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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夹枪带棒的挖苦自已吧?
“哟,林老师,您这么说不怕有人不高兴吗?我怎么觉得丽红姐在运气呢?”唯恐天下不乱,陈见雪利用主持人的身份充分发挥其挑拨离间的天份,揪住林海涛的语病,非得给他出点儿难题——一天见面就成为朋友的是王仲明,那天天碰头却是路人的是谁?台上几人,除了李丽红外谁还有这样的资格?
“呃……”林海涛一愣,心里咯噔一下儿,心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什么样的经文被歪嘴和尚念了也得变了味儿。忙把扭头把目光转向李丽红,哪里见到生气或者不满的样子,这才踏实下来,狠狠瞪了陈见雪一眼,“小丫头,你就不盼点儿好事!”他小声哼道。
“嘻嘻,这又不赖我,谁让您上来以后谁都不理,光和王老师聊天儿呀,钰莹也就罢了,丽红姐可是您的老婆呀,您就不关心她吗?我这可是为她打抱不平,您总不会因为这怪我吧?”陈见雪调皮地狡辩道。
这也说得通?……林海涛是哭笑不得,明明是给自已上眼药,偏偏自已还不能反驳,难道解释说已经是老夫老妻,用不着在大家面前秀恩爱?……,说到底,都是旁边这个人的错,要不是他,自已会被陈见雪抓住小辫子吗?等会看自已怎么和他算这笔账!
第六百三十五章 尿遁
例行的讲话,无非是谈谈棋迷的热情,心里的感受,对两位比赛棋手的赞扬与鼓励,所谓久病成良医,林海涛虽然没接受过专门的讲话培训,不过类似的情况也经历过不少,应付这样的场面还是很轻松的。
比赛已分胜负,两位对局者已经发表过感言,连所谓“神秘嘉宾”也已讲过话了,大盘讲解自然也就到了尾声,在林海涛结束讲话后,陈见雪适时地宣布今天的讲解到此为止,以后棋胜楼会尽可能多搞一些类似的活动以满足诸位棋迷们的需求。
人,不是那么容易散的,普通棋迷见到职业棋手的机会都不多,更何况全世界加起来也不到两位数的超一流棋士呢?陈见雪那里刚刚宣布散会,一百五十多位棋迷中至少有三分之二强便涌向讲台,将林海涛团团围住,有要求合影的,有要求签字留名的,热热闹闹,把个林海涛忙得是不亦乐乎。
“慢着慢着,一个一个来,别乱了!……,丁三,手伸那么长干嘛,想学猴子吗?老孙,悠着点儿,小心脚底下……,哎,我说王老师,您别光傻站着,也过来帮忙维持一下秩序呀!”棋迷这么热情,陈见雪的精神也非常亢奋,挤上前去咋咋呼呼地指挥着棋迷,抽空还回过头来招呼闲在一边的王仲明。
维持秩序?自已也得有那样的心情呀!百多名棋迷的阵势,每个人的要求都满足下来。林海涛得累到半瘫吧?不过这赖得着谁呢?天作孽,犹可犹。自作孽,不可活,你说你一个超一流棋手,好不央的干嘛来棋胜楼看这种级别的比赛?是不是中午吃的饭放盐太多——给咸(闲)着了?累?活该,这是你自找的!
王仲明微笑摇头,对陈见雪的请求不予回应。
“王老师,您不过去帮忙吧?”这么多棋迷,陈见雪一个人应付的很吃力。金钰莹以为王仲明没有听到她的请求,于是小声提醒道——她和李丽红是比赛棋手,这种情况下去做维持秩序的工作有点儿不太合适。
“呵,有必要吗?我觉得他们俩个人都是乐在其中呀。李老师,您说呢?”王仲明笑着答道,然后把皮球踢给李丽红。
“对,不用管他。告诉他别跟过来别跟过来他就是不听,这样也好,让他长点儿教训。”李丽红恨恨道——所有的风头都被老公抢跑,却也今天真正的主角儿冷落在一边,这不是捣乱还是什么?
