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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台和兰于衣着休闲,坐在书房正中的一圈发沙里,写意地喝着酒。
秦君看还有空位,也当仁不让地随便坐下,从正中的桌上取了一酒杯,倒满酒,轻轻嘬了口气,然后十分没有坐像地四肢放松,半卧在沙发里。
南台和兰于有趣地望着。
秦君当着没看见,边喝酒边说:“我说南台总统和兰于司令啊,今天我们三人谈话不合适啊,你们应当把新郎倌白逸群抓来,好好进行一个三堂会审才对!”南台是白逸群的嫡亲舅舅,兰于是白逸群的泰山大人,都是白逸群的长辈,这个时候最合适由他们俩给白逸群好好上上课的。
南台听秦君说话风趣,圆脸笑笑,指着秦君对兰于说:“秦将军是风趣人啊。”然后把手放在圆腹上,开始顺时针抚动。
兰于对秦君一瞪眼,骂声:“少不更事!”
秦君嘻嘻笑着:“兰于司令这话不对啊,现在我们三人坐在一起,如果被记者知道了,一定可以写一篇云之国三巨头聚会的洋洋宏论了。你现在说我少不更事,不是在贬低自己吗?”
兰于还想说话,被南台一伸拦住,说:“秦将军说得对啊,我们三个坐在一起,确实可以决定云之国将来的走势,所以是应当好好谈一谈的。”
秦君点点头:“看来还是总统知我啊。总统大人,你说说,云之国将来的走势怎么样才好呀。”
兰于抢着说:“当然是停止内乱,恢复安定。”
南台严肃地点点头,也说:“兰于司令的想法和我一致,现在云之国久乱求治,所以希望和秦君将军好好商量商量。”
秦君说:“既然二位长官已经有一致想法,有什么吩咐,秦君照办就是了。”
兰于不高兴了,数落开秦君:“秦君,你就是不正经说话。现在云之国谁不知道,你秦君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们二个老头子这是想和你好好商量商量!”
秦君嘴里轻轻道:“二个老头意见一致,又是亲家了,二比一还怎么商量?”
兰于没听清,问:“什么?”
秦君提高声音说:“秦君是说啊,小的只知道打战,对政治没有什么心得,二位长官既然有了一致意见,直说就是了,不过,我知道二位长官会考虑到秦君的利益的。”秦君烦和他们绕圈子,干脆摊牌就是了。
兰于说:“这么说,你也是同意大家要齐心重组政府了,那就不能添乱!”
秦君高举单手,郑重说:“我秦君虽然年轻,但也知道轻重,如果大家都能出于公心,谁敢添乱,排除异已,我先灭了谁!”眼光凌厉望向南台。
南台坦然地笑笑,说:“秦将军说得对,大家都是一心为云之国办事的。”
秦君嘿嘿笑着:“希望如此,希望如此。”
南台好定力,当作没听见,从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给秦君,说:“我和兰于司令商量了许久,初步定下这样人事安排,秦将军看看有没有不妥?”
秦君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名单里列着:南台为总统,穹宇为副总统,兰于为国防总司令兼任南部星域司令长官,自己为副司令兼任北部星域司令长官,普索也为副司令兼任中、东部星域司令长官(虽然东部还在云贵手中,但还是被南台任命在了普索名下),实升为西部星域司令长官,雨农由财长改任五大星域监察长官,财长暂时由南台兼任,乐白担任国防部总参谋长,白逸群为国防部军备总长。接下去的大大小小官员,多为南台嫡系。
秦君粗粗看了一下,就觉得问题多多。最关键的问题有二个:1、居然没有设立议会,这样南台就可以以政府名义把大权集中在自己手中。2、自己和实升虽然成了北、西部的星域司令长官,但并不是南台以前承诺的军政长官,只管军事,星域政府长官由南台另行指派,权力大大缩水。还有一些小问题,比如,穹宇虽然由副议长改为副总统,看似平调,实际是在南台的控制之下,没有一点实权;还有雨农,好像升了官,但由实权的财长,变成了无权的什么五大星域监督长官,说明雨农在南台派系中开始失宠。
秦君手指轻轻弹这张纸,说:“南台总统、兰于司令啊,我觉得这个任命很好啊,只是怎么少了议会名册,是不是总统还准备留给云贵?”
