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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就忍心看着我挨饿吗?”范唯唯凑近王仲明,一脸狡黠地问道。
一股幽香袭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可以肯定,那绝不是范唯唯怀里抱着的纸袋中香辣鸡翅的味道,钻入鼻端,令人陶醉。
“呃,我也没吃呢,你要是不急着吃,那先给我好了。”在范唯唯的逼视下,王仲明的心神慌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的提问——说不忍心,对方肯定会更加得意,以后会变本加利;说不忍心?沁人的幽香,秀美的面容,还有那闪亮着,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面对着这可爱而又调皮女子,自已忍的下心说出口来吗?所以,他逃避了,伸手作势去抢纸袋,趁机把问题躲开。
“嘻嘻,想的美,都说是给我买的啦。”范唯唯反应很快,一扭腰肢,躲过了王仲明伸出的手,嘻笑着跑进客厅。孩子气地叫道。
那股幽香远了些,王仲明的精神这才放松了一些——为什么,以前面对范唯唯时自已不是这样呀!
说是都给自已买的,范唯唯当然不会真的把两份快餐都自已一个人吃掉。一是,即使她想吃也没有那个饭量,二是她怎么可能忍心让王仲明饿肚子呢。
来到客厅,范唯唯把纸袋里的食物取出放在桌上,别说,还真的很丰富,除了她要的香辣鸡翅,劲爆鸡米花。薯条,可乐之外,王仲明还特意为她买了一杯草莓圣代,红的红。白的白,不要说放进嘴里,就是看一看也觉得好吃。
“嘻嘻,谢谢你呀,王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草莓圣代的呢?”舀了一小勺放进口中,冰冷甜腻的感觉瞬间传遍口腔,范唯唯满足地点了点头,向王仲明问道。
“呵。小女生不是都很喜欢吃凉东西吗?”王仲明答道。
“哦,是吗?王老师。你认识很多女孩子吗?”范唯唯忽然问道。
“呃,应该算不上多吧?你,小孙。钰莹,见雪,说起来,其实也就你们几个吧?”王仲明想了想答道——如果是认识的女人的话,吴曼妮和廖井丹倒也能算进去,不过这两个人和自已的生活离的太远,相熟程度远比上了这几位说起来,他的社交圈子真的很窄。
“怎么可能就我们几个呢?”范唯唯不认同这个答案,认识自已这几个人明显是到了棋胜楼以后的事儿,虽然也是范唯唯非常关心的问题,但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王仲明的过去。
“真的,真的就是你们几个。”王仲明非常认真地答道。
“是吗?,嘻嘻,王老师,你谈过恋爱吗?”对方到底是在装傻充愣还是确实不明白自已的意思呢?范唯唯眼珠一转,干脆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呃,咳咳,”正在喝可乐,被范唯唯这促不及防的问题一惊,王仲明被呛到了,连声咳嗽,脸都被憋红了。
“唉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范唯唯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旁边的餐巾纸去给对方擦嘴角溢出的可乐渍迹,口中又是担心又是紧张地责怪着。
柔软的纸巾后就是如春葱般纤巧而白晰的一只柔荑,触在脸上,这感觉比刚才对方的问题更让人心跳,王仲明触电似的躲开,“呃,不是我自已来吧。”他不安地从范唯唯手中接过纸巾,把头扭向一边,胡乱擦拭的嘴角。
王仲明的反应让范唯唯也意识到自已的动作有些太过亲昵,脸上不由得也是微微一红,不过看到对方慌张的样子,她倒是更觉得有趣。
“干嘛那么大反应,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怎么样?没事儿吧?”范唯唯笑道。
擦净嘴角残留的余渍,王仲明转回头来,“没事儿。”——如果有事儿,那也是你给害的。
“没事儿就好,对了,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范唯唯催道。
“刚才的问题,这怎么对这个感兴趣?”王仲明问道,他觉得范唯唯今天似乎有点儿反常。
“还用为什么,女人好八卦呀,王老师,你就说说嘛。”范唯唯又撒起了娇,为了更多地了解王仲明,她可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这样呀,那就不能说了。女人好八卦,好八卦的女人通常也喜欢传八卦,我可不想成为被人议论的对象。”王仲明笑笑说道——这可不是一个可以除便提及的话题。
“啊,不是,我只好听八卦,从不传八卦,王老师,你要相信我!”
