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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过照现在的势头看,能否通过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不出意外,方案肯定会被认可”陈百川首先介绍事情的发展原因和进关于这件事儿,坊间的传闻太多太乱,其中有真的也有假的,更有无端意测胡编乱造者,所以他最先要做的就是正本清源,厘清事实,让大家作判断的时候不是按着一个错误的信息而做。
“
所谓未雨绸缪,虽然中国棋院什么时候把全国棋社联赛的事儿正式纳入日程,但肯定不会拖到明年,做为北京地区最有影响力的几家棋社,我们不能坐等着天上掉馅饼,必须要有所准备。依惯例,在进行这样的决策前,棋院方面肯定要向各大棋社进行调查询问,做为制订具体计划方案的依据,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各位询问对棋社联赛的想法和希望,而且,不仅是在座的各位,全国个地稍稍有点儿名气和影响力的棋社都会受到类似的调查咨询。全国各地上规模的棋社少说也有上百家,而从看到的分析报告中我们可以得知,其结论比较倾向于联赛由十二家棋社组成,换言之,能够进入联赛的棋社数量不足全国棋社总数的十分之一。企业投资围棋也是要讲经济效益的,我们不可能指望今日集团不计成本的加大投资规模,扩大参赛队伍,而且就算今日集团可以增加投资,新增的名额了不起也就是一到两个,依然是狼多肉少,杯水车薪,难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此外,从树立品牌形象上,名额增加太多也未见得是什么好事儿,就象现在的足球世界杯比赛,名额增加到三十二名,搞的有些三流水平的国家也能够出现在世界杯的赛场上,这样的结果显然对号称世界足球最高荣誉的世界杯而言显然不符。所以,我本人也是比较赞同十二个参赛名额的选项,当然,以后视联赛的举办情况可以适当增加,终究在此之前,各地棋社之间都很少有横向交流,别看许多棋社平时都把自已吹的是天上有,地下无,谁都比不上,到真的面对面交手时,说不定就是纸糊的锤子,一捅就破了。”陈百川笑道。
在坐众人也是会意而笑——不要说分处两地的棋社,就算是同在北京,这四大棋社之间的横向交流很多吗?偶尔的交流比赛也是各家棋社顶尖棋手的对决,反应的是各家棋社最高水平者的实力,但棋社联赛是团体比赛,上阵比赛的棋手不是一位,而是五位,比顶尖棋手的实力高低更重要的是整支队伍的平均实力,顶尖棋手再怎么厉害能赢的也只有一分,其他队员不给力,一样赢不了比赛,陈百川说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在炫耀百胜楼整体实力的强大。
“,说到底,全国那么多家棋社,注定有些棋社是不可能进入最终的联赛名单的,但是,谁又会甘心被排除在外呢?所以不出意外,各家棋社在接受棋院的调查询问时所做的回答肯定都是对自已最有利的,这当然无可厚菲,在其位,谋其政,我想在座各位也是一样。不过话说回来,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要是每家棋社都只为自已考虑,那么最后设计出来的方案肯定会变成一个四不象的怪物。故此,在这种时候,最需要一个比较有力的声音,这个声音至少能代表大多数参与者的利益。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近水楼台先得月’,中国棋院设在北京,咱们这些北京的棋社发生的声音自然更容易被重视,这是咱们的优势所在,既然如此,咱们有什么理由放弃不要呢?今天老朽不才,请各位来到百胜楼一聚,就是为了一起讨论出一个能够被大家都认可以方案,统一四大棋社的口径,发出最大的声音,让棋社联赛尽可能的完善。”
开场白说完了,陈百川停止发言,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目光扫过在座众人的脸,以此判断每个人的内心想法——陈淞生表情淡然,随手翻看着桌上摆着的相关资料文件,曹英若有所思,双手抱在胸前,轻轻咬着嘴唇,董亮则斜坐在椅子上,左手支着扶手,右手放在桌面,曲起中指和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果然是各怀鬼胎——陈百川想到。
