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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国舰群和右斯坦舰群迅速拖离接触,离开战场,并愿意负责召集双方商谈善后之事。
秦君听傻了,这云顿公国也够卑鄙的,明明是它在为右斯坦当掩护,甚至不牺当挡箭牌,令得右斯坦能够偷袭已方,现在倒好,全倒了过来,反而是已方不够道义,悍然挑动战火!
本来高达诸将想要好好的欢迎秦君,并且热烈祝贺一下,现在全被这一通声明搅得起不了兴趣,红胡子伏锯将军气得脸都红了,大叫:“管他什么狗屁声明,咱们再也不能上它当了,现在正是右斯坦舰群最弱的时候,咱们干脆杀过去,乘他病要他命,杀他个片甲不留!”
诸将纷纷应和,而高达将军却归为冷静,沉吟片刻,便问秦君意思。
秦君从高达闪烁不定的眼声看出,他是很顾忌云顿公国,并不想再开战端,而询问秦君,只是走个形式。
秦君便道:“全听主帅安排。”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高达点点头,又想了想,道:“虽说云顿公国的声明是颠倒黑白,不足辩驳,但我们还是要注意国际影响呀,右斯坦舰群这次已吃了大亏,如果我们再一气全歼,恐怕国际社会真会以为是我们乘着云顿调停之际,突然发出进攻。如此一来,国际舆论就对我们很不利呀,倒不如顺着云顿的意思,给他一个台阶下,这反正这样我们也不吃亏,又能在国际社会上理直气壮!”
一番话说得诸将频频点头,纷纷盛赞主将真是高瞻远瞩,思绪纵横千里,英明神武,睿智不凡,能想常人所不及处,实在是天纵英才,自然也就同意了高达的意思。
只有秦君觉得后脊梁阵阵发冷,人说战争叫政治走开,但战争根本走不出政治的阴影,只是政治一个绞力场而已,处处要考虑政治影响,这不是在拿士兵们的生命开玩笑么!
他敏感地觉得,这次自己虽然立了大功,结果反可能被人抓住把柄,落下口实也不定,但至于结局如何,还不能早下结论,只是觉得一阵意冷心灰,再也提不起兴趣。
于是,就在高达等人操办撤退事宜之时,便以身倦力疲为由,退了出去。
秦君在引导官的陪同下,走在舰内行道上,所遇无论军官士兵都纷纷停步肃立行礼,并投来尊敬目光,直到秦君走出视线为止。
看来秦君斯役威名大振,实实在在赢得了军心士气,对于以后在军界发展,大有好处,但秦君实在没有心思顾及这样,只自闷头跟着引导官走,引导官拐弯,也跟着拐弯,引导官停步也跟着停步。
此时,引导官来到一个去处,停了下来,秦君也不由跟着停了下来,不见引导官再往前走,秦君也没有在意,直到耳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方才醒悟,抬头看去,才发觉眼前引导官是位女士,很漂亮的女士,尖削下巴,明眸笑靥,清水长发,高耸胸脯,亭亭玉立,淡蓝色军短裙下的是一双修长玉腿,无可挑剔的美,如果换成还在冰星当列兵的秦君,一定会为她打满十分,但现在实在无这心情,他看到漂亮引导官为他打开一扇门,这才明白已到休息间,但挤出一个笑容,走了进去。
漂亮引导官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平时年青军官都没事找事地与自己接近,而想不到这位秦君将军,年纪更轻,却有如此定力,不由更细看了秦君几眼,看出他的忧郁,一种莫名激动起来,悄声道:“秦君将军,此役可全靠将军一人挽回,望将军能多加保重,我,不,我们衷心希望你能开心!”说完,已红晕飞颊,再不敢多说,转头跑了开去。
秦君当然不太明白这里面还包含着一位少女的莫名情怀,只当是出于一种尊敬和关心,望着远去的丽影,怔了怔,也就不再多想,将门关上,军服不拖,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想什么,只是呆呆发愣。
这时,门外却有人叩门,秦君以为又是那引导官有什么事情交待,便应声开门,却见来人是二人,啊地一声惊呼了出来!
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秦君的熟人。
走在前面的竟是实升,后面跟着荒维,这二人居然也都得见生天,如何让秦君不是意外惊喜!
