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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别得寸进尺。”
他:“你看着办吧。”
说完这孙子头像就黑了。
我没办法,只好跑去邮箱给他U去了2WG。
老断你快回来吧。我在心中呼喊。
作者有话要说: http://bbs。jjwxc/showmsg。php?board=52&boardpagemsg=1&id=64824 山口山日记的广播剧~有兴趣就去听听~老断我个人觉得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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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旧愁新恨 。。。
“我可能要变态了。”我对峦飞说。
“完全变态还是不完全变态?”他很认真地问我。
“这有区别吗?”
“有啊。”他说,“少了捆绑PLAY的环节。”
峦飞这孙子看起来道貌岸然为什么口味还挺重?
老断已经在外面浪了一个多月了。
公司最近一个项目要结,开发部上下是彻夜难眠,办公室里堆满了睡袋,我正专注于电脑屏幕敲代码敲到手抽筋,此刻突然对劲舞团玩家心生敬意,你们真是高玩!
峦飞也加入了开发队伍,架了副眼镜道貌岸然地也在那敲敲打打。
我嘲笑他:“你丫就别假装写代码了,写了也编译不了。”
他不理我,还是敲的很专心,我凑过去一瞧这孙子原来在刷凤凰。
“不可能出的。”我打击他,“回想你的前半生,开出过什么值钱的?”
后来他就跳成就了。
再后来我就跪了。
“祖格龙虎都刷出来了啊。”他很认真地数给我听,“乌鸦白鸡死骑马什么的就不说了,风剑也有了。”
我突然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其他的不值钱的也不说了,哦对了,我还帮你刷到了流沙法袍和奥兰娜的拥抱,你回去穿上试试。”
我要吐血了。
“你在干嘛?”买老断那号的贱人给我发来短信,最近这孙子对我的要求得寸进尺已经从线上发展到线下了。
“在加班。”我回他。
“你出来,我们见见。”他说。
“见?你有病吧,有什么好见的。”我背后发毛。
自从被这孙子拿住把柄,我的日子一直在被敲诈勒索中度过,不到半个月我已经给他冲了三张大卡和好几次手机话费了。
“我们见一面,我把号还你。”他说。
我犹豫了。见吧,怕是个预谋犯罪,不见吧,万一真能把老断号拿回来呢?
我足足思想斗争了二十分钟,老吴在边上看不下去:“你就去吧。”
我一惊:“你丫监视我?”
老吴摇头:“偷窥而已。”
我终于拿定决心,为了老断,我豁出去了。
“峦飞,你那有什么凶器吗?”我很自然地说,“杀伤力比较强的那种。”
峦飞掏出一把弹簧刀说只有这个了,杀伤力一般。
我吓了一跳:“你为什么也开始随身携带管制刀具了?”
“王高玩送我的。”峦飞平静地说,“他可能真的看破人生了。”
这刀我有印象,大四的时候有一晚老断喝大了赶巧遇上寻仇的,王高玩当场就亮出这玩意护驾了。
我接过刀:“那行,先借我用用,一会就还你。”
峦飞在后面问:“你这是要去哪?”
“厕所。”我说。
“去厕所你带刀干嘛?”
“剔牙。”我说。
十五分钟后我如约赶到了延安路上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推开门就被一个光头闪瞎了。
光头坐在角落里对我招手:“墙墙啊,过来这边。”
我又安心又恐惧。安心是因为我认识他,光头阿勇,露琪亚老公,恐惧是因为他可是那个被老断砍过三刀的光头阿勇啊!
阿勇跟老断真是相爱相杀的一对,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已经理不清了,好在大学毕业之后老断跟露琪亚彻底断了,这事才慢慢淡了。没成想这阿勇表面上是放过老断了,结果却是在这儿等着呢。
“勇哥勇哥,好久不见啊。”我热情地说。
“墙墙啊,好久不见你还是真么贱啊。”阿勇说。
“那不是跟哥哥你学的嘛。”我很谦虚。
“不错不错,上回哥哥给你开的那一瓢,没落下什么后遗症吧?”阿勇关切地问。
“没事儿!你看我。”我说,“健康,活泼,有序!”
