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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穆眸底闪过一丝无奈,这样的话,也就这家伙能说出来了。虽是无奈,却也脸红心跳,顺势抓着蒙大志那坨物事不放松,有力的手掌在那根半勃起粗长上面缓缓揉动,隔着裤子,轻而易举将那根东西揉得涨硬起来。他没说话,也没继续解蒙大志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
蒙大志却仿佛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潇洒不羁地解开自己的衬衫,又把腰带解开,双手抓着裤腰,眼神在浴室内漫无目的地瞄,嘴角勾得僵硬,吊儿郎当道:“哥脱裤子给你摸?不然这卖身可不够买你的。”
心道:娘的,早晚有这一天,干脆今天给这小子摸个够!就当做了性保健了还不成?
李其穆忽略掉他不着道的话,心头只自发烫提紧,缓缓松开他那根东西,在他耳边发誓般沉沉缓缓地说:“你够买我一辈子了。你别离开我,我一辈子都守着你过,到我死。”
蒙大志一怔,喉中放肆地脱口而出,想要挽回点大男人面子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甚至突然之间觉得,如果再说,就是对李其穆的亵渎。或者说,已经是一种对李其穆坦荡深厚的感情的侮辱。
他不能怪李其穆说他把他当暖炉,他扪心自问,的确是有那么回事儿,至少他对李其穆用心不纯。而李其穆却是纯纯粹粹地爱上了他。
他又想起那天主城秘境里也是这种状态下,不经大脑地说出让他后悔莫及的话,冷不丁暗暗惊心,连忙闭上嘴巴,咬牙深吸一口气,低道:“哥脱了啊。”脸一烫,蓦然将裤子往下一推。
“啪嗒!”
蒙大志平坦刚硬的小腹汗水淋漓,被那硬物弹起打到的声音也格外响亮。
寂静得只听闻李其穆粗重喘息的浴室,这么清脆暧昧的响声让蒙大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其穆则沉眸暗火,手掌握上去,细细地、一点点地用拇指摩挲,同时自己那物紧紧提着蒙大志臀上挤压不动。
蒙大志命源被李其穆掌控在手,再也不发一声,仿佛先前痞里痞气,说话极其放得开,极其放浪形骸的男人不是他。他臊红着刚毅面庞,浓眉如剑,黑眸深沉,双唇抿成坚硬的线条。
他衬衫敞怀凌乱,完全袒露着麦色的、被李其穆抓摸得微红的健壮胸肌和腹肌,下身那根均匀硬物也在李其穆手中雄纠纠气昂昂,并且随着李其穆的把玩而越来越炯炯有神。
每次李其穆摩挲到他那物的敏感处,他都呼吸一滞,身体肌肉颤动着打激灵。这让他突然有一种完全被李其穆控制在手的感觉,不止是身体,连心里,也完全被李其穆控制着,李其穆要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不是李其穆逼迫他,而是他主观上必须如此。他怔了怔。
“蒙大志……狼牙……”
李其穆整齐的牙齿咬着蒙大志小而坚韧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吹进蒙大志耳朵中,沉厚的嗓音带着难言的磁性,也传到蒙大志心坎儿里。让蒙大志忽然再次知道,李其穆如此爱他。
“叫个鸟!哥在呢!”
蒙大志低低地闷哼一声,随即紧咬牙关免得呻吟粗喘出来,眼睛也是闭着,昂着头任由李其穆在他健壮的体魄上抚摸,也任由李其穆在他那根从未被别人如此肆意碰触的命根子上摆活。
浴室里没有落地镜,但光洁的墙面和地面都如铜镜,照出衣衫不整,却站立挺直的健实特种兵,被比他略高,比他英俊,也比他年轻的英武少年紧搂着肆意爱抚。
“手快点儿!”半晌过后,蒙大志突然双拳握紧,胸肌腹肌全都绷得鼓胀起来,被李其穆另一只手爱抚地摸着,而他在李其穆怀中,呼吸粗重得像头公牛,哑着嗓子低吼,“快……唔!再快点……”
李其穆感觉到他命源那根硬物的勃涨,知道他到快感巅峰,便用力地握住为他撸动。
蒙大志猛然闷吼,身体僵硬着连连颤动,那根物事简直如同机枪,在李其穆手中扫射出良多乳白。等到那物终于平息下来,不再喷射,却还刚硬如旧地被李其穆握在手中。
李其穆唇干舌燥,自己那根未得发泄的东西被束缚在牛仔裤和内裤中,兀自抵着蒙大志的臀部。他不说话,不提任何要求,动作缓缓放慢,仍是将蒙大志胸膛下体完全掌控在手。
蒙大志在快感巅峰中的极乐空白中失神地任由他抱着抚摸,健壮的胸膛起伏剧烈。
两个男人的粗喘在室内呼哧如风箱。
几个呼吸,蒙大志回过神来,仿佛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再像先前那样别扭不自在。低头看着自己胸膛和下体上的李其穆舍不得离开的手,忽然胸腔颤颤地低笑起来:“小兔崽子,还没玩够?”
