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给您带来一个好消息,这几天,银海集团有可能和您联系,商议比赛赞助的问题。”王仲明笑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陈淞生闻言大吃一惊,以为自已耳背听错了。
“呵,我是说,银海集团有意投资京城棋社联赛。”王仲明笑着重复到,这一次,陈淞生可以确信自已没有听错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头子兴奋地直搓手,“怎么回事儿?消息可不可靠?”他急着问道。
“非常可靠,是银海集团董事长廖炳坤亲口所说,我想,如果他说的都不可靠,恐怕也就没有什么人可相信了。”王仲明笑道。
倒也是,银海集团的事,银海集团的掌门人说了都不算数,那谁说的还能算数?
“银海集团的董事长?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最初的兴奋过后,陈淞生渐渐冷静了下来,在组织比赛中,资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俗话说的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在这个问题上他必须慎之又慎,绝不能存半点儿幻想,不到签定赞助合同,资金确确实实地打入比赛的专用账户上,就不能盲目乐观——连煮熟的鸭子都可能飞了,更何况是钱呢?
“上次随团去韩国,认识了廖炳坤的女儿廖井丹,前几天廖井丹来咱们这儿作客,无意间听到京城棋社联赛的事情,于是回家和她爸说了,廖董事长是一位非常喜欢下棋,而且乐于赞助围棋的人,上一次天元战决赛就是银海集团赞助的。听说咱们要搞比赛,他对这种新的比赛形式非常感兴趣,于是让廖井丹把带去,向我了解了一下儿京城棋社联赛的大致情况,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位您也认识,就是他的侄子,银海集团北京分公司的总经理廖志伟,他对京城棋社联赛商业宣传方面的潜力也非常看好。最后廖炳坤表态,让廖志伟第二天上班以后抓紧时间处理这件事儿,所以我想这两天,他就会派人来找您联系的。”王仲明答道。
“原来是这样,呵呵,小王,你可真是个福星呀,这样的好事儿都能碰上,哈哈,好,太好了。这件事如果能够谈成,你就是第一大功臣!”听完事情的经过,陈淞生心里有了底儿,一拍大腿兴奋地赞道。
“呵,功不功臣的没关系,只要比赛能够顺利举行就行了。等会儿还有课,我先下去了。”王仲明笑笑说道,他既不贪名也不贪利,功臣这两个字既不能吃也不能喝,有什么好在意的?
“嗯,好,对了,参加联赛的事儿怎么样?是不是改主意了?”眼前最头疼的一件事儿有了眉目,陈淞生又想起了另一件,所谓得陇而望蜀,他很希望两件事都能够马上解决。
“呵,没有。”王仲明含笑摇头,帮陈淞生完成心愿和自已参不参加比赛是两回事儿,这他分的很清楚。
“你呀”,陈淞生无奈摇头,王仲明刚刚给他带来这样的好消息,现在事情还没落实,他又怎么可能过于强求?好在事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急也没用。
“呵,没别的事儿,那我就下去了。”王仲明感觉得到对方的失望,不过,在这件事儿上他是爱莫能助,笑了笑,起身出门,回楼下去了。
望着王仲明离开的背影,陈淞生叹了口气——有实力,也有能力,更重要的是还有运气,为什么就不愿意参加比赛呢?
