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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的也有道理……,依你看,家齐真要是和王老师对上了,他能不能赢呢?”叹了口气,黄茉莉说道,她何尝不知那时的情况谁说话也不管用,哥们儿呀,面子呀,男人间的友情,女人实在是理解不了。
“这个……,应该是还有一定希望吧?昨天那盘棋你也看了,王老师固然非常厉害,但魏哥的发挥也的确有些问题,象右下角的冲击,对下边白棋大龙的攻击,你不觉得他下得有点着急,心态有点失衡吗?如果当时不是那么急着想一下子把白棋置于死地,按照一般分寸去下,王老师就算能赢也不会那么轻松。家齐的棋比魏哥稳,而且有了昨天的教训,他肯定不会再犯魏哥的错误,这样分析下来,他们两的对局应该是旗鼓相当,胜负各半吧。”何智苑想了想后小心的答道。
“才一半呀……”黄茉莉的神情又黯淡了下去。
“有一半的机会赢,这还少呀?”何智苑真不知自已该说什么好,要知道因为怕黄茉莉担心,她已经尽量强调溥家齐的长处而不去讲溥家齐的弱点了,说到底,包括她,包括魏国清等人对王仲明的了解还是太少,时至今日,还是没有人能说得清王仲明的棋风怎样,试问,连一个人的棋风都不了解,除了实力远远高出一筹,谁敢说战之必胜?如果自已真那么说了,只怕黄茉莉又要骂自已‘站着说话不腰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话!
“……,是呀,一半的机会,已经不少了……”黄茉莉喃喃道,目光重又回到操场上,操场上一众年轻棋手已经完成了晨运,队伍散开,三三两两地返回棋院大楼,溥家齐和段宜康、魏国清走在一起,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已的心理问题,看起来溥家齐的表情怎么那么沉重?
第八百七十七章 不寻常的味道
起床,穿衣,刷牙,洗脸,享受着有别于其他国青队成员的特权,王仲明可以悠悠然地做着这些事情,享受生活就要从起床的那一刻开始,再怎么枯燥乏味的生活只要用心体会便能从中找到乐趣。
——不知那帮小子今天会有什么样的行动呢?只希望不要发动情感攻势,让女队的几个女孩子跑来自已面前抹眼泪吧?真要是那样可就棘手了,不答应她们的请求,自已会不会被视为冷血恶魔,成为全民公敌?
想到这里,王仲明不由得笑了起来,魏国清应该还不至于那么没出息,要靠女人来求情吧?
收十完了,拿着饭盆饭勺,王仲明下楼来到食堂,来得比较早,食堂里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卖菜打饭的窗口只打开了一个,案板上馒头,豆包,油条,馅饼,旁边稀饭、咸菜免费,热气腾腾,很让人有食欲。
“哟,王老师,早呀。”窗口里卖早餐的是那天卖王仲明饭卡的小老头儿,姓李,这一个星期以来王仲明几乎天天都是在食堂吃饭,所谓低头不见抬头见,算是比较熟了,看到王仲明从门口进来,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早。您也早。”王仲明笑着回应道,站在队伍的后边等着打饭。
“呵,王老师,听说你昨天晚上大出风头,把魏国清那小子给赢了,真的假的呀?”一边熟练的用夹子将两个包子放进前边一人伸过去的饭盆里,李师傅一边笑着问道,别看小老头个子不高,人也不是很壮,底气却是很足,加上此时食堂里人又不是很多,声音传开,显得是更加的响亮。
人们的目光几乎一瞬间都转了过来,有些是昨天已经知道的。有些现在才听到,惊讶,钦佩,怀疑,赞叹,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既使是在高手如云的中国棋院,论实力。魏国清也是排得上字号的人物,敢于与之赌战就已经很不简单,更何况还能战而胜之!
