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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出征前,已全面了解过碎叶政局,知道碎叶实施的是君主政体,沸氏王朝把持国政已有千年,现任帝王为沸沮十一世,依附于左斯坦帝国,本也可保太平无事。但这沸沮十一世却是个二世祖,其父沸且十世就以风流好色、荒淫暴虐著称于整个银河,已是民声鼎沸;其子沸沮更是个搞阴谋的人物,抓住沸且声色犬马,不理朝政的时机,发出政变,迫沸且让位,让他当了虚名的太上皇,而自己名正言顺地成了沸沮十一世。此人上台后,也算是继承了其父的良好传统,比其父的荒淫暴虐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碎叶被这父子蹂躏得反声四起,被银冠联盟所乘,扶持起一个叫度臬的驻边将军,组织所谓的讨逆军,以沸沮就位名不正言不顺、拯救沸且十世为由举起反旗,结果一呼百应,已占据了碎叶84个可居住星球的77个,只余下东南角的首都星沸寺周边的七个殖民星球依靠身后的左斯坦帝国在苟延残喘。
碎叶位于左斯坦的上部,如若全境被银冠联盟扶持的度臬叛军所据,特别是一旦余下的七个星球被他攻下,左斯坦无异于将西北的边境全线袒露于敌方火力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偏偏左斯坦的主力军力正在恒河与银冠联盟舰群交战,又处于劣势,根本无力支援;欲从国内再调人马,又要顾及东线与之交恶的右斯坦帝国来犯。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恰好云之国不满右斯坦帝国的欺凌,主动要求与它秘密结盟,正中左斯坦下怀,于是借机要求云之国组织秘密舰群进驻碎叶,帮助沸沮十世驻防。
云之国无奈下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于是便有了秦君为首的远征大军。
秦君暗叹一声,云之国的高层人物这次实在不够明智,本想找到左斯坦帝国这种强援来保护自己,没想到反而先被左斯坦将了一军,要求云之国出兵帮其驻防碎叶。本来,做为云之国这种中等国家,是最不该介入到强国之间的战争中去,现在被左斯坦硬生生捆了它的战车,等于为自己竖了右斯坦帝国和银冠联盟二个强敌。但刚和左斯坦签订了秘密联盟,又没有拒绝出兵的借口,反正已得罪了银冠联盟和右斯坦帝国,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左斯坦一条路走到黑了。
这个举措,足可见云之国高层人物窝里斗很有二下,但对于银河外交,近乎白痴。
还算他们清醒一分,知道让秦君以秘密方式出兵,能瞒着诸强一时是一时,必要时候还可以牺牲秦君,保全自己。
秦君心里明白得很,这回出征,内外交困,全靠自己了。自己手头的远征军总共只有四万战舰,与云之国的标准军方战舰没有一点相同之处,但比起云之国的战舰,无论从火力还是人员配制上都强成一筹,并且全部用能源块取代了笨重的量子分裂发动机,可说云之国是下了血本了。
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银河诸国的军事建制。
银河系内以三分法将所有国度分为三等:如左、右斯坦帝国,云顿公国、银冠联盟为第一等强国,他们的战舰以军团为单位,每个军团战舰数就有十万战舰,在编制上又细分为十个中型舰群,战舰数为万级,再就是千级战舰计的小型舰队,诸强国均有十到二十个军团主力舰群;而像云之国这样的只能属于中等国度,无力组织军团战舰,只有将国内区域分为东西南北中五个星域战区,每个战区驻守十万战舰,全国总五十万战舰;第三等是如碎叶等这样的小国,满打满算,总共全国战舰也就只有是区区十万数。
秦君远征军的舰群相当于三个中型战舰,但战舰数却达四万,其中作战舰队为二个,分辖一万五千战舰,秦君、实升各领一支,余下一万战舰为运输及护航舰队,由荒维统领。不仅每个舰队的战舰数量要比常规舰队多出千,就是舰载人员也要多五成。
秦君、实升、荒维的旗舰为“狮吼”级,人数三万,下面又分为虎啸、豹嘶、鹰吟三级战舰,分别数量为1000、4000、10000,舰载人数为15000、10000、7500,要高于云之国常规的10000、7000和5000。
确实是一支可怖舰群!虽比不上十万级数的集团舰群,但也绝不容小觑!