第四百五十三章 缘
结束完上午的教学任务,王仲明回到教员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别人,估计金钰莹和陈见雪是到三楼的特别对局室备战比赛去了——新老女子围棋对抗赛的前三站是固定对手的三番棋战,除非一方直下两城获得全胜,第三站便仍然是原来的对手。**泡!书。吧*在中国棋院的上一站比赛中,金钰莹战胜华清芳将个人的比分扳为一比一平,第三站便是决胜之战,是老将雄风不减,独领风骚,还是小将青出于兰,改朝换代就在这一站后便见分晓,所以对这一盘棋金钰莹是极为重视,反之,之前的比赛中陈见雪两战皆负,第三轮比赛的胜负对她个人而言意义不大,因此便成了金钰莹的陪练,时时一起训练,这样一来,倒把王仲明给解放了,终究他的实力太强,总是输棋,对棋手的自信心也是一种打击,而且,经过上一站的比赛,华清芳已经知道金钰莹想通过转换棋风来应付自已,此一战必定早有心理准备,再想打对一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的可能性不大,说到底,还得看金钰莹自已的实力,取巧投机虽然有效,但终究不能长久,如果不能把前些日子中见到的招法转换为自已的想法,那么高强度的严格训练反而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拉开抽屉,准备将教案收好,却发现抽屉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白纸。
谁放的呢?王仲明纳闷儿,早上取出教案上课的时候抽屉里还没有这张白纸,此刻出现在这里,必定是有人有意所为。
取出白纸翻转过来,王仲明发现这是一张便签,上边有非常绢秀的一行小字,“排骨汤在我办公桌右下的柜子里,你拿去喝,别让人家看到。”,没有署名。不过很显然,这肯定是金钰莹写的。
王仲明心中一暖——真是位非常体贴的女孩子,自已只是那么一说。她还真把排骨汤带来了。
按照纸条上的指示,王仲明打开金钰莹办公桌右下的柜门儿,掀开盖在表面的报纸,果然是金钰莹常用的那个大号保温桶。取出放在桌上,刚将桶盖拧开热气便冒了出来,拿来汤匙舀了一点儿放进口中,咸淡适口,鲜美无比。真是好喝极了。
忍不住想喝第二口,王仲明突然停了下来——对了,等会儿不是要去看范唯唯吗?人病了,胃口难免受到影响,不如把排骨汤带给她,怎么着也比清汤挂面强吧?
想到这儿,王仲明重又把保温桶的盖子盖好,把那张便签纸拿过来。掏出笔。在下边加上一句,‘汤很好喝,保温桶我先拿走了,下午有事儿,晚上再给你。’
写好之后,将便签放在原先放保温桶的那个柜子里。王仲明简单地收十了一下儿,便提着保温桶离开了棋胜楼。
说让自已去做鸡蛋面。但有没有现成的材料却不知道,王仲明于是先去超市买了挂面和鸡蛋。又打电话向李亮请教,感冒得病的人饮食方面应该注意些什么,可以吃些什么,虽然少不得被刨根问底儿追查一番,终究是知道了探望病人的通常方式,便又买了一些新鲜的水果,这才来到了紫金庄园。
前来应门的是小助理,看起来她的气色也不是很好,估计是照顾病人,昨晚也没有睡踏实,见王仲明到了便像是解脱了一般露出了笑意,“王老师,您可来了,从刚才到现在,唯唯姐少说问了我三十多遍您是不是到了,您要是再不来,我非得被她给问疯了。”小助理夸张地诉苦道。
“呵,辛苦你了。唯唯病了,你累的也不轻吧?我来了,你可以休息一下儿了。”王仲明笑道。都说上午自已有课,下午才能到,难道这短短一个来小时就等了不,怕自已会说话不算数吗?
“嘻嘻,谢谢啦,有您这句话,那我可就真当甩手掌柜的,什么都不管啦?!”照顾病人的人向来比病人自已还累,小助理巴不得有人接自已的班,当即笑着问道。
“去吧,对了,你中午饭吃没吃?我带了挂面还有排骨汤。”范唯唯非要自已给她做鸡蛋面,自已没到之前应该是没有吃东西,只不知道小助理是不是也陪着一起挨饿,如果是,那可就太可怜了。
“呵,不用啦。那是你给唯唯姐准备的,我哪儿有那个口福呀。我刚吃了个汉堡包,现在一点儿都不饿,您就甭管我了,唯唯姐在卧室躺着呢,您去找她,我就不过去了。”小助理年纪虽小却是很懂人情世故,嘻嘻一笑,回自已的房间抓紧时间补觉去了。
把东西放在客厅的桌上,王仲明先来到范唯唯的卧室,卧室的门半开着,从门缝里可以看到范唯唯正半躺半坐地靠在床头,穿着一件白色斑点狗的卡通睡衣,腰间以下盖着一条印花毛巾被,手里握着遥控器在调台看电视。
能看电视,看来病的不是很严重——王仲明心里轻松了许多。
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啪啪’,声音不大,范唯唯却猛地一下儿转过头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王老师,是你吗?进来吧。”——如果是小助理,完全没有必要敲门儿,如果是别人,小助理肯定会先进来和自已说一声,所以第一时间她就猜到门外是谁。
