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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大中午你往那酒店外面一站,晃得你根本睁不开眼珠子,金灿灿的。
我和大坤几个一直对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望而却步,光站在门外看那装潢就知道根本不是我们能消费得起的,你说币姐带我们来这,我估计虎子他们连刀叉是左手拿右手拿都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江小骚是好意,也是给我面子,但他这样着实要虎子他们有点不舒服了,好像显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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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骚不知道他是没发现还是怎么着,反是极其兴奋的直奔202的福景宫,我嘞个去,上楼梯的时候就被那盘踞在墙壁上的大金龙晃得差点没张跟头,进包房一看又是清一色的金碧辉煌,龙啊龙,还是龙啊龙,这酒店老板要不要这么皇帝威仪啊???这玩意整多了就是俗了。
等江小骚点的菜肴上来的时候,虎子、大坤、阿春冠奇他们都懵了,老子也想起一句话来。
难怪有人感叹,说人生是一张茶几,上面放满了杯具(悲剧)、洗具(喜剧)、餐具(惨剧)和茶具(差距)。
差距啊差距,我去你妈的,这就是差距,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了啊,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呀。
我眨眨眼往币姐身边一挨,咧个嘴问他:“我说你们那还要人不?哥也去,你看哥成不?”操,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谁特么管你这钱哪来的?
于是,哥无心的一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其他几人不是傻X,哥都一语道破天机了,他们还能不晓得江小骚的专修课么?
币姐倒是风度翩翩,丝毫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但是哥知道他不高兴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就感觉吧,毕竟我俩这几天老黏在一起,全身上下,里面外面的都摸个透透的了。
其他人倒是有几分尴尬,尤其大坤那厮还瞪我,那意思要我嘴上有点把门的,出来混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没我这么损的。
我嘿嘿一笑,急忙岔开话题道:“我潮哥他研究生,哈哈,整天研究生,哈哈哈,来来来,喝,老子透透,还有点晕呢。”
渐渐的气氛就融洽起来,阿春频频瞅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难不成想和我再磕一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都喝得五迷三道的,本来吧这局子都快散了,也不知道虎子这厮怎么就疯上了,说特么啥都要回家取砍刀去,要用女人征服男人的丝袜去征服银行,这顿饭他必须买单,谁要是和他抢他干谁老母。
我勒个去,虎逼裂高潮了?仙上了?他这么一咋呼,大坤那酒精上脑一个垫炮飞一个娘们的货也疯上了,说啥要服务生上俩菜刀,要和虎子来个斧头帮出去打家劫舍,我干他俩老母啊,这就乱套了,我和阿春对大坤搂脖子抱腰的,冠奇和币姐死死扯着虎子那货不松手,这俩鬼跟吃了窜天猴似的,一个劲的往起蹦,我们都服了,五体投地。
虎子不喝酒就虎逼朝天的,大坤喝完酒就就地成佛,人类根本阻止不了他,加上这俩鬼身材魁梧,我们四个加一块也不是他们的手啊,老子急了,把死死抱住大坤腰板的阿春往旁边一扯,粗个脖子瞪个眼睛对大坤骂上了:“操你妈的,喝上点尿你就不是你了是不是?你他妈有能耐就给老子一刀,你在这五五玄玄个JB啊?”我也特么喝的潮了,说着就掀翻了转盘一侧的餐具,端起盛鱼的大盘子照金碧辉煌的墙面上就一拍,鱼盘子当时就裂纹了,一半掉落在地一半捏在我手里,我红个眼睛也不管手指被划出血,抓起大坤的手就给他塞了过去,然后指着自己的胸膛就吼:“操你妈的,你今儿要不给我画个大蜈蚣你就跟老子姓。”
尼玛的,大坤这货太给力了,老子这面声还没落呢,那货劈头盖脸就给哥划了一下子,刚才喝嗨了,这会儿我们全红着脸光个膀子,这货这是要给哥开膛破肚啊,一道白锵锵的檩子自哥右胸肌下方,紧靠咪咪那打斜划了下来,一直开叉到肚脐眼附近,其他人懵了,大坤没懵,这厮喝完酒整个浪的恶魔附体,举着手里半片盘子又朝扎我过来,我这低头看那伤口呢,不知道他咋划的,开始白得发青,老子皮肤喝酒喝红了,显得那檩子青,随后就有血丝殷透出来,仔细再看肉皮都微微翻开了,操他妈的,拉锁就这么给我缝身上了?
