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又问:“别人操你要钱吗?”
他和刚才一样,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要。”
我忽然问他:“知道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吗?”
他一愣,这次他显然犹豫了,因为他在思考我这话的意思,我咧嘴一笑,一把将他扯进怀里低头咬了上去,太他么狗血了,我和他竟吻的滋滋作响,哈喇子直流,他快要被我剥夺全部的呼吸,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
这个傻子,都快要憋死了也不知道挥拳头打我,就那么逆来顺受的对我予求予取,我仍旧粗鲁,猛的推开他,把他推到在病床上,他蹙眉,我想我撑到了他的伤口。
得到呼吸的他大口的喘息着,可那双淡蓝的猫眼却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温柔一笑:“是它们凑成了一块,五毛。”
我清楚的看见江潮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对我展露他如莲一般高洁的笑容,展开双臂环上我的脖颈幸福粘腻的喊着我:“五毛,呵呵。”
“五毛?”我像逗弄小狗似的捏着江潮的下巴逗着他。
“五毛~”他眯着那双猫眼满脸的幸福。
“江五毛~~”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真的,我叫的我自己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曹五毛~~~”哥这辈子也从来没听过这么酥的声音,这蹄子粘腻的快把哥的魂给溶化了。
“江五毛,要我操五毛钱的呗?”瞧他那骚样,我忍不住的逗他。
“嗯,好。”这傻鸟,竟然还真当真了,说着就要脱裤子,我操,不要命了?他那屁眼子里还都是玫瑰刺呢,服了。
他为啥会对我这么好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拉住他要脱裤子的手我问他:“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哎呦喂,这蹄子学会拿情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凶道:“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哼。”哼?还给哥来个哼?我嘞个去,我硬了。
“孩子,脑袋空不要紧,但不要进水,你是要作死吗?”我斜眼瞅他,哥在禽兽也不能干这事啊,那和祸害他没两样。
你们猜猜这蹄子和哥说啥?他隔着哥的衣服捏哥的|乳头迭声道:“大海,你给我整点药就不疼了,没事的。”
“滚!滚!滚!我真特么的服了你,你要是屁眼子刺挠我去给你买根炉钩子去,操。”我真是受不了币姐啥都迁就我这劲,这不是小打小闹,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大海,你难受吧?”币姐软在床上低柔的问着我,不对,他这小动静和小腔调,哥怎么听都好像是在诱惑我,这货指定会什么巫蛊之术,不然哥不会如此这般轻易的就被沦陷。
“你云南来的吧你?”我扯个嗓子吼了出来,听说云南那地方至今还有巫蛊之术啥的,老厉害了。
“唔呼………”别慌,铁子们别慌,如此销魂的呻吟的确是哥发出来的,江小骚这蹄子竟然出其不意的隔着哥的裤子就咬上了哥的大家伙,神色那叫一个媚,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的姿势那叫一个着操。
旋即,这蹄子就用嘴把哥的裤链给拉开了,我嘞个去,尼玛的,币姐是不是把他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他是不是伺候别的男人就这样啊?哥承认哥龌龊,背着币姐偷偷在脑袋里幻想别人搞币姐时的样子,呜呼,哥下面硬得当当的,家伙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在看币姐跟猫似的趴伏在哥的胯下虔诚的品尝着哥哥有着麻辣小龙虾味道的大Rou棒,湿滑的小舌尖软软的,一下一下像吸盘似的贴在哥的圆柱子上,我去,不行了,舒服,爽。
哥低着头,清楚的看见把一缕头发掖在耳后的币姐歪着脑袋,闭着眼睛吞吐我胯下巨大的模样,他的整个口腔里都被哥哥的宝贝给占满,戳刺得他的两腮鼓鼓囊囊的,那视觉效果刺激得哥汗毛倒竖。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哥猛的伸手捧住币姐的脑袋挺动起来,我去,币姐的深喉果然不是传说,哥的蘑菇头整个都卡进他的嗓子眼,那哪里是一个销魂所能概括的?