这也能被找出理由来?!范唯唯大声喊冤,她从不认为自已是一个八卦女人。
“呵,过去了的事,何必再谈呢。”王仲明笑笑,这一次,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意。
“过去了的事儿?,那也就是有了?!那个女孩子漂不漂亮?”当对事情有兴趣时,每一个女人都有能力成为一名最优秀的狗仔队精英,从王仲明不经意的只言片语中,范唯唯发现了问题。马上开始了追问。
“”王仲明脑海里闪过那纪嫣然美丽清秀的面容,“,是的,她很漂亮。”他答道。
“嗯。有我漂亮吗?”想知道王仲明有没有交过朋友,但当知道的确有过时,范唯唯心底深处却又冒出一股莫名的酸意。
“呃,不能那么比,你和她是两种类型的人。”王仲明望向范唯唯,后者有些不安,也有些忐忑,希望着什么。又怕着什么,表面装做满不在乎,变得急促的呼吸却又暴露出其内心的紧张,斟酌着。王仲明答道。
“哦,明白了,那也就是说她比我漂亮了。”范唯唯的嘴撅了起来——记得看过一个小笑话,‘如果一个女人很美丽,你可以夸她很漂亮如果一个女人不美丽你可以夸她很有气质;如果一个女人不美丽也没气质你可以夸她很善良;如果一个女人不美丽也没气质看起来也不善良。你可以夸她:哦,你看起来很健康!’,王仲明现在不肯直接做出评价,而是用不同类型的人来推委。换言之,也就是说在其心中。那个女人比自已漂亮了?
“呃你是演艺明星,如果单论相貌气场。肯定是你更好,不过,怎么说呢,和她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发现范唯唯的失落,王仲明忙解释道。
“什么样的感觉?”范唯唯追问道。
“温暖踏实宁静。”王仲明答道。
“是吗?这么说她是一个非常文静,非常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了?”范唯唯幽幽问道——那真是和自已不同类型的女孩子了。
“对。”王仲明点头应道。
“你很喜欢她?”范唯唯问道。
“是的。”王仲明继续点头。
“后来呢?”范唯唯问道。
“后来什么?”王仲明不清楚范唯唯想问的是什么?
“你们,为什么你现在是一个人?”本来想说‘你们为什么分手了’,但话到口边,范唯唯觉得这样的问法有点残忍,于是改成了另一种问法。
“一个人,是呀,一个人。”王仲明苦笑,笑容中透着无限的落寞和无奈,“天妒红颜。”他轻叹一声。
“什么?她不在了?!”范唯唯大吃一惊——原本她只以为是感情不和又或者长辈阻拦之类的原因致使两人分手,却没有想到事情远比自已想象中来的严重,刚才心中积累而起的妒意瞬间化做同情和怜悯。
“是的,算起来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八年了。”王仲明答道。
八年听到这个数字,范唯唯心中一动——王鹏飞消失棋坛时不也是在八年之前吗?莫非爱人的离去正是他萌生退意的原因吗?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真是一位至情至圣的性情中人!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事。”范唯唯抱歉道,她本意只是想了解王仲明的过去,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沉重。
“呵,没什么。事情终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王仲明勉强笑笑——事情的确是过去了那么久了,但自已真的已经放下了吗?
“呵,别说那些伤心的事啦。吃好没?吃好了看我去坝上拍的照片呀?”不想气氛继续沉重下去,范唯唯打起笑脸提议道。
“好呀。看你兴致这么高,应该是拍了不少的好作品,汉堡可以等会儿再吃,还是先见识一下儿范大摄影家的杰作重要。”王仲明笑道——据说一个人如果能够保持笑容,那么他的心情也就会变好,王仲明不知道这种理论的依据所在,但他还是照着去做了。
于是,两个人放下吃食,一齐来到了范唯唯的书房,相片早已输入电脑,范唯唯坐在正座,王仲明则搬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操作电脑。
调出照片所在的文件夹,两个人慢慢浏览着,照片是范唯唯自已拍的,王仲明到之前她又先看了一遍,对图片的情况非常清楚,讲着拍摄时的情况,得意之处,遗憾之处,时而欢喜雀跃。时而长叹婉惜,在她的努力下,王仲明的心情也逐渐地好了起来。
“王老师,上次去情人谷时你不是发现了一棵很特别的树吗?”见王仲明的心思已经转移到自已的风景照片上。范唯唯笑着说道。
“特别的树?”王仲明不解问道——如果范唯唯说,’是一棵有特别意义的树‘,王仲明也许马上就能想到那棵定情见证之树,但现在范唯唯问的是‘很特别的树’,坝上地区虽然以草地最为闻名,但树木丛林却也是比比皆事,总算起来,何止是成千上万。要说特别的树只要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那么绝不难找到那些亮点。
“你看,就是这棵。”调出那棵刻着字的白桦树照片,范唯唯说道。同时偷眼留意着王仲明的反应。
不知是那些字刻的太深,又或者范唯唯用绘图软件在照片上做过手脚,总之,王仲明很容易就发现树干上刻着的两行字。
“原来是这棵树!你是怎么找到的?”王仲明惊讶问道。
“不是有上次拍的风景相片吗?我请一位当地人做导游,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范唯唯答道。
“噢。你是专程去找这棵树的吗?”王仲明有些难以理解,范唯唯到坝上草原不是为拍戏吗?