二人见到秦君也是特别激动,共患难出来的战友,友谊最真,实升自然是冲上来就和秦君一个熊抱,并且相互间大力拍着对方的肩膀,是用全力的那种,拍得生疼生疼,似乎惟有此才能表现两人的激动。
而荒维虽然性格内向,但也抑制不住激动,在旁哈哈大笑起来。
也许他之前还对秦君看轻几分,但经此一役,对秦君的轻视已在这一笑里化为乌有,至此后,已把当秦君当成了能推心置腹的上级兼密友,全力铺佐了,这当然是后话。
激动过后,三人各自落坐,关上门细聊,话题当然是刚才的惊心动魄的一战。
实升和荒维先将秦君在危急之时的表现大加赞赏了一番,他们的盛赞,看得出来,远比高达等诸将对自己的盛赞要发自内心的多。
秦君也问起二人是如何逃生的。
荒维的逃生经历和秦君一样,而实升的却惊险得多。
原来,实升的护航舰队抱着必死信念冲向右斯坦舰群,还未接触,右斯坦舰群已是万炮齐轰,六万战船对五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立时就被全歼了。
实升反应快,在战舰坠落之时,就组织大家逃生,按理,强敌布下的罗网就在眼前,想通过逃生艇逃生实在没有可能,只因右斯坦舰群急着追击秦君的运输舰队,对这些逃出来的小鱼小虾没有兴趣,也没空去管,结果让实升从死神手里奇迹般逃了回来。
秦君想像着实升的逃生艇如一片小叶般颠簸在右斯坦庞大舰群的汪洋里,真是怪极险极,也就为实升能从虎口里逃生大声击节叫好。
实升却说,他眼看着右斯坦舰群冲向运输舰队,真是心急如焚又帮不上力,觉得就是奇迹出现,也无法挽回已方惨败之局,万万没想到秦君能施以妙手,力挽狂澜,真是又惊又服!
三人患难后再次相聚,聊得十分开心,秦君激动之余,自然也就将先前的不快忘在脑后。
但他是忘了,别人会忘么?
第二十一章代罪羔羊
当战争被政治所左右,战争不再为战争,而只是政治的一个玩偶。
特混舰队并未乘胜追击,反而以秦君运输舰队上下以生命换来的战机为筹码,坐地还起价来。
数十万的战舰悬浮太空,三国的特使往来穿梭,和平的神圣使命令得个个都宝相庄严、郑重无比。
而这场战争的后遗症已渐渐显露出来,虽然特混舰群因为秦君等人的特死一博,令得战争天平倒向了已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国际舆论的天平果真越来越不利于云之国!
这当然主要是云顿公国的功劳,它以中间人的身份,向银河诸国揭露了云之国的背信弃义,声称云之国居然在自己好意调停的当口,悍然向向毫无防备的右斯坦舰群发出战争,实在是十恶不赦。虽然云之国也发动宣传机器,予以反驳。但事实就是摆在那儿的,右斯坦舰群损失惨重,如果不是因为云之国施以阴谋,以云之国与右斯坦帝国国力之悬殊,怎么可能给后者以重创,何况有云顿公国这一在场人的作证,事实胜于雄辩,云之国的不道义、无视银河国际公约的行径已是板上钉钉了。
秦君渐渐感觉到不妙,他知道已方的政客很可能在此不利舆论面前妥协,采取弃卒保车的策略,那么最后牺牲的很可能是自己,和那些真正为云之国殊死效命的士兵们!
所以说,战争只是政治的玩偶!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
渐渐,高达等诸将对待秦君等人的态度不那么热情了,根本不似对待有功之臣。然后,秦君、实升、荒维等幸存者的行动不再那么自由了,虽说还可以到处走动,但已暗暗有人在监视跟随,令人感觉实在不爽。
当然,实升和荒维也不是笨人,也慢慢觉察出不妙来,但他们可说是纯正的军人,是在战火中滚大的,只知道明打明杀,对于这些背地里的阴谋诡计,实在无法看透,也弄不明白。
接下来的情况就更不利了,秦君等人从周围人的隐约话语中得知,现在已进入淡判的关键时刻,而右斯坦帝国同意从冰星撤军,但口口声声要求云之国对擅自发出偷袭的罪魁祸首进行严惩!
矛头直指的就是自己,秦君得此这一消息后,只有苦笑,除了他当代罪羔羊外还能有谁,难道是高达?那就不符合弃卒保车的原则了!而且他知道,极可能云之国会抵不住压力,令其去顶缸,以换取国际舆论的平衡,同时,又可以使右斯坦再无不退兵的理由,而云顿公国那也有了面子,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区区秦君等人,为了国之利益,作出一些牺牲,实在是大大的应该,就是不愿意也要服从呀!