南台脸上挂不住了,闷哼一声,说:“云贵把持议会谋反的教训还不够深吗,我看没有必要设议会了!”
兰于皱皱眉,没有说什么。
秦君不干了,说:“南台总统说得不对,如果没有议会,你这个总统由谁来主持任命,难道自己任命自己,不怕大家笑?”
从来没有人这么尖刻地自己说话,南台气得脸色铁青,嗖地站了起来,怒视秦君。
秦君才不怕他,也嗖地站起,回视南台。
二人就有点像斗鸡。
兰于说:“二位这是干什么?好好商量嘛!秦君,南台好歹是你的上司,你给我坐下。”
秦君牛脾气上来,梗着脖子道:“说的好听是总统,说不好听,没有我让出中部,你还当得成总统?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信不信我立马发兵把中部抢过来!”
南台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肚子里哪根肠子出了毛病,居然开始一个接一个打起嗝来,秦君继续说:“看看,南台总统,你既然肠胃不好,就不用那么野心大,贪多吃不烂吧!”
南台气得二眼发白,手指着秦君,你你,你了半天说不下去。
秦君也不等兰于再说话,转向兰于,说:“兰于司令,我敬你是个公道人,你自己说说,不设议会,由总统专权,到底对不对?”
兰于虽然和南台达成统一战线,但对于南台的这种做法也不以为然,劝南台说:“总统,我看设立议会还是有必要的。”
南台一屁股坐回沙发:“好,好,既然你们二个都这么说,我有什么不答应的,你们不是想再请云贵回来当议长吧!”
秦君一笑:“总统说话要小心,这话给云贵听到,一定高兴得很啊。依我说啊,议长应当由穹宇来当最合适。”
兰于想了想,也说:“穹宇原来就是副议长,为人正直可信,由他当最合适。”
二个巨头都同意了,南台无力反对,只好假笑着说:“好,好,依你们,依你们。”
兰于看南台实在噎不下这口气,为了给他台阶下,就转过来骂秦君:“秦君,总统既然答应你了,你就不要胡闹了,我看其他人事安排就这么定了!”
秦君笑笑,居然好脾气地一口答应了。
南台和兰于没想到秦君这么好话,都惊奇地对望一眼。他们根本不知道,秦君对于南台只任命自己集团为北、西部军事长官,而削夺了政府权力很不满,但想了想,好,你不是要派北、西部政府长官来吗,你就派好了,反正舰队在老子手里,看你派来的政府长官能派什么用场,不用半年,老子通通叫他们滚蛋。设立议会并以穹宇为首,这最重要的成果被他争取成功,就干脆给南台和兰于一个面子。关于雨农的问题,现在是帮不了忙喽,给他点苦头吃吃也可以让他看清形势。
南台也真是脸变得快,见秦君对其他不再提异议,算来算去还得自己合算,心情马上变好,长笑着站起,高举酒杯,说:“好,好,为了大家能达成一致意见,真应该喝一杯!”
秦君和兰于也举杯站起。
三个巨头都笑得十分开心,似乎没有什么争吵,没有什么内讧,都是一团和气,一团和气啊!
