来的人,捂着半边已经被打肿的脸,骂了句:“他妈的,哪个混蛋打老子的。”
然后也不理过宝,又冲了出去,过宝正打算再找一个人问问,又有一个人被踢了出来。正好摔到过宝脚边,过宝一看,还是原来的那个,“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发恕:“妈的,老子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好像听他们说什么笛子,哦,对,就抢那白色的笛子,老子不就是来买豆腐的嘛,刚走到这里,就被人拉住,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过宝看着他,原本只是一边被打,现在是两边,安慰了下他:“没事,现在平衡了。”
“是……吗?”那人放开捂着的手,过宝啊了一下,那张脸还算脸嘛,一块一块红青,隐约的还能看到有一只脚印,谁这么狠,一脚踩在他脸上,真是惨不忍睹。
看到过宝的表情,那人问:“老了,是不是被整形了遍?”
过宝深表同情的说:“那个大哥呀,我建议你还是再去整形一趟吧!”
“好。”那人大叫一声,又冲了过去。
过宝的意思,其实是说真的让他去整形一下,不是让他再去让别人打一顿,叹了口气,他想上前,一想起那人的脸,后退了一步。
他可不想就此毁容了,如果飘渺不认识自己,那就惨了。
对呀,他要去五千台,找飘渺呀,转身,过宝刚走两步,身后一个冲击,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猛得冲了出去。
而他的面前正摆放着一摊豆腐摊,摊位前正站着两个人,一高一短,一胖一瘦。再看那胖子,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谁还有时间让他想这个问题,过宝又不会控制自己,一下子就摔在豆腐摊上。
整个豆腐便这么扣在了他的头上,过宝还来及叫呢,等他想到叫的时候,人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真是巨倒霉呀,他不就问个问题嘛,怎么还会被波及。
过宝想站起来,下一刻他旁边有多了一个人。
过宝是被人扶起来的,他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他的耳边就听到一声询问:“你没事吧?”
过宝瞅了瞅自己浑身的豆腐摸了把脸,突然感觉自己皮肤光滑了不少,豆腐真是好东西。伸出舌头添了添,嗯,滑滑的,就是没味道,下次要放点糖,糖水豆腐,很好吃的。
“喂……”就在过宝天马行空想着他的吃的时候,他的耳边又听到一声叫喊。过宝回神,看到对面那小个子的人笑了笑。小个子其貌不扬,唯一让过宝记住的,便是那双特有潮流的老鼠眼。
小个子看了他一眼,上下瞅了瞅,伸出一只手说:“麻烦赔偿一千币”
一千币?过宝不解随口问道:“怎么这么多?”
小个子冒火:“你把老子的摊子都给砸了,难道不用赔吗?”
过宝接口:“可就算把所有豆腐都买走,也没这么多吧?”
他现在又没做任务哪来的钱?
小个子说:“现在拿豆腐撞墙的多了,需求量大当然要涨价,如果嫌这豆腐太软。我们还有冻豆腐,买三送一哦!”
过宝摊手:“我没钱。”
那小个子用他老鼠眼一眯,一拍桌子,眼看要发飙。
旁边那个大汉接话了:“你这冲小子,找起呢?”
过宝一听这话乐了,他以为是谁,那个普通话不能标准的大叔。
过宝存心逗他:“我没想起,但你们这豆腐怎么会这米贵?”
“你这冲小子感谢鹅(敢学我)!”大汉一时嘴快说。
过宝一脸认真的跟大汉说:“麻烦跟我念,念对了我就把钱给你,鹅鹅鹅……”
过宝的诗还没念完,大汉马上接口:“这个我知道,我我我,曲向向天歌,白毛要拨掉,炖汤真好喝!”
过宝小声嘀咕谁要拿你做汤,他不跟“我”跟“鹅”都分不清的人讲话。
“你……你小子,想起!”
老鼠眼纠正,“这位大叔,是想死,不是想起,你是哪国人呀?”