“呵,不过是一盘棋,谈不上什么风头不风头的。”王仲明笑笑,算是证实了这个消息。
“呵。这不叫出风头还有什么能叫出风头,我早就说嘛,看面相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国青队的那帮小子找你麻烦,纯属自讨苦吃,跟他们他们还不信,结果怎么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回算是该长点儿教训了。”李师傅笑道。
早就说嘛……,还看面相?……,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王仲明笑笑没有答话,这位李师傅和金钰莹爷爷的爱好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光彩露脸的事儿即使是八竿打不着的也要和自已扯上关系,丢脸现眼的事情就算是自已的也要赖天赖地赖别人,找出各种各样借口以证明不是自已的问题,总之。好面子,爱吹牛的老小孩儿一个。
“对了,听别人说,你和魏国清这盘棋还打了个赌,谁输了谁就要退出国青队,现在魏国清输了,你真的要让他退出国青队吗?”话风一转。李师傅忽然问道。
果然不出所料,这件事儿造成的影响真是不小,竟然连食堂烧火做饭的大师傅都关心上了。
“呵,那是棋院领导和魏国清自已该操心的事情。和我无关。”王仲明笑了笑,轮到他打饭了,要了两个豆包,盛了两大勺稀粥,再夹了一些咸菜,他离开窗口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吃饭。
“……,怎么会和你无关呢?魏国清这小子,惨喽。”看着王仲明一付置身事外的超然样子,李师傅心里暗自想到。
随着时间的继续,来食堂吃早点的人也越来越多,当然和中午时分的盛况是没的可比,稀稀落落,每张桌上坐的都不满四五个人。
国青队的人来了,魏国青,溥家齐,段宜康几个走在前边,其他人三三两两的走在后面,看到王仲明已经先在里边吃饭,魏国清的脚步犹豫一下儿,便视而不见的绕过王仲明的那张桌子径直向打饭窗口走去。
自国青队的人进来后,留在食堂吃饭的人们尽管各自闲聊吃饭,装成没事儿人的样子,但眼角余光没有不偷偷盯着这群人的,任谁都看得出魏国清现在的表现显然是并没有服气,再加上其他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毫不掩饰的敌意,不难猜到昨天的那盘棋其实只是个开始,王仲明与国青队其他成员之间的战斗还远没有结束。
——第一波的战斗彻底失败,而且还搭上了个魏国清,接下来他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国青队后是女队的棋手们,进入食堂的门口前还在如往常一样嬉笑打闹,进来后发现王仲明也在,不约而同的停止的嬉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呵,看来自已真的已经变成了全民公敌了。
看到这一幕,王仲明暗自叹道,想那些女孩子上个星期还追着自已要范唯唯的签名照,谁想短短没有几天,看自已就象看欺行霸市的恶人一般——好在自已明智的没有把照片交给她们,不然若是被她们当成了出气筒撕了或扔了,那就太对不起范唯唯了。
排队打饭,十几个人分别在两张桌上坐下,吃了几口饭,段宜康和溥家齐咬了几句耳朵,溥家齐向王仲明这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段宜康又起身离座,凑到魏国清耳边说了几句,魏国清也向王仲明这边看了眼,再向溥家齐看去,溥家齐又点了点头,魏国清迟疑了一下儿,最终还是站了起来,向另一桌的韩彩娟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人端着饭盆儿双双离开了食堂大厅。
怎么个意思?为什么这两个人要离开?……
一直在悄悄观察着一群年轻男女行动的人们心中大为好奇,从刚才这一连串的行动中,他们似乎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如果觉得输给了王仲明,心情不爽,不愿意与这个人在同一个空间多呆一刻,那大可以打完饭后马上离开回宿舍去吃,有必要坐下以后才又走吗?段宜康在魏国清和溥家齐耳边到底说了些什么?难道魏国清的离开是他的主意?
第八百七十八章 陪绑
豆包很好吃,稀粥也很烂,咸菜虽不值钱,味道却非常不错,食堂自已腌制的有独家配方,远比从超市里买的含防腐剂的袋装小菜好吃的多,王仲明甚至在想,等两个月后训练结束时是不是可以托李师傅买一坛子回去。
来食堂吃早餐的人越来越多,十几张餐桌差不多都坐满了人,有些来的晚的人四处张望寻找着空位,实在找不到的也只好端着饭盆回宿舍或办公室去吃了。
就着咸菜,王仲明把饭盆内的最后一口粥喝了下去——早吃早走,吃完就走,予人方便,于已方便,腾出位子让给需要的人,这也算是一种功德吧?