结果很快揭盅!
而秦君等人却是最迟知道的,他们只知道现在看守越来越严密,虽然对他们只表示,大战刚结束,应当好好静养,但根本就不再让他们走门,而是禁足在舱房里,分头关押!
秦君一见此情景,立时明白过来,他已经想通了,反正什么国家利益,什么献身为国,对于那些政客来说,只是用来愚弄民众,维持他们特权的幌子,只是很为实升、荒维等人不值,他们才是真真正正一心为国的,很可能就要跟着自己一同背此黑祸,遭此劫难了!心里有着隐隐的内疚,如果不是因为跟着他,若跟着一个圆滑聪明一些的长官,就是战败坏了,结局也将大大不同!
终于有一天,有人来通知秦君,高达将军要见他。
秦君明白宣判的时候到了,依言前往。
那是在一个静室里,静室不大,人倒不少,坐着三人,只有一个认识,那就是居中的高达将军,他左手是一个高瘦男子,有一双阴鸷的眼睛,一只高勾的鼻子,从着装来看,是属于特情处的;右手是一个风度不凡的中年男子,额角圆满、面色红润,看得出年青时是个美男子,就是现在也让人极易生好感,秦君见之,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很明白,自己之前根本没有见过他,很奇怪的感觉。仔细打量,发觉此人装着入时,却是便装,不是军界中人,但举手投足,声势不凡,地位不低。
二人也在打量秦君,都微微透出好奇之色,看来秦君已算是名动内外了。
站着也有二位,秦君都认识,正是数日未能谋面的实升和荒维,看来精神尚好。
高达轻咳一声,道:“秦君,这些天事情太多,倒没有机会和你好好聊聊,休息得还不错?”
秦君本做好最坏打算,真没有想到高达开语倒很和气,怔了一怔,方道:“蒙将军看重,秦君很好。”
高达微微一颌,道:“这里有几件事宣布。”
这就算是进入正题了。
他向左手的高瘦男子望望,看来是要由他来宣布了。
那高瘦男子面无表情,接过来道:“上峰授意我来宣布二件事。一、撤销秦君将军运输后勤舰队司令舰长一职,调离北部星域战区,改任云缤军事学院副院长;二、撤销实升、荒维一切职务。”
简单几个字,倒很说明此人是一个果断毅然之人。但这二件事大大出乎秦君等人的意料。
这算是什么?自己改调去军事学院当院长,难道不要自己当代罪羔羊了?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而实升、荒维二人被撤销一切职务,那又要怎么任用呢,怎么没有下文了?
秦君真是一头雾水,隐隐还是感觉不妙,便急问道:“那实升、荒维又调任何处?”
高瘦男子似乎宣布完后,就再也不关他的事,根本不搭腔,倒是高达笑嘻嘻道:“秦君啊,你确实是个不错的年青人呀,很有才干,很不错,本来还想和你好好共事一番,但没有机会了呀,云缤学院可是我国首屈一指的军事学院呀,在那里,定能更好发挥你的才干了,好好干!为我们北部战区争气!”避而不谈实升、荒维之事。
秦君实在无法保持冷静,又一迭声地追问。
高达笑嘻嘻不答,而那便装男子也一言不发,只有高瘦男子面露不厌,手点实升、荒维,道:“此二人临阵擅专,不听将令,冒然出击,还想怎地!”
此言一出,秦君立时明白,原来代罪羔羊不是他,而是实升、荒维二人,看来他们被撤职后,永难有翻身之日,恐怕还要被送上军事法庭,血气上涌,大叫一声:“不!”双眼红了起来。
高达被秦君这么一吼,也脸面严峻,道:“秦君将军,不是我倚老卖老说你,此役,你也有失职之处,怎么,国家如此处置,你还有不满么!”
秦君火气上来,那管高达摆什么官威,还是大叫:“不,该替罪也应当是我,擅自冒进也是我,要处置也要先处置我!”
高达极不满意了,双目一瞪,喝:“来人,给我将秦将军请了出去!”
门外应声进来数军人,都是特情处的,哪是请,根本一上来就按住了秦君。
秦君奋力挣扎,他现在体质大异常人,这几个哪是对手,被秦君双臂一振,就飞出了老远。
但又有两双手重重按住了秦君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