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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怎么忍心离我而去,人家错了啦。”嗲声嗲气的声音,透过两个偷窥孔,刺激了所有的毛细血管,那是不由自由的颤抖呀。
过宝看红溪也明显的抖动了下,背影依旧修长挺立。
萝卜戚戚哎哎,估计他是想学古时美女,哭死半袖遮脸,他忘记了自己没穿衣服,不过他一只肥手能起到遮半脸的效果。
“相公,你别生气,我知道相公是心疼我,”萝卜拿脸蹭了蹭红溪的腿,没理会红溪已经是一脸嫌弃的表情,继续自我陶醉的说“其实,人家是第一次啦,既然相公心疼,那……”
说时此那时快,萝卜那肥大的身躯如青蛙一样灵巧,把僵立的红溪扑倒在地。一边亲亲爱爱的叫着:“啊……来吧,来吧,相公,你在下面,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啊,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恶……
过宝和晴风破晓吐了,两人吐完抱着很同情的心情继续观看。
红溪惨白的脸在他艳红的衣衫下,显得更像死人。萝卜的那肥肥的双唇,嘟起,自认为很娇艳的眨眼:“相公,我饿了!”
“滚开!”这是红溪处于崩溃状态的恕吼。
他纤细的身子,在被萝卜压着,看上去只有一个头,啊,可怜的红溪。过宝对着晴风破晓以口形说:“哥,我们要不要帮他?”
晴风破晓看他一眼问:“你能打得过?”
过宝摇头……
晴风破晓说:“去拿只花瓶来。”
过宝嗯了声,环顾了下四周,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去拿墙角处的花瓶。
隔壁还在传来那让人浑身起寒的娇滴滴:“哎呀,相公,你应该说‘请尽情享用’才对嘛!”
“快点!”等了半天晴风破晓也没见过宝过来,奇怪的转头,却看到他正蹲在墙角正努力的搬着那一只足有一人多高的花瓶。
晴风破晓走过去,不可思议的问:“你在干什么?”
过宝很吃力的说:“你没看到嘛,我在搬花瓶。我看了下……这儿……就这花瓶最大,装那……那萝卜应该够了吧!”
“笨蛋。”晴风破晓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低声骂道“你这个笨蛋,你以为我拿花瓶做什么!”
过宝问:“做什么?”
晴风破晓随手拿起不远处的小花瓶,做了一个打下去的动作。
“打晕他?”过宝心灵神会的说。
晴风破晓点头,废话,当然是打晕他,不然还把他装进花瓶不成?笨蛋。
过宝哦了声,被晴风破晓已一把拉了出门,当他们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很多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而且神色匆匆。
过宝奇怪的看了眼晴风破晓问:“他们也是去帮红溪的?”
原本平静非常的客栈一下子人气冲天,却不是冲向红溪房间的,而是一致的冲向楼下。很多人在说什么,人声嘈杂。
晴风破晓却突然大叫一声:“糟糕,赶快走!”
说完随手把花瓶向后扔去,拉起不明所以的过宝就往楼下跑。过宝有些踉跄的跟着他跑,一边跑一边问:“怎么了?”
晴风破晓边跑边回答:“你那飘渺的婚礼提前一小时了,再不过去,可就晚了。”
过宝啊一声,快步的跟上。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大叫,过宝抬头去看,在红溪房间的门口,萝卜宠大的形象正顶着一只破花瓶慢慢的向后倒去……
花开。婚礼。意外(一)
过宝和晴风破晓到达飘渺山庄的时候却没见到一个人。
是他们来得太早,还是找错地方了?
“哥,怎么回事?”过宝面对冷冷清清的地方,奇怪的问。
晴风破晓一皱眉,“我也不知道。”
正当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有个声音传来,仿佛凌空之外,又近于耳边“你们来晚了。”
过宝顺着声音望去,偌大的银杏树旁边,一个黑影立在树枝上。
黑漆漆看也看不清楚,过宝嘀咕,旁边的晴风破晓却在过宝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转身了。
“你又想溜吗?”
这一个问话,冷清非常,过宝站在那,风一吹,突然觉得冷了不少。
晴风破晓猛得转身:“放屁,老子什么时候开溜了!”
