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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还是闯祸了?”寂寞指流年疑惑道。
青青子衿笑得羞涩温雅,寂寞指流年立马觉得不妙。
刘妈递过一张信纸,只见上面写着:“游湖艳会。比拼第一项:色。第二项:技。第三项:德。”
所谓色,应该是指的美色,美出特点,艳而不妖,甜而不腻,纯而不俗。
所谓技,应该是指的技艺,惊采绝艳,歌能绕梁,舞能入画,曲能摄魂。
所谓德,应该是指的品德,德才兼备,谈吐,行止,品性皆在考察之内。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下巴,勉强还算靠谱,“有什么疑问吗?”
青青子衿道:“唔……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很能理解其精髓。”
寂寞指流年嘴角一抽,“还能有什么精髓?”
刘妈道:“公子你刚入行很多规矩有所不知,这类比拼在风月场不算新鲜,甚至有赏风鉴月的行家来做评,也会请一些达官贵人和文人骚客来捧场,这比拼的三项便不是寻常的了。这色,暗指引诱之色,空有美不行,关键是得让客人耽溺其中,看一眼都欲罢不能,何况真正到了床上的时候。而技,则是床…技,又称枕上之技,床…技又能分出口技……”
“停,打住,”寂寞指流年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味了,“床…技?”
霜花剑上脸很红,青青子衿静静地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众位姑娘都笑得或羞怯或暧昧。
刘妈显然是老江湖了,脸不变色心不跳道:“是的,公子,剩下最后的这个“德”,关键在于论述待客之道,行家们会随意抽取题目,由您来作答,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去打点的,您不用担心。”
寂寞指流年先还点了点头,突然觉着不对,立马淡定不住,惊恐道:“我?!”
众人点头。
寂寞指流年蛋蛋碎了,“那你们干什么去了?!”
枝香不好意思地笑笑:“公子,我们会为你祈福的。”
霜花剑上觉得挺对不住人的,挠头道:“我给你卜一卦吧。”
“……”
寂寞指流年幽幽地转头盯住青青子衿,青青子衿失明再次表示毫无压力。
“可是……可是我不会,”寂寞指流年低垂着头,攥紧手指,看起来有些可怜。
在场的只有霜花剑上觉得对不住老板,其他人已经很熟悉寂寞指流年装可怜的这套,默默转头防止自己心软。
青青子衿安慰道:“没事。”
采桑捂嘴笑笑,“公子放心,我们姐妹几个会倾囊相授的。”
寂寞指流年:“……”他删号还来不来得及?
嗯嗯不是你想听
大会定在下个月初,距离还有二十几天,不管怎样都是十分紧迫的,所以寂寞指流年的白天时间完全被剥夺,夜里也被挂上暂不接客的牌子,声慢、采桑、枝香三位姑娘分别来□,寂寞指流年本来还打着做青楼建设任务的借口推脱,结果霜花剑上拍着胸脯说他包了,寂寞指流年差点没被这老实娃子气死。
于是……
第一天,简单试妆。
寂寞指流年被抬进浴桶里洗洗刷刷了一道,擦干后皮肤白皙光滑,羡煞旁人,墨色的长发被咏柳用布巾裹住,轻轻地擦拭。
本来头上还要戴什么凤钗之类的,寂寞指流年抵死不从,最后声慢被闹得没法,只好给他束起发丝后简单地插了原来那支白玉发簪,脸要上粉,寂寞指流年又崩溃了,最后咏柳小声道:“公子皮肤很细致,只需淡淡抹一点梨花脂粉即可,一点都不浓艳,公子无需担心。”
寂寞指流年看了看那盒脂粉,质地细腻,比较接近正常肤色,想想算了,抹就抹吧。
“腮红什么的不准用,”寂寞指流年半眯着眼叮嘱道。
“公子放心,那些艳俗的东西声慢是决计不会用在公子身上的,”声慢捂嘴笑。
寂寞指流年默默地想:得了吧,当我不知道你们……
衣饰交给刘妈去打理了,还没有弄好,寂寞指流年合着里衣与枝香面对面坐在塌上。
寂寞指流年有点不好意思,“等我把外衫披上。”
枝香正襟危坐,表情有些严肃,“公子不用介怀,我不会逾规的。”
寂寞指流年:“……”难道他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人吗?反了吧妹子!
