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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青虫越战越恼,开始考虑是否要逃走时,事情的发展告诉谜和行风这里不是魔族也不是天族和欧比斯。这里是天方。
“你们在干什么!”三人的混战引起了学校看守的注意,使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查看。
见到躺在地上的书离,看守大声叫了起来“你们杀人?!你们是谁!我要去报警!”
“他晕倒了而已,叫医生吧”谜眼睛一眯淡淡说道。
“那他浑身是血又是怎么回事?”看守说到一半忽然又发现了浑身是血的青虫“咦?你是?上次和秦月老师一起来学校做实验的那个独眼?”
青虫看到希望使劲点头“大伯是我!快,去报警!我掩护你!”
看守倒也不笨,一听青虫这么说立即转身往门卫室跑。行风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谜却听的懂,所以他一听要报警马上举起长弓瞄准看守的背影“行风,牵制阿迪达斯,我来搞定这老头”
青虫当然不会这么笨。一个起手束缚住行风,接着一个惩戒之电又直朝谜招呼过去。施放技能的同时又拿身子挡住看守,保护其不被攻击。
谜避开惩戒之电后悄悄隐匿起来“行风,撤”
“什么?!”行风疑惑的看着谜“现在给阿迪达斯逃了以后……”
“少啰嗦,我会跟着他”在行风的视线中已经看不到了谜的身影,只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虽然行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听谜的就不会有错。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到天方,更不会出现在美国后被赵鸩强轻易的信任。
之所以赵鸩强认识了他,信任了他,全是因为谜的暗中安排。包括故意的邂逅,包括故意的车祸,包括车祸后的拯救行动。达克这个名字,也正是取意‘阿迪达斯克星’的结果……
介于对谜的完全信任,行风当下只能悄悄点头后退“那我回去了,赵鸩强一会还要找我。有杀阿迪达斯的机会就……打我手机”
“等一下”谜的声音还没走远“书离交给你,看紧她,别让她妨碍我”
……
之后的一个月,四个人没有一个是顺心的——由于行风的身份不过是个司机,当然不可能一直牵制书离的行动。而书离作为川朋友的身份也一直大张旗鼓的在秦如和赵鸩强身边进进出出,丝毫不把行风这个司机放在眼里。
另一方面的谜也不好过,就算他有很强的战斗力也会隐匿。但青虫周围遍布的大量警察常常会来搅局,原本想杀青虫的警察,在威胁着青虫的同时,也变相保护着青虫。
政商一家,由于赵鸩强的权势,警方在搜寻这八个特警死因时遇到了不小的阻碍,以至于这惨死的八个特警死因被调查了一个月也不见起色。
书离更因为赵鸩强的权势,再加上亲眼看到她杀特警的人都不会告发,也就没什么危险。每次出门只要稍加乔装就能自由活动。但她不是联系不到青虫,就是找到了青虫又因警察被迫分手。无奈的她只能一直在残月的那所学校周围死等。她相信青虫一定会想办法来接她的……
时间,就在这一团糟中慢慢流逝着。一眨眼的工夫已经步入了崭新的2010年。
原本很不起眼的一天,却因为青虫的运气而改变——
上海,是很少有大型犯罪团伙明摆着进行不法活动的。但就在1月5日这天,虹口区与相邻的闸北区在交界处忽然出现了大规模的群殴事件。
这就给青虫带来了一个空子,一个特警注意力分散的空子。
长时间的亡命生涯已经让青虫找到了国安局和警察局的搜捕漏洞。就在这一天,原本就存在的漏洞加上新形成的空子,终于让青虫重新踏进了化学实验室的大门……
而发现他进入校门的,还有一直尾随青虫的谜和一直死等在校门口的书离。
就在青虫重新打开次元洞时,谜和书离先后而至。
三人,自然是打了起来。
但是,失去了使用技能能力的书离已经无法看见隐匿的弓星了。这就造成原本就强悍到离谱的谜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阿达!你快逃!谜不会杀我的!你快逃啊!”书离死死抱着隐匿着身形的谜大声喊着。
青虫则满身伤痕的站在次元洞前犹豫着。究竟是走还是不走?天方已经不能再呆,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从谜的手中把书离也一起带走。
怎么带!想想办法!一定可以!想想办法!