站在树上的人,冷冷的笑了下。
过宝发现,自己好像认识这一个人。
月从初云中出来,黑暗给照得通亮,那站在树上的人,不知何时已落下树来。一身黑衣锦袍,绣得金丝腾云,黑发披肩,刚毅玉刻的脸,剑眉飞度,却在这一片的柔和月光中,显映出委婉的温柔。
“你跟来干什么?”晴风破晓在这美男面前,哼了哼,不爽的问。
过宝在心里叹气,其实为我天下也不错,至少长得很帅呀。
为我天下冰冰的脸,在看到晴风破晓时微微的扬了扬嘴角,不发一言。
“啊,对了!”过宝突然大叫,“你说什么晚了,飘渺他们已经成亲了吗?”
晴风破晓没在理会为我天下为什么在这的问题,皱眉问:“怎么回事?”
为我天下解释:“婚礼改在飞天殿了。”
过宝更奇怪了:“不对呀,是飘渺要娶嘛,应该是那个非什么的嫁过来,那婚礼应该在这的吧?”
晴风破晓纠正他:“不是非什么,飞天殿的殿下就是非。”
过宝想说什么,为我天下冷清清的冒出一句:“迟到。”
过宝不解,晴风破晓一拍脑门,也不管为我天下了,拉起过宝就走。知道过宝要问,边走边说:“我们再说下去,婚礼都要开始了,我们赶快到那里,也许还来得及阻止。”
过宝张了张嘴,其实他想知道为什么要阻止,“可是我们为什么要阻止呢?”
晴风破晓怪异的望了他一眼“小弟,你没发烧吧,你不是喜欢那个飘渺嘛,他如果真别人结婚了,你不就成小三了!”
过宝眨眨眼:“但是我还是可以跟飘渺在一起的呀!”
晴风破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后哦了一声,在过宝看来,就算飘渺成亲了,飘渺还是飘渺,依旧可以在一起,好吧,这个思想是错误的。
所以晴风破晓打算纠正他这个错误的思想,“我跟你说,如果你那个飘渺跟其他人结婚了,他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不能跟你讲话,他的眼里不会有你了,然后他就会慢慢忘记你,他会忘记你的。”
过宝错愕的问:“真的?”
为我天下深邃的眼闪动了下,在心里回答“假的。”
晴风破晓认真的点头,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认真过,假认真。“当然了,所以呀,你是不是想让飘渺忘记你?”
过宝马上摇头,他才不要让飘渺忘记自己呢。他还没跟飘渺解释,解释什么呢?嗯,解释……解释……
“你跟红溪有什么事要解释?”晴风破晓问。
过宝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
晴风破晓翻白眼:“你刚才说出来了。”
过宝哦了一声,又听到晴风破晓问:“你跟红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没事呀!”过宝摇头。
晴风破晓耸肩:“那就好了嘛,没事解释什么,现在最主要的事,要赶快阻止飘渺和非的婚礼。”
过宝虚心的问:“怎么阻止?”
晴风破晓丢了一个字给他:“抢。”
几句话下来,他们已经到了飞天殿外。飞天殿建在一座山上,满山种了一种红白相隔的花,
在风中潇洒飘摇,整个一大片的粉红,温馨而注意。飞天殿便在这山顶最高的地方,透过一路两旁的粉白,飞天殿翘立的琉璃飞檐,若隐若现。
景色美得不像人间……
风吹落的一片,过宝伸手接手,红白相间的花瓣,像某种形状,过宝瞅着手心中的花瓣,叫不出名字。
“真漂亮。”晴风破晓深呼一口气,突然伸开双臂,白色的长衫,柔和的俊脸,在这一片的温馨中,晴风破晓像是一只欲欲而飞的蝶。
“小弟,我挺喜欢这儿的,原来飞天殿这么好,早知如此,我就跑这儿来玩了。”晴风破晓笑着说。
过宝奇怪的问:“你没来过吗?”