“呃……吼…呜…呼…”操蛋的,才多些会啊?哥就败下阵来,抑制不住的一顿痉挛,来不及拔出,其实是哥故意来不及的,一股股白灼激|情的喷洒进币姐的喉咙中。
我坏坏的看着币姐,假惺惺的开口道:“操,我没忍……呃……”哥麻爪了,被币姐搞的后面想说啥都忘了。
这骚蹄子仰着头含着哥的东西睨视着我,见我看他,他故意吐出哥的东西,|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就滑落下来,粉舌一舔,那快要掉落的精华再次被他卷入口中,风姿卓越,举手投足风骚无限,咕咚一声,哥清楚的听见那是币姐吞咽哥哥精华的声音。
我咽了咽口水,滚动下干涩的喉咙,币姐眯着眼眸柔柔的问我:“五毛,你舒服了么?”
我像个愣头青,刚才的币姐可谓是让整个病房都臊气熏天,这会在看真是纯情至极,然后他淡淡一笑,双眼一翻又昏了过去,我上前一看,我去,他伤口又裂开了。
我这一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这不是玩那么?于是我走了,连着一周也没去医院看币姐,整天泡在台球厅里,三叔那也没去,其实这期间也没咋想币姐,玩的都疯了,只是那天晚上后来散药后,哥有点懵,不知道当时哪个脑袋支配我对币姐说什么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俩凑成了一块的。
真他妈可笑,哥咋也能这么俗呢?哎,毕竟哥是个凡人,这一周没去,一是不想折腾币姐总是伤口反复撕裂,二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想他,要不要做那二分之一的五毛。
江潮,你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我就喜欢你这不省油的劲,闹吧、作吧、挥霍吧,把我们剩余的生命挥霍一空,然后我陪你一起去那通往比岸的火照之路,看那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火照之路的轮回 ,有花无叶的罪,迷离而妖绕,是心痛的绝望,残酷但美丽着。
()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大海
45一发不可收拾
一见风哥清醒了一些,至于坐在我家楼梯阶上的江小骚为何看见我和小辉拉拉扯扯,是因为楼道太特么暗了,我的火机还没气了,喝了点酒,小辉这孩子心细就扶了我一把。
“哥,可是喜欢爷们的爷们啊。”到了家门口我也没往一旁瞧,江潮坐在旮旯里黑了吧唧的我哪能看见他啊,光顾着逗辉辉玩了。
“海哥,其实你的人真的很好。”小辉赞美着我。
“操,你才知道啊?”我满口脏话,迷了迷糊的掏钥匙准备开门,本来就困,这喝点酒简直要困死,我一面把钥匙插进钥匙孔,一面抬手一把将辉辉用胳膊肘夹在腋下逗他,其实就是纯哥们间的互动,男的不都这么闹嘛,估计币姐当时有病心里不舒服吧,看见我和其他小子闹就来了醋意。
只听黑黢黢的楼道里忽然响起币姐的一声吼:“大海,他谁啊?”虽然用尽力气,我听得出币姐还很虚弱。
他这一喊不要紧吓了我一跳,小辉这孩子平时胆子也不小啊,怎么这会的举止有点要我哭笑不得啊?他跟他妈被捉奸在床似的,忙不迭的推开我就冲着黑暗中的江潮鞠躬解释:“姐,不,嫂子,他是我哥,我是他弟,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不能怪小辉,江潮的声音很中性,虽然楼道里黑黢黢,可隐约的也能看出轮廓来,江潮没有梳着马尾,而是披散着他那一头长发。
噗嗤一声,哥乐了,这孩子太特么有趣了,也许就是因为哥这一乐,或许是因为小辉的话有点讽刺,才彻底激怒了应该在住院的币姐,他纤细的身影突兀的就从黑暗的阴影中闪现出来,当我看清楚横眉立目的他时,一声脆响骤然回荡在黑暗的楼道中。
他给了小辉一巴掌,嘴里还难听的骂道:“你他妈撒谎。”
我真是本能的反应,一把推开江潮怒道:“你他妈疯了你?不好好住院跑这来干屁啊?”