李其穆不说话,将自己那物更用力地挤压在蒙大志臀上,有力的臂膀抱得更加紧迫。
蒙大志嘴角抽了抽,双手耷拉着不使劲儿,由着他抱住把摸,红脸嗤笑道:“成,你再玩一次。”
李其穆仍旧不吭声,呼吸声像头几近疯狂的猛兽,一双手的力气比先前任何时候都大。
蒙大志粗硬的下半身物事还好些,李其穆有所顾忌,胸肌却被李其穆抓得变形,疼得厉害,皱眉撇嘴道:“够了啊小子,当哥的肌肉是铁打的?我说……唔!”话再也说不完整,索性绷紧着肌肉放纵李其穆,咬牙切齿地掩饰自己的快感,“最后一次了啊,你小子别当哥是七次郎!”
李其穆即便深陷欲望不得解脱,也被他逗得低笑,终于哑声开口:“我想让你习惯。”
等蒙大志又在他的掌控中发泄出来,他才缓缓松开:“站稳,我松了。”
蒙大志长长舒了口气,完全满足下来,低头看着自己衣冠不整的德性,转头痞气十足地瞪他:“跟刚被你强暴过似的。”又看李其穆牛仔裤中隐约刚硬轮廓,拿过一条崭新的浴用毛巾,打湿后擦拭自己下体,挑眉道,“哥帮你打出来?”
李其穆眸底闪过一丝意外和欣然,就着水冲了下手,甩了甩,解开自己裤腰带,直直盯着蒙大志,眼看蒙大志穿好裤子,要绕他身后抱他,他沉眸一笑,如以往般不知如何掩饰地、坦然暗热地低声说:“蒙大志,我想你帮我的时候,能摸到你胸肌。”
蒙大志一愕,刚要说“那怎么弄,不弄拉倒”,就对上他深邃却黑澈爱意眼眸,心头一跳,因根深蒂固的心虚而服软,皱眉撇嘴,不耐烦道:“成,哥侧对着你。”便右手搭着李其穆左肩,左手帮李其穆褪裤子。
李其穆左手从他衬衫下揽住他的后腰,右手重新覆盖上他壮厚的胸膛。
蒙大志握住李其穆,浓眉挑起,臊红着脸嘀咕:“本钱不小。”随即瞥了李其穆一眼,勾勾嘴角,使坏地肆意摆活。李其穆被他服侍得时而皱眉时而舒畅,掐住他胸前一颗坚硬乳头,每被他使坏,就用力揉捏一下。
蒙大志无法,低头看看自己胸前被李其穆捏住的颗粒,悻悻地老实下来。
许久,李其穆泄出来,两人都没吭声,默契地擦干洗净,走出浴室。
“没换的衣裳,等你下课咱们再拾掇拾掇,你第二节不是有课?这会儿快要上课了吧。”
蒙大志开口打破沉默。他光着膀子,赤着脚,半躺在沙发上吸烟。
“唔。”李其穆盘腿坐在蒙大志身边,倚着蒙大志屈起的大腿,大手在蒙大志平坦刚劲的六块腹肌上淡淡抚摸,手下是温热光滑的结实触觉。然后凑上去,轻轻闻蒙大志的肌体味道。
蒙大志嗤的一笑,吐一口烟。经过刚才几场发泄,他的心理素质迅速恢复强悍,脸皮不红,只有耳根子还烫热着,挑眉说道:“有啥味道?哥抽烟不重,身上烟味儿不至于呛到你吧。”
李其穆顿了顿,吻在他光滑的麦色腹肌上。
蒙大志滞了下。
李其穆没有抬头,心跳如同刚才握住蒙大志命源,缓缓上移,沿着蒙大志腹肌、胸肌、肩膀吻上去,在深厚爱意的驱使下无师自通,直至蒙大志的脸颊时,才低声说:“咱们接吻吧。”
蒙大志怔愣地看他,嘴角抽抽,似是想戏谑说笑,却没说出来,只唔了声:“你亲。”
李其穆就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凑在他唇上啃咬一下,立马又触电般起身,抓起书包:“我去上课了。”
蒙大志目送他开门出门,等房门关上,才抬手搓搓脸,感觉脸皮发烫:“小王八蛋……”
92、第 92 章 。。。
在沙发上怔怔地躺了一会儿;蒙大志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突然回神;转头看看四周,一跃而起:“得;那小子下课之前,哥得再添点儿大件的。”嘀咕着穿上衬衫;扣上纽扣,弯腰穿上鞋袜;又去洗了把手,才开门晃晃悠悠地大步走出;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在唱什么调子。
李其穆上课时强硬性的不去想蒙大志,但还是忍不住数度翘起坚毅的嘴角;坐他旁边的陈飞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他:“喂,什么高兴事儿,说出来我难过难过?不会是嫂子来看你了吧?你都快笑出花儿来了。嘿嘿。”
李其穆沉沉低笑:“是他来了,我的春天终于到了。”
陈飞一怔,继而双眼放光,有些雀跃:“带给咱们瞧瞧?不,是带着咱们拜见拜见?”
