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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更是笑意盈盈:“难道我不能在这里吗?”
秦君在少女温柔秋波的注视下,竟有些微的不知所措,觉得自己问得好傻,自己能来,她为什么不能来,他猛然想起,雨青讲的认识自己的熟人原来就是指她呀,也不知她和雨青是什么关系,秦君只觉心里有种莫名怪怪感觉。
如果自己脑后那个不怀好意的芯片还在话的,一定又会警告秦君说他的这种情绪属于什么什么类,是多么多少的不可取,来一通废话了。
当时觉得好讨厌,现在不存在的,还真有点儿想了。
那美丽少女睁着明眸儿一眨不眨地望着秦君,满是好奇,突然道:“听说你到了云缤来任教了?”说到此,小嘴儿一抿,没来由得一个笑意浮上娇脸,定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
这事儿一定又和自己有关,秦君猛然想到,她定是想到了自己在欢迎会上的大放厥词了,不由老脸一红,他一直并不觉得自己当时说的话有什么不妥,只是当此景儿,却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美丽少女清眸似能看透秦君的心底,缓语道:“敢说敢想,无拘无束才是大丈夫。”说着,脸儿却慢慢红云浮起了,忙又叫了一句,“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大家,那个大家?”秦君搞不明白。
美丽少女道:“那日,舰上官兵都认为你舍命救了大伙儿,却受到了那样的对待,好不气恼,后来听说你到云缤来任教了,又觉得松了口气吧。”
秦君心里一动,突然冒出一句:“你也松了口气吧?”突觉得自己出语太过轻浮,而且不知眼前这位佳人儿和雨青是什么关系,不要突唐了美人才好。
美丽少女一双大眼凝视着秦君,秦君被看得心头发毛,真想把刚才的话儿吞了回去,但哪里能呢。
美丽少女缓缓点头,突然郑重回道:“是的!”
说得秦君心里一跳,莫名的情绪又再次涌了上来,秦君觉得这样不好,很不好,就故意语调放轻松地道:“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美丽少女脸更红了,似可滴出水来,垂头道:“雨青没有告诉你?”
秦君一个劲摇头,他会告诉自己才怪。
美丽少女吐吐舌头,轻轻说了句:“小鬼头打小儿就是这样子”,然后大方道,“我叫雨儿。”
雨儿,秦君心里一定,难道和雨农、雨青父子有什么关系,不会这么巧吧,却突然心里放松下来,看来自己把她和雨青的关系想歪了。
雨儿也正偷眼瞧秦君,见他脸上阴睛不定,以为他猜到了什么,便道:“雨青是我弟弟。”
秦君吓了一跳,这么说,雨儿居然是雨农的女儿了,难怪会在雨家府邸出现,却又奇怪,堂堂云之国财务部长的千金怎么会在特混舰队里当引导官?
雨儿似能明白秦君心思,吐吐舌头,眼中透出顽皮,道:“我是偷偷跑去的。”
秦君没想到,看来雨农的二个儿女倒真很有个性呀,儿子不知利用父亲的权势,而跑到云缤军校当个普通学生;女儿则偷偷跑去从军了。眼前如此一个美极雅极的人儿,居然还会有如此叛逆的一面,看来雨农定是头疼不已,便笑问道:“难怪你父亲要跑到特混舰队把你逮回来呢!”
雨儿道:“他呀,是正去那里谈判呢,没想到这么巧,真被他逮个正着。”
秦君心想,以雨农的地位,自己女儿离家从军,那有不知情的理,也许只是溺爱女儿,也知不会出什么差子,才由着雨儿一时的性儿,只是奇怪,云之国要和右斯坦帝国谈判,也不应当派总揽财政的重臣,难道这里有什么自己不知的玄机么?秦君先前已对冰星之役好好的研究的一番,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右斯坦帝国为何冒然发动这场与已有百害无一利的战争,看来玄机就在此处了!
雨儿见秦君又不说话了,不由大发娇嗔道:“你这人,怎么又不说话了?”眸儿转了转,“否非,否非是在生我父亲的气?”