大汉瞅了他一眼,很自豪的说:“我是山洞人(山东人)。”
老鼠眼显然吓了一跳,随后快速反应:“幸好老子不是北京猿人。”
“这关云人什么事?(猿人)”大汉奇怪了。
“大哥,不是云人是猿人,猿人的猿,猿人的人,北京猿人和山顶洞人是亲戚!”老鼠眼很好心的解释。
大汉比划着:“我不是这个山洞人,我是山洞人(山东人),山洞人跟山洞人(山东人)不一样,不是……我是山洞人(山东人)……”
老鼠眼靠了靠过来,问过宝:“这大叔是不是疯了?”
过宝皱眉:“他不是你大哥吗,我怎么知道呢?”
老鼠眼切了声:“谁是谁大哥,老兄,我又不认识他,从刚才开始就一副门神的表情,吓走了我好几个客户,要不是因为看他块头大,我早就……”
“你早就怎么?”过宝好奇的问,老鼠眼还没回答呢,那普通话巨不标准的大叔刹有其事的问他们俩。
“我说的什么,你们门巴吗,我是山洞人!”
编辑一下,我说的什么,你们明白吗,我是山东人。
这次过宝惊讶了,他说的是“我”而不是鹅,嗯,有进步。
“那个,大叔呀,我们知道你是山洞人,你不用解释了。”再解释下去,他们都被绕晕了,老鼠眼赶快打断还在那“山洞人”说不停的人。
“不是……鹅是那山洞的……”
老鼠眼嘀咕:“怎么现在鹅也是山洞的?那不是成古董了?”
围观的人也一起奇怪着,过宝耸耸肩,要说什么,却看到不远处那一抹月光的白衣,那是……
飘渺……
“飘……”过宝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过宝刚想要追出去,那白色衣衫却飘然一闪,消息不见了,飘渺又要走了,这个想法,让过宝猛然的觉得心里难受,不行,他要找到飘渺,快步的上前跑去,人却被人拉住。
老鼠眼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小子,你可不要以为这大叔把我绕晕了,你就可以走了。老子晕也晕得有水准,还钱。”
过宝扯了扯嘴角,从上往下摸。
老鼠眼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勾引老子也没用。”
过宝有点寒,谁勾引他了,他这是在找钱,问题是他有钱吗?米有。
顺手把手上戴着的轩辕彩镯给拿了下来,一把塞进老鼠眼的怀里。
这个镯子看上去挺贵重的,应该可以值不少钱吧,红溪可不要骗他哦,等下是个假货就不好了。过宝一想到这里就打算快步的走开。
可是他刚迈开一步,就听到旁边的老鼠眼一声惨叫。
“不是吧,这么快就应验了?”过宝在心里也跟着惨叫一声,等了许久也没见得肩膀有人搭背,小心翼翼的回头,却被看到的情景吓了一大跳。
回头的时候,他便看到老鼠眼摊着手,手上那一处深而见骨的伤口,血流如溪。轩辕彩镯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这怎么……怎么回事?”难道这个镯子上装有暗器?红溪说是能保护他的吧,可是他带着为什么就没事呢?老鼠眼才只拿了下,怎么就出事了?百思不得其解当中……
没有人看到是谁出得手,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还好好站着的人,现在却受重伤的倒在地上。
过宝错愕的忘记了去追那有个熟悉的背影,愣愣的望着倒在地上的人。
四周想起一声声的叫喊,大家相互对望,怀疑自己旁边的人就是下黑手的人。人与人之间都相隔了几寸距离。
“哎哟,哎哟我的妈……”老鼠眼还抱着自己的手,在那惨叫,那叫声让所有看着的人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过宝怎么觉得他像在唱歌是的。
过宝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看热闹的人却突然的往两边让开,像是专为谁而留了道,不解当中,在此时过宝听到有人以冰冷的声音说:“轩辕彩镯你也配拿!”
这个声音?过宝惊讶了,这声音他算是很熟悉吧,等看到那一抹艳丽的红色时,过宝就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人其了那妖孽的红溪外,还有谁?
正当他想法刚落,过宝便看到了那一个缓步走来的人,一身的红衣妖娆,一双凤眼盈盈。原本冰冻的脸,在看到过宝傻愣的表情时,浅笑眉兮,轻声低语:“这可是我送给小宝儿的定情信物呀!”