“阿达!快!!惹怒了谜他什么都做的出来!快逃啊!”书离还在叫着。只是她的手臂力量明显不是谜的对手。
眼看书离双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青虫知道谜就要挣脱开了。但,他还在犹豫……
“阿达!!你在想什么!快走啊!我是谜女儿的母亲!思思是谜的亲生女儿!流云没告诉你吗?!!他不会轻易杀我的!你快趁现在……啊!”
谜显然不想让书离再多说,一拳砸晕了她。而终于挣脱开书离的谜第一反应不是跑上前,而是——举弓就射。
青虫虽然看不到谜的动作,但多年的危险嗅觉让他知道现在是极端危险的时刻。所以,青虫扔下一个神圣技能破灭之诉说,又开了个保护膜就往水雾里钻去……
在他看到书离晕过去的一刹那,他就知道谜是不会杀书离的了。既然如此,书离在哪里生活,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都无所谓。反而是自己,如果再不把握这次机会,下半辈子不是被警察追杀致死就是被谜偷袭而死。
而此时此刻,就是氢气爆炸后产生的水雾,破灭之诉说,以及青虫施放的保护膜这三样东西救了他一命。
谜的羽箭先是穿透破灭诉说造成的黑龙,威力被削弱了一半。再由于水雾影响了视线,羽箭的准星偏到了青虫腰部。本来也能致命的攻击,却又穿过了一次保护膜,其威力又硬被吸收掉80%……
青虫只觉得腰部一麻,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谜在强行抵御住破灭诉说的黑龙攻击后,化学实验室已经烂的不成样了。
看着在校园火灾警铃的鸣响中忽然消失的青虫,谜脱力般的一屁股往地上。忽儿,他又自嘲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川,要杀你,就真的这么难么?”笑着笑着,谜又看了看昏迷中的书离“吴瞳,也许我内心深处是不想杀他的吧……吴瞳,你说可笑吗?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呢”
……
熟悉的感觉……这是自己第几次穿越次元洞了?被吴颜拉过去一次,残月背着自己冲回天方一次,自己在实验室开门进入非想天则年一次,被毕达尔逼的掉泪又回天方一次,去魔族十七年前送走皇甫提一次,杀死冷枫母亲后再回天方一次。现在,又是一次……
原来是第七次了……有趣,不知不觉,已经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了啊……
其中发生了些什么?快乐的,不快乐的……我,快乐过吗?
算起来,好像,也许,自己做川老板,打理镖局和仙人窖的那段日子还算快乐的吧?呵呵……好勉强……
如果可以的话,这次我重返魔族,什么都不管,就踏踏实实的做一回“川老板”吧?
不,不是做一回。我要永远做商人,做永恒的,商人……
永恒的……商人……
来吧,拿起我的短剑,挣开我的眼睛。再重新来过,再好好经营。这次我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弄的一团糟了……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看到的世界和以前的不一样?
噢,我发现为何了。以前是用左眼看的,现在用的却是右眼。呵呵,瞧我笨的……
右眼?
我哪来的右眼?!快摸摸……真的!这是我的右眼!它回来了!!
接着,左眼……我的左眼呢?怎么左眼又没了?
还有我的头发……怎么也跟着朝左了?哈哈……好奇怪……好奇怪……
不管这么多,开始我新的魔族之旅吧。老规矩,先要搞清楚这是哪一年……
……
……
我失败了……接连几天我都失败了,这里是个怪透了的地方。我不能知道这是哪一年,也找不到任何人。甚至,这里根本不像是魔族……
魔族哪来如此血红的天空?血红的天空还是在下面的。还是说地心引力在上面?我搞不清……
头顶上,是一道道乌黑乌黑的弧形,仿佛彩虹一样的弧形。
我好像可以到处随意走动,却哪边也没有尽头,也没有踏脚的路。
这里究竟是哪?
要说是欧比斯的话,为何没有岛屿?也没有驰翔天际的天魔龙族?
