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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王老师,你怎么了?”被王仲明那样直直地望着,金钰莹心中暗自欣喜,脸上却有些发烧,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慌张地说道。
“啊……,噢……,对了,这盘棋比赛的对手是谁呀?”意识到自已的失态,王仲明回过神来连忙找话题问道。
“李丽红。”金钰莹答道。
“李丽红?……是不是当年和华清芳并称为南北双艳的那个李丽红?”听到这个名字,王仲明好奇问道——离开职业棋坛七八年,对有些人,有些事他已经很陌生了,不过有些人还是会留下很深的印象,当年中国女子棋坛两位最强的棋手便是这些记忆中的一个,人长的漂亮,棋下的也很好,是许多年轻棋手心仪的对象,想当年,林海涛为了追她曾经在情人节那天送了九十九朵玫瑰,结果被李丽红转眼就送给了宿舍的其他女伴,一腔热血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成了那时年轻棋手们的笑料,搞得林海涛一个多月都抬不起头,也不知后来两个人怎么样,是不是走到了一起。
“对呀,就是她呀。你也认识她?”想起王仲明认识华清芳,金钰莹好奇问道。
“噢……,呵呵,见过一面,不过我认识她,她却未必认识我。对了,她现在应该结婚了吧?老公是谁?”王仲明笑笑问道。
“什么叫应该?你当谁都和你一样,三十岁还不嫁人吗?”金钰莹白了王仲明一眼哼声道——俗话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自已一把年纪不说赶快找个女人成家立业,却盼着有人和自已一样,什么人性!
“呃……,呵呵,我也没说她不该嫁人呀,我后边不也问她老公是谁吗?你可不能学见雪那一套,只攻一点,不及其余呀。”王仲明苦笑,自已好心一问,怎么倒问出不是来了?
“哼,你想的我怎么知道。不过知道李丽红却不知道她的老公,你还真是一朵奇葩呀。”金钰莹笑道。
“奇葩?不会吧……,你是说李丽红的老公很有名,我不应该不知道吗?”挠了挠头,王仲明疑惑的问道。
“那是,林海涛,全中国下围棋的,有谁不知道他呢?!”金钰莹哼道。
第六百一十一章 悬崖勒马
“呃……,真的吗?呵呵,看来我是真的落伍了。”王仲明苦笑道——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林海涛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死缠烂打之下,终于还是博得美人芳心。老公是超一流棋手,老婆是女子中坚,这样的组合可算是珠联壁合的一对吧?
“你还知道呀?人家结婚五六年,连孩子都四岁了,上次元旦联欢,他们俩还把小家伙带到棋院,胖乎乎的,可好玩儿了。”金钰莹笑道,大概是想起那个小孩子天真可爱的样子了。
“是吗?连孩子也有了?呵,有妻有子,事业有成,林海涛算是功德圆满,此生无憾了。”王仲明慨然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相亲相爱,建立一个美满而又幸福的家庭,这样的生活谁不羡慕?他自然也不会例外,为林海涛感到高兴的同时,难免也会有一丝怅然。
“怎么?是不是羡慕啦?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象人家一样呀。”金钰莹笑着打趣道。
“一样什么?”王仲明不解问道。
“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算了,不跟你磨嘴了,我上课去了!”本来的意思,是说你也可以结婚生子,过人家那种其乐融融的小日子,但这样的话,她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也不清楚王仲明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金钰莹白了对方一眼,拿起教材出去了。
王仲明苦笑,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金钰莹话中的意思?只是知道归知道,怎么回答却是另外一回事儿。昨晚,李亮劝告自已应该把早先的经历告诉金钰莹,范唯唯,自已也觉得事情也发展到了很难再继续隐瞒下去的时候,但这个口怎么开呢?
对了,说起这个,自已还没有跟范唯唯打电话呢?生那么大的气,一个晚上过去后有没有消了呢?
想到这里。王仲明拿起电话,迟疑了一下儿,没有拨号,改为发短信——上一次生气的时候,自已十几通电话都碰了闭门羹,最后还是发短信有了回应,这一次。自已还是接受点儿教训吧。
“起来了吗?早上好。气消了吧?”