秦君一怔,这是那跟那呀,自己虽然对于云之国如此对待有功之人很是不满,但也不至于怪上雨农吧,何况他是雨儿的父亲呀!秦君突然心里一动,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莫名情绪,原来是对眼前的俏佳人有着种说不清的好感,爱屋及乌,自然连她的父亲也好感倍增,不由望着雨儿那娇憨带露的娇脸儿愣愣出神。
雨儿早急得跺脚,道:“其实,其实事后,我为了那事还很生了父亲一阵子儿的气,只是他说,你到云缤当副院长,对你更好,我才,我才放心啦。”
秦君心里很是感动,看来,自己未受贬斥,也许和眼前的佳人大有关系呢,自己之前只和雨儿见过一面,却能蒙佳人如此另眼相看,真不知是那辈子造的福气,也许一见钟情就是这样吧,这一念头冒了上来,就再难抑制,笑道:“雨儿,雨儿,我真的没有不高兴,我是心里很高兴,有人想着念着,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雨儿听了,突然静了下来,安静地望着秦君,刚刚褪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突然一跺脚,道:“你这人,真,真是,谁想着念着了!”突然一转身,越过秦君,跑出了亭子,带起一阵清风。
弄得秦君好一阵纳闷,怎么说得好好的,突然又不说了,自己真不知是那一句话得罪了雨儿,心里好生后悔。
他只觉得亭子内香气尤绕,佳人却不知所踪,徒增心里愁绪,忍不住在亭子里走了几转,对着已静无波纹的湖水一通长叹,觉得心从兴奋的最高点突然掉落下来,空空荡荡。
第二十六章耳提面命
秦君觉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愁滋味冒了上来,突然发现万物了无生趣,却又无从想处,只好闷头闷脑地离开湖心小亭,往来路行去。
一会儿,就又回到了前面宴会处,那里还是莺声燕语,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但秦君已没有热闹的心境,内心里都被一个雪肤、明眸、雅至的俏人儿的倩影儿占据,再也没有一份儿的空隙,满腹的心思,在热闹处却寂寞无人诉,真是难受至极,突然想起雨青,正好找他好好聊聊,那小子此时儿,也不知到钻哪儿去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突然自己却被乐白老头儿一把拉住,乐白老头儿也是好酒之人,当下已喝得七分醉意,再不顾形象,手指头点着了秦君的鼻子,嗓儿老大:“好你个小子,没规没矩,这么重要的宴会,还跑得没影儿,刚才有好些个要人要见你,都寻不着你,你老实说,跑到哪儿去喝酒偷乐了?”
秦君心想,喝酒倒没有,不过有着出乎意料的收获,不过这事哪能跟乐白老头说,只是嘻嘻笑着道:“校长,小子没有见过世面,难得到这大场面,当然好奇到处转转啦。”
乐白老头儿双目一睁,就想正色呵斥,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把将秦君拉到静处,压低嗓门道:“小子,看来你真艳福不浅呀,刚才有好几个有未嫁女儿的要人向我打听你的来历家世啦,看来都想招你为乘龙快婿呀,我乐白自然把你赞得跟花儿似的,怎么样,乐白校长对你不错吧!”
秦君苦笑,看来这乐白老头平时严肃得跟个铁板一样,不过几杯酒下肚,反成了个妙人,只是嗓门也太大了点吧,哪里是压低了声音,分明半里外的人都能听到,这不是要自己难看吗,突然调皮心起,也一把搭上乐白的肩,头凑了过去,以非常认真的语气低声道:“乐白校长,你可有女儿没有?秦君倒真的心痒想认识呢!”说完,大笑放开乐白,飞也似的逃开了。
乐白被秦君说得好是呆了半天,方恨恨道:“他奶奶的,这秦君小子,居然还敢打我老头儿的主意,没门儿!”一把将手中的酒倒下肚里,只差没有把酒杯也生吞下去。
秦君虽然笑得很大声,但越走,笑声却越小了下来,心思再被勾起,雨儿,雨儿,看来实在魅力无穷,自己怎么就是放不下呢?
正在此时,自己又被人碰了碰,忙回头一看,是个衣冠齐整的侍者,手里捧一银盘,银盘内有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儿,问道:“秦将军吗?我家主人有张便笺在此,烦您收看!”
秦君一怔,他家主人,不正是雨农么,有什么事儿不能当面讲,要写个纸条来?忙接过,展开一看,果然是雨农写的,上面只有寥寥几字:秦君将军,难得一见如故,望能宴后停步,再得一叙,可否?
秦君真是想不明白了,雨农这是要和自己谈什么呢,还要宴会后偷偷摸摸的,难道和雨儿有关?心里突然变得没着没落,又惊又喜。
秦君将纸条小心折好,放入怀中,抬眼看到那待者正在仔细打量自己,忙道:“多谢你家主人,秦君恭敬不如从命!”