“我先表个态,我对陈老的发言是非常赞同的,棋社联赛的举力是一件大事儿,我们既然是棋社中的一份子,没理由坐视不理,当那种不劳而获,只想摘果子的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谁让我们是北京的棋社,离中国棋院最近呢,如果我们不能代表北京的棋社发出声音,那么又怎么能让棋院搞出一个最好,最符合各方面利益的方案呢?所以,我完全支持陈老的想法,四大棋社此时应该联合起来,以一个声音,同样的行动来表太空我们的素求,即使有什么分岐和不同,也要尽量在咱们自已内部解决。”和陈百川估计的一样,董亮第一个站出来发言——在京城四大棋社中,论整体实力乌鹭社都是最弱的,所以越早发言,越早站队也就越主动,这总比被人以实力压倒后再改主意强的多,不过,说到底,这种表态也只是一种表面功夫,董亮很聪明的在发言里留下‘即使有什么分岐和不同,也要尽量在咱们自已内部解决’的后真正损害到乌鹭社的利益时,他一样会据理力争,而不是无条件服从的。
董亮发了言,接下来就轮到了曹英,看了两位陈姓前辈一眼,又瞧了瞧董亮,曹英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求同存异,我想在这件事情上大家的立场应该都是一致的,真正完美无缺的方案是不存在的,我们要争取的是一个有利于京城棋社发展的方案,虽然这样说可能对其他地区的棋社有点儿不公平,不过这是另外一种问题,我相信,那些棋社如果地处北京,大概也会这样去做吧。总之,我同意在这件事儿上四大棋社保持同一步调。”
曹英也没提出异议,陈百川把目光投向陈淞生,这才是最难啃的骨头,“呵,淞生,说两句吧。”陈百川笑着催促道。
把手里拿的文件放在桌上,陈淞生摘下老花眼镜,轻轻揉了揉眼睛,“呵,大家的想法一样,我老头子又不是一个喜欢当刺儿头的人。不过那些都只是很虚的东西,说的再多也没多大用。”果然,陈淞生虽然没有公开唱反调,不过也没有应下什么。
“呵,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对于陈淞生的态度,陈百川自然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生气,他笑呵呵的问道。
“当然是上干货啦。你召集这次会议,不可能只是让我们几个表表态,站个队这么简单吧?以你的作风,应该是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方案吧?别藏着掖着了,快拿出来给我们。”陈淞生笑道——在场这么多人,也只有他有资格和胆量说这种话。
“哈哈,到底生姜还是老的辣,还是你了解我呀。小远。”陈百川哈哈笑道,示意姚小远按计划进行。
姚小远起身,从身边的文件夹中取出三位文件分别交到三家棋社负责人的手中,然后来到窗边,把最前面窗户的窗帘拉上,取出遥控器对着安置在屋顶的接收器一按,嘀的一声轻响,一张白色的幕布顺着墙壁缓缓落下,随后屋顶的投影机开始工作,将一份放大后的计划书草案映照在幕布上。
取出伸缩教鞭拉开,姚小远来到幕布旁开始介绍草案的内容,“这份草案主要是参考围甲联赛的情况,并借鉴中超联赛和cba联赛中的内容而设计的,首届联赛由十二家棋社代表队参加,每年一次,从第二届起,采取两上两下的升级制度,也就是每年成绩排在最后的两家棋社降级,由另外两支次一级比赛成绩最好的队伍取代。联赛本赛采取主客场积分循环制,晋级比赛则是赛会制,以省市为单位,每个省市出一支队伍进行分组比赛,争夺来年的晋级名额,至于每一省每一市派出的队伍,则由省市内部自行解决,这部分产生的费用由各支参赛棋社自行解决,今日集团不用负责”
“联赛为五人制比赛,每支队伍由四人组成,设一名主将,当双方二比二战平时,主将胜者一方获胜”
姚小远介绍的很详细,底下众人对照着手中的文件听着他的讲解,不时用笔在文件上标出重点和疑问,待讲解结束后提出。
用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姚小远终于把草案的内容讲解完成,“各位有什么疑问请讲吧。”把教鞭收起,他笑着问道——这个草案是他草拟又经过陈百川的审核,由他来解答比陈百川更适合。