短信回来的比想象中快很多,“哼,消了怎么的?没消又怎么的?”
这样的语气,应该是没那么气了吧?听李亮讲,这样的表述是一种讨价还价的态度,是或不或。全在于自已能够给予怎样的保证或者补偿。
“消了,我安心,不消,我担心,你愿意我安心还是想让我担心?”
“担心谁?担心什么?”
“担心担心我的人。担心我担心的人担心。”
“噫!说绕口了呢你!没那么容易完事儿,除非你肯发誓。以后只许对我一个人好!!!!!”
王仲明忽然发觉,自已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如此任性的,孩子气式的问题却是异常的犀利,逼得自已无处可逃。
该怎么回答呢?许下一个承诺容易,但信守一个承诺就没那么简单了,君子一诺,重如千斤,王仲明不是那种把自已的许诺当饭吃的人,所以他才会感到困惑。
也许是半天儿没等到回信,电话响了,是范唯唯打过来的,“为什么不发誓?只对我一个人好很为难吗?”带着几分怨气,范唯唯哼声问道。
“呃……,唯唯……,你知道,你说的这个‘好’都包含着什么吗?”王仲明犹豫着,他在想,自已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告诉对方自已都曾经隐瞒过什么。
“这个……”听王仲明说话的语气非常严肃,范唯唯也认真起来,“就是……喜欢,关心,爱护,包容,开心时陪着一起开心,难过时陪着一起难过,受伤时,是最温暖,最安全的臂弯,困难时,是最坚强,最坚定的靠山……总之,就是‘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的所有’”。语言表达不出,她最后干脆轻声哼唱起来。
这不是周华健的歌吗?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悠悠,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又想起你的温柔……
“……,唯唯,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真值得你这么信赖吗?”王仲明问道——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纪嫣然的音容笑貌。
不错,他知道范唯唯喜欢自已,而且他也知道自已也喜欢范唯唯,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对方的生气难过而自已也心情沉重,但这种感情真的是受吗?是那种男女间的爱吗?范唯唯想要得到的那些,自已能够给予吗?
“呃……,为什么这么说?你难道是在逃的杀人犯?还是网上通辑的诈骗犯?”范唯唯的心突然砰砰地猛烈跳了起来——莫非,莫非对方是想对自已吐露实情?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将正面对待自已的感情,而不是再躲避逃脱?
“唯唯,我不是在说笑,我是在很认真的说。”——一听就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自已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又或者是通辑犯?虽然在某种意义上,自已的确是一个诈骗犯,不过,现在的王仲明绝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嗯,我知道……,对不起,你说吧,我在很认真的听……”范唯唯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连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她知道,今天,或许会成为自已与对方人生路上的一个转折点。
“……铃……
然而,就在王仲明刚刚要鼓足勇气将实情说出时,棋胜楼学员上课的预备铃响了——正式上课前一分钟的铃声,目的是提醒上课的老师和学生马上就要开课了,没在教室的人尽快返回教室,已在教室人的回到座位,准备上课。
“噢……我要去上课了,先挂了,以后再说。”很多艰难的事情需要的其实只是一个借口,上课预备铃声就是这样的借口,王仲明匆忙挂断电话,拿起教材冲出教员办公室,挂断前,似乎听到了电话那边范唯唯怒恼中带着不甘的叫声。
第六百一十二章 解读
按照约定,吃过午饭后,廖井丹的电话打来了,“喂,情报搞到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开门见山,她一张口就先谈起了条件。
“呵,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满足。”王仲明笑道——请人帮忙,给予回报,合情合理,这没有什么不妥的。
“嗯……,当我的男朋友,怎么样?”廖井丹半真半假地笑道。
“什么?……”王仲明吓了一跳,对此,他可是半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
“呵,瞧把你给吓的,我开玩笑呢。”本来就是试探,廖井丹也没指望就么快就见效果,她哈哈笑着,似乎刚才真的只是在逗人玩儿。
“呃……,你呀,什么玩笑不好开,非得开这个。幸好我脑子还算清醒,万一当成真的,你负得责任吗?”王仲明这才释然——光是范唯唯和金钰莹两个就够自已头疼的了,廖井丹要是再插进来搅搅浑车,自已还活的了吗?