晴风破晓回答:“我不知道飞天殿在哪里。”
过宝想问,那现在怎么知道了,转身看到为我天下站在那,正一脸温柔的望着在树下走着的人。
为我天下是知道的。
过宝受了感染,跟着晴风破晓深呼一口气,却觉得在这淡淡的花香中,隐约着还能闻到一股什么味道,顺着鼻息一入的滑入心里。
那一片原本温暖的心堂,有什么流过,留下湿漉漉的一片痕迹。
这一种感情,过宝说不出来,但是觉得难受。
“赶快走,赶快走……”晴风破晓突然的大叫,拉起还沉寂在美景当中的过宝就走。
“怎么了?”过宝被拉得差点摔倒,奇怪的问。
晴风破晓一脑袋敲下来,“笨蛋,你再下去,你的飘渺可就不是你的了。”
过宝很清醒的说:“飘渺本来就不是我的。”
眼看晴风破晓又要敲下来,过宝立马做投降状:“知道了,我错了。”
晴风破晓点头,两人立刻飞奔向上,为我天下只是不急不慢的跟在三步之外。飞天殿正门,此时人流涌动,一大堆的人都挤在门口。
门两旁两身穿青衣的人,正在会客见帖。
轮到过宝他们的时候,晴风破晓拿出请帖来,青衣人一望点了下头,说了声“请”,晴风破晓与过宝和为我天下想要进门。
却被拦了下来,“这位客人,你这请帖只有一张,只能一人进去。”
晴风破晓看了他一眼,把请帖给过宝。过宝进了门,然后听到晴风破晓说“把请帖递出来。”
晴风破晓拿到过宝的请帖,在青衣人面前一扫:“看到了,我有请帖。”
青衣人一愣,待他回神的时候,晴风破晓已经走进门去了。
“喂,”青衣人追上来,看到晴风破晓拿着请帖,看过宝“请你把请帖拿出来。”
过宝摊手,晴风破晓已经把请帖塞到他怀里了,青衣人看到过宝的请帖,看晴风破晓,所以这一张请帖在过宝和晴风破晓之间传来传去。
哪看着青衣人晕头转向,晴风破晓一把拉起过宝就走。过宝回头,同情的望了眼被这张请帖转晕的人,看到为我天下手上拿着的请帖,奇怪了下,直到看到他脚边已经被一拳打晕的胖子,扯了下嘴角,为我天下是用抢的。
过宝到的时候,婚礼已经开始了……
两位新人站在一起,做为新娘的非,一身红衣,不似女子的裙摆,穿着依旧是男子的衣衫,却是锦绣玲珑,如晴风破晓所说,那扬起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清爽非常。
过宝慢慢的把眼转向站在非旁边的人,跟非一样火红艳丽的衣,金丝绣边。把那修长的身白皙如玉的肌肤衬托起来。使得那原就柔丽的脸更为明亮,那脸上的笑意温暖如春,仿佛于第一次在桃花丛中见到的笑意。
只是那争对的人,再也不是自己罢了。
很奇怪,非的身形比飘渺高了一些,飘渺站在他旁边,反倒像是小鸟依人。然而事实上,非却是新娘。
晴风破晓对着过宝说:“要不要哥帮忙?”
看着磨手擦拳的人,过宝说:“帮什么忙?”
晴风破晓白了他一眼,“你刺激过度呀,当然是抢亲啦!”
过宝没回答,只是又把眼望向了前方,两人已经站定,非好像人难受低声咳嗽了下,飘渺立刻轻声询问,那一只手自然的拍在他的背上。
非对着他摆了摆手,刚要对飘渺说什么,却突然望向了一处。
过宝看到那一处的鲜红,跟今天的喜庆大抵相当,只是红的更为艳丽,穿在那人身上,妖娆而风情。
“怎么是红溪?”晴风破晓惊讶的说。
非看到红溪的一瞬间竟呆立了下,随后向着飘渺靠了靠,飘渺顺着他的眼去望,也看到了那一抹的鲜红,凌水的眼闪动了下。
随后握住了非的腰,贴耳对他说了什么。
两人这般的举动,在外人眼里再亲密不过,过宝却觉得很刺眼,是那一片红太过耀眼,还是这一对人太过相配?
飘渺扶着非,向着红溪站的位置而去,红溪的旁边萝卜并没有跟来,应该被花瓶砸到还没醒来。
晴风破晓拉着飘渺在人群里挤,然后过宝就离得飘渺只剩下五步距离。他能清楚的看到飘渺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非望着红溪一言不发,红溪沉了沉眼,开口:“玩够了没?”
非漂亮的眼眨了眨,突然大笑出声,整个房间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只有他突然的笑声突兀非常。非仿佛听到最为好笑的事,红溪只是望着他不说一句话。
非靠在飘渺的肩头,长长的流海遮住他的眼,低低的话语流出:“你今天是来祝福我的吗?”
红溪没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把眼转向了飘渺,红溪一直微笑的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