李其穆微微摇摇头,目不斜视地看着黑板,幸灾乐祸:“老师在看你。准备好回答问题吧。”
陈飞微惊,这是货币金融学课程,老师严谨严厉,不可糊弄,忙回过头认真听讲。
李其穆轻轻笑笑,踹开脑海中时不时跳出来的、蒙大志敞着怀、斜靠在窗棱旁冲他痞笑的身影,刚要继续记笔记,突然手机震动,拿出一看,是二舅。他微蹙眉头,按下挂断,回短信道:“二舅,我正在上课听讲,中间休息时给您回过去。”那边就没声了,连短信都没有回复。
李其穆也不多想,收回心思,专注下来。
等课间五分钟休息时,李其穆立即出去打电话。但张廷生那边始终无人接听,李其穆暗暗蹙眉,又打两回,都快要上课了,电话才被接听,那边传来嘈杂的噪声,以及沙哑的声腔:“其穆啊,二舅在火车站,太吵了,没听到你打电话,你二舅妈闹喝药,二舅得赶紧买票回去,你……”
李其穆听得无语默然,又说两句,便道:“二舅,我马上要上课,您上车后注意安全。”
挂上电话,面无表情,有些同情二舅,他是个好人,但是老实懦弱,大事小事都被妻子制得死死的;偏生妻子不是善茬,又不太懂礼数,结果祸害得亲戚都不得安生。真搞不清楚当初外祖怎么同意他娶这么个媳妇。
第二大节下课,已是中午。
下课铃刚刚响起,手机就准时震动起来,像定了闹钟似的。
李其穆拿起一看是蒙大志,险些条件反射地接听,转眼瞥了眼周围同学,才麻利地收拾书包,拄拐离开教室,接通道:“喂?我马上过去了。”
蒙大志有些气喘吁吁,嘿笑道:“哥在你教学楼下,你出来就能瞧到我。”
李其穆一愣,惊喜感觉涌上心头,黏糊糊的,低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课程表?”
蒙大志嗤然不屑:“哥是谁?官二代!小小课程表,你学院文秘亲自打印奉上的。”他的不屑有些冷嘲和肆无忌惮,全不像往常跟李其穆说话时那般吊儿郎当的善意戏谑。
李其穆皱皱眉,转过话题说:“我正有话要跟你讲,先前……我一时激动,忘了说。”
蒙大志立马嘿笑,并无多少暧昧,反而像是哥俩一起做了坏事后的调笑:“哥也挺激动。甭说这个了,你快点下来,哥刚买了一辆宝马,崭新锃亮的,专程开来接你,以后你上学放学,哥专车接送!”
李其穆惊得挑眉:“你哪来那么多钱?租房子我要出钱你不让,转头你又买了车?”
说话间已经在人群中快步走到楼下大门,凝眸一扫,一眼在人群中找到蒙大志的身影。
那家伙身板儿精壮,衣扣整齐,正斜靠在一辆崭新的宝马轿车前头,被好车一衬,衬衫长裤登山鞋,一色的特种兵夏装,精干利落之余,竟显出几分雅痞风范来,惹得学生们纷纷侧目。
李其穆这才真的惊到了,原本还以为蒙大志是闹着玩呢:“你,”顿了顿,站到门畔石柱一侧无人处,对着手机笑叹,“你买它做什么?留着钱,咱俩以后买房子养老多好。这辈子长着呢,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多。”
蒙大志也看到了李其穆,瞥李其穆一眼,又回过头冲着对他行注目礼的男女大学生们挑眉轻笑,摆摆手嚷道:“赶紧走,别挡道儿。”然后对着电话道,“这群傻孩子,都看傻眼儿了!”
他说话也不收敛声音,惹得十几个人同时面露微怒,却无人敢对他质问。
李其穆失笑:“你也太嚣张了。”
蒙大志蛮不在乎:“哥就嚣张了,谁能咋滴?瞧瞧哥帅不帅?”短发浓眉,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