我觉得我没用多大力,但我忘记了币姐是个病人,他被我这么一推,踉踉跄跄的朝后面栽倒下去,我瞥了他一眼也没管他,这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对,我心里来气,这不是要小辉看笑话那嘛。
小辉这孩子特懂事,他见我和江潮起了分歧,急忙去拉坐到楼梯阶上的江潮,我本想着这事就这么地了,小辉给个台阶就下呗,然后一块进去休息。
谁他妈知道这蹄子发啥疯?不但打开了小辉伸出去的手,还用力的把小辉朝外推,幸亏我站在小辉身后一把扶住了他,否则这个B养的非得把小辉从楼梯阶上推下去。
这回我可急了,楼道里黑乎乎也看不清彼此的神情,我把钥匙掏出来交给小辉道:“你开门先进屋。”
“海哥,不得了,我还是回去了,真抱歉要你们闹得不愉快。”小辉唯唯诺诺的,似乎老在意我和江潮的事了。
“回毛回啊?你往哪回啊?开门,赶快的,操。”我扯个嗓子吼着,我这一凶小辉怕了,忙不迭的接过钥匙去开门,随即就要进屋。
我这刚要过去拉起坐在台阶上的币姐,没想到这蹄子猛的就窜了过来,擦过我的胸膛一把扯住小辉的腰身就把他往门外推,疯了似的大吼:“滚,滚,你滚。”
“操你妈江潮,你想咋的?这一大早的你被鬼上身了?你JB在这闹啥闹?”这货太卷我面子了,我要是不发威,他当我是哈喽KT吧?
“大海?大海?”币姐满嘴的哭腔:“五毛和五毛的幸福不是它们凑成了一块吗?这不是你说的吗?这不是你说的吗?他是谁啊?他是谁啊????三个五毛就不是一块了啊,就不是了,不是了。”我很烦,所以也没注意币姐的异常,就觉得他特神经质,神神叨叨磨磨唧唧的,在我耳边唠叨的我烦的不行。
“我不想和你吵,你要不是神经末梢坏死,你赶快给我滚回医院去,晚上老子去看你。”我黑着脸说完转身就要进屋。
“你敢,你敢进我就杀了你。”币姐怒吼道,楼道里渐渐有些微光,估计是外面天色大亮起来,币姐披头散发的,看着挺慎人,完全平日里的清新俊逸、云淡风轻,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眼瞎了,不然咋看上他了?难道真都这样,开始的都是假象,当你深入接触了,对方的缺点也就暴露出来了?
小辉许是觉得事情闹大了,推开我道:“海哥真对不起,我看我还是回去了。”说完也不管我什么态度,蹬蹬蹬就跑下楼了。
他这一走,我更气,扯起币姐就把他塞进屋里骂道:“操你妈的,你睡吧睡吧,你他妈自己好好搁这儿住。”砰的一声摔上门,我也没往币姐刚才坐过的地方看,蹬蹬蹬也跑下楼去追小辉了。
哥的确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币姐也太特么不给我面子了,小辉这孩子兜里也没啥钱,这么早回去铁定台球室不开门,这崽子指不定到哪公园窝着呢,我能那么干嘛?咋的我也得给小辉找个地方在回来,气死我了。
我一口气跑到楼下,小辉竟有些不好意思的叫我一声海哥后尴尬的直挠头,我白眼骂了一句操,随即扯着他去了快捷宾馆。
现在快捷宾馆也没多钱,满地都开花了,二十八、三十八起价,过一小时加五块钱而已,电视、电脑啥都有,又能洗澡还能打炮,简直便捷的要死。
我本来就是想给小辉开完房就回去找币姐,这蹄子绝对给我下诅咒了,不然他这B样的我心里还是惦记着他呢,生气归生气,可也想他想的不得了。
结果小辉这一劝我,我立马装起B来:“回毛回啊?惯的他,不回。”说着,哥就装模作样的要脱鞋往床上钻。
()好看的txt电子书
“海哥,我看你还是回去看看嫂子吧,误会不解开这不是两个人都闹心嘛,而且我也别扭啊。”小辉慢条斯理的和我分析着。
“嘿你这小子,一口一个嫂子嫂子的叫的挺亲切啊?”我没心没肺的逗弄着小辉:“他一爷们。”
“我知道他是谁,币姐对不对?”小辉嘿嘿傻笑。
“你咋知道他是币姐?”我有些狐疑。
“海哥,当然是旁观者清了,你可能自己没发现,你前段时间,张口闭口都是币姐这俩字,你说者无心,我们听者可有意呢。”
“是吗?”我挠头:“我咋不觉得?”
“其实你俩真挺配的。”小辉十分诚恳的说道。
“配?操,交配吧。”我不屑,我这一大人咋还要个毛头小鬼给教育了呢?太没面子了。
“海哥,其实你心里老在乎他了,就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小辉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哎呀你这崽子,胆子肥了是不是?哈哈哈哈。”我虽然面子上过不去,可心里倒也没生气,于是扑过去把小辉压在身下一顿耍闹,闹的小辉哈哈大笑着求饶,最后终于拜倒在我的淫威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