我刚要抬头,只觉得几道黑影在眼前闪过,随即人仰马翻,椅子、碗筷叮咣的碎裂一地,等我清明过来的时候大坤被冠奇、阿春、虎子三个人死死的压在地上,币姐则捂着侧腰歪倒在桌子角,我揉揉眼,我去你妈的,那猩红猩红,从币姐指缝里流淌出来的是血,我在药物的后作用下,几乎产生了那血是冒热乎气粘腻腻的错觉,先不提虎子冠奇在那面骂大坤,我有点慌,忽然一股子邪火打心底升腾起来,操你们妈的,江小骚安排请客还请出错来了呗?这帮鬼,气死我了,我当时绝对不是护短,就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来评判这事,极其为币姐不值,尤其他还替我挨了一瓷岔子,我当时气血翻涌,真特么想过去狠狠给大坤俩嘴巴子。
不过还没等我发威呢,那面大坤好像突然一下子就醒酒了,蛮牛似的撞开桎梏他的三个人,爬起来扑到乱七八糟的桌子上抄起了一个酒瓶子,我一看这架势,我操你妈的想死磕是不是?
老子也不是摆设,这转身就寻么可手的家伙去了,砰!好大的一声响,我被吓了一跳,可耻的一哆嗦,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大坤满脑袋鲜血混合着瓶中那不多的酒液直往下流,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吼:“操你妈的阿海,老子错了还不成嘛,尼玛的老子给你跪下行不行?操你妈你说句话。”
“去你妈的吧,我说你妈了B。”我心情烦躁极了,生气大坤这厮喝完酒就不是他,也生气江小骚他间接破坏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虽然他也流血了,哪特么有大坤那厮厉害?脑瓜子都开瓢了,虎子他们拉拉扯扯好不容易强拉他出去了医院。
我气急败坏的走过去,币姐还捂着伤口窝在地上摊着,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心的不耐烦,伸脚很随意的踢踢他的腿问他:“你有没有事?没事别他妈装死,起来走。”
哥一肚子气当时就想和币姐找茬干一仗,看他就JB各应,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俩咋就搞到一起去的呢?
结果服务员忐忑不安的进来买单时,老子的气焰全被现实磨没了,我在不要脸也不能骂着币姐还牛X哄哄的要他买单不是?那老子就太禽兽了。
我强压着心火没发作,想着你他妈赶快结账,结完帐老子送你去医院,然后分道扬镳。
结果吃饭到没几个钱,不到五百块,尼玛的那些砸碎的餐具就不说了,老子刚才拍盘子那墙壁上的盘龙被老子硬生把龙角和龙嘴给干瘪了,嘴巴里的金球子还碎了一半,你妈X的,这一面墙就赔了一千八,我去的,币姐奔儿都没打,痛快的就把钱给付了,我心一下子又软了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太不是人了。
结果我走过去扶他的时候,他竟然先问我:“你、有没有事?”那双淡蓝的猫眼直视着我被大坤划开的皮肤心疼的看着,我心一颤,一股子躁动温暖着我的心尖子,要我一时无言以对,我垂眼看他,他那估计被瓷茬子扎了个眼,应该不深,不过也扎透皮层了,不然不会哗哗淌血。
我愣了会,眨着眼睛突然道:“我不缝针,不得跟拉锁似的?”
他瞅瞅我笑了:“我也不缝,不得像只小蜈蚣啊?”
“整点啊?”我目光炯炯,整上点比他妈啥都好使,把老子阉了老子还得拍手叫好呢。
“去我家。”江潮勾唇淡笑,他的眼神告诉他家有货。
于是我俩抓起衣服跌跌撞撞的出了帝王盛夏美食,走道马路上招手拦了一辆TAXI直奔江小骚的家。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江潮,我们拥有一颗沙的世界,我们拥有一朵花的天堂; 把生命放在你的手掌上,我在你的心里被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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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镜子里,你在镜子中,全世界都在镜子中,我在镜子里,你在镜子外,你是我的左面,我是你的右面,我们其实一直在同一个世界中,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在同一片蓝天下,江潮,江潮,江潮,我又犯病了,我就想这么一遍遍的喊着你的名字,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干他妈的,谁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把你藏在一粒沙的世界里?我要怎么才能把你送入一朵花的天堂,我只想要你快乐,只想给幸福,是真的,这是真的江潮。
如果我疯了,那是因为你。
……大海。
37为何没回头
香烟夹杂着二乙酰吗啡,其实只有28天的快感,在这之后便是地狱般的折磨生不如死,玩货的人,八年从快乐到死亡,哈哈哈,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据?精准的要人不得不服,那白色结晶粉末是诱人犯罪的罂粟,从吸食二乙酰吗啡发展到注射甲基苯丙胺的地步其实很快,然后你会在快乐中失去自我,然后你会在快乐中精神失常,然后你会从一个快乐的疯子变成一个狂躁易怒甚至喜欢自杀伤人的行尸走肉,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是站在边缘的堕落者,可是你们却不同,是天之骄子,堕落的人最终都会下地狱,而天之骄子则会飞往天堂。
天堂?曾几何时我也向往过,神啊?你还会要这样堕落的我们吗?