“拍戏也有休息的时候呀,你总不会以为我们这些艺人是铜筋铁骨,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补充能量吗?”范唯唯向王仲明翻了个白眼,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已就是冲的那棵树去的。
“呃,这和刚才我的问题有关吗?”王仲明哑然问道——高超的游戏战术是声东击西。指南打北,为求不让对手明白已方的真实意图。范唯唯的回答显然得到了游击战中的精髓。
“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这里,你看”,范唯唯用鼠标在照片上画个大圈,让几个字显得更加清楚,“‘鹏飞,嫣然,携手一世,此生不渝’,留下这行字的一个人竟然叫鹏飞呀!”
王仲明心头一震——难道说范唯唯发觉了什么?
“嗯,没错,这怎么了?这不是男女相恋时经常会做的事吗?”尽量保持着镇静,王仲明问道。
“呵,你不觉的有趣吗?十年前,世界围棋最强者不就是叫王鹏飞吗?你说,这行字会不会是他留下来的呢?”范唯唯笑着说道,似乎这真的是她的意外发现。
“呃,你也太能联想了吧?天底下那么多叫鹏飞的人,怎么会那么巧就是他呢?”王仲明辩解道。
如果在不知内情人的面前,这样的辩解可说是非常有力,因为在统计学里,低于百分之一的事情被称为小概率事件,而小概率事件在实际工作中通常被认为是不会发生的,全国十三亿人口中,叫做鹏飞的人少说也得有几千几百位,在树上留字的却只会有一位、这样的概率显然远无低于百分之一,所以便几乎可以断言那样的联想是错误的。
但对知道一些情况且已产生怀疑的人眼里,这样的辩解便很有些欲盖弥张,信口雌黄的味道了。
范唯唯就是如此。
在她眼中,王仲明的辩解很可疑,若非是心中有鬼,干嘛要帮别人找理由?
“虽然机率不高,但你总不能否认有这么一种可能吧?”范唯唯反驳道,倒不是她想辩倒王仲明,而是想发现更多的疑点。
“呃倒也是,的确有这么一种可能。那就当它是王鹏飞刻的吧。”这种辩论显然不可能有成功的可能,除非自已能够找到一个名字里带着‘鹏飞’,并让他亲口承认这些字是他刻的人——自已既然没有那样的能力,那么早早收兵不失为明智之举。
“咦?你也觉得这是王鹏飞刻的吗?”范唯唯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道。
“什么嘛!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王鹏飞刻的了?我只是说,那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王仲明板起脸来纠正道——为什么范唯唯非要强调这一点呢?她是随口乱讲,还是有意为之呢?
“嘻嘻,急什么呀,我不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吗?对了,说起来你的年纪和王鹏飞好象差不多,你们应该算是同一代人,对王鹏飞这个人你熟吗?”范唯唯嘻嘻一笑,又转移了话题。
“不熟。”王仲明这回答的很干脆。
“不熟?,真的吗?”范唯唯满脸的怀疑之色。
“当然,他是一代国手,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码字人,风马牛不相及也,见都没见过,怎么会熟呢。”王仲明答道。
“不会吧?那时他几乎可是所有学棋的人向往追求的目标,是无数人心中的偶像,你那时也在学棋,难道你对他不感冒吗?”范唯唯奇怪问道。
“感冒?呵呵,为什么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