阿勇哼了一声:“老断那号怎么说啊?”
“多少钱买的,我双倍拿回来行不?”我问他。
“不用双倍。”阿勇说,“你答应我件事,号你直接拿回去。”
“什么事儿?”我有点迟疑。
“你再让我开一瓢。”他笑得很阴,“棍子我都带来了。”
“这。。。您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冲动。。。”我一身冷汗,“不太合适吧?”
“不答应?”阿勇冷笑,“那行,回头我就转服改名,老断这号就算告别魔兽世界了。”
“别啊!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特别无奈,“我跟你又没仇,一我没砍过你,二我没泡过你女人,你干嘛老这么折腾我呢?”
“你不是老断好兄弟吗?”阿勇说,“替兄弟挨一棍子没什么吧?我背上那三道疤你要不要掀起来看看?嗯?”
“你看你这逻辑。”我急了,“没听说过打架也能行驶代位权的啊?”
“谈不拢是吧?”阿勇站起来,“那行啊,跟老断那号说再见吧。”
我赶紧拦住他:“不就开一瓢吗?多大事儿,你先把号拿来。”
“行不过你哥是吧?”阿勇有点不满地掏出笔记本。
“话不能这么说。”我一边重置密码和密保,一边申请角色分离。
二十分钟后我对他说:“行了,咱去哪儿?”
“后门出去。”阿勇指指身边一扇不起眼的小铁门,那是酒吧送酒用的通道。
“就你一个人来的?”我心里突然特别怕,觉得自己答应得太不过脑子了,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感知。
“放心。”阿勇说,“你死不了。”
我一只脚刚踏出后门,冷风直往脖子里灌,一抬头看见个人,脑子一下子清醒大半,肾上腺素瞬间爆表。
“阿勇,好久不见啊,来杭州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是勤快的一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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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男人的尊严 。。。
“峦飞?”我有点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是来保护我的吗?”
“要点脸行吗?”峦飞说,“我是来保护公司大型固定资产的,你要残了这期指标就没法完成了。”
“资本家!”我很生气,“就他妈知道压榨剩余价值!啥也别说了,我们民一庭见!”
“别他妈在这打情骂俏!”一旁的阿勇很不满,“老子是来办正事的。”
“啊你不是来找乐子的吗?”我有点纳闷。
“少他妈废话!”阿勇真是个不经撩的人,“号给你了,你答应老子的呢?”
“你别急啊。”我诚恳地说,“先等会,我得把这傻骑士驱散先。”
阿勇不耐烦地挥挥手。
“峦飞,你先回去吧。”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没事儿。”
“滚你丫的你没事。”峦飞不买我帐,“要回一起回。”
“别啊。”我说,“我跟勇哥叙旧,你在这杵着不合适吧?”
“你跟这种人叙旧?”峦飞不买账,“叙个毛。”
阿勇不高兴了:“怎么说话呢?”
峦飞冷笑:“你他妈少跟我在这装,你俩到底要干嘛,说清楚!”
“真就叙旧。”我坚持,“我跟我勇哥早和解了,现在是朋友。”
“你他妈少放屁!”峦飞一着急就爆粗口,“你俩是个毛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我跟你关系没那么铁吧?”我反问峦飞,“我的事儿不用每件都向您汇报吧?”
“行。”峦飞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懂了。”
他说懂了的时候有种两人关系突然往后急跳了大一步的错觉,陌生的距离感一下子就把兄弟间的信任和真诚给隔开了。
后来峦飞就真走了。
“峦飞那傻小子对你不错啊。”阿勇说,“你们这帮人还挺讲什么狗屁义气的么。”
“你懂个毛。”我不屑,“你有过兄弟么?你知道什么叫义气么?”
阿勇被我激怒了,他没说话而是举起手里那根长棍,我看了一眼当场快吓晕了。
那可是根钢管啊。
“怎么样,怕了?”阿勇冷笑,“求我也没用,给你十分钟你做心理准备。”
“做个毛啊。”我硬着头皮回答他,“你他妈要上快上!”