“呵,这样吧。钰莹,你和李老师从侧门出去,先去陈老办公室坐会儿,我这边帮着维持秩序,等事情忙完了再带着林老师去找你们好不好?”说不帮忙。能真的一点忙也不帮吗?事后陈见雪的抱怨或者报复倒在其次,重要的是得找机会与林海涛约定密谈的时间。
想想两个人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站在那里反觉尴尬,金钰莹和李丽红商量一下儿,决定接受王仲明的建议,绕过棋迷,从大会议室的侧门离开。
“排队,排队,签字的这边,照相的那边,手机先调到拍摄模式,别到时候现调……签完字拍完照的请离开大会议室,谢谢配合工作……”把两位女棋手打发走后,王仲明也投入到工作中,不同需求的棋迷分组后,签字,拍照的效率都大大提高,终于,忙活了近二十分钟,最后一位得到签名的棋迷这才满意地离开了会场。
“终于完了?唉,可累惨了我了……脸都麻了。”先活动着手腕,再揉搓着面颊,林海涛苦着脸叫道——身为知名棋手,他必须维护职业棋手的形象,棋迷提出的要求,能满足的一定要满足,本来,类似这样的场合应该有专人控制局面,比如签字或者拍照到一定的数量,就宣布到此为止,不再继续下去(阻止打破棋迷愿望实现的是那些工作人员,棋迷要怨也是怨那些工作人员),问题是无论陈见雪还是王仲明,似乎都无意当让棋迷热情落空的恶人,所以他只能有求必应,一忙到底。”嘻嘻,林老师,辛苦您啦,您这次在棋胜楼现身,肯定会让棋迷们兴奋好几天。累了不要紧,反正您也不急着走。我爷爷那里有极品铁观音,沏出来以后可香呢。“陈见雪笑着说道——超一流棋手驾临棋胜楼,这消息传开后,棋胜楼的会员数少说也得再增加几个百分点。
“呵,那是当然,把我累成这样,你爷爷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林海涛笑道。
“嘻嘻,林老师,您是大棋士,大明星,大人办大事,大笔写大字,怎么会计较这种小事儿呢?”听林海涛的意思,是想要向陈淞生讨要出场费,陈见雪嘻嘻笑着,先就替爷爷竖挡箭牌。
“小丫头,真抠门儿,我还没说怎么意思呢,你这里就先往后退啦?王老师,她爷爷该不会也是这么小气吧?”转过头,林海涛向王仲明调侃道。
“生姜还是老的辣,老爷子几十年的功力早已到了返朴归真,不见烟火的境界,她还嫩着呢。”王仲明面无表情地答道。
“……,王老师,你和林老师还真是见面熟呀,这才刚认识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开这种玩笑?”陈见雪当然不认为自已的爷爷是个小气的人,不过要说大方……那肯定也是在睁着眼说瞎话,王仲明的回答显然是在调侃,不过这种对自已上级的调侃通常只在关系非常熟的人之间才有,不到半个小时,交谈超不过十句便能如此默契的配合,这还是那个不爱热闹,总喜欢一个人呆着的王老师吗?
“呃?……,是吗?呵呵,谁说不是呢……,好了,在讲台站了两三个小时,我先去方便一下儿。”习惯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很要命,刚才因为握手游戏而被林海涛识破,现在又是与林海涛不经意的调侃让陈见雪有了疑心,说到底,自已真不是当地下工作者的料呀!找个借口,王仲明想要脱身,同时脚底下轻轻碰了下林海涛发出信号。
“噢,正好,我也要去,王老师,咱们一起吧。”林海涛反应很快,马上顺口搭音,接了过去。
第六百三十六章 追问
人有三急,这样的理由陈见雪自然没有可能掺和,于是三个人出了大会议室门后分道扬飙,一个身向左,两个向右,各忙各事儿。
厕所离大会议室不远,但王仲明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还留意着陈见雪的动向以及周围人们的动静——他现在并不知道今天林海涛的出现是有意安排还是无意间的巧合,如果是前者,再怎么装下去也是没用,如果是后者,那么还有回转的余地。
陈见雪没有不正常的举动,和平时一样,精神饱满地和棋迷们嬉笑逗趣地走着,很快就转过弯下了楼梯,而此时,王仲明与林海涛刚刚来到厕所门外。
“是不是真的要进去?”林海涛笑着问道,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对方听到了。
“嗯……,一直往前走,到了头儿向右转可以上楼顶平台,你先过去,如果上边没人,隔五分钟给我打电话,我再过去。”迟疑一下儿,王仲明从口袋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林海涛,同时小声叮嘱道——厕所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用来谈秘密,一是味道,无论打扫的再怎么干净,也不可能让人有赏心悦目的感觉,二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进来,电视电影里不就常有类似的桥段,两个坏蛋在厕所碰头,密谋干什么坏事儿,结果被正在上大号的主角儿无意中听到,从此就陷入被人追杀灭口的悲惨命运。
“呵,搞这么神秘干嘛?特务接头吗?”林海涛笑着问道。心想,老朋友该不是被国安局看中。成了秘密战线上的无名英雄,所以才隐姓卖命,突然间从人间消失的吧?