枝香道:“很多高深的已经来不及学,我们就从最有效的开始。”
寂寞指流年点点头。
“诱,可分三诱,□,声诱,心诱。最后一个这次比赛应该用不到,就前面两个。”
“色,自然是姿色,一颦一笑很简单,但是脉脉含情就不容易,不仅要美,还要美得含有可挖掘的韵味。”
寂寞指流年听得一脑门子汗,“简单一点……通俗一点……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
枝香一双杏眼滴溜溜转,“笑一个给奴家看看吧,公子。”
寂寞指流年脸僵了,勾了勾唇。
枝香叹了口气,“算了,我们跳过□,公子你跟我学声诱,我念一句你念一句。”
寂寞指流年知道自己再不努力一定会被造‘反的姑娘们抽打的,于是赶紧点头。
枝香:“啊。”
寂寞指流年:“啊?”
枝香又道:“啊~”
寂寞指流年:“啊……”
枝香耐心道:“公子,注意尾音,绵长而带羞涩,似有似无,略带湿意,才真正勾人。”
寂寞指流年内牛满面,这难道是在学习怎么呻’吟吗?尼玛……
凛然无声下江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武林大会向来争端不少,但对于他来说还没有静静地下一盘棋来得有意思,所以他把任务做完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去了,可是没想到听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最欢楼的季公子要与怡红院的昔夕公子比拼技艺,什么技艺呢?青楼风月场上的技艺会是什么,凛然无声脸黑了,第一时间就找的寂寞指流年。
凛然无声学着夜色勾人一样不走寻常路,直接轻功翻的窗,外间没有人,只听里间传来一声媚过一声的嘤咛。
凛然无声撩开微微遮掩的帘子,只见床上布幔晃动,从红色幔帐中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死死揪住幔帐,痛苦中夹杂着快’感的呻吟‘,随着指尖发白用力一声声越发挠人心窝,凛然无声顿时觉得指尖发寒,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嗯……嗯……啊~啊!”
够了!凛然无声拔出腰间的刀,刀锋毫不留情地划过幔帐,顿时只听寂寞指流年惊呼一声,红色的布料唰地被撕扯成碎片,床上的情形也立刻一清二楚——只有寂寞指流年一人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惊惧的神色。茫然地望向凛然无声。
凛然无声也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寂寞指流年正在房间里练习那啥啥,因为害羞也觉得丢脸,姑娘都让他赶出了,没想到凛然无声会突然出现,并且劈开床幔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将军!”寂寞指流年惊魂不定道,“你……为什么……”
凛然无声手里还握着那柄削金断玉的宝刀,现在只觉得烫手无比,看着寂寞指流年半合里衣,锁骨微露,脸上还带着情’欲中的媚态,他就有些明白自己大概误会寂寞指流年了,都是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很正常,虽然有点……那啥……咳……
凛然无声面无表情道:“把衣服穿好。”
尼玛你劈我帐子就是想让我把衣服穿好?!寂寞指流年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还有一个念头就是——他听见了他听见他听见了……无限循环……真的可以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人过。
寂寞指流年咬着嘴唇,“出去!”
凛然无声站着不动。
“你出去!”寂寞指流年快给气得不行,脸色涨红隐约还能看见眼角泛着水光。
凛然无声顿了下,转身出去了。
寂寞指流年把脸埋进被子里,太过分了,就算仗着自己宠着他也不行!
凛然无声在外间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第一次有一点叫做不知所措的感觉,回想刚才寂寞指流年欲羞愤死的表情,心想:大概自己有点欺负人了吧。
突然房间门被敲响,声慢在外面轻声询问道:“公子?是否下楼用膳?”