三个杯子重重地碰在了一起,血红的液体溅起老高,洒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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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重组政府
秦君、南台、兰于三巨头秘密聚会摊牌后,各人的表现大不一样。
秦君其他不在公众场合露面,甚至第三天就离开南部星域,回到北部星域,任凭白逸群和兰郡怎么劝也不行。秦君也确实没有时间,尘埃落地,马上就要进行政府重组了,秦君必须先把取得的北部星域和西部星域控制住才行。只要把二块地盘迅速统治好,当南台派行政长官前来,才能好整以暇,轻松对付。秦君一回到自己的地盘,马上召集实升和琼莹、雪可,要求前二人全部精力都放在二星域政府构建上,各大殖民星球必须建立起亲自己的政府,如有必要,即使使用武力也再所不惜,务必把这二块地盘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另外,雪可要从资金上积极配合,软硬兼施,必须完成任务。秦君又秘会了卓异,把自己和南台、兰于达成的妥协告诉于他,秦君很遗憾的是无法让卓异重回到政府高层,卓异因为曾经背叛过南台投向云贵,在南台和兰于心目中都是罪不可赦之人,自然也不会再任命卓异什么。卓异听罢,只是笑笑,称这是自己早已预料到的,并不在意。秦君接着表示,卓异仍然是自己极为倚重的人,将投入大量资金扶持卓异,希望卓异能把原来云之国的官方情报人员拉拢过来,恢复和扩张原来的情报网络,这就能形成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在将来会发生大用处。卓异一口答应,说,自己入主情报处以来,培养了大批心腹骨干,他们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失势而背叛,可以让他们潜入南台政府内部,将为对秦君进行决策提供决大的帮助。然后傲然表示,云之国缺了自己,情报网一定会处于半瘫痪状态,十年内难以恢复到原来的一半水准。秦君大喜,无论是进行军事战争,还是政治斗争,都离不开情报,如果对手成为了瞎子聋子,还那不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
秦君又与穹宇取得联络,希望穹宇出任议长后,一方面对南台多加制约,不能让他野心膨胀,一方面适时的照顾一下北部和西部星域。穹宇一口答应。秦君与穹宇达成了战略同盟,就如同在南台内部安插一枚绝妙棋子。
诸事准备完毕,秦君带着第2军团第1舰队前往中部星域,参加云之国内乱后的组阁工作。
秦君在暗地积极运作的同时,南台也不闲着,他频频露面在公众场合,连续进行慷概激昂的演讲,为自己组阁造势宣传,俨然自己是云之国的主人,气势嚣张至顶点。
兰于也多方配合,甚至还开始讨论共同出兵把云贵盘踞的东部星域一举解决,当然,秦君作为云之国势力最大的巨头,这种事离不到他,二人多次向秦君提出讨论联合出兵事宜。秦君都不太热情,一方面固然因为对南台和兰于的联合不满,一方面也因为秦君还不至于像南台那样的头脑发热。没错,表面上云贵几次惨败下来,已是穷途末路,无招架之力,似乎一口气就能把他摆平。但云贵手头仍然有着大量的兵力,除开逃回的仇木残部,还有几乎保持完好的科吾千万战舰,狗急跳墙起来,也能把南台他们咬得鸡飞狗跳。更可虑的是南台身后的云顿公国和右斯坦帝国,南台的覆亡关系到二大强国的根本利益,绝不会坐视不理的,一旦惹毛他们出兵,云之国能否存在都是问题。所以南台力邀秦君出兵,秦君并不热情,甚至正告南台,如果他真为云之国考虑,目前绝不应当再启战端。气得南台在背地里大骂秦君狼心狗肺。
当秦君来到首都星丽星,南台还在生他的气,没有亲自迎接,而是让雨农应付了事。
秦君一下座舰,一看是雨农前来,心里有数,也以不为意,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南台,不屑与他一般计较。雨农倒是热情,一上来就与秦君紧紧握手,握手的力道看得出雨农十分渴望秦君的到来。
秦君望着面前的雨农,外表变化不大,但目光透出的只有落寞,不见了以前的壮志凌云,笑着说:“财长一向还好?”
雨农一挥手,叹道:“雨农再也不是财长了!”
秦君突然省得,雨农已升任五大星域监察长官,笑道:“哦,是我忘了。我们以后倒是很有机会见面,你可要常到北、西部星域多走走啊。”
雨农苦笑:“不到处走走也不行啊,难道让我就此养老么?”
秦君见雨农一下从灸手可热的实权人物的顶峰跌落,一定尝够了人后冷落,突然对雨农不再那么敌意,雨农和南台属同一类型的人物,都是政治生物,为了权势可以不牺一切,但现在雨农是失败者,对失败者多些同情,也是应当,笑着安慰:“财长这只是一时失意,云之国政局多变,财长未必没有机会啊。”
秦君仍然以财长相称,表示没有忘记以前的交情,越是失势时越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雨农难得的心里一热,用力拍拍秦君的肩膀,说:“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好,雨农有的是时间静思过去所做的一切,每每想起,汗流浃背,心有愧,羞见人啊。”
秦君听雨农难得的说这种真心之语,也笑着说:“财长不必过多自责,以财长在云之国之地位之声望,年轻后辈多仰慕效仿者。”
雨农苦笑一声,说:“现在云之国风云际会,后浪推前浪,是你们这一代人的天下了。”
秦君微笑:“话不是这么讲的,应当还是唯总统南台马首是瞻啊。”
雨农笑着,偏偏微微摇了摇头,以轻如蚊蚋的声音说:“南台扳倒了云贵,现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