要说是欧比斯的话,为什么我不需要呼吸?我的确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进食……
可这里明明有空气也有气温。要不然,这阵阵刺骨的寒风是哪来的?空气的流动才有风,能源的强弱交替才会产生温度的变化……
我想,这里一定不是魔族了……
好陌生好陌生……
陌生的没有太阳,陌生的没有白天黑夜,陌生的没有疲劳与呼吸……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自己,陌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过了一天……
我不想知道这是哪一年了……或许是魔族诞生之前,或许是那个永恒之塔崩塌之后……我只想知道我在这呆了几天……
我开始假设……我先不管刚踏上这片血色天空的时候是哪天,我只假设现在是第一天。
于是我低头,想在自己右手上咬下一个深深的齿印。那么等我觉得差不多过了一天的时候,只要再加上一个齿印,就算是过了一天。
虽然办法很笨,齿印也会逐渐淡去,但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其他的计时方法了。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地面,没有留下标记的地方,到处都是天空。而我也没有武器,不能在衣服上留下什么。我只能用这个最原始的办法,来记载,来表示。来表示我依然存在……
可当我低头时,我发现,我的右手已经有八个齿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已经是我开始用留齿印开始计时的第八天么?
我糊涂了……
但我依然还是刻上了第九个齿印。因为我想知道,明天是第几天……
我站在空中,或许有人会觉得我说“站”在空中很别扭。但我的确是站着,我没有骗人……
我没有骗人,没有骗人。我的确是站在空中,傻傻的,迷茫的,任由刺骨的冷风在我刘海中舞动。
我感受着忽冷忽热的气温。春天的气温,紧接着而来的是冬天的气温。冬天的气温后又是春天的气温,没有夏天和秋天,真是有趣……
当我觉得差不多过了二十四小时了,低头,右手上的齿印竟然一个都不见了……
我想,我快疯了……
我不停的咬,不停的咬。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这错乱的空间和时间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我是否活着,我想知道我是否还是个人……
不一会,我的右手就被我咬的脱臼。可我却不痛,一点不痛。还感觉好痒……
我怕了……
因为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右手忽然又恢复了原样,上面,还多了四个牙齿印……
幸好,这个极端的变化让我知道了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梦……
一定是梦吧,我终于想到了。
一切都颠倒着的梦……
我开始放稳心态,把那份深深的恐惧与孤独放稳,沉淀。让它变成淡淡的哀愁。对,淡淡的哀愁……
我始终,与哀愁分不开……何况这种哀愁,淡淡的,最适合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能用多久来计时。因为我已经不用刻齿印的方式来计时,时间对我来说是无意义的。我的右手,时而溃烂,时而带有零到九个齿印,没有再增加过。这也正证实了我的设想是正确的——这里的时间,是无规则的。它可以颠来倒去的走,今天是昨天,明天是后天,后天又可以是大前天,大前天也可以是今天……
我的思维好像也颠倒了。我继续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小岛,唯一的一个小岛……
我当然会靠近了,不为其他,只想让我的脚踏踏实实的站在平地上一回。
靠近了,发现那不是小岛,而是……一艘大船……
船很大,真的很大。大到上面乱七八糟的挤了很多人。都是熟人……
唯一有一个生人,在走过来和我说了一句话后,就忽然消失了。我想,他是到昨天,明天,或者前天去了。所以我等,因为我一定要和他谈一谈,哪怕说一句话要等几天,哪怕说的都是需要我重新组织的话。
因为,他说的那句话,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他的话,语气听起来很和蔼,但节奏却很古怪,我想是因为时间的关系。
忽快忽慢的时间,颠来倒去的时间,让他的话也变得忽快忽慢,颠来倒去。
他长的也奇怪。一个白头发的儿童。却有几十岁老头的眼神……
他那句话很短,但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他说:
“你是……错乱……平行……这间……空,天乔里我……的谜父亲……好”
我研究了一下他说话的语气,仔细排列了这句话的顺序,按照语气和发音排列,这不难。
我想,他原话是:
“你好,这里是错乱平行空间,我是天乔,谜的父亲……”
第一百零五章完【我不想多说什么了。能写到这里,说明我战胜了自己吧。对了,你的《永恒之商》,还有最后一章。
“颠倒着的血色苍穹,刺骨的风,行走是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