哥搞大了,江小骚也整大了,我俩玩的似乎出现了心肌缺血的症状,呵呵,哈哈哈,我俩心都绞痛,不过我们还在笑,伴着歇斯底里的音乐疯狂大笑着,因为我们没有因为心肌缺血而猝死,哈哈哈,我们很幸运,所以我们才配享有快乐与激狂,哈哈哈哈哈。
在迷迷糊糊中迷糊,在浑浑噩噩中吞云吐雾,不饿,一点不饿,很兴奋,很雀跃,激动的恨不得把江小骚家的格局重新打乱重组,哥想做个粉刷匠,想在江小骚家的墙壁上画一幅哥上他的春宫图,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到底堕落了几天,不知道疯狂了多少个日夜,反正等我俩彻底散药后是在一个慵懒的午后,太阳跟个火炉似的挂在当空,当江小骚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刺目的阳光差点没把我眼珠子晃瞎了。
很神奇,我俩的伤口不知道是在迷幻的时候包扎了还是擦药了,竟然已经开始愈合并且往上长肉芽了,有些刺痒,也不疼了。
真特么的,想想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看看老子这治愈的方式多HAPPY?
“我去放水。”江小骚踉跄的朝着他家的大浴室走去,看着他满身的痕迹,老子心里这个舒坦,都是老子的杰作,哈哈哈。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随即在散乱的茶几上翻出一包烟,掏出一根点燃,惬意的吸食起来,还是那句话,他家真特么大,新奇的打开摄像机,我嘞个去,我是越看越觉得我俩有去日本发展的潜质啊,哈哈,他这屋里屋外的几乎被我俩做个遍,我嘞个去,老子啥时候和江小骚在厨房的锅台上还磕了一炮啊?
我去你妈的,老子竟然还把冷鲜肉挖个窟窿套在了币姐的家伙上给他DIY?我擦????啥时候的事啊这都是?竟然还把黄瓜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套在哥的家伙上?这是什么情况?人体宴???
咦不对,哥在摄像机里发现个事,貌似他家除了一个房间外,我们都有做,那个房间来回在外面路过好几次,可却没有一次进去过的,这是为什么啊?
狐疑的我按着摄像机里的画面寻找着那个要我觉得奇怪的房间,路过浴室时我偷偷往里瞄了一眼,币姐还在那忙着呢,我坏坏一笑,掐灭嘴里叼的烟,随即朝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走去。
用手一推,我去,没上锁?当我打开这扇门的时候,我惊讶了,我不会了,眼前的才是所谓的镜中世界,尼玛的,变态吧?这间屋子上、下、前、后、左、右,无论哪一面全部都镶嵌着镜面,正中间有四根钢管,四根钢管的距离看起来好像特意空出一张单人床的位置来,而下面只铺了一张虎皮的脚垫,除此之外,这间房什么都没有了,我觉得很奇怪,也不是奇怪,就是觉得有点怪异,还说不出来哪里不对,难道币姐练瑜伽?那也不至于连脚底下也铺上镜子吧?我这往中间一站,就觉得自己登时暴露的一丝隐秘不剩,我这一低头,自己都看见自己的胯下的一堆男性器官,脑瓜子一热,忽然觉得要是在这间房里和币姐爽一下子,那感觉绝对嗷嗷的,哈哈哈哈。
如此一想,不如付诸行动,老子咧着嘴回身,还没等抬脚呢,币姐的声音就飘了进来:“大海,出来,出来,你快出来。”他的声音开始是冷淡,随后是激动,到最后一句完全是命令是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