“呃,方便吗?”王仲明却是有些迟疑,范唯唯的闺房他倒不是没进去过,不过那时是范唯唯引领参观,而不是主人家躺在床上。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是老虎。”范唯唯嗔怪道——她一个女孩子家都不在意,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呃,那我进来啦。”提醒了一声,王仲明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
“怎么这时候才来?”范唯唯责怪地问道——人在病时,精神最脆弱,最希望有人能够陪在自已的身旁,所以王仲明觉得中午那段时间很短,她却是度日如年,一会儿一问,把个小助理差点儿没逼疯了。此时见王仲明终于出现在自已面前,又是开心,又是委屈。只肯不得捶对方两下儿,好解自已的等待之苦。
“呵,不是怕你这里没有挂面鸡蛋,所以先去了趟超市。”王仲明解释道。目光仔细的端详着对方——范唯唯的样子比平时憔悴了许多,不过却另外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别样的动人。
“呃,看什么呢?不许看!样子这么丑,不让你看!”发现对方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已。范唯唯是又羞又急——因为病在床上,她并没有化妆打扮,真真正正的素面朝天,知道此时的气色不好,怕王仲明看到自已不漂亮的一面,急得忙把手挡在脸前,着急地叫道。
“呵,不是你让我来看你的吗?见到了又不让看。那我来这儿是干什么的呢?”王仲明笑道。
“呃。”范唯唯一时无言以对。
“呵,不用那么挡着,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再说了,丑媳终需见家翁,难道你还能这样一直捂着脸?”王仲明笑着劝道。
“真的吗?你可不许笑话我。”听对方夸讲自已,虽不知是否违心之言。心里总有了一点安慰,范唯唯这才把手放了下来。忐忑地问道。
“当然不会真的很漂亮。”王仲明的声音非常温柔,听在范唯唯耳中。就象一只温暖的手在轻轻抚慰着自已的心,不由自主的,她的脸上升起一片淡淡的红霞。
“讨厌,一点儿也不老实。”嘴里不满地怨着,范唯唯心里却是比喝了蜂蜜水还甜。
“哪里不老实了?我是说这件睡衣很漂亮。”王仲明一本正经地答道。
“呃,可恶!“范唯唯一愣,旋即明白对方是在开自已的玩笑,气得一拳头打过去,王仲明并没有躲避,这软软的一拳砸在身上,实在和挠痒痒着不到哪儿去。
“呵,没有吃饭,力气不够呀。饿不饿?”王仲明笑着问道。
“嗯。”范唯唯乖乖地点了点头,“都怪你,这么晚才来,我都饿的前胸贴后心了。”她可怜兮兮地诉苦道。
“是吗?真有那么夸张吗?小助理没给你点儿东西垫一垫?”王仲明怀疑的问道——如果只是一顿饭晚吃了半个来小时就能饿得前胸贴了后心,那非洲人民大概早就剩不到三分之一了,再说,饿应该是肚子的问题吧?前胸,王仲明赶紧把目光移开,那个地方绝不是随便可以看,可以想的!
“才没有呢,她只顾自已吃了个汉堡,还故意在我面前大口的吃,馋的我只能咽口水,我好可怜呀。”范唯唯却似没有留意到王仲明的目光变化,只管自顾自的卖萌装可怜。
“嗯,是挺可怜的。要不要我把小助理叫过来,好好骂她一顿替你出气?”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王仲明作势起身要去找小助理。
“哎,不用啦,她大概也是真的饿坏了,赖不着人家,总之,都是你不好,你要早来一点儿不就没事儿啦!”范唯唯当然不能让王仲明去找小助理,连忙从床上坐起拽住他的胳膊,睡衣宽松,有一颗扣子没系,加上王仲明站着,范唯唯坐着,居高临下,一片耀眼细腻的雪白伏起在王仲明眼前一晃,惊得他赶忙把头转开。
见王仲明突然转头朝向一边,意识到自已可能走光,范唯唯呀的一声惊叫,忙把手缩了回去按住睡衣的领口处,心头突突直跳,屋里的空气一时凝结,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呃,我去煮挂面。”怕一回头又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王仲明说了一句,慌手忙脚地从范唯唯的卧室跑了出去。
“哼,坏蛋,让你捡了个便宜!”范唯唯心中哼道,她只有羞,却并不恼,被喜欢的人看到隐私的地方,气和怒中还带着一丝别样的甜蜜,个中滋味儿,实在是言语所难以形容。
其实吃过药,再加上好好休息了一天。她的身体早已经没有大碍,只不过知道王仲明会来看她,所以故意要装出病恹恹的样子。想让王仲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