此次远征碎叶,目的很明确,帮忙保卫首都星寺星及周边仅余六个殖民星球不要被度臬的造反军队攻下。
据谍报,度臬的所谓讨逆军有七万战舰,而这边沸沮的王朝卫队只有三万战舰,势力对比,沸沮也确实是笈笈可险,所以被迫紧急求援。
虽然加上自己的四万超强舰队介入,可保证一举击溃讨逆军,但秦君不得不顾及自己是远征作战,后勤补给只能靠自己,据荒维计算,从国内带来的补给只能保证自己舰队一年之需,虽然沸沮十一世手里还有七个星球,但这七个星球供给他自己的三万舰群已非常勉强,根本没有余资供给自己的舰队。自己的舰队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国,极有可能到头来会被云之国出卖,而成为黑户舰队,从本舰队考虑,首要任务是夺取数个殖民星球,建立自己的补给星球,才可保不出现弹尽粮绝的局面。
现在,碎叶的二派军力都集中在东南角的寺星区域周围交战,其余地方几乎不设防,秦君可以随便择取其中殖民星球,轻易攻下个十个八个,那就可以站住脚跟了。
这实在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秦君在心中暗暗打着如意算盘,为自己能这样轻易成为一方小小霸主而得意。
他这时正站在座舰的舰首开宽处,外面星空灿烂,美得无法形容,也令秦君心阔神怡。
正得意间,却猛然发出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秦君转身定睛一看,是小美人雪可小姐,真不知她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地来到自己身边,这位小美人可是一个杀手,不能以常理考量,就使刚才的自己毫无防备来说,以雪可的身手足足可以将自己杀个十遍八遍了。
不过,自打出征以来,雪可的表现还算可以,再没有暗杀自己的意图,也许是看着自己在帮她的国度打拼的份上吧,便笑问道:“雪可小姐,已进入了碎叶了,这可是你的国家呀,我听说很是盛产美女的地方哟,有机会应该可以给本将军介绍介绍一两个吧!”
秦君这样说,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即使碎叶的美女再多,有琼莹和雪可在身边,他也只能是有贼心没贼胆。
按常理,以雪可的活泼性格和平时表现,这回一定会对秦君冷嘲热讽一番,没准还要叫来琼莹一同痛打色狼,但真没想到,她难得的没有借题发挥,反而轻叹了口气,缓缓道:“算来,我是第二次到碎叶!”
“什么?”秦君十分奇怪,碎叶能令雪可参与远征这等机密事,必定是碎叶王室的重要人物,怎么可能才第二次到碎叶?
雪可笑笑,笑得十分无奈,道:“我知道你不信。”一侧身,美眸深深地盯着秦君的脸,缓缓道,“秦君将军,你一定对我的来历很感兴趣吧。”
秦君真没见过雪可正儿八经地称自己为将军,有点不习惯,但对雪可的来历确实感兴趣,点点头。
雪可笑笑:“我出生和长大都不是在碎叶,却又是碎叶沸氏王朝的一员。”
秦君哦了一声,心想,看来沸氏王朝也真不简单呀,知道内忧外患下,将王室的杰出人员送到国外去发展。
雪可望着秦君恍然大悟的表情,摇摇头:“当然不是你想的了。”一转身,望向外面的星空,叹声气,缓缓道,“你也知道,碎叶的现在皇帝沸沮,是个好色之徒。二十年前,他刚夺得皇位,春风得意,便带着大帮人马,到国外到处猎色,于是便遇到我妈,再于是就有了我。”短短几句话,雪可说得轻描淡写,其内却有着说不出的苦涩,此中滋味,非局内人又有谁能了解?
秦君从侧面望着雪可那绝美的脸廓,一滴晶莹水珠正在缓缓滑行,就如溅在初开花朵上的晨露,也是一阵长叹,也转头望向外面一眨一个明灭的星空,没想到,雪可居然是沸沮的私生女,可算是沸氏王朝里的公主了,但显然以沸沮的个性,对雪可的母亲是始乱终弃,才有雪可根本不在碎叶成长。
这是一个王子佳人的露水爱情故事,但作为当事人的雪可和她的母亲,一定是背负了极大的压力,受到了极大的苦衷。
雪可又道:“等我长大了,也就是前不久,那沸沮突然派人找着我,于是我回了碎叶一趟,就有了这个任务。”
秦君却想到其他方面,气道:“不会吧,我和那好色沸沮一点都没有干系,他让你来暗杀我?”