只见寂寞指流年有些慌乱地在里间答道:“我不去了,你们先吃吧。”
“哦……”声慢有点奇怪,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最欢楼里配着厨娘,那手艺虽比不上酒楼,却也是不错的,因为都是夜里陪客,所以早上习惯晚起,正好大家能凑在一起吃一餐中饭,也比较热闹,寂寞指流年脾气温和没有架子,其实性格还有点小可爱,姑娘们都喜欢腻着他,而寂寞指流年也是从来都很乐意一道的,只不过今天实在是受刺激了。
凛然无声看了里间一眼,打开窗跳了出去。
寂寞指流年一点都不想知道凛然无声还在不在,他只觉得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丢脸过,自己居然还在他面前发出的那种水滋滋的声音,啊啊啊不活了不活了寂寞指流年内牛满面……
突然房间门再次被敲响,“公子?公子,上将军过来看你了。”
寂寞指流年:“……”
刘妈引着凛然无声上楼,推开房门,“将军这边请,”刘妈说完还对着里间道:“公子,还不快起来梳洗一番,出来陪陪将军。”说完又对凛然无声道:“将军不要怪罪,流年他习惯晚起,这会儿还在收拾着,我招呼人给您倒茶。”
寂寞指流年:“……”
凛然无声脸不变色心不跳地点头,“随便端点洗漱的热水。”
刘妈笑着应下,“还是将军会疼人。”
寂寞指流年根本不想出去,继续把自己埋起来。
门口有小厮送来的热水,还有干净的帕子,凛然无声让人出去了,想了想,有些笨拙地在热水里绞了帕子,然后进了里间。
床上凸起一团,寂寞指流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退掉,见到凛然无声想骂又不敢,只能自己暗暗委屈。
凛然无声有一点点哭笑不得,把人扒出来摁在腿上,用还带着热气的帕子轻轻擦拭寂寞指流年的眼角还有脸。
寂寞指流年哼唧一声,一动不动,表示敢怒不敢言。
凛然无声擦得很细致,他发现自己第一次有这样的耐心来细致地对待一个人,可能自己心动了,他想,那又怎样呢?他心动的这个人是NPC啊,虚幻的,却有着温热的触感。
寂寞指流年捂着脸,凛然无声擦不了了就把帕子一扔,淡淡道:“别害羞,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骗鬼!你当然没看见,你明明是用听的!寂寞指流年还是不理他。
凛然无声摸了摸寂寞指流年的额角,“男人解决欲‘望这很正常,不过,”凛然无声顿了顿,“下次别叫那么大声。”
寂寞指流年:“……”
摊牌不是你想摊
凛然无声继续道:“我在外面就听到了。”
寂寞指流年:“……”果然还是不要活了……
凛然无声抬起寂寞指流年那张涨红得不行的脸,心情有些回复,“听说你要去参加游湖艳会?”
寂寞指流年末了还是点点头,算是有问有答,很给凛然无声面子。
“不准去,”凛然无声皱眉。
“凭什么?”寂寞指流年有点炸毛,如果之前凛然无声这样说,他一定会很高兴有借口能躲掉这个莫名其妙的艳会,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被逆毛摸了一般。
“凭什么,”凛然无声捏住寂寞指流年下巴,“你说凭什么?”
寂寞指流年拍开凛然无声的手,“你……你……”你了半天又有点词穷。
凛然无声凉凉道:“如果你为难,我去说。”说完把寂寞指流年重新塞进被窝里,转身出去了。
寂寞指流年惊了,男人要干什么?寂寞指流年一咕噜爬起来,赶紧把自己撺掇整齐下楼,只可惜已经晚了。
当凛然无声说出自己的要求时,外面所有正聚在一起吃饭的人都保持着一种被噎到表情,先是霜花剑上“噗”了一声,一桌子的白米饭纷飞,青青子衿捻掉脸上被喷的白饭,他显然是第一个回神的,捅了捅旁边犹自震惊中的霜花剑上。
霜花剑上惊恐地叫了声:“刘妈!”
老鸨被点名立即正襟危坐,回魂了,“将……将军,你说什么?”
凛然无声淡淡道:“我要给季流年赎身,你出个价。”
刘妈:“……”
青青子衿:“果然没听错……”
霜花剑上:“果然我幻听了……”
一帮子姑娘:“……”
刘妈风月场上时间混得长,反应过来谄媚地笑着道:“将军说笑了,流年他签的是永久的卖身契,是无法赎身的。”
场面静的可怕,其他人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凛然无声脸色冷下来,“你以为我在说笑?”
刘妈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