那待者方才满意而去回话。
此后的宴会,秦君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一分一秒地盼着能快些过去,但又不知雨农会和自已谈些什么,自己又该如何面对,挠是如秦君般磨砺出不动如泰山的沉稳,心里也实在七上八下的。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又被乐白缠着要一同回去,秦君只好找个由头说要和朋友一聚,晚些回去来掩护。
乐白还不相信,睁着眼喝道:“秦小子,我看你年纪轻轻,却滑里滑头的,不要酒后乱性,给我惹出什么事来,你可是堂堂军院副院长,要注意学校的颜面!不行,我还是跟着点好!”
秦君给弄得哭笑不得,好说歹好,软磨硬施,才将他打发走。
秦君望着已空荡荡的大厅,长长出了口气,那待者已经不知何时,又来到自己近前,秦君一点头,待者也不说话,打头引路。
待者将秦君引到一扇小门,一示意,秦君也不客气,推门而入。
那里却是个书房,里面全由名贵木材装饰,古香古色,居然没有一点儿现代气息,看来虽然现在高科技已极度发达,但达官贵人们反倒喜欢复古气氛,也许唯有如此才能显示他们的身世家底之不凡。
雨农已在书房内等候,见秦君进来,房门轻轻掩上,高声一笑:“秦将军一来,真令寒舍篷壁生辉呀。”
雨农的声音十分亲切,又客气非常,令人听得精神一振,秦君忙接道:“雨部长真是太客气了,秦君承蒙召见,才在是三生有幸呀。”
雨农对秦君恭顺态度很是满意,语气和缓,笑道:“秦将军,真是委屈你了。”
秦君心中一凝,知道雨农这是指冰星战役一事,忙道:“秦君只知道一心为国做事,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根本没放心上,而且,军方待秦君也实在不薄。”秦君自己说着都觉肉麻,但在不知雨农真实意图之前,还是说些套话,不露心思来得好。
雨农点点头,示意秦君坐下,他自己也坐在书桌后,凝视着秦君,一脸满意的样子,但不说话。
秦君自然不好多说什么,挺直了腰板,也回视雨农,似乎沐浴在雨农那柔和的目光中。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似乎千言万语尽在笑中。
秦君虽然面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好是没底,觉得雨农真是老狐狸,这样看着自己,如果换一个定性差的,那还不被看得手足无措,也许高官们就是喜欢这一套吧。
也不知对视多久,二人好像感情已酝酿足,也更加深了了解,但如果还这样对视下去,反而尴尬了,雨农方才发话,话语却和当下的含情脉脉很是不配,严肃得很:“秦将军啊,我雨农就倚老卖老说你一句,你初到云缤的表现实在不堪啊!影响很不好,很不好!”
秦君没想到这雨农真是变化无常,突然又给自己来个下马威,知道他所指是欢迎会一事,忙装着虚心受教的样子道:“秦君已经认识了,实在还是少不更事,还望雨部长多多指点。”心里却在暗骂,你的儿子和女儿都说我做得好哩!
雨农严肃在面又突然放缓,笑眯眯道:“指点不敢讲,秦将军你还年轻,以后在仕途上前途无量,雨农只是好意相劝,以后凡事三思而后行,安稳能行万年船啊!仕途上最怕留下劣迹,被人抓住把柄啊。”
秦君只好一个劲点头,实在除了点头,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从雨农的话中,可以听出,自己已被高层注意很久,真得可以小心,不要一不留神,便掉入什么政治漩涡里,那才叫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了。
雨农又语重心长道:“秦将军,仕途如战场,稳扎稳打又能审时度世,才是不二法门,不要轻易相信人,也不要轻易为人所利用啊。”
秦君又是点头,心想,你这不是叫我连你也不要相信吗?心中也暗暗警惕,虽然雨农讲话不着边迹,但说不定真含有什么玄妙呢。
雨农话锋又转,突然问道:“秦将军,你对冰星一役怎么看?”
秦君莫名其妙,这话题要就广了,也不知雨农要问的是哪方面,心电急转,如果只是纯问战事,实在没有必要,因为那已是明摆在哪儿的,那就说明他想问的是战争背后的深层动因了,但这问题也太大太广了点吧,而且对自己来说,可资参考的信息又太少,看来他是想考考自己了!突然豪气上升,不想让雨儿的父亲小看了自己,幸好自己此前也有好好研究一番,还算有底,认真理了理思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