如花。萝卜。菊花
过宝看到红溪的时候,已经是惊讶了,可是当他听到红溪所说的话时更为震惊。
红溪说:“那是送给我家小宝儿的定情信物。”
过宝傻眼……
红溪笑意盈盈的望着他。过宝张了张嘴,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红溪,你不是说这个能保护我吗?”
红溪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没错,有我在,当然能保护好你。”
“不是这个镯子本身吗?”过宝奇怪的问。
红溪轻笑,“这个镯子也只是代表所拥有的人而已,有我在,你不会有危险的。”
过宝错愕了一下,突然想到,这个对话好熟悉。
飘渺曾经也跟自己说过,有他保护,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
一想起飘渺,心里就有点赌,为什么跟红溪所说的话,都会是自己跟飘渺曾经说过的。
见过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红溪低下身去。
微笑着把轩辕彩镯捡了起来,然后慎重其事的把它交到过宝的手上,靠近过宝,轻咬着过宝耳垂低语:“这可是定情信物。”
过宝人一抖,一路从脸红到脖子。
红溪笑得一脸的偷腥,然后对着过宝说:“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过宝“啊”的大叫一声,然后随手把某样东西扔了出去,不是故意的,就是下意识。可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红溪望着他笑得妖孽的脸,但是那个笑意,却透着太多的寒意,让站在阳光下的过宝浑身的起寒。
“那个……那个……”过宝拿眼偷偷的望着他。
过宝以为红溪想要教训自己的,可是红溪只是瞅起了他漂亮的眼,张了张嘴,过宝做好被骂的准备了,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到一声尖利的欢叫声:“相公,奴家来啦!”
原本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竟然主动的让出一条道来。“相公,奴家来啦。”
随着这一声能吓死三岁小孩的兴奋声,有一个人飞奔了过来。头发如暴雨一样倾泻,大如死鱼眼的双眸,土山丘的鼻子,一张鲜红欲滴的兔嘴,一只香肠手正咬在兔嘴上,上身绿衣,正身红裙,正疯狂的跑过来。
别以为看到了如花,那是萝卜。
对于眼前正做娇滴滴的人,过宝猛得捂住胸口,这刺激太大了。再看到那突出的喉结,过宝心想,极品人妖,让我死了吧。
那萝卜看到红溪,忸怩的左右摆动,像是羊癫发作,其实是害羞,不好意思,恶……
旁边吐完的人,终于有人受不了的骂道:“妈的,从哪跑出来的僵尸。”
过宝捂住嘴,那萝卜身上的气味,真的很难闻,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掉茅坑。只见那萝卜听到这话,转过身来;兰花指?是,油菜花指,一指,捏着嗓子道:“胡……说—”
“恶……”又吐了一波。
现在站着的人,都在感叹自己的定力。
“奴家倾国倾城,不是尔等这群凡人能窥视的,奴家允许你们有非分之想,看看你们垂涎三尺的猥琐表情……”
有人边吐边回答:“妈的,那是胃酸,不是口水。”
萝卜凤眼一瞪,“胃酸也不允许,那只能说明你们爱上奴家,告诉你们,那是痴心妄想。“
很多人叫道,“老子喜欢如花,也不会喜欢你。”
萝卜居然洋洋得意,“那是因为如花没我漂亮,相公,”
萝卜对着不明所以,已经一脸黑线的红溪说,“相公,人家名字里面也有个花字,叫菊花,相公,可是叫我小菊花……”
”恶……“过宝转过头去,猛得吐了起来,看着还稳丝不动的红溪,过宝感叹,好定力。
萝卜好像还没意识到周围已经吐倒一片,还在继续着:“相公,你看我是不是跟菊花一样,孤标亮节、高雅傲霜。”
有人断断续续的接口:“妈的,我看你是东方不败,变种寡妇。”
又有人说:“你妈的,这张脸长得跟你屁股后面的菊花一样。”
第三个没挂的人继续:“也分不清是脸,还是屁*眼。”
“你……你们……相公,”萝卜可怜兮兮的望向红溪,一身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