“你当我是你吗?负责就负责,你敢答应我就敢认账!谁怕谁?”廖井丹哼道——激将法,所谓万事开头难,男女之间最关键也是最难的就是那层窗户纸,捅破了就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当然,也许是悲剧,也许是喜剧,没有人知道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所以才会紧张,害怕,环敢行动),廖井丹再怎么开放,自信,终究也是一个女孩子。碰到这种问题,一样也会患得患失。不敢自已直接表白。
“呵,我怕你,行了吧?”只把廖井丹的话当成玩笑,王仲明可不想再给自已惹麻烦,现而今,让他烦心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
“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无趣的家伙。”廖井丹恨恨地评价道——这样的回答在意料之中,若是其他知道自已身份的男人听到那样的话。怕是乐得都快要疯了,王仲明能够以玩笑视之,正说明其品性端正,不是那种贪才好色的庸碌之辈。只是,自已的容貌,身材还有头脑,难道还不足以让对方心动吗?
“呵。好了,别开玩笑了,你都打听到什么消息了?”王仲明笑笑——说自已无趣,他完全接受,在讨人欢心方面,他的确没什么才能。无趣就无趣吧,虽少了许多快乐,但相应的,也可以省去许多烦恼。
“嗯,是这样。上午我去了趟丁叔叔的办公室,问他关于你的事情。他和我说的是,设立比赛形象大使的目的是为了便于比赛的宣传,是利用形象大使的人格魅力与及知名度扩大比赛的影响范围,吸引更多的人关注比赛,至于形象大使是不是一定要参加比赛,上场下棋,那倒不一定,至少不是必须的先决条件,你想的可能太多了,如果真的形象大使必须参加比赛,那范唯唯怎么办?到时候有哪家棋社会让她代表自已出场参战呢?”廖井丹说道。
‘这样呀?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得知担任形象大使并不一定要参加比赛,王仲明松了口气,就象范唯唯所说的那样,自已电视节目都上了,为棋社联赛拍几场照片,做做宣传活动又有什么关系?
“你呀……,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就不愿意参加比赛呢?听钰莹讲,你似乎是觉得比赛的级别太低,和棋社的人下没什么意思,是真的吗?”有些不满地叹了口气,廖井丹问道。
“呃……,金老师是和你这么说的吗?呵,可能吧。”王仲明笑笑——两个原因,一个不愿比赛太多,无法再过平平静静的日子,所以不愿开这个头(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一旦开了头儿,事情的发展就未必由得了自已了),另一个也的确如对方所言,觉得参加棋社联赛与业余棋手和职业二三流的棋手拼杀斗法,实在是有点儿欺负人的意思,或许,等自已四五十岁,实力下降得差不离,真正到了以棋为乐,视胜负为游戏时才是参加这种比赛的时候吧?
“真的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廖井丹倒是不觉得对方的话很狂,‘人不张狂枉年少’,一个战胜过谭浩强,吴灿宇的人的确有资格说这样的话,终究,正当打的一流职业棋手自已的比赛都忙不过来,哪儿可能到棋社当值任教,以王仲明的实力,在京城棋社界……,或者说全国棋社界,都称得起是没有任何争议的无冕之王,无敌的霸主,鹰不与鸡争食,虎不与猫同路,或许,这真的是对方心里的想法也不一定。所谓‘不当,嫌小,不要,嫌少’,也许,京城棋社联赛的等级真的无法使对方心动?
“呵,你要这么想我也不否认,不过你自已觉得就好,不要说出去,很得罪人的。”王仲明笑道——虽然事实并非完全如此,不过,这个理由似乎比‘怕麻烦’更容易被别人所接受,既然喜欢这样解读,那就这样解读好了。
“噫,你也怕得罪人呀?鬼才信呢……,对了,你要是觉得京城棋社联赛级别太低,不如去参加三星杯吧?那是世界大赛,全球开放,允许棋手以个人身份参加,你要是愿意的话,比赛全程银海集团都可以提供赞助,这我可以保证,怎么样?”廖井丹心念一动,颇为认真地问道。
‘三星杯’公开赛是棋坛第一个实行‘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