看到王仲明的动作,知道他马上就是吃完早餐离开,段宜康轻轻捅了溥家齐一下儿,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色,齐齐放下手中的食物站了起来,并肩向王仲明走去,表情坚毅严肃,如同奔赴战场火线的战士。
国青队的队员们齐齐将目光集中在他俩身上,女队那桌的人也转过头来望着他俩,虽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他俩去干嘛,但这个时间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动作,肯定会有特别的理由。
两张桌子上的人齐齐把头扭向一个方向,而目光所向是两个表现严肃的大活人,这样的举动很容易就引起其他人的连锁反应,许多人也好奇的向二人行注目礼,待到发现这两个人走向目标的终点是谁时,不由得精神一振,早饭也顾不上吃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等着看是不是又有好戏开锣。
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大对劲儿,王仲明放下饭盆,回头看,见溥家齐和段宜康二人向自已走来,表情严肃。显然是有话要说。
把饭盆放在一边,王仲明转过身来,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两个人——昨晚周松的游说求请失败,现在换人了吗?
在人们目光的注视中,段宜康和溥家齐停在了距王仲明大约两米远的地方,溥家齐从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交到段宜康手中。段宜康接过信封向前迈出一步,双手平伸,将信封递在王仲明的身前。
“挑战书!”同桌还有其他吃早饭的人,信封外边写的字很大,是磁性黑板上专用的那种油性笔写的,寸许大的每一个字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算隔着一张桌子对面也看得清清楚楚,有些沉不住气的人惊叫出声,而这样的声音在人们好奇心的驱使下由近及远迅速传开,不过短短的十几秒钟,整个食堂里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王仲明又被国青队的人挑战了。
看了一眼挑战书,抬起头来又看了看两位表情严峻的年轻棋手,王仲明也有些诧异——难道魏国清的失败还不足以让这些年轻棋手接受教训。还打算象魏国清那样蛮干?再说,挑战就挑战,用得着这么高调吗?上次魏国清也是在楼道里,现场只有包括段宜康三个人在内,而这次则是在食堂的早餐时间,整个大厅里的人没有一百也差不了多少,看来下的决心比魏国清还大呀。
——之所以决定在这个时间向王仲明递出挑战书是段宜康的主意,他的想法。因为前边有魏国清的事情,棋院高层已经很不痛快了,如果是私下里向王仲明挑战而又被高层知道,那么这次挑战搞不好可能被压下来,因为王仲明赢了魏国清已经证明了他有足够的资格在国青队继续呆下去,他没有必要为证明自已再接受另外一个人的挑战,如果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所有的国青队员要都搞这么一次,那岂不是没完没了,国青队还怎么管理?所以,段宜康才提议让溥家齐在早饭时间。在领导们还没有来到棋院时,在大厅广众之下向王仲明正正式式的提出挑战,利用围观众人的压力,逼迫王仲明不得不当场接受,而只要王仲明接受了,那么就算过一会儿等领导们来了也没办法取消双方的约定。
见王仲明没有马上将挑战书接过去,段宜康将手又往前伸了一伸,“请接受挑战书!”他提高声音说道,这一下儿,就连离的远看不清信封上的字迹的人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王仲明将信封拿在手中,段宜康退后一步,和溥家齐又站在一起——挑战书递出去了,接不接受还要看对方的态度,如果提出难以接受的条件,还需要他据理力争,以免让溥家齐吃亏。
信封并没有封口,王仲明将信纸从里边倒在手中然后展开,信纸只有简简单单的几行字,一眼就可以看完,‘我,溥家齐,正式向王仲明先生提出挑战,如侥幸得胜,请王先生向棋院高层求情,让魏国清继续留在国青队中。”
怎么和那天的魏国清一样,光说自已赢了会怎样,就不提自已输了以后怎么办呢?
看完这封挑战书,王仲明不由莞尔,溥家齐也就罢了,那天段宜康不就在旁边吗?写这封挑战书时,他就没把那时自已对魏国清讲的那番话传达一下儿吗?
“为什么要挑战。”把信纸折好重新放回信封,再将信封放在饭桌上,王仲明淡淡然的问道。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儿眼色,这个问题显然是只能由挑战者自已来回答,“国清是我兄弟,我要帮他。”溥家齐答道。
“唔,这倒也算是个理由,那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战?”点了点头,王仲明问道。
两个人再次交换眼色——是呀,挑不挑战是你的事儿,接不接受挑战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