雪可见秦君又急又气又不甘的表情,破涕为笑,道:“当然不是啦,是让我来云之国协商远征军的事。”
哦,那暗杀我又是谁的指使?秦君正想问出口。
雪可却伸出玉手,轻轻按在了秦君嘴上,一股清甜从雪可的柔荑处传到秦君唇上,令秦君心里一荡,雪可显出双眼弯弯、红唇轻翘的撒娇状,道:“秦君,人家现在心情很不好呢,你不要问人家不想回答的问题好吗?”
秦君在这种情势下,又能说什么,只好眨眨眼,乖乖地点点头。
雪可一笑,将手放开,秦君这才长吁了口气,心还在一跳一跳地。
雪可又道:“人家真没想到,云之国会派秦君你出征,真好!对了,秦君你一定要给我卖力点,不然,哼哼!”又挥起了小拳头,看来斯文只是一小会儿,终究是个暴力女孩呀。
秦君笑道:“想来,沸沮对你们母女俩也好不到那里去,你还这样帮他?”
雪可眼一黯,道:“那有什么办法,他好歹是我的亲生父亲呀!”
秦君点点头,表现理解,心想,就是为了雪可的一片赤子之心,自己先攻占根据地的想法也要缓一缓了,而且,从前方情报来看,沸沮那里确实吃紧,也许不容自己抢占地盘,就已被度臬给灭了,那自己就要亏大了,于是大手一挥,传令下去道:“全力进击寺星!”
第二章霹雳一击
在浩海的星域中,就算秦君远征军如此庞大的舰群,也是极为渺小的。
秦君舰队的行进速度并不疾急,始终保持中速,并令各战舰以超密集叠加编队,聚合呈球状,如此一来,不易被敌方所察,就是被侦测到,也只会误以为是碎叶某处勤王人物仓促组成的小型舰队,前来送死呢。
说来碎叶境内确实是乱得可以,而且二方的军力几乎全部集中在寺星一区交战。一路上,秦君舰队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未受任何阻挠,不紧不慢地在碎叶内航行了不足一个月,其间还并未进行空间跳跃,便已来到了寺星远处的一个角落,静静停了下来,如巨人的巨眼般望着远处一攻一守的二帮人马。
实升、荒维、琼莹、雪可都齐聚到秦君座舰上,大家个个信心十足,虽然自己的舰群数比不上度臬的讨逆军,但从质量上讲,一方是加强正规军,又在暗处,一方只是乌合之众,虽舰多又有何用,必被一击而溃!
秦君见大家信心高涨,当然高兴,他知道,此一役,已方必胜,但已方此次远征,根本无法毕其功于一役,就算把度臬全歼又能怎么样?度臬越被歼得快,他的后台银冠联盟出头可能性就越大。以银冠联盟的军力,到那时,自己就极可能陷入重围,孤军奋战。用脚去想了知道,云之国是根本不会出来援助的,而左斯坦帝国正在恒河处于劣势,自顾不及,也不会援助,一切全要靠自己的。所以这一役,虽然可以赢得轻松,却只是艰难时世的开头,所以自己一方不仅要打得好,还要打得妙,万万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的真实来历和确切军力!
当然,这一役也是检验自己舰队的战斗力和指挥官的统率能力的最佳机会。
此时,一旁的实升见秦君半天不说话,早发急了,猛地站起,大叫:“秦头,你还想什么,现在我们已到了交战位置,度臬那边根本没有觉察,还不下令杀他个措手不急,人爷马翻?怎么样,这头一战,就让我实升打打头仗如何,老子为运输舰队护了一辈的航,还没做过先锋呢,就让老子过过瘾,开开张!”
秦君知道实升勇不畏死,敢打敢冲的性格,让他当先锋军,绝对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也笑道:“实升,我还以为你是个打硬仗的汉子,没想到,对度臬这样的软豆腐你也想抢先吃一口?”
众人哄堂大笑,实升虽然被秦君说了这么一句,却毫不动气,反而得意于秦君说他会打硬仗,也笑呵呵回应道:“看来秦头你还是蛮有眼光的嘛!吃硬骨头当然少不了我实升,不过也要偶尔吃吃软豆腐换换口味嘛。”
大家会意一笑,知道秦君和实升是同生共死出来的感情,也为他们能在大战之前还能谈笑生风而心折。
秦君见大家笑够了,挥手压压,转头对雪可道:“雪可,你是否已联系到了沸沮那边?”
雪可笑着点头:“秦头安排的,小将当然照办啦,已联系到了。”
实升一听,不干了,瞪着眼大叫:“秦头,你,你不会要和沸沮一起夹击度臬军吧?不好,不好!”
荒维不解了,问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