“为什么要四个人设主将,用五个人不是更好吗?围棋又不是象棋,出现无胜负的机会可说是万中无一。二比二平以主将定胜总不如三比二获胜更能让人信服吧?”董亮率先提出异议。
“噢,这个问题是出于费用方面的考虑,主客场制,而且是积分循环,一年二十二场比赛下来,每支队伍多一个人后所产生的费用累加起来也相当可端。原本也考虑过把人数压缩到三个人,但二比一或一比二的比赛偶然性太大,难以反映出两支队伍的真正水平,所以才设定为四人。而且,无胜负的情况虽然非常少见,但实战中并非没有出现过,一旦出现无胜负的情况,就会非常麻烦。总不能重赛又或者抓阄吧?”姚小远答道。
董亮暂时不说话了。
“棋手的资格呢?”曹英提问说道,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草案里却没有详细说明。
“棋手的资格比较复杂,首先是职业棋手和业余棋手的问题,因为这和中国棋院的立场有直接关系,也是棋社联赛一旦成为现实以后,到底属于职业赛事还是民间赛事的问题,如果是职业比赛,联赛的管理者只能是中国棋院,而若是定义为民间赛事,则棋社联赛便可以自发建立联赛管理委员会,实行独立管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原则上棋社联赛应该限定为只能业余棋手参加,但事实上,许多棋社都有职业棋手加盟,而且现在很多业余棋手也有职业背景,非常难以届定。所以现在可以确定的只有三条,第一,围甲围乙中的现役棋手不得参加,第二,有过围甲围乙经历的现役棋手两年内不得参加,第三,年龄低岁的未成年棋手不得参加。”姚小远答道。
董亮听了轻哼一声——想的倒还真是周到,棋胜楼有金钰莹和陈见雪,百胜楼有崔尚志,陶然居有曹雄,这些都是职业棋手,而且都没有围甲或围乙经历,只有自已的乌鹭社没有职业棋手,说到底,吃亏的还是自已呀。
弱国无外交,董亮心中叹道,虽明知这样的方案于已不利,不过他清楚的很,在这个问题上,那三家棋社必定站在一起,自已这个少数派的反对只会被忽视。
第四百零三章 二打一
几大棋社的头头脑脑聚在一起开会,商量着未来的发展前途,不过棋社日常的正常工作当然也还要继续。
回来北京报到上班以后几天的日子和去韩国前没有多大的不同,除了每天需要模拟新老女子对抗赛老年组那边的对手和金钰莹下训练对局。本来这样的生活很轻松,对王仲明而言,想要模仿华清芳的棋太简单了(对棋的理解力有高低之分,理解能力高的人可以很轻松就看懂别人所下招法的意图所在,而理解能力低的一方就很难搞清楚对手的思路,所以才有‘棋高一招,处处受制’的感觉),在王仲明眼中,华清芳所擅长的那些招法完全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把华清芳近几年的比赛看了一遍,便对华清芳现在的棋风特点了然于胸,棋盘上和金钰莹对阵,所下的招法比华清芳还更象华清芳——风格虽然可以模仿,但双方战斗力上的分别却是没办法弥补的,金钰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提高自已对华清芳棋风适应能力的对手,而不是哄着自已玩儿的保姆,所以王仲明不可能明明看到对手的招法出现破绽而无动于衷,严是爱,宽是害,这个时候被打得愁眉苦脸,总比在正式赛上输棋难过好吧?
问题是陈见雪见到金钰莹接受特训不干了,硬说王仲明厚此而薄彼,同样是棋胜楼的员工,同样都参加新老女子围棋对搞赛,为什么帮金钰莹特训而不帮着自已?
对于这样的指责,王仲明是哭笑不得,心想,人家金老师是提出请求自已才帮忙做模拟对手,而且不管真的假的,每天还有一顿丰盛可口的晚饭当做酬劳,你陈见雪先前既没有提出过要求,后来又没有提出足够诱惑的条件,这样吵着让自已当义工,合适吗?
“王老师,你是不是太偏心了?为什么对莹莹这么照顾?噢,明白了,明白了,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好,我走,我走行了吧。我这个人很识趣,不打扰你们二位共同进步啦。”到了最后,见王仲明还是没有答应的意思,陈见雪叹了口气,做出无限伤心的模样扭头要走。
“哎,你什么意思呀!”金钰莹连忙一把把陈见雪拉住,听陈见雪的语气,离开这间办公室她就要发挥她小喇叭的天赋技能和八卦本能吗?
“什么意思?你是在问我吗?”斜着眼睛,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