“那行啊。”阿勇突然提了一个丧尽天良的要求,“你先给我跪下,否则我用不上力。你说你长这么高干蛋呢?”
这时我真就犹豫了,那一股子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激情全转化成尊严受损的愤怒了。
“我跪你?”我说,“下辈子吧。”
“墙墙。”阿勇手里的钢管擦着身边的砖墙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不怀好意地问,“裤子湿了没?”
我心里不停的计算到底该怎么办,跑吧,尊严不允许,跪吧,尊严也是不允许。唉,男人的尊严真是个瞎JB扯淡的东西,太愁人了。
“怎么不说话?”阿勇乘胜追击,“这么快就怂了?刚不挺有种的?”
“你要打就赶紧的。”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我不可能跪的。”
阿勇笑了:“墙头,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今晚咱们两清,将来什么事也没有。”
“你的话我真不敢信。”我摇头,“上回群架的时候你怎么说来着?打一架,不管输赢这事就结了?你丫有信誉可言么?”
“上回打出胜负了么?”阿勇说,“你们这些娃娃够可以的,打不过就搬学校领导来,你当是小学生打架呢?”
“草,又不是我们喊来的。”我很生气,“说不定叛徒是你们那边出的。”
“反正就这么个事,你自己掂量。现在跑也行,给你先跑半分钟,我再追。你不是法师么?闪现啊。”阿勇的口气很猖狂。
“已经reroll圣骑了。”我说,“现在是MT,而且我还在带二团。”
“哈哈哈哈!”阿勇大笑,“就你?还玩T?你知道T的责任和使命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阿勇嘴里说出来显得特别违和。
“关你吊事?”我开嘲讽。
“要不是一帮兄弟护着你帮你,你想想你能干嘛?”阿勇开了闪避,“是不是就跟你在游戏里一样?抗是别人抗,奶也是别人奶,你就躲在人群中间无脑搓冰箭,三不管?”
我无言。
他说的倒也没错。
“你为兄弟做过些什么?买几件装备?”
阿勇知道的有点多啊。
“你知道个屁!”我有点委屈。
“呵呵,我还听说你为了让他们毕业,一个人把处分扛了?”阿勇又开大招,“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是不是被自己给感动的不行?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你麻痹!”我感觉自己好像着了道了。
“现在什么感觉?”阿勇还是持续嘲讽我,“是不是很委屈?本来觉得自己挺伟大的,被我一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答不上,体内热血直往天灵盖冲。
“墙头,你那帮兄弟里就你最精明,看起来肯为他们付出,可哪次不是无伤大雅的付出,或者说是在找到退路的情况下的附带付出?”阿勇今天这是怎么了,特别的深刻,特别的一针见血。
我可以明显感到身体的颤抖,是那种不受控制的血脉贲张。
“来吧。”阿勇毫不掩饰他的兴奋,“为了老断,为了你的好兄弟,乖乖按我说的做,我保证,就这一棍子能让他感动半辈子。”
过了有半分钟,我才终于开口:“我可以按你说的做,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这件事在我俩之间就结束了,它得烂在你心里,永远没第二个人知道。”我说得很平静,但也很坚定。
“行啊。”阿勇很轻松就答应了。
“那来吧。”我深吸一口气,缓慢地放低自己的膝盖。
所谓男人的尊严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跪下之后,我看见阿勇手里的钢管已经举到了我头顶一尺左右的高度,我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可是越等待越绝望,因为阿勇迟迟没有动手。
你知道将面临重击,但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到来,可以是这一秒,也可以是下一秒。
我睁开眼睛,看见钢管就在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阿勇的表情里充满玩味。
“你他妈还真跪啊。”他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羞辱,“真应该拍下来传网上去,墙高玩插旗输了长跪不起哈哈哈哈。”
我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不管你有多想弄死面前这个人,你得忍。
但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忍。
“算赖,逗你玩呢。”钢管被放低,阿勇的手臂自然下垂,看起来他真的只是