“真是话多!……”哼了一声,王仲明推门进去,林海涛嘿嘿一笑,按照王仲明指引的道路来到楼顶平台。
虽然已是盛夏,不过此时接近四点,太阳早不似正午时那样毒辣。再加上楼顶风大,所以站在平台上不仅不觉得晒,反倒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嗯,这里谈话是比厕所强多了。林海涛心说道。
四下看看,楼顶的格局很简单,除了用水泥砌成的几个桌椅外就只有码放的一些杂物,一眼望去。除非有人躲在杂物堆里睡觉,不然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找不到。
来到水泥桌椅旁,伸手摸了摸——烫手,于是,林海涛打消了坐下去的想法——裤子脏不脏他倒是不怎么在意,不过‘铁板烤肉’的滋味儿相信没几个人愿意去尝试。
掏出手机看了看表。过去也差不多了五分钟了,按照约定,林海涛拨通王仲明的手机,铃响两声后挂断,再过了不到半分钟。王仲明推开楼顶平台的小门儿,回头张望了一会儿。确认后边没人跟过来,这才反手将门关上。
楼顶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人隔着七八步站着,心中有着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这样,足足沉默了有一分多钟,最终,还是林海涛先开口了。
“请问,我是该叫你王仲明呢,还是叫王鹏飞呢?”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还有几分怨怒——怎么说都是最好的朋友,说走就走,一走就是七八年,离开时连个招呼都没打,让自已担心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比这更过份的吗?
王仲明苦笑,他能理解对方的心情,不过,那时自已若是将自已的计划告诉对方,谁敢保证在棋院领导的压力下,林海涛会把自已的行踪交待出来?”还是叫王仲明吧。这个名字我已经习惯了。”王仲明答道。
“呵呵,你倒是好脾气呀?见到我,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林海涛自嘲般地摇头笑道,如此拒绝那个名字,难道是想和过去划开界限吗?那怎么不出家当和尚去呢?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古时不是有讲,无论一个人犯下多么大的滔天罪行,只要叛依我佛,便可重新做人,官府也不能追究,自已一入佛门便要忘记俗性,以师傅所赐法号自称,不叫王鹏飞改叫王仲明,也是这种意思吗?
“嗯……,既然被你认出来了,解释是一定要解释的,不过现在不行。以上厕所做借口,时间不能拖的太久,不然会有人起疑心的。你现在有我的电话,再约时间详谈很容易。我想知道,今天的碰面是巧合还是有人在故意安排?”等着见面的这几分钟,王仲明已经理清了思路,两个星棋前的那次节目安排就让他有不安的感觉,谁敢说这次突然把建桥杯的比赛放在棋胜楼举行就不是人为的结果?
“呃……,你这么一句,我倒还真觉得有点儿怪。”被王仲明这么一问,林海涛想了想后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怎么怪?”王仲明连忙问道。
“嗯……,我是下午到的这里,在研究室看棋的时候,赵恒通过电话和安排在大盘讲解现场的人进行联系,再把你对棋局分析讲解讲给大家听——这样的做法倒也不是没有过,不过那多是份量很重的比赛,而且大盘讲解的进程通常都落后于观战室中的研究,加之与真正的研究相比,大盘讲解一般偏于常识性的应对,通常被视为参考意见——当然,讲解者如果是你的话那就令当别论了。”说到这里,林海涛笑了起来——以讲解的内容判断讲解者是谁难度很大,但通过讲解的内容判断讲解者棋力的高低对职业棋手而言却再正常不过了。
“通过电话和讲解现场的人进行联系?……你说的该不是那个和陈见雪年纪差不多,刚才就站在你前边的那个小姑娘吧?”王仲明心中一惊,连忙问道——那个小姑娘是讲解开始前陈见雪才带进来的,如果有问题,八成就出在这个小姑娘身上。
“嗯,是不是她我不清楚,不过那个小姑娘是孙文东的秘书,在这里会见到她,我也觉得有点儿纳闷儿呢。”林海涛答道——如果不是这个小姑娘把自已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